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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虎子的身份名叫文虎,是一个新兵,但却也是北魏的一位皇子殿下。
一个皇子怎么安排到了军营里面当新兵呢?
陆安康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个类似的剧情。。。。。。
那是某大眼明星演的有关花木兰的电影里面,一个皇子为了让父亲刮目相看,选择从军从戎。
也就是那部电影的男主角。
这样的身份,在军队当中本该是受到特殊照料的。。。。。。然而,文虎偏偏选了一个没有任何照料的身份进来。不过现在还好,有了花木兰和陆安康,这样以来至少小命是能保住了。
花木兰也继续行使着她身为老师的权力,除了继续教导文虎之外,还顺便教导他一切防身之术。
以便他在战场上能有所能力自保。
。。。。。。。
日子,就如同现在这样一般。
过了白天,又是黑夜。
过了黑夜,又成了白天。
日子,得过,然而战争呢?
便藏在这安逸当中渐渐的靠近过来。
这一夜,陆安康明显预感到了什么?
他冲到了新兵营外的一个山坡上,那里具有比较好的视野,便是在这样的黑夜当中。
那鬼祟的身影最终落入了陆安康的视线当中。
他手中的长剑,以刀的形式挥斩出去。
这一次,他选择用剑,却用刀法。
明显是因为给人一种错觉。
让别人以为他用的是剑,实际上却用了刀法。
战场上风云莫测,用这种奇诡的方式无疑是在增加生存几率罢了。沈执连花木兰,陆安康也传授了一些简单的刀法。让她能够在意外的时候,使出了这样的意外的一招。
从而击杀对手。
陆安康站在那山坡上,杀了几个先来探风的斥候之后,立刻朝着答应那里返回了过去。
然而,他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兵营的后方已经起火。
火势顺着风,一路将军营所有的营帐都燃了起来。
以极快的速度,快到甚至还有活人没有来及从军营里面冲出来。
便是在这时——
“敌袭已经发生了!”
陆安康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这样的敌人才是敌人,完全不给你任何准备,他们的袭击轰然而至。
然而更加让人不解的是。。。。。。
陆安康似乎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息。
他转头望向他刚杀了几个斥候的山坡那里,好似又有什么要出现了。
然而他得赶紧回到军营当中,阻止应对这场敌袭。
第十五章 施法者()
第十五章
施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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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偷袭不对劲。
就像是那忽然起来的风,已经无法控制的火势一样。
陆安康快步冲回到了军营当中,柔然的骑兵已经直接从后方冲破了防御,直击中军大帐。
这里的营主在乱马的践踏下被踩成了一滩肉泥。
面目全非。
陆安康纵身一跃,手中长剑,直接将一名骑兵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面给削了下来。
很果断,就像他趁着那些骑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度出手,了去了他们的痛楚。
陆安康给他们最大的仁慈就是没有用慢性的杀人法子,把他的血脉捅出来一个窟窿,让他们血流干而死。
而是直接了断了要了他们的性命!
这是他所能表达出来的最大的仁慈。
他踏上一匹马背上,踩在那马背上,看着眼前的军营变得越加混乱,他不得不用内力吼了一大嗓门,狮吼功的本事,他略懂一些。
虽然是略懂,但却足够应对眼前的混乱。
“我乃副营主陆安康!所有人!听我号令!”
那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那么十几个字。
让所有人知道在营主死了之后,还有一个更加厉害的副营主存在。
他单人单骑骑着一匹马冲进了来犯的敌军当中,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敌人死在他的长枪下。
那把长枪,是从一个同胞的尸体当中拔出来的。
上面还站着同胞的鲜血,然而此刻却又换来的另外几个柔然士兵的鲜血。
陆安康不是什么将才,他的骨子里面没有天生的这些成分。
他只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以什么状态来应对这些的一个人罢了。
从他抓起长枪的那一刻,他就晓得。他既然抓起了这把能取人性命的兵器,便必须要让他达到这个价值。
混乱的新兵营在他的影响下,终于燃起了一丝战意。
觉醒的人,拿起手中兵器开始反抗。
“杀了他们!为我们的营主报仇!”
事实上,他们跟营主没有多大的交情,更别提什么恩情了。
这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小目标罢了。
就像是后世的某房产大亨说得一样:“给自己一个小目标,比如先挣他一个亿。”
陆安康是没有本事挣这么多钱的。
但他绝对有本事和信心,将眼前这些敌人杀得一干二净。
他在乱军中瞧见了正死死护着文虎的花木兰,作为一个老师,她是合格的,但作为一名战士。
她不合格。
陆安康手中长剑朝着她一扔,丢到了她的跟前,她有了兵器,并且在她的身后就是一匹战马。
陆安康冲着她喊道:“冲过去,杀了敌将!”
这让第一次经历战场的花木兰,从混乱中苏醒过来一些。
开始有了方向,即使她不知道怎么做,即使她也畏惧着该怎么去做。
但她依旧跨上那匹马,纵马朝着陆安康所指的方向冲了过去。
陆安康看着被遗留在那里的文虎,陆安康对他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要一直躲在别人的身后!”
手中的长枪给了他,他虽然是一个孩子。可是在战场上,没有人会把他当作孩子一样看待。
他手持长枪,加入了战局。
死亡在战争中,是随时会发生的事情。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之前,练好自己的本事,方能在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有了应对的能力。
陆安康骑在那匹马上,一柔然骑兵朝着他扑了过来。
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那骑兵的脖子被扭断了,手中弯刀也落到了陆安康的手中。
陆安康冲到了乱军中,冲到了一个高点。
指挥着此时此刻的战斗,花木兰已经冲到了敌将那里。
这应该是一个地方的小部队。
小部队,但也有头领,头领的死亡,代表着一个转折。
然而这场转折是由花木兰自己决定的。
因为她没有杀过人,她的剑已经到了敌人的脖子那里,却迟迟不见刺进过去。
这便是太平盛世人的弱点,太过安逸,安逸到不知死亡就来自于底下那人,安逸到不知自己的这一剑到底代表着什么?还在继续泛滥着自己的仁慈。
“杀了他!不然,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
她的剑或许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在那理由到来的时候,那把剑最终还是刺了下去。
穿透了那敌将的喉咙,瞬间要了他的性命。
花木兰砍下了那敌将的头颅,站在乱军中大喊道:“敌将已死!”
这是胜利的宣召。
也是敌军战意丧失的讯息。
很快,乱军成了战斗力输出较强的存在。开始碾压着这批搞偷袭的家伙们。
然而,陆安康的双眼却望向之前的那座山坡。
陆安康快马从花木兰身边经过:“你来指挥这里!”
他手持弯刀,骑着那匹快马,径直的朝着山坡而去。
山下的战斗不多时便结束了,然而更多人瞧见的是更加恐怖的场面。
山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山火正朝着这里扑了过来。
他们或许能对凶狠的敌人无所畏惧,然而在这封建思想严重的时代。
他们对这种天灾有着不能的恐惧。
恐惧以闪电般的速度蔓延着。
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在这种恐惧即将泛滥的时候。
顶替了陆安康指挥职位的花木兰大喊了一声:“你们看!那是什么?”
在那山火即将飞天而起,要落下的地方。
一人一马一弯刀,已经朝着那里冲了过去。
所有人都瞧见了那身影正是他们的副营主陆安康,他以毫不畏惧的身躯,朝着那里冲了过去。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极其强大的杀意。
伴随着他的弯刀忽然脱手而出。
那弯刀化作了飞刀,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山火的源头那里。
只是知道那弯刀好像看中了什么?
那山火竟然停下了。
再然后,陆安康跟他的马便到了源头那里。
他弯腰将什么东西捡了起来,一路飞奔回到了大营。
当他的马儿停在新兵营所有士兵跟前的时候,一颗人头被丢在了众人跟前。
“这便是源头的那东西?”
众人疑惑着,只见陆安康冷哼一声:“杂碎,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马蹄抬起,落下,那人头被踩了稀碎。
第十六章 送亡灵()
第十六章
送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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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头颅被踏碎的时候。
目睹这一切的所有人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谓的天灾是人为。
而人为便会由另一个人所破坏掉。
陆安康站在那里。
这一战,他立下了权威。
同样的,还有冲在了大军前面,斩杀了敌将的花木兰了。
陆安康成了营主,而花木兰呢?
则成为了副营主。
他们的成功是鲜血所化,他们在新兵营前立誓:
“不杀犬虏,不返家乡!”
这或许是在历史上确实发生过的。
然而,此刻他们在乎的是。。。。。。眼下的历史是由他们所创造的。
花木兰的历史只存在于那一首《木兰诗》当中,所以注定了这场历史之旅有太多的空子可以钻,同样的,死徒团那边也有着相对多的空子可以去布下各种各样的陷阱,以及破坏掉任何他们想要破坏的东西。
陆安康喜欢将将来事放在将来去讲。
他停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看着新兵营那些在第一波攻击当中倒下的尸体们。
他轻声叹道:“葬了吧!”
。。。。。。
战争虽然是残酷的,但是朝代的更替却少不了战争,古代战争每一次都是几万或者是几十万的人,一打起来,就是混乱的场景,死伤肯定也就在所难免了。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古代每一个战争都死那么多人,这些战死者的尸体去哪儿呢?为什么近代考古没有发现大量的尸骨,这些尸体战后都怎么处理的呢?
其实古代战争过后,这些尸体的处理办法一般只有三种,第一种就是暴尸荒野。不得不说这种办法是三种里面最残忍的,因为杖一旦打起来,就顾不了这么多了,想要成功脱险,只有扔下大量的尸体开跑。在古代打仗其实没有什么人道主义,杖完了,尸体也就留在原处,然后任由野狗这些动物吞食,过不了多久,尸骨也就消失了。
第二种就是焚化,这种办法听起来很残忍,但比起暴尸荒野已经算很好了。很多战争不仅仅是在一个地方进行战斗,所以死亡人的地点和时间都非常分散,处理起来未免太麻烦了,如果不想这些士兵暴尸荒野的话,那就只有进行焚化了,这样很方便便捷。毕竟挖坑掩埋需要的太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了。
焚化虽然有点凄凉,毕竟在古代这属于是挫骨扬灰的死法,但至少这种办法也可以让死者得到自由,尸体也没有被践踏。
最后一种就是三种里面最好的了,但是或许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胜利的那一方。那就是将这些战死者的尸体全部抬回去,进行埋葬,或许有些士兵的尸体还可以回到故土。当然如果是大将军之类的人物,不管是胜利方还是失败方肯定都会是最后一种情况。
其实除了以上的三种情况,也不乏遇到寺庙做好事,将死者的尸体进行埋葬超度。当然人的尸骨也是很容易腐朽的有机物,在埋于土或者是暴尸荒野之后,过不了几年,也会被氧化,最后也就归于尘土,消失不见了。
。。。。。。
奈何!
这便是战争,无奈,落寞,使人又悲伤。
这种悲伤是陆安康独有的,因为他是业内之人。
从小的时候,他的师公便教导自己:“尘归尘,土归土。”
人死了,不能把尸骨埋在外面。
对待亡灵,得有本该有的敬畏之心。
无论是敌人的,还是同胞的。
那火葬了那些来时的年轻人,死后的冰冷尸体。
在火与烟滚滚进入夜空当中的时候,陆安康缓缓屈膝,单膝跪在那里,缓缓抬手,手心向着那些亡灵的方向,轻轻诵念着:
“忉利天宫神通品第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
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是时,如来含笑,放百千万亿大光明云,所谓大圆满光明云、大慈悲光明云、大智慧光明云、大般若光明云、大三昧光明云、大吉祥光明云、大福德光明云、大功德光明云、大归依光明云、大赞叹光明云,放如是等不可说光明云已。
又出种种微妙之音,所谓檀波罗蜜音、尸波罗蜜音、羼提波罗密音、毗离耶波罗蜜音、禅波罗蜜音、般若波罗密音、慈悲音、喜舍音、解脱音、无漏音、智慧音、大智慧音、师子吼音、大师子吼音、云雷音、大云雷音。。。。。。”
语出《地藏经》,是为亡者准备的经文。
这是陆安康这个身为修行人士,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听到了火中那些亡灵呻吟的声音。
他们有的在倾诉,有的在埋怨,有的在悲伤,也有的在感谢。
陆安康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身后的所有人也朝着他们轻轻鞠了一下躬。
他们也希望能够送这些亡灵最后一程。
毕竟是同袍。
这世上超越血缘感情之一的情感便有这同袍之情的存在。
而战场上的袍泽兄弟是最让人感叹的。
毕竟他们都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昨夜还坐在一起开黄腔打诨。可能到第二天,便生死两隔。
葬了同袍,眼下的便是这些犬虏的尸体。
陆安康亲自带领一批人,将那些尸体搭在了马车上之后,缓缓的往几十里外的另一处敌军大营靠近过去。
一旁依旧是花木兰跟在他的身边,花木兰自然能感觉到陆安康似乎在教导自己,他试图想把自己教导成一个真正将领。
然而这些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
陆安康骑马在前面走着,一人不解的问道:“将军,这些犬虏的尸体干嘛要送回去?这些人死了活该,尸体也该。。。。。。”
“孩子!”
说话那士兵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跟文虎年纪差不多大,陆安康不得不提醒道:“你可相信这世上有神明?若是相信,便听我言,勿要对亡灵发泄自己的仇怨,否则倒霉的将会是你自己!”
第十七章 敢来,就敢走()
第十七章
敢来,就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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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里外。
柔然的一处大营就在这里。
他们本可以一举攻过去,将新兵营踏成平地的。
然而他们似乎有所忌惮。
这可不像是犬虏的风格。
更不像荒原之族的作风。
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呢?
是太过自信,还是有所顾忌?
一切都还没有一个结果。
柔然的大营,外墙的防御远不如城墙那边高大。这应该和北上荒原的环境有关系,乱石,檑木混合而成的防御墙,应该勉强可以抵挡一些攻击。却不失完美的防御体系。
陆安康有信心单凭一个亢龙锏就能砸破了这防御。
只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千军万马,他还没有想好办法。
城墙下有不少的乱刺形成的拒马,用以防御骑兵的突袭。除此之外,有的便是一百米左右建造起来的高台岗哨,用以时刻警惕四周的情况。
冷兵器的时候,肉眼是最好的观察信息的渠道。
这是所有人的限制,所以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比较。
尸体被运到了柔然大营门前。
陆安康立马在前,不多时柔然大营门缝中挤出来一人,过来询问了一番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大门。大门关上,不多时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