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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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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陈莹莹就是因为别人的一句人有皮无魂而死的,要想杀死那灰狼,只需要在它面前说一句无心必死即可,根本不需要动手。

    老头道,“我就会占卜之术,这法术嘛,我有些露怯了,柳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柳承也想了好一会儿说,“想要救下那灰狼,又不能让陈玉阳他们发现是那灰狼用自己的石心换掉了龙胆,否则今后必定会格外警惕那灰狼,若是心有防备,又怎会容得那灰狼去斩掉龙首。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为那灰狼再找一颗心,只要心还在,陈玉阳也就怀疑不到灰狼身上。”柳承说着一脸诡异地看着我。

    我看他这表情,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准没好事儿。忙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师父你不会想把我的心给那灰狼吧?我会死的!”

    柳承却把眉头一皱,“没人要你的心。”而后对旁边陈莹莹说道,“丫头,你去取一根红绳来。”

    陈莹莹嗯了声,不多久时间取来一根红绳交给柳承。

    我们好奇看着,柳承把这红绳两头栓在一起,然后用两手牵着对我说道,“会玩儿花绳吗?”

    我嗯了声,以前经常看见别人玩儿。久而久之我也会了。

    柳承见我点头便说道,“试试。”

    我们都不懂柳承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让我玩儿这种小孩子游戏,不过他的话我不敢不听,伸手过去挑出对角线,再用大拇指挑上下两根线,从他手里接过来,这花绳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形状。

    柳承紧接着再挑动几根线,从我手里接了过去,笑着对我说,“再翻。”

    我看着却愣住了,他翻的方法跟我以前在村里所见的完全不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翻,看了好久摇头说不说,柳承则把旁边陈莹莹叫过来,把这绳子按照原来形状放在了陈莹莹手中。然后对我说道,“记住我翻的方法。”说着再翻了起来,翻完又是另外一种形状。

    之后再交给陈莹莹,他继续接着翻,一共翻了九次,每次的手法跟我以前所见的完全不同,看得我眼花缭乱。

    连黄蕴秋这么大年纪的人也都好奇盯着看了起来。

    而柳承把这个过程连续演示了好几遍,我大致记住了,他才让我跟陈莹莹俩示范一遍,对于玩儿我是很有天赋的。第一遍就一气呵成,翻到不能再翻为之。

    好玩虽然好玩,但却不懂柳承为什么让我们这么做,黄蕴秋双手蠢蠢欲动,不过却忍住了,对柳承说道,“您怎么这个时候还教他们玩儿这个?”

    柳承说道,“再过一会儿就是子时了,而子时拥有赤子之心的孩子用红色的绳子翻花绳,叫做‘翻心’,我偶然机会发现这世上存在一种《百鬼录》未曾记载过的鬼,我给他起名叫做转心童子,转心童子喜好收集心脏,常四处游走,若遇子时孩童独自用红色绳子翻花绳,这转心童子便会出现与之一起翻花绳,它输了就会给孩童一颗它收藏的上好心脏,赢了就会取走那孩子的心脏。”

    孩童、子时、独自一个人玩儿花绳、红绳子,需要这么多条件那转心童子才会出现,条件太苛刻了点,也难怪村子里到处都有化生子的传言,却没这转心童子的故事。

    柳承说着看向我,“这转心童子之前不曾有过记载,我个人把这种行为叫做‘翻心’,我们这里只有你的年龄最为合适,所以由你去为那灰狼赢来一颗心。”

    我听着啊了声,连连摇头说不去。

    不过我拗不过他们,当天快到子时时,我被他们毫不留情残忍至极地撵出了道观,到了道观旁一较远之地盘腿坐下,我战战兢兢勾动了这红色绳子,嘴里嘀咕着说,“你可千万别出来。”

    不过事与愿违,我勾着这红绳没多大会儿,忽觉得身子一凉,再低头看去,见一双惨白的朝我面前伸了过来,勾动了我手中的绳子。

第六十七章 歇脚童子() 
在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童子,光着身子,皮肤惨白,他伸手勾动了我手中绳子,其手法跟柳承之前教我的一模一样。

    他勾动过后才盯了我一眼,示意我继续。

    这里就我一人,柳承说过,这童子喜欢玩乐,只要翻心的手段不输给他,他就不会有害人之心。

    不过面前坐着这么个吓人的童子。我又怎么可能沉着下来,几乎抖着手从过去把他手中的花绳再勾了回来,翻转成另外一种形状,这童子面色一喜,滴溜溜地看着我,然后再接了过去。

    如此往复,直到翻到第九次,我从他手中把绳子接过来,柳承就只教到这里,接下来怎么翻他并没说。我心说只希望这童子千万别翻了。

    这次是心想事成,这童子看着我手里的绳子愣住了,好久之后才看着我奶声奶气地说道,“我不会了,不跟你玩了。”他说着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往前走时还对我撅了下屁股,扭头过来对我吐舌头,顺便拍了拍自己屁股。

    我心说这就完了?不是说我赢了的话,他就给我一颗心吗?

    我鼓着胆子叫住了他,说道。“不是说我赢了你就要给我一颗心吗?”

    这童子转过身来撇着嘴看我,好一会儿才满脸不舍地说道,“我这有七窍玲珑的慧心,冰清玉洁的圣心,斩妖除魔的决心,无恶不作的祸心,见死不救的铁心,水性扬花的淫心,你要哪一颗?”

    我还以为心都一样,还分什么种类,一听这琳琅满目的心,我有些犹豫了,不知什么样的心才适合那灰狼,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要七窍玲珑的慧心。”

    他哦了声,“你要自己用吗?你要自己用的话,就把你的心给我,我帮你换上去。”

    我忙摇头,这换心还不得开膛破肚?我可受不了那苦,就说我是给山下一头灰狼求的。他听后点点头,只说了句晓得了,然后转身走了。

    我在后面看了好一会儿,我都还没说具体是哪一头灰狼,他又怎么知道那灰狼是哪一头?

    不过他已经走了,我自然不敢在这里多呆,提着花绳一溜烟朝着道观跑去,到青山观门口见到了正在道观里扯淡聊天的几人,我装作镇定地走了进去,对他们这种行为很不满,我在外面跟那转心童子拿自己的心赌博,他们却在这里扯淡聊天。

    等我回来后,只有陈莹莹站起身迎着我走了过来,上下看着我,关切问道,“他没欺负你吧?”

    我摇摇头,看着陈莹莹笑了笑,她是真的关心我,从以前就是这样,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

    而后走到柳承旁边说道。“我回来了。”

    柳承嗯了声,“已经很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跟老先生有些事情要说。”

    柳承竟然不问我成功与否,我明明是两手空空地回来的,他怎么就不怕我失败了,被那转心童子把我的心给取走了?

    柳承跟什么人都能聊到一块儿,之前跟我爷爷是这样,现在跟这赊刀老头也是这样,一幅相逢恨晚的模样,我也无法打断他们,幽幽回了屋子。

    黄蕴秋跟陈莹莹俩随后走了进来,陈莹莹直接站在了我旁边,黄蕴秋则站在我对面笑了笑,说道,“你师父和那位老先生都会占卜之术,算准你会没事,况且你师父最后翻出的是一个死结,连他自己都没法儿继续翻下去,转心童子又怎么可能翻得下去。”

    我也只是因为被吓到了而已,又怎么会去生柳承的气,跟黄蕴秋还有陈莹莹聊了会儿就困乏得不行了,端水进屋洗漱完毕后躺上了床。

    柳承和那赊刀老头本事都不小,他们俩都在外面,我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闭眼就睡了过去。

    闭眼没多就时间,忽地一阵凉风吹来,我睁开眼瞧了眼,却见我所呆的地方哪儿还是道观的小房间,而是一座黑色的城池外面,面前是一堵百米高的铜墙,左右人影攒动,匆匆忙忙进了入了这城墙之中。

    我抬头看去,这贴墙上有一牌匾,上刻‘酆都’二字,城门两旁,写着的是一副对联。

    上联是:儒道墨名法居尊,宁可枉杀一千。

    下联是:吏户礼兵刑为上,不可漏网一人。

    我看着这对联熟悉得不得了,这不正是之前在土地庙应试幕府时,那个教书先生所说的话嘛,怎么突然被刻在了这里?

    见所有人都朝着城中走去,我回顾身后,是一片空荡荡的原野,便跟着他们一同进入了城池之中。

    进入城池中,见一条大道直通南北,大道上无数人在走动,大道两旁也有不少人正在摆摊做着买卖,但是他们摊子上的东西却稀奇得不得了,尽是一些纸人纸马。还有就是香烛等物。

    大道两旁还有不少屋子,这些屋子形制几乎一样,但却跟我平日所见房子大不相同,因为这些房子都是纸做的。

    当即明白过来,这里屋子是死人住的,农村死人后,都会请扎纸匠扎上一些纸楼烧给死人,说是给死去的老人住,再扎上一些纸人纸马,纸马是供死人出行所用。纸人则大多是些童男童女,到了下面就是丫鬟仆人,可以服侍死者。

    我看着心惊不已,心说我这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街上游走的竟全是死人。莫名想到了之前被那纸人骗去斩了老龙的事情,心说莫不是又遇到了这种事儿。

    一路心惊胆战前行,想要找到一条出路,但这城池太大了,我也不知走了多久,还是看不见这条大道的尽头,累得不行,就随便找了个栋行人较少的屋子,坐在门口歇息了起来。

    这屋子比其他屋子要恢弘大气不少,门口立着的是两尊石狮子,大门也是双叶大开大合的门。门上有五五二十五颗门钉,我坐在这大门旁边时看了看,其余人行到这里,皆避开走了。

    我心说不对,这地方肯定是某个了不起的人物的屋子,不然他们怎么会吓得绕道而行?

    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得这屋子里传来人声,不多时,见一身着黑色官服的人,被左右簇拥着出了门。

    我见了这官服心里一惊。这种官服只有阴司才有,之前那奉先市的司殿所穿的衣服,就是这种模样的,不过颜色却有些差异。

    再看了看这城池,顿时明白过来,我来的不是别人用纸人纸马假建的阴司,而是真正的阴司,因为假建阴司,也没有人能剪出这么大规模的纸人纸马来。

    正要起身离开,那身穿黑色官服的人却瞧见了我,见我起先是坐在这大殿门旁的,先是愣了下,然后对我招了招手,“小娃,过我这边来。”

    都被他瞧见了,我只能假装镇定走了过去。

    他上下看着我,说道,“你晓得这里是哪儿吗?”

    我摇摇头。

    他又问,“那你晓得我是谁吗?”

    我再摇摇头说,“我这就走,刚才只是走累了,想在这里歇歇脚。”

    我正要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说道,“你先等等,跟你商量个事情,这几日我遇到一棘手案件,如果破不了这案,上面就要削了我的官职。不过昨日这门口来了一游方道人,他跟我说了两句话,告诉我要是能参悟了这第一句句话,就能找到帮我破了这案的人,这第一句是‘掷担而息,却送明月,黄发垂鬓,接代传宗’,我今早已经悟了这话,掷担而息就是歇,却送明月是脚,黄发垂鬓是童,接代传宗是子,合起来就是‘歇脚童子’,今早出门,刚好碰到你在这里歇脚,那肯定就是你没错了。”

第六十八章 王皇犬帝() 
我心说我都不认识这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怎么突然就找上我了?

    不过再一想就明白了,柳承昨日刚好不在,他是个闲不住的人,那个游方道人指不定就是他假扮的,也只有他能干得出这事儿来。

    另外,柳承和那赊刀老头都在道观外面坐着,我在里面躺着,如果别人要来阴我的话,他们俩指定早就发现了。我都在这里走了这么久了,他们却没来找我,显然是知道我正在经历一些不寻常过的事情,刻有不来找我的。不用说,这事儿肯定是柳承搞出来的。

    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搞出这些事情来,这里明显就是阴司,阴司的人见了我,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喽,怔怔盯着这个人说了句,“我不会破案。”

    这人却道,“那游方道人神机妙算,又怎么会算错。进屋来先听我说,不管你能不能帮我破了这案,我都有赏赐。”

    他说着拉扯着我进了屋,进了这屋子才知道这里有多大,这屋子形制跟青山观差不多,不过大堂里供奉的却不是神像。只是摆放了些桌椅凳子。

    这人进屋后指了一下凳子示意我坐下,他也随后坐下,再说道,“这里是酆都城,我是川渝两地的判官,我姓郑。”

    我问道。“那你怎么不在川渝?”

    他笑了笑,“判官府邸都在酆都城,你刚来阴司不知道也正常。你先听我跟你说一下大致案情,近来一段时间川渝两地有不少人寿命已至,但各地土地庙、城隍庙却鲜有阴魂前来报道,我们派人去查了,但所派遣出去的阴差皆有去无回,各地土地也都检查了自己所管辖之地,无一所获,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上面给了我三天时间,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我正要前去阎罗殿里复命,刚好碰到了你,小娃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听着却熟悉得不得了,三头村里阴魂聚集,而三头村又刚好在川渝地带,恐怕川渝两地阴魂都受到了陈玉阳的蛊惑,跑到他那里去了,想要等陈玉阳新建了阴司,他们也都是开朝立派的元老,少说也能封王拜相,今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如果到了阴司,他们就会有功受赏。有过受罚,这诱惑比在陈玉阳那里小得多。

    我眨巴眨巴眼看着他,想着要不要把这事儿说出来,因为那陈玉阳是正一道的,一旦说出来,怕是会牵连到正一道。

    他见我犹豫,又说道,“那个游方道人还留下了第二句话,我没能破解得了,你看看你能不能破解,破解得了就能知道答案,破解不了我这就去复命。”他说着作正身子,继续道,“那游方道人留下的第二句话是‘非一不二,一心向天,王皇犬帝,不可直视’,你能猜出这几句话的意思吗?”

    我听着迷迷糊糊的,这都是啥呀,都搞不懂到底是不是柳承留下的话了。

    正疑惑时,却听得耳畔传来声音,忙一转头却不见身旁有任何人在,这个郑姓判官见我扭头,诧异问道。“小娃,怎么了?”

    我看着旁边摇摇头,却听得耳边传来柳承声音,说道,“不用找,你在酆都,我在床前,臭小子睡得倒挺舒服,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

    我嗯了声,果然是柳承搞出来的。怕是他这会儿正坐在床前看我的窘境呢。

    我这一点头,在这郑姓判官眼里,却看成了我看懂了这话的意思,忙正襟危坐道,“小娃,你说。”

    耳畔继续传来柳承的声音,我跟着柳承的话说道,“非一不二,既不是一,也不是二,自然是三;一心向天,人有六心,两掌心,两足心,一内心,还有一头顶心,一心向天指的就是头顶心,所以这个字是头;王皇犬帝,犬字上的一点加错了,应该加在王字上面。所以这是个玉字;不可直视,这世上不可直视的只有太阳,所以最后一个字是阳。这句话连起来就是三头玉阳。”

    这郑姓判官大喜,不过旋即又道,“这三头玉阳又是怎么回事?”

    我依旧按照柳承给我的指导说道,“三头是指阳间的三头村,三头村被三座山围绕,而三座山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乡,素来有一村踏三乡之说。而阴司土地只愿少一事,不愿意多一事,所以这三头村就成了三不管地带,你们查不到三头村很正常。至于玉阳,是指三头村一个名叫玉阳的人。”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设置得巧妙无比,正好把矛头指向了陈玉阳,搞不懂柳承这脑袋是怎么长的。

    判官听后忙道,“去查三头村是不是有一个叫玉阳的人。”旁边有人应声离去,这判官又问道,“小娃,那你知道这阴魂无故消失是怎么回事吗?”

    而柳承不停下,继续指使我说道,“那个游方道人留下的话还有另外一种意思,非一不二指的是三,这句话里面的一是指北阴大帝,二是指东岳大帝,既不是北阴大帝也不是东岳大帝,那就是东岳大帝之后的那一位,也就是阴司第三位大帝。”

    一听这话,郑姓判官吓了一大跳,“这话可不能乱说。阴司哪儿有第三位大帝。”

    我继续道,“一心向天,则说明这人心高气傲,一心只想升天;王皇犬帝,原指玉皇大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说这人想做大帝,而这大帝就是阴司的第三位大帝。至于鸡犬,就是说的那些无故消失的阴魂,正是去了他那里。而犬帝则可以理解成这人所做不过是痴心妄想,做不了大帝,只能做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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