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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鬼走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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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先是一巴掌,然后接着又是一脚,“吉普说你要跟一只妖怪走?你现在翅膀硬了?要去哪?”

    “呵呵呵”封安低着头不说话。

    啪——巴掌的五指印记出现在了封安的脸上。

    “说啊!”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封安突然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并让我接管下来,可我刚刚接管这幅身体就感到一身几近让我晕厥的伤痛,体内的五脏六腑更是错位了一样疼痛难忍,我憋不住,直接喊出了声。

    可我父亲还没看出来现在是我在控制这幅身体,以为我在挑衅于是大骂了声又要打我,还好一边的吉普、王蕾看出了不同及时拦下了这一脚。

    “简兴?”被一群人夹住的父亲好不容易才认出我来,我确实想回他一句话,可是全身上下散架骨折的感觉让我只能疼得发抖。

    屋外的乌鸦不知什么时候集聚满了,树上、屋檐上、黑压压的一大片的,全都静静地瞧着我们

    越来越多的乌鸦飞来,最后连树枝和屋檐都站不下了,于是纷纷扑腾着翅膀,来到院落里,围聚到我的身边。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一院子的人才发现我们被一群上百只乌鸦团团围住了而且凭它们现在的数量不论我父亲他们怎么赶都无法赶走。

    我一开始还以为它们是把我当做尸体了要来吃食,可实际上是它们不吵不闹,静静的围住了我而且还是颇有纪律地一排排的围成了一个圆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番外篇:外科手术() 
“哎?这些老鸦是怎么回事儿?”任凭封生怎么大喊大叫,或者挥舞拳头想去驱赶这些乌鸦,可这些乌鸦就当没听见一样,呆呆的立在原地全都看着我,动都不动一下。

    从某种方面来说,乌鸦是走阴人们最最忌讳的东西,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封生也不例外。

    虽然他现在很想帮着治疗他儿子,可看到这么多乌鸦围聚在院子里,而且怎么赶都赶不走,自己除了尝试性地大喊大叫之后也不敢再对这些乌鸦做出其他的事儿来。

    “吉普”封生朝吉普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我毕竟在鬼门里学过本事乌鸦我不敢碰,你快去帮帮简兴。”

    吉普听言点了点头,纵身一跃跳过了满地的乌鸦。落在了我的身边。

    “道长是我”我全身疼痛难忍,连动动手指头都费劲的那种,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表明身份。

    “贫道知道,贫道知道。简兴你先不要说话,我这就为你上药”吉普赶忙把我放倒在地上,并为我上了一身的金疮药。

    “道长,这些乌鸦是什么情况?它们难道是要吃掉我么?”

    吉普看了眼手边的乌鸦,发现现在院子里的乌鸦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院子里全是一身漆黑的家伙,父亲他们都快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不知道”吉普继续埋头要给我处理伤口,在上完一层药之后习惯性的用一张黄纸充当起了纱布。

    不过,我可是僵尸的身体状态,吉普还有点急偏偏用了一道雷符,所以当吉普把符咒盖在我伤口上的的时候,一团小型的雷暴就直接在我伤口上噼里啪啦的炸开来了。

    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忽如其来的雷电暴击直接打得我全身麻痹,为此我并没有吃到太多痛苦,可我看到了腹部袅袅升起的黑烟,知道情况很不乐观,弱弱的问了一句,“吉普师傅应该问题不大吧”

    “简兴啊,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听吉普的语气还是蛮轻松的,看着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黑灰,“贫道一时大意了,一会儿上玩药贫道当心点就是。”

    闻到了空气中弥漫奇怪味道,我心里有些害怕了,自己非常想看看那边的伤口伤势如何,最后好不容易费了半天劲,却只瞟到一眼黑乎乎的皮肉。

    “道长你真的假的?我那边怎么了?!”

    “”吉普突然平静下来,眯着眼脸上摆出了一副怜悯世间的表情,“简兴啊,人世间不如意十有**,你知道么?”

    “啊?!道长,我问你我那边怎么了——”

    吉普并不理我,继续圣人脸的样子“男人嘛,出门在外哪里不要吃点伤痛呢?简兴啊你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没事的。”

    “喂喂!”雷电符咒的效果在逐渐消失,渐渐的我恢复了一点气力,“道长你在说什么?让我看一下,我伤着哪里了。”

    锋利的小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吉普对我警告道:“简兴,贫道说了,只是一点小小的伤口,并无大碍的,而且你现在反正是僵尸的状态,那东西本来就用不来,不如贫道今天给你割了吧”

    “哈?什么?吉普你到底要干嘛?”我又急又恼,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却不小心撕裂了伤口疼得我倒吸了口凉气。

    “常开”吉普好像下定决心了要给我做什么奇怪的切割手术,对他徒儿吩咐道:“来快帮我按住了简兴,不要让他乱动。”

    “嗯”然后常开点点头跳到了我的胸口,一手接过了小刀,“你不要动,不然我一不小心用力了别把你的头个割下来。”

    在常开面前,我可不敢不老实,只能乖乖闭嘴,暗自祈祷这俩师徒不会乱来。

    吉普见我老实了,立马又换上了一副慈悲脸,“我说简兴啊,你也不要怪贫道啊,你也看到了这一地也不知道什么鬼的的乌鸦堵着我们这里的路了,我们没办法送你去医院了,而且贫道刚才还失误伤了你,贫道现在一定要补偿啊!”说完,吉普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随便往上面抹了点白酒消毒之后,撸起袖子就低头动手扒我衣物去了。

    由于常开一直把小刀架在我脖子上不让我乱动,我只能凭感觉去猜测他要干嘛,最后隐隐的觉得吉普拿刀划开了我的皮肤,然后真的割下了些什么东西。

    来来去去感觉还没有一分钟,吉普就擦了擦汗对我说道:“简兴,我弄完了,不过伤口还在,贫道得用雷符把你伤口融起来,你忍着点。”

    “道长啊,什么事儿你说清楚点啊,你刚才给我割了什么??割了——”

    常开烦的不行,用刀背敲了敲我的头,随后从吉普手里接过一个不明的条状物体,丢到了我的面前,可惜我还没有看清楚,小腹下边那一块传来一阵近乎让我晕眩的疼痛感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好了简兴,贫道这里的伤口都给你处理完了。”吉普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手活,吩咐了声常开叫她从我身上先下来。

    而我这里的感觉就很绝望了,迷迷糊糊之中,我斜过头去看到了被丢弃在我身旁的那一块长长直直的肉块,那个曾经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肉!

    我就像刚被吉普这个抠脚丑*逼给凌辱了的小姑娘一样,心里悲伤万分,眼泪只差一点就要流出来(只是我现在僵尸体质的状态没办法哭)。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把那块肉抓握在手里,语气哀怨,说真的即使是全身的皮肉之苦再上一个层次,都不足以与我心中的疼痛相提并论。

    “难道你们就不能送我去医院么?”我握紧了手里的那块长条状的肉,看住了吉普,看住了常开,“你们都割了什么?!”

    但是并没有人理我,我爸现在还在烦恼这些乌鸦是哪里来的,嘴里碎碎念个不停。

    “你们别无视我啊!告诉我,你们都干了什么,就没有一点对我的羞愧么?!”我猛地坐了起来,也不管伤口的崩裂,举着手里的肉不停地摇。

    “哎呀行了!简兴别添乱了,手里拿着一个盲肠脏不脏啊!赶紧丢了。”父亲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尽力想跨过乌鸦先离开。

    “盲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番外篇:不靠谱的鸦人() 
在古代乌鸦的不受待见程度是十分可怕的,有时候它仅仅是在某人家房顶上没事啼叫了几声,就很有可能被愤怒的屋子主人拿枪来打。

    也不是人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儿要虐鸟玩儿,而是在人们的灵魂深处害怕这类“不详”的小鸟,害怕它们会带来灾祸饥荒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不好的事物。

    所以,今天早上的太阳彻底升起,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的时候,我家的街坊邻居什么的也都起来了,不一例外都发现了我们家从院子到房顶全是大个的老鸦子。

    人嘛最喜欢看热闹,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小城市通常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就会引来大量的人来围观。

    我家一夜之间成了老鸦聚集地这当然是吸引眼球的事儿了,不少买菜卖菜的大爷大妈也都过来看热闹了,只是后来发现有这么多乌鸦,实在怕给自己招惹了霉运于是就退到我家十来米的地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流言在人群中流散开来,而且在一些“知情大妈们”的无情揭露之下,没一会儿什么奇奇怪怪的版本就有了,什么封家原来是邪教啦,什么王蕾的原配找人来复仇啦反正外面的人讨论的非常激烈,而且因为我们院子里的乌鸦们不吵也不闹,所以我还能听见他们嘴里议论的那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嘴里都在胡说些什么?我——”父亲当然是很气恼啊,可现在满地的乌鸦,他连抬脚这个动作都不太敢做,就怕得罪到这些乌鸦就只能忍着那些有过节的邻里,在这个时候口里的胡说。

    可谁让我们现在被乌鸦的“汪洋大海”给淹没了呢?我因为躺在地上,现在更是成了乌鸦们的长椅,除了脑袋还露在外面,其他部分都给乌鸦们当做了真皮软垫了,可即使是这种情况了,我还能看到天空当中有几只乌鸦盘旋着落下来,和这些兄弟姐妹们挤作一团。

    “这什么时候到个头啊!”王蕾实在受不了了,从头上扯下一只乌鸦,“我这就回去拿油烧了这帮子乌鸦!”

    “哎!别!别惹它们!”平常性子火爆的老爹这时候却连忙劝了起来。

    “那怎么办啊!难道这么一直等着?”

    最后一只乌鸦盘旋而下,不出意料之外的落在了我的头上,异相出现了。

    上百只乌鸦一同啼叫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就像是有人指挥了一样,唱出了合声的感觉,悠远而纯粹。

    一道耀眼的红色光芒在乌鸦脚下亮起,一圈接着一圈仿佛大地都要裂开来露出些许地狱的熔炉光芒来,而我们院子里的人和外面看热闹的这些人则在这通红而不炽热的光芒中动弹不得,我们的灵魂都像被光芒粘住了。

    “啊啊!”我脑袋上的那只乌鸦应该是首鸦,它叫了一声之后就笔直地朝天空中飞上去,然后一个院子的乌鸦都躁动了起来,一齐扑腾着翅膀跟着首鸦也飞升到了天空,然后在我家的上空做起了盘旋,渐渐形成了漩涡一般的样子,而这漩涡的中心却正是那一只慢慢巨大化的首鸦。

    漩涡的中心里最后降下来一只乌鸦人,它像人一样持着一只鸦头拐杖,披着羽毛制成的斗篷落到了地上。

    它毫不顾忌围观的人如何依旧一副末日使者的样子,在冲天的红色光芒下降临到世界上。

    人群发出了害怕的尖叫声与哭喊声,人们都像面对灾难与瘟疫一样的看着那只从天而降的不明生物,但因为被某种力量牵引住,怎样都无法逃离。

    害怕通常是来源于未知,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乌鸦人的半点知识,吉普和我父亲也没有,而且我们还被一群乌鸦在地上搞出来的不明所以的阵法给定住了,我们自然对着位大摇大摆的不速之客也像外面的人一样感到畏惧。

    不一会儿这只鸦人就落到了我们的院子里,宽大的斗篷深深地掩盖住了它的样貌,只有一只黑色的喙露在外面。

    “你们好啊”鸦人的声音古老而沧桑,站在吉普面前伸出了一只苍老的手,“我找了你很久了。”

    吉普被鸦人单独解开了压制效果,显得有些错愕与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见鸦人伸手只能上前一把握住它的手,“您好,您说您一直在找我?”

    “是啊,我算算从我们上一次聊天到现在隔了得有一千年了”鸦人对吉普的态度显得好像还是十分的亲切,斗篷下的眼睛闪烁不止。

    “一千年?您是在说笑了,贫道三岁入了茅山,至今不过四十余年,何来一千年之谈”

    “什么?”鸦人一歪头,若有所思的抚住了吉普的下颚,说道“你不是石黎勋,可我明明感受到了他的!”接着鸦人拄着拐,往王蕾那几个人那边走去,一个个地摸了过来验明了他们的身份。

    “怎么”鸦人走回了吉普的面前,“我刚刚还能感受到石黎勋的,他就在这个位置,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吉普无可奈何,“贫道不太清楚,您说的石黎勋是谁当然可能是因为您忽视了一个人。”

    循着吉普的目光,鸦人朝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脚底下正踩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不巧的是,那个人还是我!

    鸦人赶紧从我身上跳下来,一只手抚住了我的下颚。

    随着它的手与我接触,我只感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肤,进入了我的大脑,进入了我的灵魂深处,然后针一样拨弄起了我的灵魂与记忆。

    “哈哈哈!”鸦人笑起来的声音非常难听,就和乌鸦叫一样,看得出它现在激动死了,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抱在怀里,“黎勋啊黎勋,你终于成功了!你终于成功了,我就知道你能做到!哈哈哈哈哈。”

    我听不懂它到底在嚷嚷个什么,我就觉得吵耳朵且被抱得胸闷,没办法我也只好大喊叫它放手。

    不过这只鸦人现在和疯了没差,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只管抱着我,举高高,或者搂着我的脖子,然后拿鸟喙扎我脸。

    “喂,黎勋啊!这幅肉身哪里搞的,感觉挺好啊!特别是这个脖子的部分——”

    来不及反抗,鸦人两只手扒拉住了我的脖子

    “就和天生长出来的一样。”

    咔嚓,我的颅内传来了颈椎断裂的清脆之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番外篇:你就是石黎勋() 
“记住了!我叫封简兴,不叫石黎勋!”我躺在病床上,脖子被医用颈托和纱布牢牢固定住了。

    那个鸦人则低着头跪在我病床边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我知道了黎勋我真不是故意的黎勋”

    “我靠,我说了我叫封简兴啊!哎呀呀呀。”由于我情绪比较激动,猛地一抬身又动着骨头了。

    “你别激动啊,黎勋!你现在还伤着啊黎勋!”鸦人看我疼痛马上站起来,非常关怀地抚住了我的肩膀。

    “我说你真的是——”话到嘴边我还是咽了下去,反正我怎么纠正它,它还是一口一个石黎勋的,我本来就伤着呢,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不一会儿我的主治医师(还是那个曾给我做过手术的那位)手里拿着x光片推门就进来了。

    他好像没有看到鸦人似的,一把把它拉了开来,把x光片摆在我面前很严肃的对我说道,“你好好看看,从第四截颈椎骨到第七截全部脱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额医生?!”

    “意味着高位截瘫甚至是当场死亡!”医生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你现在还能否用科学来解释,但是我希望我每一位病人都可以正视生命,不要拿性命开玩笑。”

    “嗯嗯,医生我知道了,其实这次真的是意外。”

    “不用解释了,我还得去其他病房,你先拿着这个,我想对你应该有好处。”说着医生便从身后掏出了一袋子血袋丢在了我的床上,简单的对我父母他们吩咐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啧啧,真是一位好医生啊——”鸦人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听着楼道里传来的各种急救的声音,这样感慨道。

    “你还有脸说!”王蕾憋不住了,狠狠的给鸦人后脑勺来了个脑瓜崩,“这一医院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你导致的好么!”

    鸦人捂着头蹲在地上,非常委屈的解释道,“我干什么了我?还是我抱着黎勋来医院的啊!”

    “那你就不能出场方式简单点么?非要咋咋呼呼的,你要知道看热闹的全是老大爷老大妈啊!”

    “喂!什么叫出场方式?我平常现身就是这样的啊!”

    虽然现在是占着王蕾的身体,可铃铛的性子火爆依旧,现在一言不合,撸起了袖子,抓住了鸦人就骂,看样子非要干上一架才行。

    看着一人一鸦都能吵起来,我觉得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不过正如王蕾说的那样,鸦人的出现的的确确造成了一定的恐慌,特别是对那些前来围观的买菜大妈们,估计都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说真的,首先鸦人本身长的就很怪异,出现的时候,还伴随着天地异象。那些受到惊吓的大爷大妈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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