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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撞的那些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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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婆说了一口气,让我爹先回去,说明早天亮的时候,如果家里面的畜生叫那就过来给我收尸,如果家里的畜生没个响动,那就准备一大锅姜粥,把我领回来喝粥驱寒。

    于是我爹就回去了,那天晚上没有人知道仙婆家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我爹醒来没有听到畜生叫,心想娃儿这条小命应该保住了,于是欢天喜地去仙婆家接我回去。

    他走到仙婆家门口,看见我和仙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冲他笑,我喊他一声爹仙婆也跟着喊一声爹;我抬起手来,仙婆也抬起手来;我过去拥抱爹,仙婆也拥抱爹;我推她,她也推我。总之我做什么仙婆就做什么,就好像是照镜子似的。

    后来我爹把我抱回家,仙婆也跟着来了。爹娘把我锁在家里面,然后想尽各种方法把她带走,但每次送走,隔一两个小时后,她就回来找我了。

    最后爹娘没办法,只好舍了老本钱,打通电话,把她送进了青山精神病医院。

    我病好了,她就疯了。

    一年以后,钱耗光了,撑不起住院费,精神病医院就把仙婆送回来了。被送回来的仙婆变得安静许多,也不再跟着我了,一天到晚就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她自己的房子里面,不和别人说话,也不出门。

    仙婆在早年的时候其实是有家人的,但她老公好赌,刚开始的时候借着仙婆的占卜神算的能力,赚了一笔小财,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仙婆算卦不灵了,又正巧老公赌大发,一下子就赔了个精光,欠下了不少债。她老公一下子不堪重负,连夜卷铺盖逃走了,就剩下仙婆娘儿俩,但也因为欠债不少,仙婆最后还含泪把自己的儿子卖给了富人家,这才勉强还清了债。

    所以说,仙婆一出事,便就没人顾她了。

    我爹这么想吧,觉得人家要是像原来那样正常,那也就不用管他了,可是正常人都会觉得仙婆会疯掉,那完全是因为帮我治病,替我挡了一回邪的缘故吧?

    我爹又是个实在人,跟我娘商量了一遍,哪怕我娘哭着说不要不要,他还是提着一只老母鸡,把我绑到仙婆面前,前按着我给仙婆磕了三个响头,让我喊仙婆“干妈”,而他也从此开始接手了照顾仙婆的工作。

    后边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了,可我更不明白了:“爹!打住!你都说了,以前干妈她都没有办法治得好我,那现在她都神经病了,还能顶个什么用?”

    于是爹又说起了另一段故事:

    那是他押着我认仙婆的那个晚上,饭菜刚烧好,他就趁热送去仙婆家了。人还走去到,就远远地瞧见仙婆坐在家门口,等着他过去。

    那会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就走过去笑着像问小孩子似的问仙婆:“大姑你怎么坐在这里?地板凉,起身吧,不然受冻了要打针吃药。”

    失去心智的仙婆就跟小孩子一样害怕打针吃药,但这一次她却没有想以前那样被吓得哇哇哭,而是对我爹摇摇头,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有心了。你家娃子喊我一声‘妈’,也就是我的仔了,十二年后我还护着他!你要想他能平安长大,就得给他改个名,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要一个‘悦’字,叫‘苏悦’。”

    说完话,仙婆就走进屋子里面了。

    爹懵了一阵子,这才反应过来,仙婆变正常人了!

    他高兴地推开门进去看看情况,发现仙婆坐在饭桌上,手里拿着根铁勺在敲碗,嘴里低低地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目光迟滞,口水不停地从嘴边上流下来,又变回痴傻傻的样子了!

    从那以后,仙婆隔三差五的会恢复神智过来,四处走走,但时间都不长,别人也都避着她,只有我爹能分得清楚她是疯还是不疯,所以仙婆正常的时候都喜欢到我家里、或者是到我家的田地里,找我爹嗑唠几句,这两家人的感情就渐渐好起来了。

    我心想这疯婆子真会忽悠,原来我半路改名,不遵家里的排辈用名,反而改成了一个像女人的名字,原来是因为她啊!

    把过去的那些事都说完,疯婆子的家也到了。她家的门是没有锁的,一来她家徒四壁不需要防贼;二来她要是脑门子抽风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出事了就救不了了,所以她家是没锁的。

    门一推开,便有一阵冷风蹿了出来,直直扑打到我的脸上,令我猝不及防,等我反应过来,不由得感到诧异,这门墙就是风的克星,自古以来只有风从门口里面灌的,哪有里从屋子里面蹿出风来的道理?

    再仔细回想那冷风扑打到脸上的感觉,总觉得那是一股说不上的诡异凉意……

    我们站在门口外边喊过疯婆子几声,疯婆子都没有回应,兴许是睡得沉了。

    进屋后,爹让我先找地方放鸡蛋,他进里屋去找疯婆子。

    我听他的,先走到客厅里面找了张供桌放鸡蛋,篮子刚撒手,便有人在后边戳了一下我的背。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过来,发现站在身后的是疯婆子。我又看了看她背后,我爹明明是进里屋去找她了,却没有跟她一块儿出来?又或者是她刚刚从外面回来?

    “干妈。”出于礼貌,我还是这么叫的。

    “哎!”她应得甜甜的,我看她神态有些和往常不一样,往常我喊她十声,她也就回我一两声,什么时候有应得这么甜过?她笑容和蔼,真跟看儿子一般地盯着我瞅,那眼神、笑容就跟喝了蜂蜜一般的甜。

    这是……爹说过的“正常”的疯婆子?

    这么巧,我一来就给撞上了?

第6章 三拨鬼?() 
我从小到大都是躲着她的,跟她也不亲,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于是就指着供桌上的鸡蛋说:“我和我爹拿鸡蛋来给您的,都是今天家里老母鸡刚下的蛋,还热乎着呢!嗯……您先坐着,我去把爹叫出来。”

    说着就低头往里屋走去,刚抬脚就被她给捉着了手臂。

    “嘶……”

    她这手劲这真不小!我不由得一怔,眼前这个个头刚到我胸口、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太太竟然有这么大的手劲,这可比常年下田干活的男人都还要大呀!

    她不让我走,对我说道:“儿啊,你们的来意我都知道了,你遇见的那些怪事我也知道啦!”

    我又是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在你小时候,我在你身上种过符,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疯婆子笑眯眯地说,她拉着我坐下,“我的时间不多,你就不要插话啦,免得我来不及把该说的事情都告诉你听。”

    我想她说的“时间不多”应该是指她清醒的时间不多,在来的路上,爹就有说过疯婆子清醒时保持的时间并不长,于是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疯婆子说:“你昨晚上碰上了3拨鬼。”

    “3拨?”我忍不住笑。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责怪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般,我赶紧咬住嘴唇,尴尬地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再大惊小怪地的打断她了,不过说碰上三拨鬼,这数量未免多得惊人。

    疯婆子说:“你第一个遇见的那个女鬼,她扒你裤子不是没缘由的,因为她跟你做了三生三世的夫妻,第四世的时候你转世成了人,而她还是鬼,你们上辈子约好了这一辈子还要做夫妻的,她看你年纪越来越大了,而自己还没到时间投胎,怕自己投胎后你就老了,来不及做夫妻,所以就提前找你来了。”

    “后来你碰上的鬼打墙,那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做的,他并不是坟山里面的任何一人,可是却不停地把你带回坟山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你第三拨见到的阴兵出行,那可了不得了!是你遇见的这三拨鬼里面数量最多、戾气最重、也是最厉害的一支军队!他们以后还会再来找你的,但他们不会马上杀死你,因为他们目前有求于你,所以杀不得你。当他们要你帮她们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们!”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

    疯婆子说:“因为你帮他们做成事之后,他们就要拿你来血祭啦!这军队出行前需要祭祀,有祭祀就要有祭品,而你就是他们选定的祭祀品!”

    我愣:“为什么是我?”

    “因为他们出来时,你正好就在他们的旁边呀!”疯婆子叹气,“你掀起衣服来看看,看看你的左胸前是不是有一个马蹄印子?那就是他们给你做的标记,不论你走到哪儿去,他们都会根据这马蹄印子找到你的!”

    我赶紧掀开衣服去看,身上多处刮伤还有淤痕,那都是从坟山上滚下来时整出来的伤,所以我一直都没有留意有什么奇特的伤痕,现在经过疯婆子这么一提点,我这才留意到,左胸乳头下有一块半圈淤青,正像是马蹄踩出来的印子!

    这个,难道是昨晚上他们经过我身边时,踩了我一脚?

    我这才意识到这阴兵比前面的女鬼、来路不明的小鬼还要危险,因为女鬼和小鬼的目标都不是我的命,可这阴兵的目标直接就是我的命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一支军队,而我只是一个人!

    “我该怎么做才能避开阴兵?”我着急地问。

    疯婆子说:“我同你说个方法,可以暂时稳住他们三天。”

    “你快说!”

    “第一天晚上,你就在你的床上睡,哪儿也别去。刚开始他们不会太粗鲁,会先想尽办法和你见面的,不管有谁在门外叫你出去,你都不要出去;如果他们进来找你,你就假装睡着了,不管他们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给他们反应;他们也会进你的梦里面找你,做梦是一个人最松懈的时候,所以你要小心,如果他们让你跟他们走,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们。”

    “如果平安度过了第一天晚上,第二天晚上你就把家里面的锅底灰刮下来,涂在身上,这样阴兵就看不见你了,然后你再躲到床底下,他们看不见你,也找不到你,天亮了就会自己走的。”

    “到了第三天,阴兵就大概知道你在躲着他们了,也许会用强的,如果他们得不到你,可能就会对你的家人下手,所以你最好就是去马寡妇家里面,让她给你扎一个男纸人,在男纸人背面写上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抱回家里放在你的床上。到了晚上你就睡在床底下,阴兵来了,会以为那个纸人就是你,他们就会把纸人抱走,这样你就又能躲过一天啦!”

    这是先礼后兵,看来那些阴兵有求于我,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不会动粗,但后面耐性被磨光的时候,可就难保不会出事了!

    但我还有疑问:“那三天过后呢?三天过后我又该怎么做?”

    疯婆子扑哧一笑,说:“我给你支个法子让你撑过三天,可不一定是真的要你躲三天呀!”

    我傻了:“那、那您的意思究竟是……”

    “我是让你拖延三天的时间,在这三日里面,你得赶紧去找一个人!”

    “谁?”

    “昨日你冲撞的那位描金人。”

    “他?”我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个人的模样,不由得苦笑,经过昨晚上的事情,我开始相信他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了,可悲了个催的是他前脚刚走,我就把他给我的电话号码烧给老祖了!这是我悔得肠子青了的事,听他口音,他不是本地人,我连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找到他可难了!

    我问:“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他呢?‘描金人’又是什么?他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去对付阴兵?”

    疯婆子说:“描金人起源于魏晋时期,也算是一个古老而没落的行业啦!他们的本事是靠笔杆子来说话的,他们手中那一支笔可以定阴阳,传说中具有安魂、镇邪、封魔的能耐,本事大可通天呢!鬼怪敬畏他们,世人将他们奉为上宾。你既然在坟山里遇见他,而且后面还有阴兵出行,也就是说他是被人请来镇邪的,镇的就是那些阴兵!”

    我明白了:“所以说,他就是那些阴兵的克星,只要找到他,他就能帮我对付那些阴兵。”但转念一想,我又十分苦恼:“我又该怎么去找到他呢?”

    疯婆子拍着我的手说:“不着急,总会想到法子的。”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父亲在房间里面叫我:“苏悦,你进来一下。”

    他声音有些不对,所以我想我必须过去一趟。疯婆子松开我的手,我站起来,她对我说:“你先过去吧,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嗯。”我听着她的话也觉得她说得有些奇怪,我都已经在她家里面了,她怎么还需要来找我呢?爹又催我催得急,我一时之间也顾不上询问她,就先去找父亲了。

    等我来到房门前,父亲就着急地走出来把我拉了进去,他将我拉到床边,指着躺在床上的人对我说道:“苏悦,你干妈仙了!”

    我懵了。

    床上躺着的人是疯婆子,被子捂得好好的,一副安稳睡着的模样,可一摸身体,是硬的、是冷的,呼吸心跳早就没了。

    仙了——死了!

    那刚刚还在外面和我说话的是谁?

    我赶紧回头去找,大门是开着的,客厅里却没有了人影。

    是一个跟疯婆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从门口离开了,还是,我刚刚见到的其实不是人呢?

第7章 亡者的大红嫁衣() 
疯婆子确实是死了,看样子,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仙了的。她年岁也大了,又有精神疾病,就算我家人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她也依然看起来像是没吃饱、被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模样,所以说她会忽然仙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时间太巧了。

    正好在我们来找她的时候仙逝,让我有种冥冥之中天注定的不祥预感。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的,问我爹是不是要开始给干妈准备后事了?

    我爹却一反常态,严肃地对我说道:“苏悦啊,看来你干妈是帮不上你了。你听我说,你干妈仙了的事先不要说出去。还有,这七日里,如果你看到有穿一身白衫或者是一身黑衫的人,都尽量避开,不要被他们看见;如果真的被穿白衫或黑衫的人看见了,他们问你是不是叫做苏悦,你都说你不是!知道了没有?”

    我懵,怎么到了我爹这里,又另外有交代了?我躲那三拨鬼还不够,还要躲人?这又是什么道理?而且爹说话疾言厉色,看起来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爹告诉我,这是多年前疯婆子叮嘱过他的事情,说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一定是替我挡灾而死的;先不要将她的死讯说出去,要先将她的遗体藏起来,不让人发现,更不能让他人损伤半点;而在她仙逝的头七日里,将是我面临最危难的生死劫,如果我躲得过这七日,那我就能活下来,如果躲不过这七日,那就是命了。

    疯婆子曾经说过的话现在变成了现实,果真是她一死,我便遭遇上了这三拨鬼!

    爹说,她庇佑了我这12年,如今,我是真信了,也许我12年来能平安长大,当真是托了她的福吧。

    之后,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木大箱子,那箱子极沉,是上等的木材;又积了很厚的尘,还有不少蜘蛛网结在上面,看来这床底也是多年没有打扫了。

    那箱子长得有点儿怪,一般箱子都会装有扣锁,可是它却没有,爹拍扫过灰尘之后,轻轻一抬,便轻松地打开了箱子。

    别看箱子个头很大,但实际上里边很空,只放了一件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爹拿出来一抖,展开来看,竟然是一套大红色的衣裳,那衣裳款式简洁,是中式礼服;设计又有些老气,似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了;前襟用金丝线绣着个“囍”字,说明这是一套嫁衣。

    “苏悦,快帮把手,把这身衣服,换给你干妈穿!”爹说。

    我又懵了,这人死了换嫁衣?我没听错吧?这人死后,不应是换丧服的吗?

    爹又正经地说道:“别傻愣着,你要想保住你这条小命,就得听我的,给你干妈换上衣服!”

    这怎么又和我这条小命扯上关系啦?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又是“干妈几年前的吩咐”!

    给女人换衣服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可眼下也没有别的人手可以帮忙。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死去了的老太太,因此我与我爹也就没有了多大的顾忌。我们一块儿扒掉了疯婆子的衣裳,等她枯瘦的身体露出来的时候,我这才知道她的死亡不是“碰巧”了的,而是“必然”!

    她的身体犹如被无数马匹和人脚踏过去一般,坑坑洼洼的。

    这就奇怪了,是不?

    她死在半夜,被子捂得好好的,却像是在路上被一大队人马踩死了一般!

    我只能想到昨晚路过我身边的,那一支浩浩荡荡的出行阴兵!

    爹说,疯婆子12年前就替我挡祸了,12年后也愿意为我的挡祸,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这么快就报应到她的身上。如果没有她,其实,昨天晚上被阴兵踩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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