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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个时辰!”余千兰回答。
“恩!”蔺采悠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完、说道:“差不多也该到了!”
说完便一直盯着东宁城往解家的方向。
片刻后,十几匹马便停到了茶馆的旁边。
“嗯!有钱人家的马就是快些!”蔺采悠低声道。
余千兰也随即看去,顿时一惊:“他们不是……”
“嘘!”蔺采悠止住余千兰。
余千兰立刻闭口,暗中传音道:“他们不是我们刚离开解家时,在解家附近……”
蔺采悠默默的点点头,然后略带奸笑的问道:“有没有见过神棍?”
余千兰疑惑的看着蔺采悠。
这时,蔺采悠站起身,示意余千兰跟着自己。看上去像是要离开。
这时,茶馆中的小二急忙拦住蔺采悠道:“道长你还没给钱呢?”
“哦!”蔺采悠装成一副很是茫然的样子,然后又眯着眼、嗓音也变得沙哑:“就让那位公子替我付吧!”
蔺采悠随即指着刚来的那些人中一位衣着光鲜的青年说道。
“什么!”那青年身旁一位拿着刀的下人怒视着蔺采悠。
“无妨!”那青年听到蔺采悠的话后,倒是不怒不喜对着小二说道:“这位道长的钱就由我来付了!”
“那真是谢谢这位公子了!”小二鄙视看了蔺采悠一眼便离开了。
蔺采悠接着捋了捋胡子,装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走到那青年身边。看到蔺采悠这般模样,弄得余千兰的脸都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蔺采悠来到那青年身旁,笑道:“多谢公子!”
那青年连忙站起,笑回道:“道长多礼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哈哈哈!”蔺采悠嘶哑的笑了笑:“敢问公子贵姓啊?”
“小辈姓葛!”青年回答。
“哦?葛!”蔺采悠又装成一副沉思的样子,伸出手掐指算了算道:“那最近葛公子家中可有白事?”
“臭道士!你胡说什么呢?”旁边几个下人听后,顿时大怒!忍不住抽出手中长刀指向蔺采悠。
“退下!”葛姓青年愤怒的喝退那几个下人。脸色也因为蔺采悠刚才那句话变的难看,道:“道长莫怪!下人放肆了!”
“哎!是老道唐突了!”蔺采悠连忙挥手道:“看来公子家中并无白事,那可是有什么亲人病重啊?”
那葛姓青年略微皱眉,但并没有翻脸。沉声说道:“家中并无人病重!”
“哦!”蔺采悠站起身。叹着气摇了摇头走开了。走开时任不忘,向那几个下人挑衅的说道:“年轻人。没事别老是动刀,刀动的多了很容易碎的!”
说完便带着余千兰离开了茶馆。
蔺采悠走后,一个下人冷声道:“哼!那臭道士!满嘴胡言乱语。摆明了咒我们家主人!”
“就是!还说我们的刀会碎!老道士,真是越看越想上前揍他一顿。”另一个下人接道。
“好啦!”那葛姓的青年虽然心中生气。但很是没有大发脾气,失了自己尊贵的样子。“快些歇息。一会我们得赶紧赶回去!”
“是!”几个下人刚回道。但几声清脆的“哐当”声。立刻引起了几人的目光。
几人一起看去。只见几个下人手中长刀的刀柄竟然全部落到地上,刀鞘中已经不见了刀身。倒是倒出了一堆如细沙一般碎的铁屑。
“刀……碎了?”几人瞪大了眼睛说道。
……
看着碎的跟细沙般的长刀。几人一时间,都惊恐万分。
“刀……真的碎了?”一个下人说道。
那葛姓青年眉头一皱,立即飞身出茶馆。在大道上来回寻找蔺采悠的身影:“道长!道长!”
几声呼喊,但蔺采悠和余千兰已不见踪影。
“太恐怖了!”一个下人后怕的说道。
“那老道士到底是何方神圣?”另一个也是怕的发抖:“要是刚才碎的不是刀,而是我们的……”
几人立刻静了下来,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
那葛姓青年在大道上寻找未果后,一阵后悔:那是道士必是高人,要是他刚才说的……
葛姓青年立刻叫上下人,朝着东宁城飞奔而去。
……
待到几人走后,蔺采悠和余千兰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那茶馆的附近。
蔺采悠笑着看着葛姓青年离开的方向。
余千兰站在一旁问道:“没想到你还会算卦!”
“哇!你太看起我啦。算卦这么高深的学问,没有个把年或者数十年的研究是不可能学会的!”蔺采悠指了指自己说道:“你看我是那一种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的人嘛?”
余千兰忍不住笑了笑。好像自从跟着这个蔺采悠开始,自己就已经习惯笑了。不知不觉的变化,余千兰也是感觉到奇怪。忽然又阴沉着脸问道:“那你还骗他们!”
“你看你刚才还笑的好好的、现在又阴沉着脸了。不怕老了变黄脸婆啊!”蔺采悠笑道:“知道什么是神棍?”
余千兰没有回答。
“你有见过不骗人的神棍嘛?”蔺采悠又问道。
余千兰思索了一下、问道:“那接下来还干什么?”
“接下来嘛?”蔺采悠咂咂嘴,思索了一下:“装完神棍,那就进东宁城!”
“进东宁城干嘛?”
“卖膏药!”蔺采悠道。
“膏药?何谓膏药?”余千兰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蔺采悠笑了下,他就是爱笑动不动就笑。没有原因的笑,似乎只要他还活着就会继续笑:“一会见了你就知道了!”
……
第七十七章 卖膏药()
第七十七章卖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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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宁城内一处小院,没人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但可以确定的是住的一定是有钱人。
那葛姓的青年回到自己家中后,才知道自己祖父病重。命不久矣,他突然间想到了在茶馆遇到的蔺采悠。连忙吩咐下人一定要找到蔺采悠。安排好一切后,心中一阵懊悔。后悔自己错过了高人。连忙赶往那无名小院。
懊恼之时,小院门外下人来报。说有一个卖膏药的道士能治老太爷的疾病。连忙拜见。哪只那人正是在茶馆中所遇到的蔺采悠。
蔺采悠捋了捋胡须,笑着对葛姓青年说道:“葛公子!你我又见面了!”
“求道长救救我祖父!”葛姓青年突然跪倒在蔺采悠面前求道。搞得蔺采悠也是一阵惊讶: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孝顺。
蔺采悠连忙扶起葛姓青年:“公子慢慢说!还未请问公子名讳!”
“晚辈葛聪!”葛姓青年回道。
“那令祖父可是葛谋葛庄主?”蔺采悠继续问道。
“道长认识我家祖父?”葛聪问道。
“不认识!”蔺采悠笑了笑:“你忘了嘛?我会算的……”
葛聪高兴的带着蔺采悠前往小院里屋。
但走到门前便听到屋内不断的有人咳嗽。甚至在大骂。
“祖父。我带了一名道长来给祖父看病!”葛聪在门外说道。
“让他滚!”屋里的人毫不客气的吼道。
“祖父……”葛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蔺采悠,然后对着屋里刚想在说什么。但却被蔺采悠给拦住。蔺采悠上前一步对着屋内大声的说道:“有很多事情是需要解释!解释的!”话很奇怪,但却能听出,蔺采悠在‘解’这个字上故意说得比较重。
蔺采悠回过头对葛聪说道:“葛谋庄主的病,贫道可治不了!”
“道长……”葛聪一脸黯然。
这时,蔺采悠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的说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大声笑了几下便离开了。
……
余千兰见到蔺采悠回来后,略带打趣的问道“膏药卖的怎么样?”
“唉!人家嫌我的膏药臭啊!”蔺采悠无奈的摇摇头。
“那接下来?”
“肚子饿了!先去吃点饭再说!”
……
夜色笼罩了整个东宁城。还是那无名的小院,没有了白天那么多人的打扰。小院变的很安静。
小院的一间里屋还亮着灯。屋里正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在白天还病重将危的葛谋。一脸的沉静,看上去在等什么人?许久后,屋外传来一个声音:“葛庄主。这么晚了也该睡了!”
葛谋不惊反喜,看着桌上的灯说道:“我在等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能劳葛庄主如此屈尊啊?”那声音问道。
“一个卖膏药的人!”葛谋道。
“卖膏药的?”
“正是!”
那声音又问道:“我可听说那人的膏药很贵啊!”
“所以我要等到晚上才能买!”葛谋道。
“这是为何?”
“因为在白天、我买不起!”葛谋道。
“哈哈哈哈!”那声音爽朗的笑了笑,便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在看时,葛谋的屋里却凭空的多了一个人。
……
本该在客栈中休息的余千兰。此时正疾步的走在大街上。因为才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就发现蔺采悠又不见了。她不知道在蔺采悠不见了之后会发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很想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她急速去的方向正是那葛谋居住的小院。一息之间,余千兰便从东宁城的最西边来到了最东边。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那小院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
……
东宁城外几十里处的解家庄园附近的一处小山上。站着两道人影。
其中一个是腰中挂着一个酒葫芦的书生。不错此人正是蔺采悠,而旁边正是那小院的主人葛谋。
看着眼前原本是解家庄园的杂树林。葛谋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蔺采悠好奇地看向葛谋,脸上没有假胡子。连衣服也换了回来。“葛庄主为何叹气?”
“蔺先生明知又何必问呢!”葛谋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更要问,为什么?”蔺采悠道。
蔺采悠和葛谋并肩的站着。
过了许久,蔺采悠才说道:“我很想知道不色大师是什么时候告诉庄主、我会来的呢?”
“什么事都瞒不过蔺先生!”葛谋道:“我还未说先生便已知道是不色大师告诉在下!”
“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别人!”蔺采悠笑道。
“一天前,不色大师来到寒舍。告诉我,让我装病、然后等着先生来给我看病!”
“哎!”蔺采悠道:“这个不色大师啊!说不让我管,结果还不是自己来管。”
葛谋继续说道:“大师还是让我告诉先生,此事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
“你认为这句话就能让我就此罢手!”蔺采悠道。
“不会!”葛谋道:“要不然你就不是爱管闲事的蔺采悠了!”
“哈哈哈哈哈!”
……
二人闲聊了很久之后,才真正的进入话题。
葛谋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问!只要葛谋知道的,必定全部告知!”
“既然庄主这么爽快,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蔺采悠问道:“解家少爷解承德为什么出家?”
“我不知道!”
“五十年前解家庄园惨案前、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解承德会被葛庄主请走?”
“受人之托!”
“何人之托?”
“解老庄主!”
什么!蔺采悠问的很直接,但葛谋回答也很利落。当听到是在解老庄主安排下、解承德才得以逃脱此难。蔺采悠便再也没话问了。看到蔺采悠眼中闪过的一丝变化,葛谋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家父与解老庄主是挚友。当年家父在穷困潦倒时,是解老庄主慷慨解囊,才能让家父有所成就。自此我们家就一直牢记着解家的恩德,我与承德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两家的关系可以说比真正的亲人还要亲。”
葛谋道:“记得出事的前一天,我在家父的安排下请承德来我家小住。当时,这些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了。但哪知,第二天解家便出了如此大事。后来,我也是从家父口中得知,原来当日承德来我家是解老庄住安排的!从此,家父就觉得对不起解老庄主。每年都来这里祭拜。但,没过两年就突然患疾去世了……”
第七十九章 夜()
第七十九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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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色的身影吐出黑雾后,又开始细嚼慢咽般的将黑雾吸回。像是在品尝着美食一般。
“吸魂?”十方惊愕的说道。
“吸魂?”余千兰也是一惊:“吸魂不是妖魔一族的本领吗?那眼前这个不是人?”
两人说完齐齐的看向蔺采悠。而蔺采悠并没有开口,一边看着那黑影,一边沉思着:吸魂?那就是说这些尸体里还存在魂魄?那这些尸体是从哪里来的呢?莫非五十年前不色大师并没有烧会解家遇难者的尸首、而这些尸体就是五十年前解家遇难者的尸首?但是这些尸首与不色大师所描述的特征并不相同啊?到底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呢?……
蔺采悠暗中下定决心要赌上一把。突然,略有深意的看着余千兰、开口道:“这些正被吸魂的恐怕就是五十年前解家遇难的人!”
“什么?”十方和余千兰同时惊道,不可思议的看向蔺采悠。而余千兰在短暂的思索之后,突然拔出手中的长剑、冲着那黑影闪电般的奔去。
“余……”十方刚想上前阻拦,却被蔺采悠给拉住,示意他看下去。
余千兰迅风般的一剑刺去,剑破开黑雾。一把将那黑影与黑雾分开。那黑影一怔。立即愤怒的朝着余千兰一把抓去。余千兰立时挥剑挡去。被黑雾包围的手爪撞击在剑身发出“砰砰”的响声。一剑一爪相互交会在一起,难分上下。
余千兰剑法如青云直上,散发着缕缕飘逸。成为了黑夜中最引人注目的一点。一剑挥出,如在长空画虹。斑斓耀眼。二剑刺去,无相无形,令人捉摸不定。余千兰第一剑使出便将那黑影怔住。接着第二剑打出,那黑影不得不收回利爪,远远避开。地面上笼罩的黑雾也随即散尽。
黑影在避开的同时,掌中黑风忽起,一把如夜色一般漆黑的长刀祭出。看不出材质,只觉得那刀上透着强大的杀气。刀刃上,似乎还在流淌着刚沾上的鲜血。阴煞逼人。
好强的杀气。余千兰心神一念。手中长剑,再次刺出。剑锋所向,其威力可碎石裂岩。黑刀横砍而来,席卷着阴风,呼啸而至,显示着咄咄逼人的强势。
阴沉的夜里,本没有半点光泽。但这里却在长剑飞舞,黑刀狂啸之下。变的格外的明亮。能清晰的看清每一寸土地。
蔺采悠没有像十方和余千兰一样看着那声源处,眼睛反倒仰视着被阴云遮住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蔺采悠却看得很仔细,仿佛这阴云里藏着什么。
蔺采悠似乎在等着什么。这时,十方也终于开口问道:“蔺施主……”
话还没说完便被蔺采悠拦住,蔺采悠示意十方接着看向去。也就是在十方在回过神看去时。山下的杂树林开始发生了很是细微的变化。
林中一根再平常不过的小草突然消失了。接着,紧跟着又一根草也随着消失了。一直到一颗枯树也随着消失时。十方和余千兰这才看清,草木不是在消失、而是在一根接着一根往下陷。
“这……”余千兰自语道。
“继续看。”仿佛听到了余千兰的自语,蔺采悠轻声的回道。
接着整片杂树林的草木都已经陷入地下,只剩下光秃秃的地面。随后,地面可是抖动。地面上胡乱堆着的土块在抖动中,逐渐的散碎。地面上开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小洞开始逐渐扩大。一直到变得跟一个棺材的大小位置才停下了。这样的小洞,足足有数千个,数数千个奇形怪状的小洞混乱的连在一起。乍一眼看去,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图案。蔺采悠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十方和余千兰更是没有看出,这些洞连在一起会是什么!
蔺采悠把目光再次移到天上,看着天上的乌云说道:“好戏开始了!”
十方和余千兰也随着蔺采悠看去,只见本被阴云笼罩的天空,突然冒出一道银光。只见乌云中,钻出了一道极细的月牙。
十方道:“今日不该是阴天嘛?”
蔺采悠笑了笑没有回答。看着那极细的月光照下,将整片解家的天地包围住。干枯的地面如饮血一般,不断的吸允着月光。地面开始显现出淡淡的血色。而此时的月光也变得极为妖异,透出让人发毛的温度。一阵风刮来。吹过蔺采悠三人身边,但风却在即将吹到解家庄园上方时停住了。而是自从绕开了。该是有多妖异?连风都跟着绕开了。
接着,地下传来虩虩的翻动声。地面下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