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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康连长说:“不好!水车上的水被人下了毒,人畜都不能喝那个车上的水了,你们马上把我们带来的清水拿过来吧,找兽医赶快用硼砂稀释后给剩下饮了水的马洗胃。”
一顿折腾下来,人人都惊魂未定,康连长找到严斌和我,跟我们讲:“现在敌情很复杂,不知道敌人是怎么混进来给水车里下的毒,如果不是外人,那就一定是我们人的内部还混着奸细,现在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被暗中的敌人掌握了,”他问严斌:“跟上面汇报后,上级如何指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严斌说:“上级了解了情况了,让我们提高警惕,这一路上还需要你们一直护送我们到中蒙边境的金山村”
他同时对我道:“孙工我也不瞒你,这次我们的目的地是在中蒙边境,而且是阿尔泰山脉的山区里,我们的前期人员已经到哪里了,吴将军说,上面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基本上是全力支持我们的行动,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做好下面的工作。”
严斌又问康连长:“刚才你也审讯了那两个俘虏,问出了什么没有?”
康连长道:“他们自称是马步芳的部队,前几年剿匪的时候被打散了,一共也没几个人,一直都是在这一片抢劫牧民和商旅,这次得到消息勘测队伍带了大量物资,他们打的是这个的主意,被我们敲掉的是他们第一批人员,后面大概还有十几个人随后赶过来接应,那个司机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就这些。我想如果这伙匪徒不消灭,任然会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所以我打算布置一下,把他们一网打尽。”
严斌点点头:“如果只是单纯的几个马匪,倒也简单,就怕还有其他敌对势力的存在,吴将军告诉我,最近的特务活动很是猖獗,让我们提高警惕”。
康连长说:“上级的指示是护送你们安全抵达目的地,途中一切听从你的命令,你有什么就直说,我保证完全服从指挥。”
严斌摆摆手:“对付马匪是你们军队的事情,我不会干涉,你自行决定就好,只是我们下面可能会走的路段,不适宜汽车前行,需要你帮助找一些骡马和骆驼之类的畜力,不知道有没什么困难?
“没有问题,保证给你们解决,“康连长爽快的说,严斌点点头对他说:“你去准备吧,你的人员安排不用通知我们,我们也会服从你的合理安排的。”
康连长腰板一挺,给我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声不吭拔腿就走了,看得出他是一个素质很高的军人。
康连长走后,严斌看着我,嘴角动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对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现在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但是,你仍然需要对下面的队员保密………。”
在第二宿营地发生的马匹中毒事件,使我们这只队伍的前途又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我们虽然有骑兵连护送,安全上应该有保障,但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比较被动。
如果只是小股马匪的骚扰,我们还不用太多担心,但严斌从与上层的联系中也嗅到还有其他敌对势力对我们关注,这种不确定性让严斌觉得有必要跟我摊牌,不能在内部再造成矛盾,队伍的下一步行动必须意见一致,要减少一切不必要的分歧。而队伍内部有影响的最大不稳定因素,看来是我。
我思索这件事情,其中的关键点我一想就明白了,我看了看严斌,心说他虽然愿意跟我分享事件的所有情报,但会有多少真实性哪,如果全部是真的,说明他想取得我的信任,但我做事并不会因为有人对我的一点小恩小惠就改变自己的计划的,我考虑再三还是问了他一些问题。
下面是我们的对话:
我:“你在苏联所学专业是什么?”
他:“量子物理专业。”
我:“展月清是什么专业?”
他:“她的专业非常偏,原来是主要研究微观医学,但在美国这些年一直从事核子物理的放化和辐射防护,她应该算我们国内少有的辐射与防护专业人才了。
我沉吟一下,又问他:“我们到底去哪个山区干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
他:“当地的一个牧民在打猎的时候发现的一个奇怪的旧矿场,出来后生了很奇怪的病,没多久就死了,这件事偶然的被一个在附近勘测边界的技术人员发现了,随后这件事情被逐级上报。
根据当地人描述,那里原来就怪事很多,颇为神秘。上面第一次派人考察的结果,是有很多人也得了怪病,甚至还有重度烧伤的情况发生。
事情传到北京后,专家分析结果是放化烧伤。没过多久我就被找来,然后组建了我们这支队伍,我的了解是,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一只队伍以科考队的名义先去了那个地方。”
这些话说的其实水分很多,我能听出来,但我没有深究,于是接着问他:“你和展月清之前跑到云南德宏,是不是跟这事有关?”
他答道:“是的,云南德宏矿场的烧伤案例跟我看到这里照片十分相似,展月清需要第一手的病例。”
最后我问他:“我们虽然做了很多准备,但你能确保我们这些人的绝对安全吗?”
严斌摇摇头很肯定的语气回答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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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再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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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诘问,严斌也很无奈。
他说:“孙工,事情我也是只了解这么多,这次能不能完成任务,把大家都平安带回去,我没法保证,这个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互相扶持才能做到,尤其是你,有了你的配合,我想我的把握会更大些。”
其实经过这几天的经历,严斌和我,我们之间已经相互有信任感了,他这个人其实不坏,但他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情和语气却是我最讨厌的,可能此人对自己专业的热情还不如他对待政治的热情高,此人天生就具有一种领袖的气质,估计上学的时候也是那种活跃分子。
他对待权利有那种由衷的迷恋,在当下国内的那种氛围下,我们想到的是自己的那种个人的渺小感和无力感,对严斌这种人来讲,却是那种生而逢时,自己会大展拳脚的弄潮儿的激动感吧。
对于严斌的摊牌,我有自己的见解,是不是和他并肩携手的共同完成任务,要看我们这些人能否在安全的情况下全身而退而定的。
我对严斌点点头问他:“我们的最终任务是什么?”
他说:“取得所有所需数据后就结束。”
“我们下一步是不是需要跟第一支“科考队”汇合哪?”我最后问他。
“我不知道,上面没有要求。”他摇头道。
我对他说:“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行程吧,你能不能跟康连长要一张地图过来,为了避免麻烦,我们需要制定一条完善的路线。”
接下来我和严斌一直研究下一步方案,通过康连长拿来的地图,我们最后敲定一条特殊的路线,这中间的很多建议都是康连长提出来的,为了保障队伍的安全,我们知道康连长非常有经验,我们表示没有意见,完全听从他的安排。
由于我们下一步的路程上会进入山区的坡地,汽车基本上用不上了,也没路可以开车,所以必须要找一些骡马之类的畜力,所以第二天康连长就派人去找了,
那几名搜索匪徒郭嘎子的战士这时回来了,郭嘎子踪影全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战士们找到了那几个匪徒藏在不远处的几匹马,也算补充了骑兵连损失的几匹战马。
天黑的时候,外出的战士从当地的牧民那里借来了一头牛车,至于骡马很不好找,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们决定压缩装备,把必须的物资放到牛车上,其他东西尽量自己背着,明天一早出发,剩下的物资让康连长随后慢慢送过去也行。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吃过早饭,就动身了,按照我们制定的路线一路向北。
队伍出发向北以后,一路上倒也没事,康连长安排有20个骑兵战士跟随保护,由于主要物资在牛车上,我们的速度不快,那些战士对我们这些人都很尊重,除了几人在远处巡逻警戒之外,也都不骑马,陪着我们走路,并且让我们骑在马上,由他们牵马。
我们谦让了半天,最后以不会骑马为由谢绝了人家的好意,但这些战士都很顽固,说连长吩咐了,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无奈之下,我们只让刘教授和展月清骑在马上,其余人员只是将背包放到马上以此加快行进的速度。只有闫一虎心里痒痒的一直想骑马,但看到大家都不骑,也就作罢了闷着头赶路。
我们从草场出发,走了没多久草场突然消失了,映入大家眼帘的仍然是一望无际的戈壁瀚海,从西北方向看根本看不到头,而东北方向则是浅绿色的旱草场,看来我们所处的位置是草场与隔壁的边缘,按照我们制定的路线,我们应该向西北方向走,赶到20公里外的一处沙井,由于水车被投毒,我们携带的清水有限,所以必须赶到那里补充淡水。
途中,我们讨论此行的目的,对于中蒙边境,我们这些人根本没什么认知。申屠明问刘教授:“老师,这个外蒙本来应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吧?为何国家不通过外交途径把它收回来哪?”
刘教授感叹道:“其实我们曾有一次,有很好的机会收回外蒙古的,可惜当时的民国政府根本无所作为,致使我们国家失去了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在这种国际环境下只能搁置了,不知道外蒙还有没有回归祖国的一天啊!”
刘教授又叹道:“当初我们国家不知道有多少学者对咱们国家的的国土形状的那种紫荆花的样子赞美推崇,对无端端被挖去那么一大块国土无不痛心疾首,现在我们国家倒像一只雄鸡的样子了!”
左右大家没事,一边赶路一边就请刘教授给我们讲讲这些典故,说说我们为啥会失去了一次收回外蒙的缘由。
刘教授慢慢的跟我们说道:“其实蒙古全境非常之大,早先之时甚至涵盖了整个西伯利亚地区,西到贝加尔湖意外近三万公里之处向北直到北极圈的冰封线,凡是能够纵马放牧的地方到处都是蒙古人骑马纵横的地方。
清朝中期,俄罗斯崛起,势力范围一直向东,逐步蚕食我们国家的北部和西部领土,但最终我国在清末时的国界范围还是很大的。
当时的外蒙存在了大量的白俄,有逃难避祸的,有匪徒武装,有庄园的农奴主,苏俄十月革命之后,白俄在外蒙的人数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这些白俄不服从苏联的领导,勾结外蒙的反动势力,操纵蒙古王爷脱离中国政府宣称自治独立,以外蒙为基地对抗苏联,1921年之前,苏联终于出兵打垮了白俄武装,并慢慢将势力伸入外蒙。
在1921年之后我们国家有一次机会收回外蒙,这件事跟我国当时的那位中国社会党第一人,党魁:江亢虎有关!”
我奇怪的问他:“江亢虎!,此人我知道,他不就是那个跟周佛海齐名的大汉奸吗?”
刘教授点点头:“没错,就是他,此人当初也是一名资~产阶~级革命的先驱者之一啊,可惜最后走错了路,落的现在汉奸的骂名!当初他建议收复外蒙的事情,还是我那个历史系的老朋友,关秉德关教授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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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尘暴和战斗()
这时候远处几匹快马从来路迅速的向我们跑来,跑到我们跟前后,从马上跳下一人,我们一看是康连长,康连长叫住我们,找到严斌和我,对我们讲,他在营地一直在等待上级的电话,刚接到电话。
上级告诉他,他送过去的那两名马匪已经交代了所有情况,这一批匪徒大概有一百来人,前几年剿匪的时候被打散了,现在就盘踞在中蒙边界的山区,这次对勘探分队的骚扰,不能看作是一个独立事件,命令康连长全程跟随勘探分队,一定要保证队伍的安全。
上级根据实际情况已经调动另一只骑兵连迅速在前面集结。刚才侦察排的同志报告,说在我们的身后已经发现了匪徒的斥候在活动,情况紧急,康连长大声的跟我们说明了情况。
这种突发情况,几乎立刻让队伍有点骚动,严斌让大家安静了一下,然后问康连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康连长道:“骑兵连已经布置好了,你们继续赶路,我们已经通知了前面集结的部队,他们也会马上赶过来。只要服从安排,不必慌张,这次务必会将这帮匪徒一网打尽的。”
听了这话,大家的情绪也就都稳定了,于是继续上路。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发现这片戈壁的地形有很多沟壑,沟沿大量的红柳林已经枯萎,看来春季缺水的情况很严重。
一个小时后我们赶到了沙井,补充了大量的清水,战士们都把打水把战马饮足了,战马预感到有情况的发生,都比较兴奋,我们把背包全部放到牛车上,每个人都轻装上路,战士们全都骑到了马上。
三月份的春季,天高气爽,虽然春旱,但空气很好,而且我们现在在天边能看到一些隐隐的红霞闪动。
突然展月清叫道:“那是什么?是黄羊群吗?好多啊!”
我们的左前方突然出现大片的兽群,颜色灰黄的兽背不断跃动,我们全都踮脚去看,康连长说:“那是野驴,黄羊不多。”
大批的野驴蹄声隆隆的快速的向北奔跑,中间却有为数不多的黄羊,康连长告诉我们,这里经常会有春天从西伯利亚雪窝子跑过来过冬的野驴。
这是从我们的脚下也不时有几只跳鼠和小动物突然窜出,向北奔去,康连长脸色突变,大叫不好,回头一看,对我们大喊:“快找地方隐蔽,沙尘暴!”
他的话刚说完,立刻之间天就变了,这沙尘暴来的真快!,转眼之间整个天地就变得昏暗起来,鼻子里闻到都是土腥味,并且有突然而至的猛风从地上挂起,我们低着头把牛车赶到一处沟壑的红柳丛下,战士都下了马让马匹都趴下来,围住我们,我们将牛车放到,人员全都躲到了底下。
还没准备停当,剧烈的沙尘暴就到了,我们眼前开始还是土黄的尘土色,慢慢的几乎就变成了黑灰色,远处的景色根本看不清楚,能见度还不到5米,强风卷着大量沙土弥漫天地,地上的小石子被风刮得飞起来,打在身上生疼,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是呼呼的风吼声,大地好像有无数的猛兽在狂吼,像要把这天地上的一切全都撕碎!
我们全都埋着头,动也不敢动,盼着沙尘暴赶快过去,在这样大自然的暴虐的脾气之下,人类更显得渺小和无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两个耳朵中听到的风声渐渐小下去了,我睁开眼,感觉眼睛涩涩的,能见度好多了,但远处还是看不清楚,我挖了挖耳朵,里面全是沙土,然后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大家全都埋着头。
突然我发现我们的人数好像少了很多,康连长和很多骑兵都不见了,我推了推严斌,他抬起头,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他拿出手绢擦了擦眼镜片上的灰土,脸上也是惊疑未定。
这个时候,风已经很小了,大家也都抬了头,纷纷站起来拍土抖沙……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枪声,先是零星的枪声,随后枪声大作,还有爆炸声传来,队伍立刻乱作一团,大家都慌乱起来,这时一旁一个小战士跟大家说:“没事的,我们的人已经跟土匪打了起来,刚才突然接到无线电通知,说匪徒为躲避风暴,向北找避风坡,正好和赶来打埋伏的骑兵撞上了,康连长听到消息,带着人就走了,也没告诉你们”
这时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议论纷纷的谈论着,跟着我们的那三个工程兵尤其兴奋,商量着最好一起去看看打土匪,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和狼群搏斗的受伤还没好。
正当大家兴奋的谈论时,这时候康连长已经带着人回来了,告诉大家,这一仗我们大获全胜,土匪被打散,抓了好多俘虏,其他逃窜了,现在骑兵正在追击。他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和兴奋。
我愕然不语,心说这些马匪也太不成事了,这才几分钟啊!就完蛋了,康连长的部队的战斗力好强悍啊!
既然土匪的隐患被解决了,我们心里头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下面就是尽快的赶到目的地了,康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