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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
这一次出现了一队骑兵,远超过陆安康一行人数量的骑兵,将他们所有人团团围住。
花木兰暗道了一声:“就晓得这些犬虏没有规矩!”
等到这些骑兵将他们所有人围住之后,便手持弯刀指向天空,又忽然指向地下。弯刀虽然在上下颠倒,左右晃动,却没有一丝要进攻的意思。
而伴随着这些动作,这些柔然骑兵的口中,还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吟声。
“他们在做什么?”
文虎好奇的问向花木兰,花木兰是有点懵的。
她是真的懵。
眼前这原本无所不知的老师,此刻竟然捉襟见肘了。
倒是陆安康做足了功课,再加上一些个人经验在里面,他说道:“是柔然骑兵在祭奠他们的同胞亡魂归来。”
这是每一个民族都会做的举动。
这些骑兵虽然死了,却是他们的英雄。
战争本就很难说出个对错言论,毕竟都是为了生存。眼前这些活着的柔然骑兵在忌惮完毕之后,右手放在胸前,虔诚的朝着圈子当中尸体以及陆安康这些活人鞠躬一拜。
尸体交接给了他们之后,这一切本该也就可以结束了。
但事情终归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就在陆安康率领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看似官职不小的柔然将领驱使着胯下的战马,在一群骑兵的保护下,缓缓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那将领慢慢走出了骑兵的保护,站在最前面,面无表情的看着陆安康:“是你们杀了他们?”
“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陆安康说道:“他们跟我们打,自然就是我们杀了他们。”
那将领冷冷瞥了一眼众人,随即开口问道:“那应该还少了一具尸体。”
花木兰等人疑惑。
但陆安康却清楚这人问得是什么?
他只是故意装糊涂的说道:“士兵的尸体都在这里了。”
“我问的不是士兵的尸体。”那将领欲言又止的看着陆安康,陆安康轻声笑道:“倒是还有一个,他在山上放火。那会儿风好大,我怕他放得火把山都给烧了,便去阻拦他。谁曾想,马速太快,一时刹不住车。。。。。。竟然直接将他撞倒了,紧跟着这马儿也不长眼,偏不巧就踩到了他的脑瓜子上面。然后他整个脑袋都给踩碎了。”
“还我师兄命来!”
那将领身后的士兵群中,一士兵手持弯刀朝着陆安康愤怒的扑了过来。柔然那边没有一丝阻拦的意思。
任由那人冲了上来。
就在那弯刀要砍到陆安康马上的时候,就在陆安康身边的花木兰,手中的双剑,瞬间拔出一剑。朝着那弯刀而去。
那人完全是疏于周围的防范,想必他也觉得没有人能拦住他杀了眼前这人,一时的大意最终给了花木兰一击毙命的机会。
花木兰在陆安康这些时日调教当中,出剑速度之快,绝非一般人能比。
那把剑几乎是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出鞘,再度回来。
简单了当的动作,结束了这场战斗。
就当着那些柔然士兵的面,他们的同胞死在了陆安康的马下,花木兰的剑下。
让他们仿佛瞧见了之前那些去偷袭的士兵战死时的场面。
花木兰手中这一对双剑,是军营里面的铁匠师傅们打造的。
一长一短,事实上,是两长一短,短剑藏匿在剑鞘的内部,用作偷袭之用。战场上杀敌,不讲究那么多的道理。
能直接杀死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
花木兰一招取胜之后,便收回长剑,也不嚣张,继续安静的呆在陆安康的身后,做一个陪衬一般的存在。
太过低调的对手方才是致命的。
就好像是狼一眼,要吃人的狼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来提醒敌人的。
柔然人太清楚这一点了。
所以,他们心头已经有了阴影。
等到再度有人想要上来挑衅的时候,那将领便阻拦下了这些可能上来送死的人。
“难怪你敢直接过来这里?”那将领说道:“有这般身手的手下,我那个放火的部下死在你们手里面倒是不足为奇。”
陆安康笑了笑:“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清楚我敢来,就敢走。现在又死了一个岂不是可惜。”
将领冷笑一声,陆安康随即又问道:“能方便告诉我,那个放火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吗?好歹我走了几十里来给你们送尸体。满足一下我心中好奇,应该不为过吧。”
然而这家伙好奇的却是军情。
将领犹豫着,陆安康只得将目光落回到了他们大营那里。
“不似我汉人的奇门遁法,倒像是你们这些异族的奇术。可是萨满一族。。。。。。。”
那将领一愣。
事实上,关于萨满的事情在外人那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然第一次把萨满用到了战争当中,却是一次意外的举动。
第十八章 萨满一族()
第十八章
萨满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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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然多了萨满巫师的力量。
使得这场战争变得不再仅仅只是简单的冷兵相接。
陆安康回程当中冷静,使得花木兰也感觉到他心头正在浓郁起来的忧思。
“那个什么萨满很厉害吗?”
花木兰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声问道。
陆安康摇摇头:“我没有和萨满接触过,仅仅只是有些了解,多数也是听家里的长辈们提及的。”
有关萨满的事情,在东海岸的东北地区,便有这样的存在。
一般认为,萨满教起于原始渔猎时代。萨满教的理论根基是万物有灵论。但是,直到各种外来宗教先后传入之前,萨满教几乎独占了我国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它在我国北方古代各民族中间的影响根深蒂固。直到后来,甚至在佛教或***教成为主流信仰的我国北方一些民族当中,仍可明显见到萨满教的遗留。
满、锡伯、赫哲、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维吾尔、乌孜别克、塔塔尔、朝鲜、以及大和等民族也都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萨满教信仰活动。但是,相对地说,在三江流域的赫哲、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以及在部分锡伯族当中得到了较为完整的继承。萨满教在韩国保存的最为完整,日本的神道教也是萨满教的变体。
近存晚期原始宗教的一种。曾广泛流传于中国东北到西北边疆地区操阿尔泰语系满一通古斯、蒙古、突厥语族的许多民族中,鄂伦春、鄂温克、赫哲和达斡尔族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尚保存该教的信仰。因为通古斯语称巫师为萨满,故得此称谓。通常泛指东起白令海峡、西迄斯堪的纳维亚拉普兰地区之间整个亚、欧两洲北部乌拉尔一阿尔泰语系各族人民信仰的该类宗教;也有广义地借指今天世界各地原始社会土著民族信仰的原始宗教,特别是北美爱斯基摩、印第安人和澳大利亚土著人的原始宗教。十二世纪中叶,南宋徐梦莘所撰《三朝北盟会编》中己用“珊蛮”一词,记述了女真人信奉的萨满教。
。。。。。。
关于这些之所以被很多圈外人注意到的原因——
陆安康言道:“多为一些网络小说的兴起,使得这些文化被再度拿到了台面上。”
然而事实上,佛道等几家势力对萨满教的看待——
有一种非常的偏见。
说萨满一族的能力太过野蛮化。
不像道教跟佛教一样有着类似明文条例一般的存在。
至于众教之间的争斗,陆安康对这些没有心思。
他只知道。。。。。。
再野蛮的东西能救人,那依旧是好东西。
能害人,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下柔然的部队中疑似出现了萨满巫师的存在,陆安康不得不小心提防一些,顺便从陈刃心来得到了有关柔然跟萨满之间的历史资料。
柔然除了保存匈奴以降蒙古草原所盛行的萨满教外,还兼奉佛教。柔然人崇拜自然,盛行巫术、巫医。巫一般由妇女担任,用以祈求天地鬼神。《梁书·芮芮传》提及:“其国能以术祭天而致风雪。”
《魏书·蠕蠕传》更是详细地记载女巫、巫医是豆浑地万的故事。地万年二十许,设计将柔然可汗丑奴弟祖惠劫去。然后对丑奴云:“此儿今在天上,我能呼得。”丑奴母子欣悦,后岁仲秋,在大泽中设帐屋,斋洁七日,祈请上天。经过一夜,祖惠忽在帐屋内出现。丑奴受惑,称地万为圣母,纳为可贺敦。后地万为丑奴母侯吕邻氏所杀。说明在柔然,巫常假托神鬼进行祭天求神活动,巫为人治病,故又称巫医。
柔然人后来受西域及中原的影响也逐渐信仰佛教。史载,北魏永平四年,柔然可汗丑奴遣沙门洪宣奉献珠像。僧人法爱曾在柔然政权中任国师。一些外地的僧人也陆续前往柔然,如南朝僧人法献,曾于刘宋元徽三年,从金陵,西游巴蜀,历吐谷浑,道经柔然,至于阗。此外,从具有浓厚的印度佛教色彩的郁文闾婆罗门之名,也可看出当时柔然佛教已颇为流行。
带着一群人回到了营中的时候,陈刃心的资料自然也已经跟着送来了。
先后遇见过了,河怪,巫师,幻术师,妖人。。。。。。盗墓等等。
如今又接触到了萨满。
感情着这历史旅程所换来的可不仅仅只是接触这些东西。
这场战斗。。。。。。
该如何应付!
陆安康挥刀大营的第一时间,就是安排人去抓来几只公鸡。
但在兵荒马乱的想要抓几只公鸡可着实不太容易。
所以,陆安康一直等了一天,方才有一个公鸡从很远的一个村落那里送了回来。
因为有了之前,陆安康手劈天灾的事情。
所以这些人对于陆安康的安排保持着一种严谨的态度,更不用说,当陆安康当着他们的面,摆起了所谓的祭坛的时候。
。。。。。。
只瞧见,那公鸡被陆安康虚空一指划开了脖子。
用得是指甲的快度和硬度,当鲜血沾满了一碗之后。
陆安康将自己的中指血放出,缓缓滴进了鸡血当中。血与血融在一起的时候,周围人都瞧出来那鸡血好似沸腾了一般。
就像是燃烧起来了一番。
伴随着另一只手腾出,手印伴随着法决打出去。
那碗冲天飞起。
在陆安康的控制下,那盛满了鸡血和他中指血的碗渐渐飞起,飞入空中的时候。。。。。。
伴随着花木兰功一箭射去。
这是陆安康交代的。
只是在那一箭之下,碗碎成了片儿,血化成了一滴滴雨落入到了新兵营每一个人的脸上。
然而那并非是鲜红色的血雨,而是透露着香气的清白雨滴落在他们的身上。
“这是什么?”
“祈福之术!”
陆安康回答道。
花木兰惊奇的问道:“你还懂得这些?”
陆安康只是轻笑一声:“因为我本就是一个修行之人,等回去了,你会知道我的身份的!”
一道无形的屏障在新兵营缓缓的升起。
不远处的山坡上,一道不怀好意的身影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瞬间转过身去。
第十九章 梦中身影()
第十九章
梦中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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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网状的咒语是一种极强的保护咒语。
所以在施法之后,陆安康就昏了过去。
在军营当中睡了一日夜的功夫。
期间,军营外忽然起了阴风。
但阴风到达军营的时候,却忽然间消失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陆安康给了他们保护,所以陆安康大帐外的守卫自主的增多了。
所有人都会尽力的保护他们自己身后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
而此刻他们的救命稻草则是陷入到了沉睡当中。
那昏昏沉沉当中,他好像又一次开始了噩梦。
说不得是梦,仿佛像是另一个人的写照一般。
然而那样的画面对于他来说是那样的陌生。
。。。。。。
北边风寒、且干,吹得那北境大地像是裂开了一道道口子。吹得北境居住的那些人儿的嘴角也跟着裂开了口子。
他们看着远处的战场,漫山遍野的尸体将那些口子都给遮挡住了。
鲜血染红了大地,入土三分,挖开了皆是血腥。
那尸体压着尸体,残肢抱着残肢。
起初,没人敢靠近他们。
因为那是对亡灵的不尊敬,即便那些尸体身上带着为数不多的食粮。
但又过了几日——
饥饿、寒冷、交加而来。
那最后的一点敬畏消失了。。。
在一个瘦弱的汉子起身指着那些尸体喊了一声:“都怪他们,若是他们打赢了,俺们也不会被那些北边鞑子给抢走了粮食!都怪他们!所以,我们从他们尸体上拿些粮食,也是应该的,是他们欠我们的。。。。。。”
他的煽动,起到的作用不大。
依旧没有出头鸟肯走在前头,无奈,他被饿意驱逐着迈出了第一步,朝着那漫山遍野的血腥中走去。
他身后,同村的人们,就站在那血腥外头观望着。汉子清楚这些人在等,在等自己这个出头鸟找出第一口粮食。
那刺鼻的血腥味冲得他不敢呼吸,连嘴巴都不敢张开。那一张口,便是火辣辣一片钻进了喉咙里面。眼睛也一样,强烈的刺激下,泪水活着脸上灰尘留下了两道污浊。
终于——
他在翻找了十几个尸体之后,发现了第一个粮袋。
不,是不到半个。
他从那被砍断了双腿士兵腰上费劲的结下了粮袋之后、他稀稀拉拉堆满半个手掌的米粒,让他一阵激动,同时也是一阵抱怨:“该死!都穷成这样了,还打狗屁的仗!”
他将那米粒一个个装回到粮袋中,踩在那个士兵的尸体上,像是得胜的战士一样,冲着远处的村民们招手示意。
那些人找到了出头鸟,他们将所有顾忌抛到了脑后。
一股脑的朝着那血腥中冲来。
而那只出头鸟,嘻哈大笑着,就在他转身准备寻找下一个粮袋的时候。。。。。。
他的上半身忽然跌落到了那脚下踩着士兵尸体旁边。
他盯着那瞪大了眼的士兵,他望着那依旧踩在士兵身上双腿。
他惊恐的惨叫着。。。。。。
这血腥的战场上,又多了新的血腥。
那血红的身影就从他的头顶缓缓的站起,一口长刀从高落到低。
这战场上又多了一个人头,又多了一个亡灵。
。。。。。。
惨叫声,将那些疯了的村民再度惊醒。
他们看着前往,看着那被砍断了双腿,砍掉了脑袋的出头鸟,看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血红身影。
那是什么?
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能是什么?
自然是魔鬼!
他们来不及瞧清那魔鬼的样貌,只是隐约记得那魔鬼的面孔上有着小臂一般粗的獠牙,拳头大的双眼,还有那血淋淋的大口。
他们发了疯的转身,发了疯的要逃。
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那只是一个狰狞的面具。
一共三十七人!
那从鲜血中爬出的带着面具的身影,数完了人头数,缓缓的从身边的尸堆中捡出来一张弓,和一根箭。
箭划破了虚空,跑在最前头的人,被血红的箭射穿了额头。
“站住!”
那冰冷的声音只有两个字,却足以震慑那侥幸还活着的剩余三十六人。
他们是弱者,在外敌跟前,他们胆怯抱着脑袋躲在自家土窑里面不敢冒头。在魔鬼跟前,他们更是懦弱到下一刻都能失禁得跪在地上。。。。。。
那冰冷的声音再度开口:“把东西都放回原处,然后——滚!”
那些懦弱的胆怯的人儿,唯一的选择只有照做。
他们明明看到了希望,但却没有敢争夺希望的勇气。
而他们脚下的将士,他们看不到希望,却依旧为了他们身后万千子民,去厮杀,去寻找希望。
所以。。。。。。
那冰冷的,满是鲜血的身影站在他们中间:“我不允许任何人做出对你们不敬的事情!”
他冲着那三十六人歇斯底里的吼道:“都给我滚!!!”
风声中竟是怒吼。
吼声后是因为恐惧而四处逃窜的胆怯和懦弱。
寒风中,隐约传来一个人哭诉:
“都怪我!是我害得你们战死他乡!”
“都怪我!是我害得你们落叶难归!”
“都怪我。。。。。。”
。。。。。。
寒风吹了半日有余。
那大雨挑选着最合适的时间,落到了他的头顶。
像是感念道他的愤怒,他的怨恨,他的自责。
这场雨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