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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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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立明白,这是嫌钱少了,于是又端出了一个托盘,里面有十几根金条,在灯光照耀下金光闪闪,“钱我有的是,我想知道小道长如何能除去这女鬼呢。”

    “哼,看着,这是我师门的宝物,震魂砚,能诛鬼服妖。”小道士以为看不起他随即拿出一物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当他看到胡三立看到宝物时贪婪的眼神有些后悔道。

    胡三立按照小道士的吩咐,躺在床上假睡,深夜子时,一袭红衫的人影出现在房中,“臭道士,我和他是因果报应,你不要管,不然你也会牵连其中。”翠花发现了盘坐在地上的小道士。

    “小道长,快收了她。”胡三立看到翠花来了紧张的坐了起来叫唤道,可是小道士仍然纹丝不动的打坐。

    翠花看见这个道人似乎也明白其中道理不会插手,一个闪身掐住胡三立的脖子,扑腾了几分钟,胡三立终于一命呜呼。

    “多谢道长。”杀了胡三立,翠花还不忘和地上的小道士鞠了一躬。

    但是翠花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万箭穿心的刺痛从各个方向用来,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正是一个八卦图,原来都是小道士事先设计好的,“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杀他。”翠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幽怨的提出心中疑问。

    “你是鬼,他是人,鬼害人,我就要管,但是他不该贪婪我的宝物,此人又实在不该死于我手,你懂吗?”小道士缓缓站起身摸出震魂砚向着翠花头顶投去。

    “你这是借刀杀人,你会有报应的。”随着一声惨叫,翠花的冤魂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世间。

    “讲完了?”我看着小哥双手拖着下巴好像没听够的样子,老周头会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小道士真的不是个东西,地主死就死了,那女鬼那么可怜,应该让她投胎啊。”我小哥义愤填膺的说道。

    “呵呵,年轻人谁还没有犯过错的时候呢,上次你不把你家的柴火垛给点着了吗?”老周头玩味的拍了我小哥的头说道。

    “我那不是故意的,好吧。”

    看着和我小哥调侃的老周头,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小道士会不会就是他自己,为什么他会讲的那么详细,好像亲身经历一样,而且这个老家伙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息,我看着他兜里装的类似红砖的东西出神。

    “给我看看你的骨骼。”老周头把我小哥扔到一边,双手迅速的抓住我的双肩,“你干啥,放开,疼。”这老头双手像两把铁钳子,抓的我感觉要散架子了。

    小哥被老周头突然的举动惊住了,反应过来就去厮打他。

    “嗯,筋骨不错,小娃,你生辰八字多少?”老周头对小哥的厮打毫不在意,而是一直注视着我,好像我的脸上长了花一样。

    “我是八二年八月十九出生的,你快点松手。”我怕时间久了骨头碎了赶紧回答。

    “八二年,嗯,壬戌年,果然是大海水命。”我感觉肩膀一松,老周头松开我摩挲着为数不多的胡子自言自语到。

    “老爷子,我看你一把年纪了,不好说你老不正经,可你也不能欺负小孩儿是不是,吓到我弟弟咋办,就是吓不倒我弟弟,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我小哥冲着老周头扮个鬼脸起身去牵驴准备回家。

    “四牤子,你这弟弟是大海水命,吉凶各一半,从他的面相看,不久的将来就会走霉运的,只有我才能帮他化解。”说完老周头起身回了他那个破旧的小屋。

    “这个老不死的,神神叨叨的,弟弟你别怕,有哥呢。”说完我哥一手牵着驴一手牵着我回家了。

第4章 查无此人() 
暑假结束后我回到了县城,我一直在琢磨老周头说的大海水命是啥意思,那个时候的电脑还没有普及,所以像度娘这种可以随意的查找相关信息的工具并不多。

    由于我爸是知识分子,他在我心里就像一本百科全书一样的地位,无所不知,于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问过他什么是大海水命,可意外的是我爸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还追问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我架不住他的一再追问就说出了老周头给我讲故事的经过。

    在我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发脾气,因为以他一个知识分子的认知,像老周头这种宣扬封建迷信的做法是不被认可的,在我老妈的劝说之下我是免了一顿暴打,但是从此以后我去大姨家的机会就少之甚少了,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哥哥和姐姐。

    上了初中以后,我觉得自己懂事多了,以前在大姨家那种玩闹的心思收敛了差不多,整天都把自己埋在学习中,因为我的勤奋,成绩一直是全班的前二名,班主任更是指定我为全班的学习委员,我爸妈也觉得我为他们争气,给我买了一辆县城里为数不多的十八变速的斯波兹曼牌的山地车,老周头的那句我是大海水命,会走霉运的说法,早就被我遗忘在年少时记忆的海洋里。

    可是好景不长,我爸因为出差出了车祸,腿被撞断了一条,我妈因为护理我爸也只好辞掉了工作,家里的开支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从此我的生活费拮据了,我想这也没什么,难关早晚会过去,这个时候我更应该好好学习,考上全县重点高中,可是不久后的中考我却意外的落榜了,以我当时的成绩考上重点那是在班主任意料当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考试的时候脑子像是灌了铅一样,以前对答如流的考题当天完全看不懂。

    成绩下来后我和升学的分数线差了一百分,我爸拄着拐杖看榜单的时候并没有太生气,她对我妈说这也很正常,可能是咱家东子发挥失常,本来我因为落榜的结果心灰意冷不想在读书了,但是在他们的劝说下我上了一所普通高中。

    环境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就像十字路口的标杆,进了这所普高我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在热爱学习,劳动更是别提,整天像个小混混一样抽烟,喝酒,泡妞,有一次班上的哥们因为个女生和别班男生起了摩擦,“火拼”中不知道哪个孙子竟然拿刀捅了对方的学生,事后警察介入调查,没有人敢站出来承认,经过指纹取样,刀把上居然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

    还好对方伤的不重,结果我陪了一千块的医药费,还被学校记大过留校察看。一系列的倒霉事都接踵而来。

    那个时候的我以为人生最差也就不过如此吧,可是谁知道,这才刚刚是噩梦的开始。

    我们县城有一座烈士墓,我小学到初中时期每年的清明节学校都会阻止学生去扫墓以表达我们对抗日英雄的奠缅,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应该让万人敬仰的地方,何时成了年轻人处对象幽会的场所,不夸张的说晚上你要是去墓区喊一嗓子,树林子里保准鸡飞狗跳的往外跑人。

    高考前两月的一个下午,我的一个同学说是初三有个女生看上我了,要和我在烈士墓见个面,说实话那时候虽然泡过不少的妞儿,但是哥们儿还是处男,为了能在我青春的恋爱史上多留一个名字,我决定去赴会。

    晚上六点左右我到了烈士墓,我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看着像个大西红柿似的太阳挂在地平线上一点都不刺眼,没多大一会就看见我那同学领个身材消瘦的女孩朝我挥手。

    打眼一看这妞儿真不错,齐耳短发染成金黄,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穿着更是扎眼,一个小背心紧紧贴在身上,下身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美国国旗的小裤衩,估计能比我内裤大点。

    中学生?身材这么好?瞬间我就有了生理反应,但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好太过热情,好像咱们是个泡不到马子的可怜虫似的,于是我尽量让自己装的稳重些。

    起初我们三个人一起漫步,说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慢慢的我发现这俩人唠的过于热乎我都插不上话,感觉自己成了他们的电灯泡,以至于他们走出几十米都没发现我已经停下了。

    看着俩人的背影我这个气啊,这尼玛是给我介绍对象吗?在心里把我那同学全家问候了个遍。

    无意间我发现脚下有块光滑的半截水泥板,一屁股就坐上面不走了,交友不慎啊,我抱怨着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水泥板经过太阳的照射显得是那么温暖,躺在上面舒服极了,我看着那个女孩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有点诡异。

    “李东,李东,你醒醒。”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我那个同学摇晃着我。

    “卧槽,不好意思啊,怕影响你俩我就眯了一会。”我看着眼前就他自己,此时的天已经大黑了。

    “你小子一天没事竟瞎吃醋,人家说看你就心跳加速,害羞,才和我找话说。”我那同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么说是喜欢我咯,那她怎么走了?”我晃了晃头精神了许多。

    “这不在这…咦,走了?”我同学也诧异的四处望了望。

    我站起来二话不说,起身就跑,“别介啊,找找她吧。”那个****跟在我后面磨磨唧唧,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女生消失的怪异,还有就是因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空移了,原本我是躺在水泥板上的,可我却发现我醒来后靠的是一棵大树。

    “哎,卧槽。”一个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直接给我来个狗吃屎,起身的时候我摸到地上有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掏出打火机一看,就是那块半截的水泥板,上面居然有字,前面两个字已经被磨的看不清,“xx花之墓”。

    “尼玛勒戈壁”这居然是个半截的墓碑,老子撒丫子就跑,可能是我的举动吓到了他,这二货居然比我先跑出了烈士墓。

    那天晚上我没敢回家,在学校的宿舍和那二货挤了一个被窝将就了一夜,睡觉前我问他是怎么认识那女生的,他说在录像厅认识的,今天晚上也是第二次见面。

    我心想,你这个傻货,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级的不?

    “叫李小花,初三二班的,明天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大惊小怪的,这点出息。”被这二货数落的我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在他眼里我倒成了胆小鬼了。

    第二天课间操,我们两个去初三二班打听了一遍,下午这二货就退学了,因为结果是“查无此人”。

第5章 大仙儿出马() 
我那同学走之前告诉我,这是他一辈子遇到最吓人的事,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诡异的事,还叮嘱我以后要小心。

    我被他的“关心”感动了,“要不咱俩一起转学吧。”

    “那什么,我相信你,你行的。”留下这么一句类似鼓励的话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行你大爷,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吃里爬外、见利忘义,两面三刀、里通外国、六亲不认、卖国求荣、狼心狗肺,所有我能想起来的成语全都在我心里叨咕了一遍。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当时我还侥幸的认为那“女人”有可能是找他的。

    自从我上了这所普高以后,我爸腿渐渐康复了,我妈当时为了护理我爸辞掉了工作,现在为了我将来能上大学,娶老婆,开了个小饭店,两人有的时候忙的很晚,所以就住在饭店里,而我每天都要回老房子去住。

    当时我家有五间大瓦房,三间老房子,两间新房才盖起来没几年,恰巧我有个表姐刚结婚不久,从农村搬来县里生活没有住处,于是就暂时住到我家的老房子里,一来住我家不要房租,能给初来乍到的他们减轻经济负担,二来也能给我做个伴,毕竟我再我爸妈眼里还是小孩子。

    话说我对我这个表姐和表姐夫两个人是很认可的,特别是我这个表姐夫,因为是农村出来的,对一些妖魔鬼怪的传说讲的相当的有一套,正和我的口味。

    就在我那同学转走的第二天,我照常的坐在老房子里和我表姐夫谈论灵异的事,他讲起来就煞不住车,要不是我表姐发火在不睡觉就让他去跟我睡他能讲到天亮,我临回屋的时候姐夫问我敢不敢一个人睡觉,“多大个事儿啊,我回了”我斩钉截铁的说完就回去了。

    回到新房我就后悔了,但是又拉不下来面子,毕竟那个时候我都十七岁了,在学校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和学习无关),再说人家两人新结婚的,晚上要是办点什么事啥的我在那也不好看,我只好硬着头皮钻进被窝,临睡觉前我把我的法宝一把小斧头放在枕头下面防身。

    一阵疲劳让我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呜…呜…”细微的女人哭声由远及近。

    “你是谁?”我闪电般的摸起斧头打开灯寻找着哭声,是的,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我是喜欢你的。”让人麻酥酥的声音从窗外传出来。

    慢慢的窗户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图像,由模糊的轮廓渐渐的清晰,齐耳短发染成金黄,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一个小背心紧紧贴在身上,下身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美国国旗的小裤衩。

    一时间我发疯了一样抡起斧头,生怕那个女人扑过来,“我不喜欢你,要找你找他,和我无关。”到现在我还认为是找我那个同学的。

    “哈哈哈,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女人摇身一变,一袭红衫,乌黑的头发一张惨白如纸的脸颊,透过秀发的缝隙间可以看到女人的一只眼睛在流着血,一尺长的舌头上爬满了不知名的俎虫。

    “不要过来,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拼命的挥舞着斧头,因为她已经张开双手扑了过来。

    “啊”一声惨嚎,我终于喊出了声音,起身打开灯,摸了摸身下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被褥,原来这是一个梦,但是为什么这么真实,而且这女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隔壁的姐姐姐夫闻声赶来,问我是不是吓到了,我没说话起身穿上衣服就要回饭店去住,我真的不敢在家睡了。

    当时半夜二点多了,姐夫劝了我几句,看我坚持要走也就没再拦我,只是把他的蒙古刀拿给我防身。

    回到饭店,我爸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我随便敷衍了一句蒙头便睡。

    第二天我就病了,起初感觉头晕目眩,口吐黄痰,但是随后的半个月之内,脸色一天天的惨白,头晕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导致我爬不起床了,吐出的痰也由黄色转为青色之后转白,最后几乎就像是鼻涕一样的东西,我知道我可能是中邪了。但是我又不敢和我爸妈说是因为处对象惹的祸。

    我妈看着我日益消瘦,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现在成了窝在床上的病秧子很是心疼,于是带着我走遍了县里各大医院检查,脑ct,x光透视,彩超,能做的都做了,可就是没有生病的症状,大夫也不知道从哪下手来治疗,就给我妈指了一条“明路”,看大仙儿。

    所为大仙儿,其实又东北的跳大神儿演变出来的,说是有能人异士能够请动神仙治疗鬼魂缠身,是萨满教一种做法的仪式。

    我妈通过亲属的介绍请来了一位大仙儿,通过对我的观察,这个大仙儿认为我是冲撞了某个神灵,上面怪罪下来要小鬼掳走我的魂魄,如果不是我当时连说话的劲都没有我就想问问他,神仙和小鬼是一伙的吗?

    “那您看这病有的治吗?”我妈一听这事大了,赶紧追问。

    “能治是能治,有点棘手啊。”这孙子明摆着是在要钱。

    我妈也是明白事的人,给他塞了二百块钱,“大仙儿”借过钱点点头,“去给我拿来一个笔,一张纸,还有两根烟。”

    “要烟干啥?”我爸在旁边看着奇怪的问。

    “啊,是这样的,我出门急,忘了在香,凑合下,一样的。”大仙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直接翻了白眼,大哥你不能专业点吗。

    点着了烟,一只放在桌角上,一只直接被他叼进嘴里,深吸了一口,开始说一些嘀里嘟噜的话,手上拿着笔在吃上飞快的划拉着什么,我发誓第一次听这种语言,比特么英语还难听。

    “去拿个碗,烧了它给你儿子就水喝下去就没事了。”大仙儿指着他写好的“符”吩咐我妈。

    看着碗里黑糊糊的纸灰,我死不张嘴,“儿子,听话,喝了咱就好了。”我妈捏着我的鼻子硬灌。

    一股焦糊味顺着口腔一直流到胃里,我当时就在想,这是我亲妈吗,让儿子受这罪,我爸在旁边也是皱着眉头一句不吭。

    说也奇怪,明明就是一个骗钱的神棍还真的医好了我这病,三天之后我就恢复了,该吃吃该喝喝,上课睡觉,下课唠嗑,反正就是不学习,我爸妈也知道现在我变了,只是告诉我,路是我自己选的,将来不要后悔就可以。

    临高考前一个月,我听到一个让我兴奋的消息,大姨家的小哥要结婚了,随礼的时候我爸妈会带我一起去,阔别了多年的二龙台,载满了我幼年的时光,我来了。

第6章 再遇老周头() 
三个姐姐出嫁我都没来,也不知道小哥取个啥样的嫂子,村上的鼻涕丫头小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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