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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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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官,你快看,那是什么情况?那些人好像是在等我们啊。”柳逸玄远远看到城门口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心里感到十分好奇。不多时,果然见一个府衙差役装扮的男子跑了过来,那差役对柳逸玄躬身施礼,笑着问道:“敢问是京城柳相爷家的车队吗?”

    柳逸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敢问你是”

    “哦,小人是襄阳府里的差役,奉了我们知府大人的吩咐,特来在城外迎接老相爷的。”

    “哦,明白了。”柳逸玄不知此地是什么规矩,自己的老爹告老还乡,早已不是什么相爷,本地知府还这般欢迎,也不知如何处置,便回马来到柳安国与范夫人的车前,回道:“父亲,我们已到襄阳城外,那襄阳知府派人来迎接我们了,您看该怎么答复他们?”

    柳安国掀开较帘,看到那位襄阳府衙的差役,问道:“你们知府是如何知道老夫今日还乡的?”

    那差役笑道:“回禀相爷,我们知府大人是听贵府的胡管家说的。”

    柳安国一听原来是自家的管家告诉了自己的行踪,一时心中不快,此次告老归乡,柳安国本打算低调返回,不想太过张扬,听到自己的管家将此时张扬出去,一时大怒,便对身边的刘管家说道:“胡管家在哪呢,快叫他过来!”

    这胡管家名叫胡莱,本是柳安国家的远房亲戚,因家道衰落才投靠到柳家,柳安国任滁州知州时,父亲病故,便回乡丁忧三载,丁忧后离乡赴任时,因襄阳老家还有数十亩良田,几间宅院,便留下胡莱在襄阳看守。再者,这柳安国还有一位同胞兄弟,乃是庶出,年轻时游手好闲,喝酒耍钱,指着老家的几亩田的租子过活,柳安国怕他动了自家祖上田宅的念头,便留胡莱在老家看着他。不想今年春上自己这位胞弟去世,胡管家曾往京城报丧,那时金兵第一次南下,范夫人不仅打发给了胡管家银子,还让他将院落收拾一下,以备全家避难之用,谁知金兵未能破城,范夫人也没有带着家眷们回来,因此这胡管家一个人在老家看家护院,倒也是惬意。

    此时的胡莱正带着几个府里的仆人和自己的老婆孩子混在人群里等候,远看到自家主人的车队已到,便找急忙慌地过来伺候,柳逸玄来看这胡莱,生得倒是一身富态,宽额微目,面白脸圆,身上穿着一件暗白色缎子马褂,看起来像个土财主一般。这些年柳安国在京做官,只留着胡管家在老家操持,对他基本上没什么管束,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胡莱因仗着主人是京城里的大官,也难免做出些欺贫凌弱的勾当,本地的官员知道他是相府的管家,也对他毕恭毕敬,当地的士绅员外们也都和他有些交往。

    “小的胡莱给老爷夫人请安了!”胡莱赶到柳安国车前磕头下拜。

    “胡莱,老夫回乡之事你怎么给知府大人说了?我不是在信里嘱咐过你吗,老夫是被贬辞官,不是衣锦还乡,你怎么如此张扬呢?”柳安国怒道。

    胡莱见柳安国训他,只得故作委屈地说道:“回老爷的话,不是小的故作张扬的,是知府大人得知您要回来,非得为您接风洗尘,还说你是咱襄阳城里出的最大的官,即便是告老还乡,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知府大人已在城中的酒楼里摆好宴席,就等您过去呢!”

    “什么?你这狗奴才,竟给我惹麻烦!老夫现在是一介草民,哪还有必要去赴那知府大人的酒席?你去告诉这知府大人,就说他的好意老夫心领了,接风的宴会就不去了。”

    “这这恐怕是不好吧。”胡莱一脸为难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就按老夫说的办!”又指着城门口的那些百姓说道:“还有这些等候的差役和百姓们,都遣散了吧。”说罢回身上了马车。

    胡莱和那位府衙差役一见柳安国态度不是很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地领命回去。柳安国虽是告老还乡,怕也是难得清静,毕竟又会遇到何事,且待后文。

    (本章完)

第五十三章 落脚襄阳() 
柳逸玄跟着父母进了襄阳城,襄阳城虽然人口只有十几万,但地理位置却是十分重要,汉水自西向东穿城而过然后汇入长江,是江北客商由马换船的重要口岸。前几年此地也曾闹过匪患,一时让此地的百姓远迁了不少,好在后来朝廷派兵马前来剿匪,才让此地又恢复了平静。

    襄阳一带多高山密林,古时常有文人雅客隐士游侠居住在此地,三国时期的卧龙先生、水镜先生皆隐居此地的青山秀水之中。

    然而柳安国此次还乡却不是因为思念故乡的山水,他是被朝廷里的政敌排挤,又因儿子闯了大祸一时无奈才决定回家避难的,好在襄阳城是自己的老家,许多亲友皆在此地,今日衣锦还乡,一时倒也是团圆喜庆的场面。

    柳家的老宅坐落在城西的柳家村,是个不算多大的庄院,前后两进的院子,也有十几间屋子,虽比不上京城相国府的富丽堂皇,但也是收拾的干净整洁,不失素雅风范。范夫人叫来胡管家夫妇和几个雇来的家丁,把后院的几间房子收拾妥帖,自己与柳安国住在正堂,又在西厢挑了一间干净的客房给了灵儿,并把自己的丫头秋月分到灵儿房中,让她随身伺候着。因为柳逸玄和灵儿并未正式完婚,还不是正式的夫妻,现在灵儿以客人的身份住在柳家,如此安排也是合情合理。按照范夫人的打算,至少得等到二人把婚事办完之后,才能让灵儿搬到东厢与柳逸玄同住。

    柳家在襄阳虽不是名门望族,但自从柳安国进京为官之后。那些原本都失去联系的亲戚朋友也都纷纷有了来往。柳安国是苦读诗书的秀才出身,自己的几门亲戚也都是穷亲戚,但听到柳安国回了老家,也都纷纷前来问候,一时门前车马不断。往来络绎不绝。柳逸玄对这些亲友们一个也不认识,只是跟着他母亲身后看个热闹罢了,那些远房来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过来问长问短,有些还携家带口的过来参观,范夫人见亲友们远道而来,又不能亏了礼数。便让胡管家去城里的酒肆里买来酒菜,在自家院中备好宴席将亲友们招待一番。

    那襄阳的守备和知府知道柳安国辞官归乡,也先后带了礼品前来拜访。襄阳守备李蛟本是陕西延安府人,武举出身,生得是人高马大器宇不凡。与赵州守备韩世忠是同乡旧友,去年李蛟进京述职时曾到相国府拜会过柳安国,当时李蛟上奏兵部,说襄阳一带地僻山荒,又多有匪患,想让兵部多拨发一些军饷用来招兵买马,时任殿帅府太尉的王简以为襄阳本是中原腹地,用不着招兵买马。只将军饷拨给了边关诸镇。柳安国得知襄阳一带的匪患之后,便连夜劝说了王简,让他从边关的军饷里挤出一小部分拨给襄阳。这才让李蛟不虚此行。李蛟回来之后迅速召集义勇,将那些聚啸山林的土匪们纷纷剿灭驱散。

    柳安国在前院的客厅内接见了李蛟,李蛟问道:“前日听闻金兵犯境,已连夺我中原数座城池,如此江山危急之际,老相国为何辞官回乡呢?”

    柳安国听了这话。连连叹息道:“唉,此事不提也罢。老夫一心为圣上分忧。无奈朝中小人作祟,蛊惑视听。一味的屈辱求和,才让金国人得寸进尺,落得如此田地,如今朝野上下,都是那太师朱范一手把持,老夫之言圣上也听不进去了!”又叹道:“老夫见留在京城已无用处,这才听了犬子和夫人的劝说,回家耕读为生!”

    “哦,原来是这个缘故!”李蛟暗自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不知边关战事如何?金人此次南下是否危及京城?”

    柳安国知道李蛟是个武将出身,早年间在陕西一带当过将军,曾跟随老将军种师道与西夏人打过仗,对边关战事一直特别关心,近日听闻金兵南下,他作为一个宋国武将,自然会忿忿不平摩拳擦掌。可是宋军在前线打得战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除了大败还是大败。

    “唉,前方战事也是不尽如人意,此次金兵分东西两路南下,西线统帅是金国大将完颜宗望,他已经攻破洛阳,还生擒了肃王,此时正陈兵荥阳一带,随时都会向京师进发。”

    “那东线的战况又是如何?”李蛟急切地问道。

    “那东线也是连连失利,济王千岁被金国辽王围在济州,圣上本欲让康王带兵前去救援,谁知路上被金兵阻拦,迟迟未曾赶到济州,那济王最终也是没能顶住压力,落得个弃城而逃的下场!”

    李蛟听了这话,只将拳头紧握,朝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锤了一下,无奈地摇头叹道:“咳!没想到我堂堂大宋,竟被金人欺侮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那些边关将领是怎么打的仗,竟让金人攻城拔寨如履平地一般!真是些酒囊饭袋!”

    柳安国听到李蛟如此慨叹,便知他必定也是一位落寞不得志之人,或许他真的有统领千军万马的才能,只是没有被朝廷发现而已,现如今自己早已是一个平头百姓,即便有心想举荐一下他,也没有了上奏折的权力了。

    “李将军不要太过苦恼,我相信大宋江山自有高祖的英灵庇佑,上一次金兵南下,不照样被我们给赶回去了吗?我相信这一次也依然会化险为夷的。”

    李蛟听了这话,也只是黯然苦笑了一声,二人又将国家政事探讨了一番,无非是些惋惜惆怅之语,略去不表。

    一连又过了四五天,柳家的大院才渐渐开始安静了下来,灵儿没在乡下住过,初来乍到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整日跟着几个丫头们到庄外的田间地头摘花除草四处乱窜,还嚷着要学习买菜做饭,做一个合格的农妇。柳逸玄怕她玩得太疯,只得在后面紧紧跟着保护她,一时也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日,柳逸玄带着灵儿又到城中的街道上转悠,想看看襄阳一带的风土人情。顺便找找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这襄阳虽是偏远,但也是南北交通的要道,自古荆襄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街市倒也热闹繁华,再加上北方战乱不断。河北、山西一带的居民也有些迁居到此地的。

    柳逸玄在街上闲逛了一圈,只找了一家寻常的饭馆吃了一顿,柳逸玄点了几样小菜,还要了两碗本地特色的牛油面,由于此地饮食与巴蜀风味相近。食物多数偏辣,这让柳逸玄一时难以适应,只辣的他直伸舌头难以下咽。柳逸玄转身来看灵儿,她倒是吃得正欢,虽然也是辣的咧嘴瞪眼,但筷子却是不停,一边吃还一边吹气。

    柳逸玄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吃货啊,这么辣都能吃得下去?”

    灵儿停下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虽然这里的饭菜挺辣的,但是很好吃,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面!”说着又继续解决碗里的食物。

    柳逸玄坐在桌前看着灵儿吃饭。又回头往对面的一家名为“珍奇斋”的古董店里看了看,由于自己的专业习惯,柳逸玄总是对这类古董店、书画摊充满着强烈的兴趣,虽然不指望着能淘到什么宝贝发横财,但多少也算是职业本能的体现。柳逸玄现在赋闲在家,既不能为国出力。也不能挣钱养家,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自己的父母已是年老,虽然家里有百十亩水田。但一味的坐吃山空早晚会捉襟见肘。柳逸玄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日子打算,因为他不光要养活自己的父母亲人,还要给灵儿一个幸福的未来。现在灵儿虽然吃着一碗牛油面就觉得很满足,但这毕竟是因为她吃惯了山珍海味乍一换口味的缘故,如果她将来不愿意再吃这些粗茶淡饭,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柳逸玄见灵儿吃喝完毕,便对灵儿说道:“灵儿,对面有一家古董店,咱们进去逛逛吧,看看有什么好的宝贝没有?”

    灵儿抹了抹嘴,扬着小脸笑道:“好啊,玄哥哥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那好,那咱们就去逛逛!”说罢起身,去了那家“珍奇斋”。二人进了店门,只有四五个小伙计趴在柜台上吃饭,因为这会子店里生意冷清,伙计们就趁机先把午饭吃了。柳逸玄问道:“你们掌柜的呢?怎么店里就你们几个伙计啊?”

    一个瘦小的伙计见有客人上门,就把碗里的米饭放下,过来招呼道:“回这位公子,我们掌柜的正在里间睡午觉呢,您进来随便坐坐。”又指了指柜台上的瓷器、青铜和墙上挂的字画说道:“小店的东西全都在这儿,您要是看上了那件,只管跟小的说,小的给您包好了送到府上!”

    柳逸玄见这小伙计倒是口齿伶俐,便回身往店里的货架上张望了一番,这家店里的古玩瓷器倒也不少,三间屋子的店面摆了四排架子,大小的瓷器玉器琳琅满目,可见这家店的主人也是略有些资本。

    “你们继续吃饭吧,我自己随便看看!”柳逸玄见几个伙计一直盯着自己,都忘记了吃饭,便提醒了他们一句,然后带着灵儿在货架前转悠起来。

    柳逸玄看了看店里的瓷器和玉器,多是些同时代的仿制品,几间瓷器也是各地民窑出产,并没有看到太精美的作品。柳逸玄转到青铜器的柜前,见有几件周鼎的仿制品倒是制作精美。自汉代铁矿冶炼技术改进之后,中国人用青铜器烧水煮食的习惯就被彻底淘汰,从此铁器逐渐取代青铜器成为铸造工艺的宠儿,特别是在宋朝,铜矿的冶炼技术几乎失传,连货币都是用铁来铸造的,正是由于铁钱的使用给老百姓的活动造成很大的不方便,这就逼迫宋朝人发明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

    但是尽管铜器的铸造在宋朝已变得复杂而艰难,但也挡不住某些文物收藏者对商周时期铜器的热爱,这就让许多文物造假的商贩花大力气来仿制商周铜器,用来蒙骗那些有钱的文物收藏爱好者。前文书曾讲过,前任太师蔡京就曾花重金觅得一件周朝巨鼎,被他视为稀世珍宝,常常观赏到深夜,那日六十寿宴之时曾把此鼎抬出来展示给赴宴的宾朋,却被丞相赵挺之之子赵明诚一眼认出真假,并当场指出造假之处,让蔡京丢尽了颜面,这才引得赵蔡两家结下恩怨。

    柳逸玄知道这些宋代仿制的周鼎若是能流传到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也都是值钱的宝贝,但要是放在眼前的北宋,那也只是值这几斤铜的钱,并没多少收藏价值。柳逸玄看了一圈,还是把目光放到了墙上的那些书画上面,因为北宋是中国书画发展的顶峰,有许多的书画精品产出,即便是那些活着的或者刚死不久的书画家的作品,那也是值钱的,就拿“苏、黄、米、蔡”这四大家的作品来说吧,苏东坡题写的扇面或者条幅,只要是真迹,卖个四五百两银子总是有的,更别说前人的书画真迹了!

    柳逸玄想这襄阳一带多产文人居士,说不定会有些书画精品流传在市面上,也是很有可能的。柳逸玄抬头望着墙上的一幅幅画作,时不时地看一下画上的落款和图章,对画作的风格和笔法指指点点。看了一会儿,柳逸玄发现有些书画虽是当代出品,但多是些无名小辈,且画风多有模仿前人的迹象。

    正当柳逸玄略感失望的时候,却发现墙上的角落里挂着一幅四尺三开的山水画卷,那画面上远山含黛,近水流清,几棵粗大的柳树婀娜多姿,画面上山间有个茅草凉亭,亭下有五六个打柴的樵夫正在饮水吃干粮,画首提名樵夫饮宴图。柳逸玄越看越觉得这幅画的风格竟是如此眼熟,再来看那落款,赫然写着“张择端”三字,柳逸玄彻底惊呆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踏破铁鞋() 
这幅樵夫饮宴图让柳逸玄大吃一惊,特别是落款“张择端”三个字更是让柳逸玄如获珍宝一般。柳逸玄让店里的伙计取下那幅画来观赏,却见这幅画的纸质和笔墨都是较新的,并无做旧痕迹,看来是一幅刚完成不久的画作。再来看内容,画面上的青山秀水之间,有六个砍柴而归的樵夫正坐在山间的草亭下饮水、用餐,他们的饮具是几个粗糙的陶罐和葫芦,吃的也是些饭团、炊饼等寻常的干粮。

    柳逸玄仔细看了看这幅画作,画风与其他同时代的作品有很大不同,宋代的山水文人画,多是描绘文人雅士的山水之乐,或者是含有宗教色彩的佛道神仙图,而张择端的画作又往往聚焦在市井流民的身上,多描绘山野村夫、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这让这位翰林院画师的作品很难得到世人的重视。宋代文人上至君王下至士大夫,都喜好安乐祥和的富贵之景,或欣赏梅兰竹菊这些高雅景致,对关于市井流民的文艺作品仿佛兴趣不大,或许这也是宋徽宗看不上那幅清明上河图的原因吧,他虽题了字,但却不愿意收藏,只把他赐给手下的大臣。

    然而张择端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把目光放在了寻常百姓的身上,他让打柴的樵夫、摇橹的船夫、拉纤的纤夫、赶车的车夫、田间的农夫、街上的贩夫走卒、店里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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