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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眼下逍遥王没有这个心,难保他以后没有这个心思、甚至就算他一生没有这个心思,也难保他的子孙后代会没有谋逆之心。当年秦昭襄王杀白起,不在于白起有无谋逆之心,而在于白起有谋逆的力量。”徐公公道。
“所以徐公公你觉得如何?朕重建东厂,你为新的东厂督主,为朕之耳目,全力监督文武百官,尤其是辽东秦家江南逍遥王,你觉得可否?”朱怡睿笑道。
“老奴必定不负陛下信任,全力为陛下效忠。”徐公公当即跪下,头颅低下,眼神中一抹火热激动闪过。
“哈哈”朱怡睿见着徐公公的姿态忽然笑起来,“徐公公,你刚才所说的最终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东厂啊。”
原本满心欢喜的徐公公骤听此言,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不敢站起,忙道“陛下明鉴,方才所说都是老奴肺腑之言,绝无半点私心。”
“徐公公别慌,朕没怪你,你不用着急地自证清白,这世上没有私心的人太少了,朕不会像百官要求朕是个处处谨守道德和教条的圣人一样来要求你的。”朱怡睿微微笑着,好似没有半点气恼的样子,却依旧让徐公公跪着。
“朕年幼时听老师说当年崇祯帝之所被闯贼攻破京城,是因为天启帝宠幸宦官魏忠贤,然后朕在六艺从异人嘴里又听到了截然不同的答案,说是魏忠贤不死,京城不破,一切都是所谓贤人的东林党捣鬼。帝王最该信任的是自己身边的东厂太监。徐公公,你说朕该信哪一个啊?”朱怡睿继续道。
“陛下贤明,老奴只是陛下的奴才,忠心为陛下着想是奴才的本分,但怎么做是陛下决定,奴才只知道听命。”徐公公脸色惊慌道,背后一层冷汗流出,这个问题他哪里敢回答?随着朱怡睿登基,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武功大大突破,手下还有向阳卫,可是对朱怡睿的敬畏心也重了许多,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已经不是当初的太子。
“只知道听命?是听着朕的命呢,可到底是为朕着想还是为你自己着想呢?又或者说在为朕着想的时候先选择让自己利益最大化,然后再来考虑是否对朕帮助有多大。”朱怡睿不可置否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即便能力不分伯仲,可也会因为个人性格的不同,提出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计谋,若为帝者偏听一人,必成傀儡。而宦官与大臣更不同,宦官依靠朕的宠信上位,是颐指气使还是卑微如狗,几乎是在朕的一念之间,故而你们用各种方法讨好朕,甚至欺骗朕,只有朕昏聩,你们才能狐假虎威,几乎是朕不是吗?”
“说起来,历代帝王之中,因为宠信宦官,服用宦官所奉的灵丹妙药、宫闱禁药而英年早逝的也不少。”朱怡睿好似和友人闲谈一样,可说出的话却让徐公公感觉到半分温暖,连忙哀求道“陛下英明睿智,古之尧舜所不能比,岂会为老奴所迷惑?”
“不用吹捧朕,现在没人骂朕,不需要你的好话来平衡,马屁听着爽,可就是太爽了,很容易让朕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文官都喜欢吓唬朕,而你们宦官都喜欢吹捧朕。所以朕信师兄,因为他不会吹捧朕,也不会吓唬朕。”朱怡睿道。
“是老奴愚钝,妄图挑拨陛下和逍遥王之间的感情,请陛下降罪。”徐公公忏悔道。
“不用。徐公公说过了,你是陪着朕长大的,一心为了朕,除非你犯上作乱,否则朕怎么着都要留你一命,不是?何况刚才徐公公什么都没说,朕也什么都没说不是吗?”朱怡睿笑眯眯道。
“是。是老奴年纪大,糊涂了,许多事情记不牢。”徐公公庆幸地笑着,心中对朱怡睿的敬畏更深。
“不碍事,俗话说,难得糊涂嘛。朕不介意徐公公你有私心,只是记得一切是谁给你的就好。东厂是不可能重建的,这天下只有朕一个万岁,既不需一个立皇帝,也不需要一个九千岁。不过向阳卫是你的,而且朕记得,你在进宫前有个侄子,对吧?”朱怡睿道。
“承蒙陛下挂念,老奴在宫外的确有个侄儿。”徐公公心脏像是打鼓一样,他没想到朱怡睿竟然连这个都查到了。
“他的夫人好像快要生第二胎了,如果是男子,不妨就让朕做主过继给你,让你有后,田地房屋,朕都可以赏。”朱怡睿道。
“谢圣上隆恩,吾皇万岁。”徐公公真心一拜,对他这样的阉人来说,有人继承香火,无疑无比重要。
“起来吧,除了师兄、老师这样远离朝堂的之外,在朝堂之上,朕最信任、最倚重的就是你。”给了一棒子后,朱怡睿又给了一颗甜枣,徐公公重新站起,但背后那一层冷汗是擦不掉的,恭敬站在朱怡睿身后不敢多言。
“有些话不妨与你直说,你说朕怕不怕师兄会造反?其实朕怕,权力会让人迷失,朕深知这一点,而且你不知道的是,朕曾经查过皇室密卷,知道先帝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抓拿师兄,更有杀他的必要。可是朕不想啊。”朱怡睿长叹了口气,“朕不想失去朕的师兄。师兄在帮朕登基后,便留言离开,说为帝者必是孤家寡人,可朕偏不!”
朱怡睿转身看着天空“朕就算真是孤家,这家也有他一人。自古帝王多凉薄,朕也怕有朝一日会和那些帝王一样,朕怕朕真的有一日看不惯师兄,想要杀他,所以朕给他权力,让他在朕想杀他之前多多考虑,三思而后行,最后不行。”
“三思而后行,殆矣。这是孔子说的,希望他没说错吧。”朱怡睿道。
徐公公站在朱怡睿身后听着朱怡睿这番剖白,心里惊惧更甚,给权力是为了防止自己以后想杀他,那是否说即便在给权利,心里也还有着杀的心思,伴君如伴虎。
“不过想来不会到那一天,朕和师兄都不想真的动手,而且师兄太懒,让他当皇上,怕是让他死还痛苦,如果真变,说不定朕还多点自由。再说,朝堂上下,朕都在拨弄风云,万一朕出现意外,又像武宗一样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天下如何?母后如何?有他在,朕放心。朕万一真有不测,他也会替朕解决一切,而且继续朕做的事情。”朱怡睿道。
“陛下,逍遥王到底并非皇室血脉呀。”徐公公忍不住发声道。
“谁说他不是了?”朱怡睿脸上露出诡异笑容。
徐公公眉头微动,知道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秘密,但更知晓自己必须尽快忘却,躬身站在朱怡睿身后,只感觉面前的帝王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难以猜测,心中敬畏忠诚更深。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蹂躏的弘历()
因为事发突然,又是在少室山上,所以并没有专门的刑狱牢房,只是将弘历和那名地级高手关押在了柴房当中。
沈若凡不是第一次见弘历,甚至还绑过,不过身份不同,看人也就不同。
说起来,自己绑架过乾隆,貌似也能吹吹牛皮,沈若凡心里一乐,只是看着成了阶下之囚的弘历,顿时又没了兴趣。
这家伙现在只是弘历,不是乾隆,因为背景魔改,他老子现在还硬朗着,吃嘛嘛香呢,甚至沈若凡估计那家伙武功不低,否则说不定就给暗杀了。
想到这里,沈若凡的喜悦感顿时消散得差不多,就连大明天子现在都给自己蹂躏着,这附属大明的部落小王子,得了吧。
沈若凡兴趣稍稍消停,可秦家大老粗,除了秦老爷子还能稍稍端着之外,其余中少两代全部都像是发现珍稀动物一样地打量着弘历,那目光火热得让昨天才被狠狠教训过的弘历毛骨悚然,那皇帝难道还想在迫害我,这些大汉就是他找来的想……
该死的,早就知道大明这些上层贵族有些恶心的习惯,没曾想朱怡睿竟然真让这些人来找我……
说好的待人以礼呢?泱泱大国的气度呢?
“沈若凡,我敬你是个人物,大国征战,堂堂正正才能让人心服口服,你尽耍些见不得人的阴诡毒计,还让这些有断袖之癖的来羞辱于我,不怕贻笑大方吗?”弘历豁然怒道。
“断袖之癖?”沈若凡挑了挑眉,一脸玩味地看着秦君义几个人,好像也没错啊,浑身上下散发着恶俗大汉的气息呀。
“嘭”
沈若凡一脸玩味表情,秦君义这暴躁脾气忍不住,一巴掌呼过去:“去尼玛的,你他妈才是背背山呢!”
“背背山?”秦爸爸几个人脸上也露出狰狞的表情,本来还想玩玩,现在公然诽谤?
顿时一大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公然施暴,砂锅大的铁拳朝弘历的脸上打过去,可怜弘历刚刚才被向阳卫的惹收拾过,如今又被这一群大汉暴打,顿时被打只剩下一口气,奄奄一息。
沈若凡见状才出手,一团内力涌出将秦君义几人破开:“行啦行啦,这可是难得的历史名人,别真打死了。”
“管他什么历史不历史的,贴吧还说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呢!在武尊游戏找历史脑残呀。”秦君义不假思索道,狠狠地看着弘历,如果不是沈若凡拦着,估计还有冲上去打一顿。
“那你刚才还兴冲冲的,”沈若凡耸了耸肩道。
“这不是冲着他这个炎华历史第一诗人的名头。”秦君义道。
“炎华历史第一诗人?”沈若凡表情错愕,乾隆虽然自称十全老人,可是这历史第一诗人,怎么也轮不到他。就算是在皇帝里面,最有文采的也轮不到他,李煜这个南唐词帝政治虽然差的一批,但是说诗词歌赋,吊打乾隆跟玩一样。
“是啊,一生四万首诗,作诗数量多到爆,可是一首都不用背,当初我知道的时候别提多喜欢这家伙,不像刘邦那老无赖就写了一首大风歌,课外阅读还让我背。”秦君义骂骂咧咧道。
“大风起兮云风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一共就三句,而且第一句和第三句几乎过目不忘,这也嫌弃?”沈若凡无奈道,虽说他一直知道秦君义读书不好,但没想到这么烂。
“要背的都嫌弃。”秦君义理所当然道。
“你们到底说什么?”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弘历忍不住好奇道。
“没什么,只是说你这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代表人物而已。”沈若凡随口答了一句,作为产诗大户,一生四万首诗,量上去了,质自然也就不咋地,否则让那些真正写诗的情何以堪?
反正有人统计过,差不多从他第一次写诗开始,平均每天写两首,丧心病狂起来,上个厕所,写完四首诗,写诗量世界第一。
也亏他不靠写诗混名声混饭吃,否则不是呵呵就是哈哈。
“沈若凡,武功我不如你,可是论诗词歌赋,你非我对手,有何资格评我为赋新词强说愁?”弘历冷色道。
“文人骄傲吗?”沈若凡表情好笑,却没有跟弘历争什么,就看在你上个茅厕都能弄出四首诗来,一辈子弄出四万三千多首诗来,我也当你赢。
反正这事情,放在沈若凡身上,他是没这么多的耐心。
“行啦,别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刚才胖揍你的这群人在未来一段日子就是你爸爸,你爷爷,你的生死是操控在他们的手里的,老老实实装儿子装孙子,否则说不定他们真的会叫几百个大汉活活轮了你。到时候,你的就声名远扬了呀,这辈子应该都抬不起头了吧,很多事情和你也就无关了,毕竟你们满人喜欢英雄。”沈若凡笑眯眯道。
弘历面色不变,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抖,游牧民族,受人尊敬的是堂堂正正武力超群的英雄,如果自己真被爆了,然后传出去,自己这辈子抬不起头了。
“说得对,到时候我们还会拍下视频,虽然这些东西你们是看不到的,可是异人都是看得到,到时候你就露大脸成明星了。”秦君勇道。
弘历瞳孔微缩,酝酿着汹涌的怒火和杀意,可更含一丝恐惧,因为他知道对方有这个能力。
“为了不这样子,小弘历呀,好好体现你的价值吧,没有价值的人不是人。”沈若凡一副大哥大的口吻,不过除了秦家几个玩家觉得有些问题之外,无论是弘历还是他身边的高手都觉得毫无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我从小就被送到中原,对关外事情并不知晓,甚至关外知晓我身份的人也寥寥无几,你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是妄想。”弘历终究还是服软道。
“从小就被送到中原,你还真可怜啊,果然政治无情。”沈若凡感慨一句,弘历心有怒火,却不敢发作,又听沈若凡道,“不过再无情也一定有联络的方法,而且你在江南待了这么久,手下没有丝毫力量?以及你身边的高手,应该知道不少关于万象门的东西吧。”
“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分别把你们所知道的都给我写出来,联络的方式,组成的人员,万象门的底细高手,还有你们这次行动的起因经过结果。好好写,如果写好了,你们能少受点苦。如果写不好,你们就做好成名的打算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不愿意()
“啧啧”沈若凡看着两张连墨水都还没干的供纸,“你们写的速度还真不慢,尤其是刺杀这件事情,层次清晰,条理分明,把你们分开各自写,理论上不存在串供可能,应当是对的。”
弘历一脸冷色,好像是被迫说出了不该说的事情,心中愤懑,只是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抹雀跃,都说江南风盗如何如何狡猾,朱怡睿一口一个师兄如何,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弘历正得意不曾想沈若凡冰冷的声音又响起。
“可惜理论只是理论,我忘了你们被关在一起半个晚上,以你的智慧,不应该没有想过我会来审问你的可能,以及就此做好的种种准备。只不过你们作假的技术未免太烂,两份证词出入的地方几乎没有,然而你们一个为主,一个为辅怎么可能知道的一模一样?而且说明方式也一模一样,就更好笑了。”
弘历顿时心中一跳,就想开口分辩,一粒药丸便弹射入口,顿时强烈的痛楚袭来,几乎无法说话。
“可惜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呢,除了美女之外,一般不和别人玩,哪怕你是曾经的名人。所以先痛一刻钟吧,至于你身边这位高手?我先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被轮的可怜。”沈若凡脸上表情依旧笑眯眯,语气温柔,可这温柔的像是个阴毒的伪君子。
沈若凡拍了拍手,左右顿时冒出向阳卫人影来,按照沈若凡的命令办事,出去找个偏好那一口的男人来。
那名高手眼神当中不可避免的露出一分恐惧害怕,被人轮流施暴,无论男女基本都是难以忍受的,尤其是自己是男子,而施暴者也是男子的时候。
向阳卫的效率比沈若凡预想的要快些,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反正是给他们找来了这么个人,五大三粗,几乎毫无武功,不过当看到兴致勃勃走过来的朱怡睿的时候,沈若凡的脸色没来由的黑了几分,一个眼神看过去,你来做什么?
“朕听闻此间将有一惊天动地,史无前例之事发生,故而不得不来,亲自见证。”朱怡睿一本正经道。
沈若凡脸色更莫名其妙,你说啥嘞?能说人话吗?
心里升起些疑惑,不过当沈若凡目光扫过那个没怎么练过武功的大汉和被绑着的高手的时候,顿时全懂。
还真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有史以来,应当是没有发生过地级高手被人开菊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干这件事的还是个普通人。
“于名不合。”沈若凡提醒一句,这种事情的确是见不得人,身为皇帝,你需要一层道德金身,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亲自过来干什么?
“朕身正不怕影斜,更不怕酸儒攻讦。”朱怡睿一身正气。
沈若凡直翻白眼,你丫的分明就是好奇心旺盛,装什么?
“算啦,反正这里就我们几人。说起来,你想当活得痛快,真需要向这家伙学习。”沈若凡指着弘历道。
“就他?”朱怡睿一脸不屑的表情。
“没错,就他。”沈若凡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
乾隆被称为清朝最后一个明君,但在沈若凡看来他的行为和明朝一个昏君很类似,嘉靖皇帝。
一个因为明武宗没有子嗣靠着兄终弟及的方式从藩王之子变成帝王,来到京城这么个人生地不熟,毫无根基的地方,却能跟首辅杨廷和斗法,不按照礼法把自己过继给明武宗老子,而把自己老子推高到皇帝位置。
一生痴迷炼丹,谁敢不让他炼丹,谁就一定死,朝内奸臣不乏,可朝政却稳如泰山,躲在宫殿里面炼丹,朝政大权依旧紧握在手里。
在沈若凡看来,乾隆和嘉靖对百姓对国家来说都不算是个如何好的皇帝,尤其嘉靖那句清官是长江,贪官是黄河,哪个多都泛滥,都不行,所以两手抓,贪官奸臣必须有,而乾隆不用说,乾隆盛世,六下江南,这些东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