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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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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人都随便惯了,况且这道观之前无人居住,他们平时上山下山怕也都是在这道观歇脚的,也不等我们同意,就背着背篓进了道观里面,把背篓背进了上香的大堂里放下,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杆秤来,抓出一小袋面粉称了起来。

    我们仨一直默默看着,这妇女称了三袋,分别递给我们说,“剩下也不多了,王端公说每个人都可以得半斤。刚好你们仨人一斤半。”

    说着递给我们,黄蕴秋伸手去接了过来,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才接下了这三袋面粉,而后问道,“他怎么突然给我们送面粉了?”

    这妇女说道,“迁坟嘛,喜事儿。”

    迁坟确实算是喜事儿,给我们送面粉倒也能理解,黄蕴秋紧接着再问道,“那坟里埋着的是谁呀?”

    这妇女说道,“他师父,教他走阴的那个,要不是他师父,他早就饿死了,现在有了点闲钱,是该给他师父迁坟刻碑了。”

    黄蕴秋又问,“是当初那个赊刀的人么?”

    当初那赊刀人每家每户都去过,这妇女肯定认识,是不是他自然也清楚,不过这妇女听后摇头了,“不是,是个道士,以前就住在你们这个道观的,跟王端公关系很好,后来道观被推倒了,他无处可去就在王端公家里呆了一阵,教了他一些本事。”

    因为那梦中杀人之术只有鬼谷子一门会,刚好赊刀人又是鬼谷子一门的。我们之前一直认为那个赊刀人就是幕后黑手,现在竟得知不是那赊刀人,之前的判断全乱了。

    不过跟这妇女也没什么共同语言,黄蕴秋只是点点头,再跟这妇女说了声谢谢,这妇女摆手说没事,说着就要背着背篓离开。

    不过快要离开时,回头看眼这道观里面的神像,临时生出想法要拜一拜这神像,保佑家人。

    农村人信这些,不然也不会每家每户都准备有神龛,道观开门就是招揽信徒的,我们自然也不可能去拦她,黄蕴秋亲自给这妇女点了香,这妇女接过香,背着背篓走到神像面前就屈膝跪了下来。

    只是她这刚一跪下来,还没来得及磕头,大堂里神像突然咔擦一声裂开了,神像脖子裂开一条缝,脑袋直接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吓得这妇女一个激灵,忙站了起来。

    这里是农村,道观神像自然也不可能用金银铜铁打造,就是用黄泥烧制的,不过这么多年这神像都没裂,如今被这妇女一跪,竟然把神像脑袋给跪掉了。

    我们也是一惊,黄蕴秋更是震惊不已,忙把手里面粉放到了一旁,对我说道。“去端一盆水来。”

    我马上去接了一盆水端来,黄蕴秋把水放在了神像面前,再对那妇女说道,“你把秤砣放进盆里。”

    这妇女不解说了句,“秤砣放进水里,肯定就沉下去了。”她又怕我们会责怪是她拜倒了神像,就解释说,“我看这神像是太久了,加上最近干燥,所以才裂开了,跟我没太大关系。”

    黄蕴秋却说,“你先试试。”

    这妇女这才把秤杆上秤砣取了下来。并放进了这水盆里,我们原以为这秤砣会沉下去,但这妇女把秤砣放进水里后,秤砣竟然飘了起来,看得我们目瞪口呆。

    而与此同时,却不知道观哪儿进来一只野猫,正好从大堂门口经过,往大堂里瞥了眼,当即站住了脚步,然后竟然学着人的模样,对着这妇女站了起来,并拱起了前面两足,就跟人拜神像一样,对着这妇女拜了起来。

    这妇女惊异无比,“这秤砣不沉下去,怎么连这野猫也来拜我了?!”

    黄蕴秋眉头紧蹙说,“猫有九命,仗着命多。从不会拜任何活人,甚至连神佛有不屑一顾,猫拜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求饶。”黄蕴秋说着目光看向了这妇女,“连九条命的猫都向你求饶,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妇女都懵了,“我就一庄稼人,你可别瞎扯。”

    “一个人的命如果极度高贵,就会出现拜山山倒,拜神神裂的情况,水火都侵害不了这类人,自然也吞不了这种人的秤砣。”黄蕴秋说着上下打量这妇女。脸上全是不解,这妇女看起来确实太普通了,根本不像是一个极度高贵的人,要是真那么高贵,又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守在三头村里。

    黄蕴秋不解,这妇女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黄蕴秋看了好一会儿,问来了这妇女的出生年月日,黄蕴秋也不知用她年月日算了些什么,还是满脸不解,嘀咕了句,“骨重四两七,不算是高贵命,不应该啊。”

    说着把目光放在了这妇女背着的背篓上,忙让她取出背篓里残余的面粉,再拿秤称了下,剩下的面粉一共是二两三。

    黄蕴秋看了面粉重量,然后又问这妇女,“您绝经了么?”

    问这么私人的问题,这妇女满脸窘迫,却又不好不回答,点了点头说道,“绝了。”

    黄蕴秋嗯了声,只说这妇女福气好,没什么大碍,让她走了。

    等着妇女走了之后,我们上前问黄蕴秋到底是怎么回事,黄蕴秋才说道,“有人利用她拜倒了神像,今后道观也护不了我们,妖魔鬼怪皆可以进出了。”

    “她为啥能拜倒神像?”

    黄蕴秋说道,“她本身骨重四两七,加上面粉的二两三,一共是七两,而骨重七两在普通人里面是紫薇帝王的骨重。在道教就是位高权重的神灵骨重,道教分乾坤,男的为乾道,女的为坤道,乾道高人到最后会斩赤龙,坤道高人则炼经血,她刚好绝了经,所以这神像便把她当成了骨重七两的道教至高神仙,自然承受不起她的一拜。”

第六十一章 天有天将() 
土地庙、山神庙、道观有神灵保佑,妖魔鬼怪靠近都无所遁形。

    另外,道观檐角都会挂有铜铃,叫做‘镇魂铃’,没有被神像承认的妖魔鬼怪靠近都会发出声音,之前柳承让我去取的老牛脖子上的铜铃跟镇魂铃作用一般无二。

    道观之所以叫道观,是因为里面有神像存在,没了神像就只是一间房子而已,青山观里神像裂了,也就是说今后要有妖魔鬼怪进入道观,我们都无从得知。

    黄蕴秋所说的什么斩赤龙炼经血我不懂,不过王端公这么费尽周折把道观神像弄裂。我们完全可以重新修一座神像。

    以前经常跟着爷爷下地玩儿泥巴,我自认为有能力把这神像修好,就对黄蕴秋说道,“我可以把神像修好。”

    黄蕴秋看着我说道,“修神像过程极为复杂,需上供、焚香、诵经礼拜、请神、装脏、揩面、点睛、开光、装饰,每个流程都需要严格按照要求来做,你念请神咒,度人经都不会,又怎么可能修得好这神像?”

    柳承在的时候,陈莹莹因为害怕柳承很少说话,现在柳承不在。陈莹莹明显放松不少,看着旁边放着的白面说道,“白面也可以算骨重么?”

    黄蕴秋听罢走到这三包白面面前,捻了一小撮出来,好了几眼后脸色微变说道,“这不是白面。是婴儿骨灰。”看着这几包白面满脸错愕,“他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婴儿骨灰的。”

    “兴许是化生子的。”我说了句。

    在农村呆过的人应该都不会对化生子这个词觉得陌生,以前我不听话,爷爷就会经常骂我,说我是个背时的化生子。

    而化生子就是死去的婴儿变成的鬼,计划生育那会儿。每家每户只能生一个,但农村又没什么好的避孕条件,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出现超生,队里来人检查,孕妇就躲,有些躲不过的就去打掉了。

    而有些虽然躲过了,但那会儿重男轻女,一心想要个儿子,却生了个女儿的话,因为交不起超生的罚款,要么就把孩子送人,要么就亲手处理掉,这基本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会把那些婴儿包好放在地上,然后用一个盆扣住婴儿,在盆缝周围塞上湿布,孩子在盆里面不哭不闹,用不了多久就会断气。

    因为那些孩子都是枉死,怨气不散,所以那段时间天一黑,就能听见村子周围传来的孩子哭声,农村几乎都是天一擦黑就紧闭门窗不外出了,大部分人家手上都沾上人命,不怕不行。

    化生子又叫箢箕鬼。只因为婴儿的坟墓不像大人坟墓那么隆重,只用一个箢箕提着孩子上山,挖个坑再修个小土堆,而后把箢箕扣在土堆上就算坟墓了,所以就把化生子当成箢箕鬼。

    直到现在,农村人对那几年还谈之色变,不过黄蕴秋那段时间被锁在了煤矿中,对这件事情不了解也正常。

    她问我化生子是啥,我跟她一一解释清楚了,黄蕴秋听罢直皱眉头,陈莹莹也直皱眉。

    好一会儿后,黄蕴秋才说起了正题,“现在他们认为你师父已经死了,又让青山观神像失去了作用,现在我们没了任何庇护,他们极有可能今天晚上就来找我们,你们得做好准备。”

    我们点头应好,黄蕴秋则转身到之前柳承的房间,提起柳承的毛笔绘制起了符文,柳承说过,黄蕴秋在正一道辈分很高,本事自然不低,绘制符文不在话下。

    我和陈莹莹在旁边看着,到当天外面天黑之后。黄蕴秋已经画好了几十张符纸,先给我们一人给了一张,然后把其他符纸全都贴在了道观周围。

    又穿上了柳承之前遗留下的那一套紫色道服,头顶云冠,手持金钱剑,找了把椅子正襟危坐在道观门口,我和陈莹莹站在黄蕴秋后面。

    以前黄蕴秋给我的印象跟陈莹莹一样,都是柔柔弱弱的,但穿上道服,再手持金钱剑往门口一座,却是威风凛凛,跟之前形象截然不同。

    我和陈莹莹看着直发呆,黄蕴秋本面无表情,瞥了眼我俩,微微一笑说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讲究的全是‘气势’二字,恶狗凶人,你得表现得比它更凶,它才会怕你,一旦你先害怕逃走了,它必定会穷追不舍。”

    这话柳承也说过,我铭记于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直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忽听得林子里传来飒飒声,不多大会儿,见数十个服装各异的人从林子里朝这边儿走了过来。

    就如上次一样,这些人有些留着辫子,有些穿着中山装。有些则穿着长袍马褂,死亡时间各异,他们服装样貌各异,但是他们的肩上都扛着一条铁链,就跟阴司阴差肩膀上扛着的铁链一样。

    阴司阴差都有统一的打扮,这些人只扛了条铁链,显然是在冒充阴差。

    “来了。”黄蕴秋提醒我们一句,把金钱剑先杵在面前,双手撑着金钱剑,笔直坐着,静候这些人走近,等看清他们肩上扛着的铁链时,黄蕴秋又加了句,“他们竟然冒充阴差!”

    这些人一开始并未靠近,只在林子周边游荡,等到人数增加到将近一百人后,这些人才成群结队朝这边而来。

    我看着心惊,“这地方土地庙不管的么?怎么这么多游魂野鬼。”

    这些人说着已经到了青山观山门外,一个个满眼贪婪看着我们,黄蕴秋和陈莹莹姿色不错,而我还有一具活人躯壳,都是让他们心动的东西。

    黄蕴秋见他们过来,漠然看着他们,开口冷冷说道,“道观圣地,妖魔鬼怪不得靠近,识趣就各自散去,我既往不咎。”

    黄蕴秋话还没说完,对面一个留着辫子的人中年人指了下道观里面说道,“道观我们肯定不能进的。但是这屋子里连个神像都没有,哪儿像是道观?小丫头穿了件道服就冒充道士了?你这衣服比你这个人大了不少,怕是偷来的吧?”然后又说,“听说你们掉了狗胆,我们是来接你们去找狗胆的。”

    这话说完,身后其余野鬼尽数哈哈笑了起来。

    柳承比黄蕴秋要高不少,她穿着柳承的衣服确实有些大了,看起来很松垮。黄蕴秋被这么嘲笑,脸上多了几分愠怒,手持法剑站起身来,挥剑直接朝这讥诮她的人劈了过去。

    而这人反应极度灵敏,只一个侧身。竟躲过了这一剑。

    然后竟然伸手朝黄蕴秋脸上摸了过来,黄蕴秋被锁了那么多年,再加上她也已经变成了鬼,这些本事早就生疏了,没来得及反应,竟还真的被他给摸上了,当即大怒,往后退了几步,进入山门之中,再并起手指念道,“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妖魔鬼怪最怕的第一是阴司,第二就是道士了,一听黄蕴秋念咒,立马安静了下来,脸上多了几分忌惮,不过念完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我和陈莹莹有些纳闷儿,心说黄蕴秋不会被关了太久时间,连法咒也给念错了吧?

    外面围聚那些人愣了会儿,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丝毫不修饰笑声中的嘲讽,陈莹莹多半是怕黄蕴秋尴尬,伸手拉了她一下说道。“我们先进屋吧。”

    黄蕴秋默不作声,外面那些冒充阴差的阴魂这会儿突然涌进来,黄蕴秋默默等着。

    等最前面三人跨进道观山门时,黄蕴秋突然并指念了句,“敕!”

    一阵妖风平地而起,起先贴在道观周围的符纸呼呼啦啦响了起来,进来那三人登时像是石化了般,站住不动了,满眼惊恐,像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愣了有个两三秒正要往外跑的时候,只听得噗噗几声,进来三人化作一阵青烟被风卷散,肩膀上铁链咣当落在了地上。

    “滚!”黄蕴秋再沉声念了句。

    外面那些本想冲进来的人立马发现贴在道观的符纸,转身四散逃跑,不多久就没了踪影。

    等他们都走了后,黄蕴秋猛地拍起了自己胸脯,惊慌未定地道,“还好跑了,一张符纸只能用一次,他们要是全都进来,符纸肯定不够用了。”

    我看向山门,见山门上贴着的符纸之中,正好有三张符纸已经变了颜色,显然失去了作用。

第六十二章 无头神将() 
黄蕴秋之后赶忙去把椅子端了进来,然后回屋子伏案继续画符,画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刚才那些人为什么会冒充阴差?一个两个还好,统一肩扛铁链,显然是安排好的。”

    我在一旁应道,“他们冒充得一点不像,就不怕被下面发现么?”

    黄蕴秋听着放下毛笔,盯着我看了起来,过了好久脸色陡然一变,“如果他们根本不是在冒充阴差呢?三龙聚首之地必出帝王,难不成他们是准备另建一个阴司?”

    听了黄蕴秋的话,我也想起那晚斩龙的时候所见的景象。那些纸人纸马根本不是阴司的人,却完全跟阴司的形制一样,包括那天师钟馗,他们不止是在冒充阴差,更是连天师钟馗都冒充了。

    这想法也太惊人了,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子?怕是柳承也不敢有这想法,就凭着这些游魂野鬼,就敢重新建一个阴司了?

    我们只是猜测,没过多大会儿,我们的猜测就被证实了。

    那些游魂野鬼退去之后不到一个小时,青山观外来了几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些女人也都是三头村的人,到了山门前喊了几声,我们出门去看。这几个女人走进山门,从身上掏出几面绣花的布帛来,递给我们说道,“这是王端公让我们拿来给你们的,你们看看。”

    黄蕴秋诧异接过这几面布帛,却不翻开看,只对这几个女人说道。“你们月事来了?”

    我不明白黄蕴秋为什么老是问这些尴尬问题,这几个女人也不解,不过相互看了眼,几个人都点头道,“是来了,你是咋看得出来的?”

    一听她们是真的来了月事,黄蕴秋忙挥手道。“你们赶紧出去。”

    这几个女人被黄蕴秋撵了出去,而她们刚出去,这道观里贴着的符纸竟然在同一时间变了颜色,证明它们同时失效了,这里面没了神像,这些符纸就是最后的保障,现在竟同时失效,我怔怔问黄蕴秋,“符纸怎么变色了。”

    黄蕴秋道,“符纸沾不得血气,沾染血气就会失效,所以道观都有规定,女人月事来时不能进道观上香,这王端公故意找她们来破了这镇宅符。”

    听黄蕴秋说这事儿,我倒想起农村另外一条规矩,女人坐月子的时候,来了月事的女人不能去看望坐月子的女人,要是进了房门,会被认为踩断月母子的奶水,另外农村还有月事来了的女人不能去摘果子,会碰花花不开花,碰树树不结果。

    以前认为这些纯粹瞎扯,没想到道教也有这样的规矩。

    三头村这几个女人出了道观就走了,也不跟我们多说话,黄蕴秋旋即打开这几面布帛,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字,最上方一面布帛写着的是‘委任状,奉天承运。准批柳承为阴司楚江王一职,玉阳元年五月’,然后上面还有一大红印。

    下面几张布帛上都写了字,分别是给我们仨的,本来形势紧迫,黄蕴秋看完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和陈莹莹盯着黄蕴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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