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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中国话,又对一些地理情况了解。
难道是中国人?这一点,从他们死命杀日本人的事情上面,不难看出。
想想也有可能,73部队很多时候,都是拿中国人来做实验。所以,这也是陆安康为什么会用东北话去跟这些人交流的原因,事实上,大块头在听到陆安康东北话的时候,身体有了一丝本能的反应,但给绷带人拦住了。
绷带人开口问道:“现在金陵城的情况如何?”
“情况如何?”陆安康冷冷的说道:“日本人在屠城,任何人都不放过。包括襁褓中的孩子,他们在奸辱妇女,无论老幼。。。。。。。他们已经疯了,整个金陵都陷入了地狱当中。”
绷带人下意识的问了问大块头:“是这样吗?”
大块头点点头:“嗯,我抱你出来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很多尸体!还有好多小孩的尸体。”
绷带人的拳头握紧,自然是因为愤怒。
绷带人又问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多久了?”
“连续七天了!”陆安康叹息道:“金陵城的人都已经快被杀光了。。。。。。这些畜生还是不肯罢休。”
说罢,一掌震到了地上。
墙壁纹丝未动,这防空洞的质量远超乎想象的好。
绷带人全身因为是绷带的缘故,所以无法看出表情,大块头傻乎乎的,压根也没有太多表情变化。
陆安康站在防空洞那里——
他看着天花板,这个时候,一个小坑洞那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绷带人紧张起来,陆安康急忙解释道:这是我临时做的一个监控器,用来监控一个保护者十几万中国人的庇护所那里。。。。。。想来这会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在这里躲着。我出去看看。
。。。。。。。
日军大本营死伤了这么多人,又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实验体脱离了他们的控制。
这一点无疑是触及到了日军方面某些敏感的点。
他们开始了全城的大范围搜查——
连罗文皓保护的教堂也没有幸免于难。
再然后。。。。。。
当范围不断缩小,最终落在了拉贝的庇护所那里。
这里高挂着纳碎的旗帜,曾经是日军不敢轻易逾越的鸿沟,然而现在——
那个特殊而又隐秘的部队,最终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人在正面跟拉贝那群人交涉。
而另外的一拨人呢?
则是以诡异的方式正在往拉贝庇护所的后方迂回过去。
不得不从防空洞出来的陆安康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他清楚,这是他留在这里时,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责任。
尤其是当这些隐秘部队的日军少佐开始往拉贝庇护所闯入的时候。这场战斗便已经开始了。。。。。。。
为了能够尽快的解决这场战斗。
他这一次——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
虚空中,许久不见的鸣鸿刀终于再度登场了。。。
当他出现在这个时空的时候,空气中的鲜血不断的刺激着这把刀贪婪的一面。
陆安康抚摸着漆黑而又冰冷的刀身,对他慢慢说道:“不用急,底下那些人的鲜血全部都是你的!”
鸣鸿刀背负在背上之后,他便一路沿着残垣破壁的高楼房顶朝着拉贝庇护所后方去了。
他本不该用鸣鸿刀的——
因为他太邪戾,生怕这把刀哪一天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然而。。。。。。
这一次,他内心一种报复心出现了。
同时也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些日军少佐的身上那奇怪的力量,或许能被鸣鸿刀吸收之后,成为滋补自己法力值的养料。
所以——
与其不如用血牙刀杀了他们。
陆安康更不介意用鸣鸿刀来了却他们的性命。
即使鸣鸿刀受到了很多限制,但眼下,陆安康经过了这么多的任务之后,限制次数已经足够他去用了。
脚下瞬息千里的情况,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后方追去。
因为是黑夜的缘故——
再加上一身黑衣。
没人能看得见他。
尤其是那些只顾寻找实验体的日军少佐。
一个日军少佐直接冲到了拉贝庇护所的中央,他看着那些见到他之后,瑟瑟发抖的平民,阴冷的笑着。并且,顺带着寻找着某些他觉得可以一并带走的猎物。
这些平民的软弱使得他们再面对他这样人的时候,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心思。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着。然而,跟在他身后的那道黑衣也一样是大摇大摆的冲他的身后出现,当一刀下去之后。。。。。。鸣鸿刀捅穿了他的后背,捅穿了他的身体。
就像是一个吸血怪物一样,只是一个瞬间的功夫,他便化作了一座干尸。
陆安康将那干尸用绳子捆起来,然后拖着那干尸朝着另外一个日军少佐靠近过去。那些平民主动的给眼前这个黑衣怪物让出了一条道路。
他们就那样亲眼目睹着怪物如何去死要畜生的画面。
那些日军少佐也想不到——
在这些平民的身体后面,竟然会躲着这样一个魔头,拿着那样一把刀朝着他们靠近过来。
等到他们意识到的时候——
鸣鸿刀这把魔刀便没有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了。
第十七章 做梦的人()
第十七章
做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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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清楚——
之前只有陆安康。
现如今。
在妖刀村正强大的作用下——
新鬼一郎也尝试到了这种感觉。
那是在陆安康等人到达的前几天的时间里面。
他被时空丢到了这样一片土地上面——
在这里,他成为了他同胞口中支那人。即使他会说日语,却没有一个日本人相信他是一个日本人。他被丢到了奴隶圈子当中。说是奴隶圈子,不如说是猪圈。那是一个联队日军无聊时发明的壮举,将眼前这些炎黄人当作猪一样的对待。他们想要活命,前提就得跟一头猪一样,向他们表达做猪的意思。
反抗的人死了,活下来的人成为了猪,包括新鬼一郎自己。
他跪在那里,学着四条腿走路。时空惩罚使得他丧失了所有的能力,成为了日本人口中会说话的支那人。他们将剩饭馊水泼在他们的身上,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从土壤中用手舀起那些已经发臭的汤汁,咽到肚子里面,以此来维持生命,继续存活下去。
这样的日子,让新鬼一郎几次逃脱,都失败后。他甚至想过死亡,用自杀来了却这段痛苦,然而同样苟活着的一位老人告诉他:
“人得活着,活着才能知道明天的结局是怎样的!”
或许眼前的这些人并非懦弱,并非胆怯,他们只是渴望着生命而已。
眼前这些人大多是是老人妇女还有孩子。
妇女的命运在这里是多舛的。
她们的清白已经由不得她们自己来决定,眼前的这些日军就像是畜生一样,连新鬼一郎这个日本人都觉得这时的日军完全没有一点人性。他对他们说:你们这样造孽,是会殃及到子孙后代的。即使今日未有得报,但在不久的将来,必然会有灾祸降临到他们的后代身上,甚至他们自己的身上。
然而这些早已经没了人性的家伙们根本就不去忌惮这些,他们所知道的眼前这场战争最大的福利就摆在那里。
财富,女人,以及所谓的践踏别人生命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他们进攻金陵城开始。
眼前的这些猎物,明显被他们玩腻了。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挖好的大坑里面,那些苟活下来的一千多人,就这样在半反抗的状态下,被埋在了土壤当中。他们的生命似乎到了尽头。
老天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却给了新鬼一郎一次机会。
他从土壤中爬了出来。他本来想要一走了之,然而他想到之前那个劝阻过自己活下去的老人,他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走出几步后,最终返回,趴在泥土当中,开始用双手去挖掘那要人命的土坑。就这样,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都给他挖了出来。他挖得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当他挖出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有气息,还能继续活下去。然而,他始终没有找到那个老人的踪影。
老人家不见了。
他去了哪儿?
那些被新鬼一郎挖出来的中国人在感谢过他之后,就匆忙离开了。他们想要去金陵城避难,新鬼一郎拦住他们,告诉他们:不要去金陵,继续往南,往西走。千万不要去金陵。
身为后来人的他,晓得此刻金陵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那些人离开之后,他继续在这里挖土,试图找到那个老人的尸体。
可是三天三夜过去了。
老人的尸体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自己臆想?
这个老人压根就不存在过?
新鬼一郎在那里又带了一个晚上。
当晚有月出现。
也是在当晚,他的能力似乎又恢复了。
在能力恢复的第一时间,他找到了妖刀村正。
确切的说是妖刀村正指引着他找到了自己,地点就是在之前那些日军驻扎的地方。它是一把邪刀,懂得伪装自己,尤其是在根本不配拥有它的人跟前,它将自己伪装成了一把菜刀。
直至新鬼一郎的出现,它才再度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新鬼一郎拿起妖刀村正的时候。
妖刀村正问他:要报仇吗?
新鬼一郎沉默着。
妖刀村正继续说道:他们不把你当成自己人,就该死。
没错,这是杀死他们最好的理由。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
那大屠杀开始没多久的金陵城中,那一群日本联队在金陵城开始了他们为期四十九天的恶行。他们糟蹋着这样一座本该风景壮丽的城池。这些,本该与新鬼一郎无关,原本身为岛国人的他不应该做什么?
只是公义跟前,他选择了私仇。
他要杀的只有那个日本联队的任何一名成员。
如果不杀他们——
妖刀村正说:那你便不配成为我的主人。
这把妖刀,有着它特有的妖性。
它不分敌人到底是什么种族的人。
它只会去挖掘这个人内心深处潜藏的仇恨,加以放大。
哪怕这仇恨是来自于同胞的。
照杀不误。
当晚,妖刀村正带着新鬼一郎找到了那个日军联队所在的位置。
一夜过后,这个日军联队就凭空消失了。
不晓得是新鬼一郎动的手,还是妖刀村正动的手。
总之这场战斗也仅仅只是持续在了那个晚上而已。
面对着已经尸横遍野的金陵城,妖刀村正带领着新鬼一郎站在城墙上,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着这场战斗。
不知何时——
新鬼一郎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幻术师,他是一个应该很擅长做梦的人。
而在拥有了妖刀村正之后,他成为了一名刀客。拿着那把对仇恨极为灵敏的刀,游走在金陵城的各个角落里面。他在寻找着仇恨的源头。
比如在街头,他瞧见了一个一条腿被砍掉的孩子,那孩子只有十岁左右。他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好活,新鬼一郎走过去,问那孩子:
“想要报仇吗?”
那孩子早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而新鬼一郎在那里继续自语道:“很好,我就帮你报仇,杀了前面那几个人好不好!”
妖刀村正再度开始饮血——
然而这一切才仅仅只是开始。
第十八章 噩梦循环()
第十八章
噩梦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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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报仇吗?”
“要报仇吗?”
“要报仇吗?”
他就像是一个小摊贩一样,逢人就会推销他能够替人报仇的这件事情。
“我可以帮你杀了你想杀死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陆安康已经不晓得他到底是新鬼一郎还是妖刀村正了。
妖刀的邪气似乎在新鬼一郎昏迷之后,就已经开始主导了他的身体。。。
他来这里,就是要找到新鬼一郎,如今找到了之后。
他却说不出该如何去决策,毕竟没有什么是可以形容报仇两个字的。他躲了起来,没有现身,或许妖刀村正发现了自己,不过此刻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的意思。
妖刀村正。。。。。。
新鬼一郎。。。。。。
他们一人一刀继续行走在那金陵城满是尸体的大街上。
破碎的街道,不断有枪声响起,伴随着哭喊的声音。这般凄厉的世界是妖刀村正最渴望的。因为它本就是一把方主的刀,它会给它的主人带来无尽的荣耀,也同样的会成为它的主人最后的杀器,用来切腹自尽的杀气。
它称这些为有始有终。
这种有始有终的代价就像是宿命一样。
已然注定了一切,便不再能去摆脱这一切。
陆安康很清楚,这便是自己为什么不敢轻易使用鸣鸿刀的原因。
因为他也害怕某一天,自己也会沦落为鸣鸿刀的玩物,成为它手中傀儡。
。。。。。。
新鬼一郎这个曾经的幻术师游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上,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那些日军来说。
妖刀村正对杀戮的兴趣有着特殊的要求,那就是——
被仇恨的杀戮。而这一点恰好来自于那些被折磨的已经成人形的中国人身上。所以在这把妖刀面前,谁能带给他这种一样的仇恨,它就会选择去帮助谁。
它把这些称之为“公正”。
而死在它手中那些日本人却将这些称之为噩梦,不断循环的噩梦。
已经新鬼一郎原本就是幻术师的缘故,所以妖刀村正每杀死一个人,他的灵魂就会在这异土当中受尽噩梦的循环,无始无终。
日本人对死亡的无所畏惧与向往,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给同盟国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太平洋战场上,美军惊讶地发现日本军在毫无胜算与希望之时,会选择自杀而死,而不是投降结束战斗。在战争末期,优势一面倒向美国之时,日本军依然似乎无所顾忌地发动各种如自杀般的袭击——其中就有最为人知的神风敢死队。甚至有不少部队在天王宣告战争结束之时,依然发动政变夺取军权,希望实现日本列岛的“一亿玉碎”——牺牲日本列岛上一亿的生命来将战争进行到底。但在当时的美国人眼里看来,这是不尊重生命的价值观和独裁政权洗脑下的双重作用。战争末期,日本战斗人员大量死亡,物资运输之路也被切断,日本军当时已经必败无疑。因此当时得知日本的“玉碎”计划之际,几乎没有美国军官能理解这个疯狂的计划。
在美军终于领悟到本土作战可能带来的惨重伤亡之后,他们使用了原子弹——而在广岛原子弹爆炸之后,日本国会还在为“战与降”吵成一片,吵到第二天传来长崎也被核爆的消息为止,才总算有了无条件投降的结论。
而这个结论的产生,是因为日方估计美军大概拥有250枚原子弹。如果当时日本知道美国只制造了两枚,并不能保证当时疯狂的****者们不会让自己的国民拿着木棍吃着树皮继续发起盲目的“万岁冲锋”。而更重要的是,对当时的日本人民来说,为帝国与天王战死,是无上的荣耀。
以如今的视野来看,当时的****者们正是利用了日本文化里武士道的“忠君”精神,将其强化,异化,来对全体国民进行洗脑。但是这依然无法与日本的传统文化脱离关系:在国际卫生组织精神保健科工作的贝托罗迪博士指出,在日本,自杀似乎被视为文化的一部分。尽管自杀的原因多是过劳,失业,破产等,但日本人也把自杀视为保护自己名誉的最后方式。著名杂志《经济学人》曾经这样评论日本层出不穷的自杀事件:“日本人认为自杀是一个勇敢的行为,日本社会对失败感到极端羞耻,基本不会考虑东山再起的机会。因此,他们认为自杀是勇于面对命运的正面行为。”
与大陆国家不同的事,日本作为岛国,自然灾害频繁,死亡的降临常常具有突发性和不可预测,不可抗拒性。这让“人生无常”的世界观深深刻入大和民族的文化基因里。而日本那种追随刹那美丽的”物哀“审美由此而生。而这和鼓励牺牲的武士道恰恰一脉相承——“花属樱花,人属武士”,日本的古人曾如此描述武士道:”所谓武士道,就是对死的觉悟,每每朝夕,念念悟死,则成常住死身,乃武道之自由。“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死亡崇拜“的审美越发深入人心。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