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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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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下棋的人() 
柳承这么一提点,我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我现在做到了阴司的司殿,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司殿而已,我连阴司都不敢常去,这司殿位置犹如鸡肋。这对于提刑司也一样,即便我做到了提刑使,所有的权利也不过是一省的提刑司而已,根本发挥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反而有可能会被提刑司的勾心斗角给牵连进去。

    柳承见我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停下脚步颇为正式说道。“世事如棋,我们不做棋子,要做下棋的人,只有置身棋盘之外,才能操控这盘棋的局势。”

    我听着半知半解,似懂非懂,细细品味了好一会儿,却不知要怎么才能成为下棋的人。

    我这人藏不住问题,只要是觉得他们会回答的问题,一般就直接问了。就问柳承,“那我们要怎么做?我们现在就这么几个人,拿什么跟他们斗?玄门、道门、阴司,在他们面前,我们多不够看的。”

    柳承讳莫如深一笑。“阴司有两人可以用,川渝判官郑蕴实、青州县城隍颜鑫瑜;提刑司有一人可以用,刘轩;正一道也有一人可以用…;…;”柳承说着看了下孙思仁。

    孙思仁皱了下眉头,“你想利用我?”

    “你是孙清的老祖宗,自然不会利用你。不过你师父嘛…;…;”柳承一脸诡异笑容。

    孙思仁断然拒绝,“我师父是个闲云野鹤的人,他不会参与这些事情的。”

    柳承却说,“他会,两百多年前他把你带到青城山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孙思仁对柳承这么评价她的师父有些不大高兴,不过她也无可奈何,辈分又比不过柳承,打又打不过他,只得承受着,耸耸肩膀说道,“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能说动他的话,今后我唯你命是从。”

    “说定了。”柳承似奸计得逞,哈哈笑了起来。

    等他们说完了,我才补充了一句,“您说的这些人,郑蕴实、颜鑫瑜、刘轩,他们虽然在阴司和提刑司任职,但是他们地位也并不是很高,他们怕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

    说起了正事儿。柳承收起笑容,目光看向前方,眼神诡谲难测,说不清楚那是什么目光,像极一个阴谋家,看着让人不敢接近,生怕陷入他的圈套之中。

    “假如刘轩成了提刑司的教头,郑蕴实和颜鑫瑜进入了阴司阎王殿,你认为他们还帮不上忙吗?”柳承反问我。

    我心一惊,“您是要帮他们上位?”

    柳承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自顾自往前走了。

    我们停在后面,等柳承走了好一截儿距离之后,我们才跟上去,以前的柳承不讲阴谋诡计,但是从黄河的事情开始,他变得有些诡异了,让人琢磨不透。

    走了几步,孙思仁敲了敲我肩膀,对我说道。“你先别回去,跟我一同去买点东西。”

    我心说住的地方该有的都有了,还要买什么,正诧异时,孙思仁对我使了个眼色,得知她是有话要对我说,就停下了脚步,上前跟柳承他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先回去。

    柳承并不限制我的自由,任我去了。

    孙思仁随后带着我进入淇县县城中,这一路也不说话,我实在憋不住了才问她,“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孙思仁看了看我,“我虽然跟你都流着孙家的血液,但是我知道,你跟你师父的关系比跟我的关系要好很多,我怕我跟你说了这些话之后,你就不会再拿我当长辈了。”

    我颇为不解,“您有什么就直说吧,我绝对不会介意。”

    孙思仁犹豫了会儿,叹了口气道,“你是孙家的后人,继承着孙家九代的气运,不管你听后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这些话我还是要跟你说…;…;”孙思仁说着同时往前走着。“你师父曾经辉煌过,但是这千年来却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从他对他曾经的学生江成的态度来看,他对阴司存有很重的怨气,甚至是怨恨…;…;在他的眼里,郑蕴实、颜鑫瑜、刘轩、周荣都是他手中的棋子,虽然他对我们很好,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不是也是他的棋子?报复阴司的棋子,或许他只是想利用你的气运和命格来来报复阴司吗?”

    我听着这话愣了会儿,倒不是对孙思仁的话有所触动,只是听她这么说,有些不太舒服,就说,“他有更高的山峰要去攀登,又怎么会执着于阴司当年对他的打压?”

    柳承一心想要完成的并不是推翻阴司,而是那个制定了两千年的计划,所以孙思仁所说他把我们当成报复阴司的棋子,我觉得并不成立。

    随后又添加了一句,“师父他喜欢开玩笑,应该只是跟您开玩笑,并不是真的要去把您的师父拉下水。”

    我以为孙思仁是因为柳承说要拉她师父下水,才来跟我说这些。

    我说完,孙思仁却死盯着我,紧皱着眉头。很不开心,“在你眼里,我就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么?即便他今天不跟我说这些,我也准备跟你说。我跟你讲这些的原因,跟他会不会拉我下水完全没有关系。”

    “那您怀疑我师父,总得有个理由吧。”我说

    孙思仁道,“你师父曾经是阴阳两界站在最巅峰的人,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玩物,你拜这样的人为师是孙家的福气。但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向你伸出獠牙,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你必须得有玲珑心,才能保证不受其害。”

    “这也是您的猜测。”我打断了她的话。

    孙思仁见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只得道,“你身上龙胆已经没了。”

    “啊?”话锋突转,我没能反应过来。

    孙思仁说,“你梦中受伤之后,身上龙胆就消失不见了,被人夺了去。另外,袁守一并不是真的晕了过去,他是在装晕,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我正处惊愕中,孙思仁又继续说道。“以你师父的本事,我都发现你身上龙胆不见了,他又怎么可能没发现?我敢确定他已经知道了你身上龙胆消失的事情,却不言明,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听着只觉得晕头转向,那晚睡梦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忘记了而已,却没想到连龙胆都没了。

    “您怎么知道袁守一是在装晕?”我问。

    孙思仁说,“我检查过袁守一吐出的那口鲜血,那并不是心头血。而是舌尖血。他是咬破了舌尖,吐出一口鲜血来营造自己晕倒的假象。”

    说起这事儿,我想起孙思仁那天蹲在地上一直检查地上那滩血的事情,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连他都不敢说出来的事情这世上并没有几件,除非有大能力者参与,而淇县城中最有可能的就是你师父和帝辛,不过那个时候帝辛根本没出来,你师父刚好那几天有不在,所以袁守一算出来的事情极有可能跟你师父有关。而他算的是你被何人所害,却算到了你师父头上,你应该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害你的人跟你师父有关,所以才算到了一起。”

    我已经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了。

    孙思仁又继续道,“袁守一算出来了,他可以选择不说,偏偏要用装晕这种手段,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是他为求自保才装晕。如果在他的眼里,你师父是个大善之人,即便他知道了柳承的秘密,也不至于装晕选择自保,可见他认为柳承会因为他知道了这个秘密灭口,所以才装晕的。”

    我听着脑子乱得很,回想起跟柳承经历的种种,他要在我身上做任何安排的时候,都会问我愿不愿意,只有得到我的回答后才会去施行,我知道他利用我,但是我不相信他会害我。

    想了会儿对孙思仁说道,“我还是选择相信他,您也会一直是我鼻祖…;…;”

    孙思仁听得我回答,眼神笃定地对我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他是想害你,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孙家九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文王吐子() 
孙思仁在很严肃很认真地说这件事情,她的表情不带半点玩笑,我也不得不严肃回答,“如果真的有那天的话,我会站在你这边,不过你说的那天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听了我的态度,孙思仁立稳脚步多看了我几眼,而后面若桃花笑了笑,伸手搭在了我肩膀上,“你自己要有判断能力。不要被他人蒙蔽了双眼,凡是多留个心眼,诸事妄言妄信。因为你是我孙家的子弟,孙家人有自己的脊梁和信仰,不能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说话时揽着我肩膀往前走了几步,“说起来我跟你见面这么久了,还什么都没送过你呢,难怪你会跟我有些生疏,你师父的事情就暂且先不谈,免得伤了我们祖孙感情。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我帮你买。”

    最开始见孙思仁的时候,我认为她是一个脾气很古怪,且内心很奸诈的人。但是随着慢慢接触下来,逐渐发现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虽然嘴上叫她老祖宗。但心里却从没把她当成过老祖宗,只是一个姐姐而已。

    孙思仁走过的岁月太长了,因常年在山里修道,衣着发饰也都保持古制,大多数时间都以一袭汉服示人。走在路上自然能吸引来不少目光。

    我看了看孙思仁,而后说道,“您有钱么,万一选了东西您付不起钱咋办?”

    我也接触过几个修道之人了,向他们这些潜心修道的人,想要挣钱很简单,随便帮人坐场法事,甚至是看个风水宝地都是一大笔收入,不过真正有本事的人不屑于做这个,所以他们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质…;…;那就是贫穷!

    孙思仁一听我在怀疑她有钱没钱,立马幽怨瞥了我一眼,然后满脸傲娇说道,“你就不会给我省点,别挑太贵的不行吗?另外,这样的事情以后可以别说出来,很容易得罪人,我难得大方一次。”

    “看来您真没啥钱。”我应道,她没钱又不承认自己没钱,看着竟有几分可爱。

    孙思仁听着直接捏着我耳朵把玩了起来,并说。“付不起钱我卖身可以吧,实在太贵就把你卖了去…;…;”

    我还以为是她去卖身呢,所谓相由心生,孙思仁出生那会儿孙家还算是大富大贵人家,再加上她曾经有紫薇帝王命格,自然是一身贵气,看着高高在上,高贵冷艳。这些年的修道经历,又让她多了一份不染纤尘,遗世独立。她要是去卖身应该真的很受欢迎。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是要卖我的身,孙思仁时常拿我开玩笑,我早已经习惯了,不再回话,跟她一同在淇县街道上行走起来。

    因坐夜大雨,再加上有公安挨个上门嘱咐他们今天不要到处乱跑,所以虽然现在已经快到晌午时分了,淇县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有些冷冷清清了。

    行走一圈,实在没有遇到什么我特别喜欢的,就随意挑选了件劣质环佩。孙思仁付了钱后正要离开时。

    那店家一看孙思仁长得是年轻貌美气质脱俗,就跟孙思仁主动搭讪起来,笑眯眯说道,“公安都嘱咐了,说今天外面天儿可能不太稳,你们俩怎么还敢出来?是姐弟吧?”

    这店家心思全写在脸上了,一脸色相,孙思仁冷冷回答,“关你什么事。”

    店家一脸尴尬笑容,随后又说,“你们晓得淇县昨天晚上发生了啥不?昨天发生了两件大事,你们肯定想知道。”

    这店家就是想跟孙思仁说话,话题还找得这么生硬,这种强行搭讪的人真的有些讨人嫌。至于淇县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没人比我们更清楚了。

    孙思仁也是个暴脾气,把我已经选好的东西直接丢在了柜台上,再一伸手,“不买了,钱还回来。”

    这店家见孙思仁要退货,也幽幽看了孙思仁一眼,而后说道,“小姑娘,你长得确实好看,我是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不过我跟你说话的原因却不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昨晚上我梦见一头猪给我托梦。梦里告诉我说今天有一男一女上门来买东西,让我跟这一男一女说一声,去救它。”

    我和孙思仁听后相视看了眼,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刘轩,以刘轩的本事给人托个梦并不是什么难事,能知道我们今天会来这边儿买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孙思仁却有些怀疑问道,“你说的那头猪怎么不直接给我们托梦?”

    这店家道,“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人拉了一头猪从我们这门口经过,期间那猪逃跑了三次,每一次都躲进了我这店里,进了店直接屈膝跪在我面前,我当时合计这猪是有灵性的,这是在向我求救呢,想着把那头猪给买下来,但每次那猪进我店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来重新抓走了它,我跟他们商量买下那头猪,他们也不答应,说那头猪的肉就跟唐僧肉一样,吃了可以延年益寿,自然不会买。我想可能是日有所思,所以才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

    我和孙思仁面面相觑,几乎已经确定那猪就是刘轩了,孙思仁忙问,“那你知道那头猪被拉到什么地方了吗?”

    店家说。“这都一天过去了,怕是早就已经下了锅,成了别人的盘中餐,至于猪被拉到哪儿去了,我还真不大清楚。”

    店家就只给了这么个信息,我和孙思仁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忙转身离开这店面,到了门口孙思仁又转身回去把柜台上我们已经付过钱的那东西拿了起来,这才离开。

    出了这店,看着这条大街。我说道,“人海茫茫,我们要上哪儿去找那头猪?”

    孙思仁说,“如果真的是刘轩的话,他肯定会在沿途留下信息的,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挨家挨户问过去。”

    这样办事效率虽然慢,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于是乎接下来我和孙思仁开始满大街询问起了他们关于一头猪的事情,还真不出孙思仁所料,这一路见过那头猪的人还真不少。

    但是他们大多都只有一句话,都说那头猪很有灵性,见了人就直落泪,要么就是搞出各种事情来引沿途的人注意。

    我们顺着这一路问下去,大致得出了刘轩的去向。这一路直接穿越了淇县县城,从这头找到了那一头,出了县城,一路跟着沿途的人所见,最终将范围锁定在了淇县外的一个小镇之中。

    小镇名叫‘吐子镇’,相传当年周文王被帝辛关在牢狱之中,世人皆传文王是圣人,帝辛不以为然,认为圣人肯定不会吃自己的儿子,就将文王的大儿子伯邑考杀了做成了肉饼。派人给了周文王,周文王见了肉饼想也没想就直接吃了,帝辛得知便认为文王也不过如此,认为他对自己构不成大威胁,就放了周文王。

    周文王离开牢狱一路西去,在这里吐出了三只兔子,那就是伯邑考的三魂所化,这就是文王吐子的传说,这吐子镇相传就是当年文王吐子的地方。

    进入镇中,有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兔子在这镇子里的地位很高,随处可见以兔子为原型的雕塑或者图册。

    我们进入镇中找人询问了一下昨天被拉过来的那头猪的事情,但是这里的人一听,却慌忙摇头,表示说不知道,然后避开我们走了。

    他们的神态分明是知道什么的,我和孙思仁一看他们这表情,不由得心里一紧,孙思仁说,“刘轩可能已经被他们吃了。”

第二百三十章 马王房星() 
刘轩作为一省提刑使,如果被普通人吃了的话,肯定会有什么征兆的,兴许就是这些征兆吓到了镇里的人,才让他们对此忌惮万分,再加上我和孙思仁衣着打扮跟常人不太一样,他们可能会以为我们是来找麻烦的人,所以不敢跟我们言明情况。

    “他们不肯说,我们要一家一家找么?”我问孙思仁。

    孙思仁想了想摇头说道,“他们心里有鬼。恐怕是我们当成了找麻烦的人,既然他们对我们有所忌惮,那我们就真的去找麻烦试试。”

    孙思仁说着并指念了几句,忽见白烟飘过,在她旁边凝成白马,孙思仁随后翻身上马,再佝身下来伸手一把将我提到了她前面,两人同坐于马上,她再轻拍了一下马身,这白马随后驮着我和她二人在镇中行走起来。

    马蹄声清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人一见我们俩奇怪的人骑着白马在这街道上行走,大多赶忙回屋关好了门窗。

    孙思仁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任由这白马带着我们在镇子里行走。她有她的计谋决断,想来是想先给镇子里的人压力。

    这世上很多事情本来是无解的,但是围观的人往往能自己找到解答,我们在这镇子里行走,他们要是心里真的有鬼的话。随着时间推移,自己就该有万般推测,渐渐地自己就能打破自己的防线,到时候我们再去问就简单容易多了。

    大致知道孙思仁想做什么,我也不多问此时,倒是对胯下这匹马好奇得很,上次在青龙堰下,它分明已经被打死了,但是我们被水淹的时候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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