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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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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轩回头看了袁守一一眼,此前我帮他测算的已经应验。而占卜之术袁守一不知比我高明到哪儿去了,他不得不信,听出了袁守一的画外之意,说道,“您是说,张伯仁已经把我的尸体烧掉了?”

    算命不可算尽,命是越算越薄,算尽了命也就该尽了,袁守一懂这里面的忌讳,没有明确表示他说的是对是错,只是补充了句,“要是遇到危险,就一路往东边走,如果遇到有人找你借东西,不管借什么,你只管答应他就是了,兴许他能救你一命。”

    袁守一说得很是深奥,但刘轩却一字一句都记下了,再对袁守一拱手道谢后离开。

    等刘轩离开之后,我才诧异看向袁守一,问他,“刘轩会怎样?”

    袁守一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刘轩从阴司被救走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张伯仁的耳朵里,怕是他已经设好局等刘轩了,这是他的劫数。能度过去今后就平步青云,度不过去就生死道消。”

    算命也只能算出个大概走势,袁守一也算不清楚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多问了,已经救了刘轩一次,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一次是他的劫数,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此后我们将这墓葬坑中的土地庙推掉,并尝试着离开这里,主墓室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不敢随便进入,又不能一直躲在这墓葬坑里,万一张伯仁心血来潮,到墓室入口放一把火,我们熏也被熏死了。

    背着苏妲己的尸体离开,不过好在张伯仁并没有守在墓室门口,他应该是怕墓室里的军队真的冲出去,所以早早离开。

    等我们到了张奎之前的房间,张奎对我们说道,“娘娘就暂时放在我这里,跟着你们不安全…;…;”

    我说,“你这里也不安全,张伯仁知道了你的住处,也就等于是各方都知道了这里是帝辛墓的入口,他们万一群起围攻你这里。你又要拿什么保住她?”

    张奎犹豫了下,确实是这个理,又对我们说,“刘轩也已经知道了娘娘就在你们手上,他要是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会找你们要人,你们又要怎么应对?”

    放在我们双方手上都不是很安全,一时间犹豫不决,我们也不愿意拖着这么个累赘,现在我们还腹背受敌。带着她很不方便。

    正犹豫的时候,之前追击过我们的那群女妖出现在了地窖口,见了我们后对张奎说道,“太师让我们来接娘娘下墓。”

    “我师父呢?”这群女妖再次出现,却不见柳承出来,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他不可能没感觉,担心他们在里面暗害了柳承,有些担忧。

    不等这群女妖回话,柳承攀附绳索从下方上来,拍了拍身上尘土后对我说道,“把尸体给他们。”

    见柳承出现,我们都松了口气,有他在,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不过苏妲己尸体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不知道柳承为什么就这么轻易拱手让人。

    我们都很不解这其中用意。柳承又说,“她在我们这里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带着她毫无意义,还不如还给他们。”

    既然是柳承的意思,我们只有照办,将尸体交还给了这群女妖,女妖随后拖着苏妲己尸体进入大墓之中。

    也不知道柳承之前跟张奎说了什么,张奎突然就转而开始帮我们,现在张奎见了柳承也颇为恭敬,行起了道教礼仪。并问,“您谈得怎么样了?”

    柳承简简单单回了句,“差不多了。”

    “那就好。”张奎道。

    这俩人明显有事儿,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大事,却又不好多问,怕是问了柳承也不会跟我们说,此后跟张奎辞行,等我们离开一截儿距离之后,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回头看去,张奎所在的地方发生爆炸,那一片地方直接坍塌了下去。

    而后就见张奎甩甩手从那里离开,是他炸掉了那条通道!

    这是目前我们所知的一条正常可以通往主墓室的通道,竟然就这么被炸掉了,下一次要想再进去,就得从仙人洞那里才行。

    柳承对此并不奇怪,只是默默往前走着,我实在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们到底商量了什么啊?”

    柳承瞥了我一眼,“一个人的气运和性命是分开的,有的人福气大于性命,有的人性命大于福气,假如你有三十年帝王运,却只有十年寿命,这就是福大于命。如果有一个机会,可以拿这三十年帝王运换取多几十年的寿命,你会选择放弃这帝王云吗?”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刘轩是猪() 
柳承突然问出这么个奇奇怪怪的问题,让我们本就不解的心更加疑惑了,不过他的这个问题太好选择了,有几十年的帝王运,却没有命去享受也是枉然。

    我立马就给出了选择,说道,“当然是用帝王运去换更长的寿命。”

    柳承笑了笑,“很多人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活得更好,舍不得一身荣华富贵,到头来只能时守着万贯家产含恨而终。你倒是坦然。”

    我又问,“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柳承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了,在你明白之前如果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参考参考。”

    看起来这个问题并不是柳承心血来潮才问出的,而是跟我有莫大的关系,不由得多想了些,难不成是我的性命将至了?不过上次在奉先市的提刑司,我在生死簿上的寿命分明是增加了几十年。就算按照正常人寿命来算,我也还有几十年好活呢,不存在性命之忧这个问题。

    实在搞不懂也就不问了,只一切听从柳承安排就是,点头应了他的话。

    再往前走了一截儿。我又问,“您跟他们谋划了什么大事吗?”

    柳承也还是那句回答,“用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

    柳承这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实在看不透他这个人,我问的问题他一概不答。只能作罢。

    又因为之前的正阳观已经被张伯仁给围攻过一次了,我们自然不能再次去正阳观,最后选择了淇县周边的一个安静小镇暂时住了下来。

    至于住宿的钱,自然是花的周晓安的,我们这群人里面也就周晓安还有点存粮,其余人都一清二白得。我们租下的是小镇里一空旷的小楼房,原主人搬到了淇县县城里去住,这房子就空了下来,共有三层,足够给我们住了。

    因为忙活了好几天,进了这小楼房分配好屋子后,我困乏之意顿时就来了,不愿意再多说半句话,进了房间倒头就睡,外面的事情再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这一觉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时间,等我醒来却见我床边坐着好几个人。

    孙思仁已经回来了,她正坐在我床头,周晓安也在,陈莹莹也在,黄蕴秋也在。睁眼看见这美好一幕,下意识惬意地反手过去枕着自己后脑勺,看着他们笑了。

    孙思仁见我笑容,直皱眉头,“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媚俗。”

    我干咳一声,忙放下了手,刚才是有点想歪了,尴尬说道,“你们怎么都来我这儿了?”

    黄蕴秋说道,“你睡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这一天一夜一直都在说梦话,我们不管怎么叫你你都醒不过来,到底是什么梦,这么入迷?”

    我回想了下,并不记得我做梦了,满是诧异,“我哪儿有做梦?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过随后一摸自己额头,竟发现自己的头发早已经被汗湿了,连身上都是,再一看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登时就愣住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做梦了,什么梦能让我在这入秋的天气里流这么多汗?

    众人见我比她们还要懵逼,也知道我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梦,孙思仁就说,“如果不是做梦了,那就是你尿床了,你看看床单上都湿了…;…;”

    “那就是做梦了。”我忙改口道,“只是我自己想不起来了,兴许是个噩梦吧。”

    说着就要翻身起来,不过这一动身,只感觉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刚动了下就又躺了下来,疼得我直吸凉气,再掀开我觉得痛的地方的衣服一看,竟见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多地方已经破了皮,掀开衣服的刹那,鲜血冒了出来。

    这下吓得我直接跳了起来,站在床上几个趔趄又倒下来,奋力躬身起来撩起自己裤脚一看,发现最严重的并不是我身上,而是腿上。

    腿上已经皮开肉绽,竟能看见森森白骨。我看着这一幕呆住了,黄蕴秋她们见这一幕后也都惊愕地捂住了嘴巴。

    “我这是怎么了?”我呆呆问道。

    这哪儿是个人形,分明像是刚从刀山油锅里走了出来一般。

    孙思仁她们也被我身上这一幕给吓住了,忙让我躺下别动,她们也搞不懂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一天一夜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已,她们一直在屋子里,又不见我外出,别人要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闯进来对我做这些事情也不大可能。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们所说的那个梦,那个我记不起来的梦。

    孙思仁也想到了这上面来,一面让黄蕴秋去找附近医生,一面说,“兴许是那个你自己都记不起来的梦造成的,要么是有人可以抹除了你的那个梦,要么就是太过痛苦,你自己选择忘记了那个梦。”

    “做梦的事情都是虚假的,顶多算是幻想,就算我在梦中挨了打,也不至于真的就显示在我身上吧。”我咬着牙说道。

    没有掀开衣服的时候觉得不痛,但衣服掀开之后,这种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孙思仁见我实在痛苦万分,取出一张符纸来先贴在了我身上,这才好了些,她又说,“梦中还能杀人呢。兴许是我们不知道的法术。”

    孙思仁说话时,旁边的陈莹莹却捂着嘴看着我身上冒出的鲜血抽泣了起来,我瞥了她一眼,她立马就忍不住了,哭得梨花带雨,伤心得不得了。

    她肯定是心疼了,我跟她还算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就算没这层关系,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她这性子看见这一幕。估计比我还要难受。

    我忙说,“贴了符好多了。”

    陈莹莹看了看我,却摇摇头抽泣着说,“我不信。”

    我满脸无奈,孙思仁忙让周晓安把陈莹莹给扶了出去,等她俩走了后我才问,“师父呢?”

    孙思仁说,“从你睡觉开始他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柳承知道得多,没准儿他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不在,就指望不上他了。

    我随后又掀开自己裤脚看了看,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模样跟掉下山崖摔过了差不多,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只得转移话题问。“刘轩怎么样了?”

    孙思仁回答道,“从墓坑里出来之后就去找自己的躯体了,不过最后是在火葬场找到的,他们已经将尸体放入了焚烧炉中,还没烧,刘轩本想趁着没烧的时候回自己身体中去,不过那根本就是张伯仁给他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料定刘轩会去找自己的躯体,就故意在焚烧炉那里等着他,等刘轩进入焚烧炉取自己身躯后。他们合上了焚烧炉,打开了炉子的开关。”

    “他被烧死了?”我忙问。

    孙思仁摇摇头,“没死,最后关头逃了出来,只是他的那身躯不能用了,连魂魄也被尸油熏瞎了眼睛,袁老先生之前指引过他,让他一路往东走,他往东走的时候碰到一个劁猪佬找他借刀,刚好刘轩身上有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就借给了那劁猪佬,然后劁猪佬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给他指明了一户刚死了人的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见孙思仁语言顿挫,便知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

    孙思仁道,“张伯仁知道刘轩要去寻找新的身躯,他们消息灵通,早在刘轩去之前就找到了那户人家,花重金把死人的尸体换成了一头猪的尸体,刘轩因为眼睛被熏瞎了看不见,把那猪的尸体当成了人的尸体,窜了进去,那头猪被提刑司带走了,并放到了菜市场上,现在生死未卜。”

    “刘轩既然变成了猪,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又问。

    孙思仁说,“劁猪佬一辈子跟猪打交道,能听得懂猪的言语,刘轩被带走之前的吼叫声传到了劁猪佬的耳朵里,劁猪佬找上了我们,让我们去救他,你师父就是去菜市场找他去了,都这么久了,估计凶多吉少。”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阴司治病() 
堂堂一省提刑使,竟然沦为借猪身还魂,还被拉到了菜市场成为俎上鱼肉,这怕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柳承出去找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见刘轩凶多吉少,怕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盘中餐了也不一定。

    为刘轩感慨时,其余人也将镇上一老中医找了过来,老中医原本以为只是摔破了皮,但等我掀开衣角裤脚。老中医看了眼当即吓得诶呀了声,猛然站了起来,缓了几秒后才说,“这么重的伤是怎么搞的,换做别人怕是早就死了,你个小娃娃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无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您老还是先帮我治治吧。”

    老中医听后稍微诧异了下。然后取出药膏绷带,给我上了药绑了绷带,再给我开了几副药让旁边孙思仁去他铺子里抓药回来给我熬了喝。

    开药时候有意无意地说道,“你这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倒是跟我以前遇到的一个情况差不多。”

    道教山医命相卜。医术地位跟其余各术一样,不乏有神人存在,再加上这老中医年龄已经有七八十岁了,肯定见多识广,孙思仁忙问道。“您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只是差不多。”老中医给我包扎好后一边收拾自己的器具进药箱一边说,“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八三年那会儿穷得很,没有稳定的铺子,就当了个赤脚医生,到处游走着给人看病。有一次给一户人家治好了病,那户人家非拉着我喝了几杯,喝得迷迷糊糊了才回家,因为距离比较远,经过一条山路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坐在山路旁边一块石头上歇脚的时候,看见一个人驾着骡子车风风火火过来,一见面就认出了我,跟我说‘钱大夫,赶紧去救命’,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上骡车,骡子车跑得飞快,一路到了很远一老宅子里才停下,进屋看见里面站着几个穿黑袍的人,地上担架上就躺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年人,身上跟你差不多。惨得都不行了,我看了眼说这已经没救了,老宅子里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跟我说‘一定要救活了他,算我一件大功德’。”

    人老了之后说话都比较啰嗦,我早就料到了老中医会长篇大论讲一个极长的故事,已经准备耐着性子听了。

    孙思仁问,“然后呢?”

    老中医说,“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我就试了下,忙活了整整一晚上总算把那个人给救了回来,只是那些人也不给我工钱,那穿红衣服的人一看说外面天快亮了,得赶紧送我回去,我当时以为是进了土匪窝了,也不敢讨要工钱,反正救了人就行。后来带我来的那个人驾着马车把我给送了回去,结果等我回到我那块石头旁边时候,竟然看见我自己还躺在那儿,当时就懵了,回头问送我回来的那人是怎么回事儿。那人跟我说‘你刚才去的地方是土地庙,土地爷误抓了好人,让好人受了刑罚,怕上面怪罪,所以赶忙拉你去下面救了人’,他说着把我一推,我就一头窜进了石板上那个我身上,再睁开眼一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也不见有什么骡车。”

    “等我回了家跟别人说起这事儿,他们只说是我喝多了酒,躺在石板上做了个梦,我当时也找不出什么证据,也就信了。但是就在当天晚上,又有另外几个人上门让我去治病,这次去救的人是当地一个很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这个教书先生可不得了,教出多少又能耐的人。等我去了一看,瞧见屋子里床上躺着的不就是晚上那土地庙治病的那个人嘛,他身上跟你差不多,也是这模样,我问他们家人是怎么搞的,他们家人说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不过还是尽心尽力救人。只是那教书先生没有被救回来,没隔几天就死了。”老中医侃侃而谈。

    我和孙思仁听得面面相觑,这情况跟我身上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差了的环节只是没有人去土地庙救我,我也不记得自己去过土地庙了。

    老中医不等我们多想,又说,“这件事儿一直压在我心里,成了我一块心病,后来有一天晚上,忽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提着两壶酒上了门,要跟我喝酒,还要给我钱,我也不认识他,就问他非亲非故为啥要给我钱,他说这是前段时间土地庙欠我的工钱,他是新来的土地。我当时胆子也大,就问起了他上次去土地庙救人的事情。他跟我说,那个教书先生教出来了一个学生叫赵清风,在酆都城当史官,因为没有按照上面的意思写史书,被上面拉去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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