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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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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同情心就重,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们曾到过那土匪窝,看到了那些被土匪杀掉的人的尸体,男的被劈的残缺不全,女的衣衫褴褛,可见他们行径有多么的残忍,暗下决心。有空一定要再去那通道一次,把那土匪头子拖出来鞭尸。

    此后不多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高至一已经开始做法了,取出三支香来,点燃之后对着马家神龛嘀咕念了几句,然后插在了香坛上。

    香才烧没多大会儿,高至一直接伸手掐灭了左右两支香,留下中间那支香继续烧着,等那支香快要烧完的时候,高至一才又把那支香给掐灭了,而后看向我问道,“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还不开始吗?”

    我哪儿会这个,又不能表现得一窍不通,摆手说道,“你先开始,不着急。”

    高至一道,“《二十四香谱》中记载,烧出这种香名字叫‘口舌香’,不出一个小时,必定会有凶人到门前生是非,一定可增强天斩煞的凶煞之气。”

    我哦了声,柳承之前烧香的时候说过,一炷香三支,分别敬人鬼神,烧出不同的形状代表可以预测不同的事情,不过我却没去学,现在追悔莫及。

    高至一烧完香,不到半个小时,果真有一悍妇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上了马家门,到了马家门口,却看见马家门左右两边各立着一把菜刀,不敢再进来,只得叉腰在马家门口对着屋子里面指手画脚一通大骂,从马家上十八代骂到了下十八代,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我们看得出神,我爷爷跟这悍妇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这悍妇骂完,高至一说了句,“滚。”

    悍妇愣了下,那股子火已经退去了,也就转身走了,我凑到门前看了下碗里的水,竟见碗里的水已经开始变得浑浊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鱼跃龙门() 
我看着心里直称奇妙,不过面上却淡定无常,反正时间还久着呢,不管柳承和孙思仁中的谁来了,这场赌局我都赢定了。

    高至一看我过去打望,笑了笑说,“这只是小手段,孙道长不知有什么方法隔空改变风水?”

    我依旧毫不在乎地回答说,“你继续,我不着急。”

    这次高至一倒有些诧异了。我这一再的退让,要么就是我本事绝顶,有绝地翻盘的手段,要么就是我根本不会什么风水手段,只有这两种可能,高至一思索了好一会儿,又让马文才两兄弟去找来一长方形的水槽。

    水槽宽约莫有个十厘米,长约莫有个一两米左右,再让他们去找了一条活鲤鱼、一块桃木、几根桃木签、一盏煤油灯、一根针、一根绳子。

    准备齐全,高至一先让马文才两兄弟把水槽装满了水。将水槽正对着大门,将鲤鱼放在了其中,再取出几支桃木签在水槽上摆出了一道小门,并指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千神万圣,护我真灵,所在之处,万神奉迎。过而为龙,唯鲤或然,急急如律令。”

    念完再一指水槽中的鲤鱼,“敕!”

    那鲤鱼好似能听得懂高至一的话,忽而一摆尾,想要从桃木签摆出的那门跳跃过去,不过却失败了,高至一再念,“敕!”

    鲤鱼再试了一次,竟然真就从水槽上摆置出来的小门上跃了过去。

    高至一忙道,“你已跃过龙门,从此便是真龙,静候听吾号令。”

    那鲤鱼真就停了下来,高至一立马继续布置起来,先用针在鲤鱼的尾鳍上戳出一个小洞,而后用绳子将鲤鱼和小舟串联起来,并将那煤油灯放在了小舟上,又同时在这鲤鱼正前方立上了一根桃木签。

    看到这里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高至一先摆出一龙门,让鲤鱼跃过了龙门。鲤鱼跃过龙门便是龙,而他在鲤鱼游行的正前方立上的那根桃木签指代的正是我立在马家大门口的那根竿子。

    高至一布置完毕转头对我笑了笑,“你还不动手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我动个屁手,我都不会,依旧硬着头皮说,“你继续,我不着急。”

    高至一摇摇头,像是有些失望,“你的本事也也不过如此。”说罢再看向水槽中的鲤鱼,并指说道,“汝为出洋龙,前方就是广阔天地,后有神光指引,化身过海之舟,神佛皆不能挡你,去吧。”

    水槽中鲤鱼听完高至一的话,立马拖着后面的小木舟往前游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不过那鲤鱼才游走不到半米。忽听得嗤啦一声,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直接劈在了鲤鱼的头上,鲤鱼头部立马剌开一条口子,瞬间没了生机。

    而由于鲤鱼死前游走速度极快,即便没有的生机,它身后拖着的那小木舟却依旧往前游荡,最后小木舟和鲤鱼一起撞在了水槽前面立着的那根桃木签上,桃木签直接倒了,小木舟和鲤鱼也在随后停了下来。

    我仰头看向外面,见外面我之前立着的木杆也在这个时候倒了下来,几乎和鲤鱼撞倒水槽中桃木签是同一时间。

    高至一见外面木杆倒了,拍手笑了,“你的穿心煞被我破了,你已经输了。”

    而这个时候马文才和马文杰两兄弟又走到门旁看了眼,大喜道,“高道长,门旁的水又浑浊了几分。”

    高至一道,“出洋龙势不可挡,我只在它必经之路上显化出了你的穿心煞,却没将我的天斩煞给它显示出来,所以它一心冲你穿心煞而去,却没防备我的天斩煞。我的天斩煞斩了出洋龙,自然再增添几分凶煞气。而出洋龙的尸体撞倒了你的穿心煞,你那碗水不可能再变浑浊了,除非你能在不接触到那竿子的条件下重新把它立起来。不过就算你立起来,凶煞方面也比不过我了,所以你输了。”

    看着外面倒下的竿子,我也渐渐紧张了起来,我跟本没有还手之力,如果柳承和孙思仁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么我就输定了,这小姑娘必定会死在高至一手上。

    小姑娘也显得有些紧张了,下意识往我这边儿靠了几步,再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说道,“就算你输了也没事,这是我罪有应得。”

    我的本事陈莹莹最清楚不过,虽然想要我赢,这会儿也不逼我。

    我看着谢甜甜说,“我不会输的,明日清早才出结果,你们着什么急。”说完再看向高至一,“我有些困了,先睡一觉,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高至一脸抽抽了下,“我有些看不懂了,你的穿心煞都已经倒了,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回天之术?这种时候你还能睡得着觉?要么就是你本事无双,要么就是你根本不懂此类法术。”

    “看不懂就对了。”我随意应了句,找了把椅子靠在椅子上直接闭上了眼。

    柳承和孙思仁这么老半天还没来找我。难保他们不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万一到了明天天亮还不来的话,我就败局已定,只能自己想办法。

    而我们商定的是只能隔空施法,我又没法儿让那竿子自己立起来,只得选择用睡觉的方法,以往睡梦中我可做过不少事情,对我来说,醒着是一个世界,睡着了经历的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的悠闲自得。让高至一再多了几分疑惑,又因为不见我有丝毫担忧,所以暂时以为我还有什么可以力挽狂澜的方法,只得继续耐心等我睡觉醒来。

    因为熬了一夜,我也确实乏了,抱着去梦中找解救方法的目的,我闭上眼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

    或许我心有所念,又或者是屋子里诸神不忍我输,睡着没多大会儿,还真就进入了梦境,迷迷糊糊之际,听得耳畔传来阵阵哭声。

    我便下意识追寻这哭声而去,行至一片迷雾林中,哭声越来越明显,而四周温度也越来越低。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再紧了下衣服,却听得这哭声越来越杂乱,不止是一个人在哭,就看着前方迷雾问道,“谁人在前面哭泣?”

    没人应我话,我则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行走几步,却忽有一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却见是一粗布麻衣的白首老者,老者衣着跟我们大不相同,不像是同一时代的人。

    他正站在我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好奇问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

    这白首老者往前挥了下袖子,迷雾瞬间散去,露出前面景象,竟是数十个阴魂正站在一矮小的木屋旁哭泣,那木屋高不过半米,根本住不了人。

    我第一看见这样的情况,之前见过活人哭坟的,现在看见的确实死人哭屋,再一细看,屋子正前方立着一白幡,随风飘荡着,忽然啪地一声倒了,那白首老者像是一直在等着那白幡倒下似的,等它倒了后才说,“终于倒了。”

    白首老者等我看了会儿才说道,“这里是七曜摩夷天,在这里阴阳是颠倒的,你们那里是活人哭死人,这里是死人哭活人。”

    我不大理解,“什么?”

    白首老者又道,“阳间之下是阴司,阳间之上是神界,阴司有十九重地狱,神界有三十六重天,这里就是第七重天。阳间哭死,神界哭活,因为阳间的人死就下了阴司。这里的人活了,就等于是从天上回到了阳间,所以他们才会哭。”

    我勉强听明白了,道教古籍《真灵位业图》、《笈七签·;天地部》中详细记载过神界,古籍中将神界分为三十六重天,他说的这七曜摩夷天,就是其中的一重天。

    而阴阳交替,阳间的普通人人死了,就去了下一层的阴司。这神界的人要是活了,就得去下一层的阳间,难怪他们会哭。

    我听罢问道,“他们在哭什么人?”

    这白首老人指了下自己,“他们在哭我,我前几天从这里回了阳间,今天刚好头七,我回来看看,却瞧见我的招魂幡倒了,你有什么办法给它立起来吗?”

第一百四十章 垂钓西川() 
说了这么半点终于跟我的事情有点关联了,我看了看这白首老人,再细细回想他的每一句话,猜测肯定跟我和高至一打赌有莫大的关联,怔怔说道,“去扶起来不就成了。”

    这白首老人摇摇头,“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问你了,我倒是有一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帮忙。”他说着从身上掏出几张白纸来,递给我说道。“他们都是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我已经回了阳间就等于跟他们断了瓜葛,不能再见他们,你帮我把这书信交给他们,那招魂幡自然就立起来了。”

    我看了看这白纸,上面没有任何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诧异问,“可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白首老人道,“这是无字天书。需要放在不接天、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这纸上的字才能出现,你拿给他们,他们自然就懂了。”

    我半信半疑接过这几张纸,心说不接天、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那不就是飘在空中嘛,这白纸又不会飞,怎么能做到?

    不过还是照做了,等我把纸交给他们,这老者兴许会告诉我怎么赢高至一。

    拿着纸走过去。站在那小木屋前哭泣的那些阴魂扭头瞧见了我,我尴尬说道,“刚才一位老先生让我把这书信交给你们。”

    说着就有人上前来接纸,不过他们拿着纸张看了看,不见上面有字,我正要说这纸要放在不接天,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才可以的时候,接过纸的那人左右看了看,弯腰将倒在地上的招魂幡给扶了起来,将那纸张放在了招魂幡上,松开手后,上面真的显示出了文字。

    我看得啧啧称奇,再返回来到那白首老者旁边,盯着他道,“我有一件事情,还请老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这白首老者呵呵笑了,“我一直在马家房梁上看着你跟那个道士打赌,知道你要问什么事情,不过天机不可泄露。该怎么做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能参悟几分全看你个人造化。”

    我愣神,马家房梁什么时候有人了?

    不等我多想,这白首老者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就在即将没入迷雾的时候,我问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白首老者道,“言归养老,垂钓西川,江水倒灌,岂能安然垂钓?”

    老者说完这话就消失在了迷雾之中,留下我呆滞在了原地,我听懂了他的话,垂钓西川,居住在房梁上的神仙,符合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姜尚!

    以前听很多人说过,家里有财神爷、灶王爷、梁上还有姜太公,却没想到马家房梁上真的有姜太公,我一直认为关于姜太公的只是传说。

    袁守一跟我讲占卜之术的时候曾跟我说过。如果古往今来占卜大师有十人的话,鬼谷子和姜尚一定位列其中,他们这行规矩就是话不能说尽,说一半留一半,参悟了就是你的,悟不透就是造化不够,他们也不算是泄露了天机。

    我正思索刚才所见所闻到底有何玄机的时候,却忽然觉得眉心一凉,睁开眼,见我依旧还在马家屋子了,是一滴从马家屋顶上落下来的水滴滴醒了我,抬头向上看去,见马家屋子上横着一梁,梁上一只黑猫正俯首看着我,正好跟我目光相接。

    我和这黑猫两两对视了几眼,黑猫走到房梁尽头,跃到马家窗户外走了。

    而再看外面,天都已经黑了,旁边高至一、陈莹莹、谢甜甜、马文才、马文杰全都盯着我看,见我醒来,高至一说道,“你也太不把我们打的赌当回事了,竟然睡了整整一天,再过几个时辰就到时间了,如果你还没作为。你就输定了。”

    “我睡了一天?”我诧异问陈莹莹。

    陈莹莹点了点头。

    我忙坐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却见天斩煞旁边的那碗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已,而我穿心煞所在的那里,竿子依旧是倒着的。

    高至一道,“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吧?你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要是你没那本事,我也就不跟你耗着了。”

    我扭头说道,“谁说我没有办法,你既然答应了跟我赌,怎么这点时间都等不得。”

    高至一无话可说。

    我则开始参悟起了梦中所见所闻的一切,提取一切可用的信息,不过他说得太笼统了,我根本参悟不了这其中到底有何奥妙。

    袁守一他们平时所说,我还可能能悟透一些,这姜尚所说,我却半点参悟不了,只得继续等着。

    直到时间快到子时,陈莹莹凑到我旁边问道,“现在你师父他们还没来,我们要输了吗?”

    我尴尬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回话,心说柳承跟孙思仁两人干嘛去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就不怕我们折损在马家吗。

    旁边谢甜甜也显得有些焦急了。毕竟这关乎到她的性命。

    不过我还是安慰她们道,“放心,我不会输的。”

    此后再过了会儿,约莫到了子时三刻时候,马家外面有一人影到来,到了马家外,看见马家外面倒下的那根竿子,在看着摆在竿子旁边的那碗水,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来人并不是柳承,也不是孙思仁。而是这恩施的城隍马玉真,马玉真在外面停了会儿,看见了屋子里的我,对着我一拱手说道,“孙司殿,原来您在这里,我之前去赵家找您,他们说你来了马家,所以我就找来了。”

    我兴趣缺缺问,“你来做什么?”

    现在除了柳承和孙思仁来我可能会高兴点,其他人来我不会有半点开心。

    马玉真道,“您之前不是把那文书给我了吗,让我给您送到赵家去,您不在赵家,我就给您送到这里来了。”马玉真说着从身上掏出了我之前奉先市司殿的那份文书。

    他这么是一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我确实把那文书丢给了他,让他看完之后给我送过来。

    他说着就要进来递给我文书,我看他手里拿着的那布帛,忽而想起梦中所见的那一幕——无字天书!

    忙道,“你站住,你把文书放在一个不接天、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我一会儿自己去拿。”

    马玉真诧异不解,不过他已经确认了我的司殿文书,得知我是真正的司殿,自然不敢跟我叫板。我说什么他就只能怎么做,疑惑了会儿,将目光放在了倒在地上的竿子上。

    而高至一却盯着我道,“你是司殿?”

    我呵呵一笑,“很意外吗?”

    高至一说道,“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我如果下了阴司也可以做司殿。”

    我们这边儿说话的时候,马玉真已经想到了办法,弯腰就将倒在地上的竿子给扶了起来,那里原本有一个孔,他就直接把那竿子插在了空中,又送身上掏出一根绳子,将文书绑在了竿子顶上。

    高至一看了这一幕直皱眉头,不过我之前没有破坏他布阵施法,他自然也不能破坏我的作为。

    我没有明说让他扶起竿子来,我也没有直接插手,这是马玉真自愿做的,所以这也不算是违背规则。

    马玉真将文书绑在了竿子上,再看了眼,对我说道,“孙司殿,我觉得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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