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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术天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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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呆滞地,不由自主地鼓掌,声音响彻天地。

    那是对生命的赞赏。

第105章 雷霆手段() 
浓重地喘着粗气,张上看天觉得亲切,看见也地觉得顺心

    他发誓,这辈子他妈的如果再玩这种冒险游戏,不用老天爷收,自己撞死拉倒,省得心理承受不住被活活吓死,忒他妈刺激了。

    一把摘掉防毒面具,抬头看了一眼,张上一愣。

    因为大伙看他的目光,好像不太一样?

    最起码和下矿前有明显区别

    “那个请问你是张上?”护矿队副队长冯南小心翼翼地过来问。

    “呃?”张同学怔了一下,把被水浸湿,好像铁衣那么重的矿工服脱下来,一屁股坐地上,“我是张上。”

    “现在矿上无人主事,你是猪哥指定的接班人,大伙都愿意听你的”

    “”这话你他妈不怎么不早说?

    张上心里大骂,出了这么大事才说听我的,早干嘛去了,这烂摊子不得我来擦屁股?

    私挖滥采,无证开矿,透水事故,瓦斯爆炸,巷道坍塌,死亡四人,这么大责任,老子拿什么抗?

    “吕治歌呢?”面如黑炭地问,其实他现在就是黑炭

    “我们护矿队长吴安毅被他开枪打死了,我们本来要放倒他的,奈何警棍不比火枪,为不再有伤亡,就放他跑了。”

    “”一堆怂货。

    张上想了想,肯定是不好意思向吕治歌下手,毕竟人家给你们双倍工资,吃过人家好处,这回放他走,也算报了恩。

    这些人已经被钱和利益腐蚀心灵,连最初的东西都忘了,不堪大用。

    不过,暂时还得用他们稳定大局。

    出了事故,所有煤老板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伤亡情况,然后再看消息走漏没有。

    如果没有走漏,搁谁都一样,先封锁现场戒严,防止记者介入,瞎报道,扩大事态。

    第二件事,联系死者家属,商量赔偿事宜,尽量私下解决。

    第三件事,张上给苗克邦去了电话

    如果换个人来,第三件事应该调动巨资,打点各部门,争取把事情压下来。

    这事非要苗叔出面不可,不然只凭张同学,连个民警都不认识,更别说电力、安检、消防各部门的人了。

    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一遍,苗克邦就静静听着,对于张同学死里逃生,再第二次下矿救人的壮举,不褒不贬。

    谁的成功都不是侥幸,如果他没有再下矿去,惹得护矿队翻脸,此刻红崖煤矿还是人家吕治歌的天下。

    如果你死在里面,没有救出那几个幸存者,大家又怎么会听你的,让你做主?

    这是拿命换来的成就,好在你活着出来了,吕治歌也跑了。

    人就得胆子大敢拼,才能打出一片天。

    更主要的是,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蒋福来,如果不是他爆出张上的身份,根本没后来这些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人憨厚诚恳,有好处。

    成王败寇啊。

    一个小时后,只是派出所来人象征性看了看,把吕治歌的罪状记录在案,携带巨款潜逃,私开黑煤窑,无证经营,持枪杀人

    光罪状就写了一页。

    然后叮嘱一定要安抚好家属,再把黑口子封死,就走了。

    接着,上头发了通报,红崖煤矿停业整顿一星期。

    前矿长吕治歌几十重罪并罚,列为a级通缉犯,悬赏十万块缉拿。

    第二天,当张上在办公室查账簿的时候,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贼他娘的,吕治歌把所有资金全部洗劫走了,连他这些年贪的那些,最少有三亿。

    红崖的账户里只留11块8毛钱,连百把数都没有,简直抠成神了

    “矿长,已经和死者家属谈好了。”

    正在张同学咬牙切齿地时候,周秋实敲门进来说。

    “刘秃子本身就是逃犯,联系不到家属,他那份可以省下,另外有一个孤儿,四十岁还打光棍,也省了。剩下两人保险赔二十万,咱再每人掏八十万,这事就可以了结,行规一命一百万,几乎都这个价,没得少。”

    顿了顿,心怀小九九,小心翼翼地说:“今天该发工资了”

    “”张上险些破口大骂,气得胸口快速起伏,两眼怒瞪,这都是他妈什么人?

    不过,转念间他就不气了,阴晴不定,思维转变极快,笑着说:“告诉大伙,咱矿上的钱被吕治歌全部洗劫走了,但工资照发,我自己掏钱给大家垫上,觉得好意思领的,你们就来。”

    “这”周秋实犹豫片刻,想说什么又没讲出口,转身走了。

    矿上一千五百人,管理层双倍工资,连带赔人命的180万,需要将近800万资金。

    张同学不客气,直接给朱曦去电话,借一千万玩玩

    下午,通知矿工们来领工资。

    一片开阔地带,一沓一沓的红票子摆得整整齐齐。

    钱墙旁边一排桌子,财务科六人一起发工资,张同学在后边亲自监督。

    前山的正规矿工们,对于换矿长这事丝毫无感。

    天下乌鸦一般黑,谁当都一样,受压迫地永远是我们,只要不少工资就成。

    而后山的矿工,大概是黑口子里呆久了,拿命换钱,除去跟张上玩得好的那几个,其他人都领了。

    直到最后,矿工们散去,该管理层领了,张同学就坐下亲自发工资,他倒要看看有谁敢领。

    四周满满当当的人围着,窃窃私语,各科室科长,班组队长,区队长,连坐办公室的那些,还有护矿队,足有一百多号人。

    “那个矿长,我媳妇最近住医院,家里揭不开锅了,就靠工资救急”工程科长往前一步,装不好意思地说。

    “我懂。”

    张上笑了笑,点出五千块放他眼前,又把笔递过去,示意你签个字,证明领过钱了。

    有人带头就好说,哗啦啦一窝蜂冲上来,生怕领得慢了。

    至于这钱是不是你垫付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上就那么一直保持微笑,越笑越开心,因为领钱的人好多啊

    “副队长咱领不领啊?”有护矿队员凑上来小声问,眼馋得不行。

    “领个球!你看不出来啊?领工资的人都完蛋了。”冯南说。

    “为什么?”队员发懵。

    “咱们工资都是翻倍的,黑口子已经塌了,拿什么给多余那份,以后肯定会恢复正常工资,他必须把工资平下来。新官上任三把火,咱这位小矿长精着呢,都说了我自己垫的钱你们还领,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

    “这”队员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拽住旁边要上去领工资的护矿队哥们。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

    不管家里真有困难也好,还是怕下个月领不到双倍工资也罢,人心作祟,护矿队有不少人自觉地上去领工资了。

    而猜到的人,也只是默默看着,心中悲凉,却没有开口提醒。

    头发长见识短啊,关键时刻最能见人心。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不错。

    最后连周秋实也领了,谄笑着,略显腼腆,把一万块拿到手,那么厚厚地一沓,白纸条横向封着,揣兜里。

    然后嘻嘻哈哈和张上打岔说笑,套近乎。

    伸手不打笑脸人,其实大家很熟吗?

    “还有没有要领啊?”张上笑着扫视剩下的人。

    领过钱的人都走了,真干净啊。

    只有袁艳在内的八个管理层没领,这世界上并不缺少聪明人,张同学的心思很多人都猜到了。

    护矿队还留下十六个人,不免让他多看两眼,当过兵的人,还是不太一样的。

    “既然大家给我面子,没抠扒我口袋,又对红崖煤矿有向心力,关键时刻挺得住,我张上不会亏待大家,你觉得你该升职到哪个岗位,写个自荐信上来。另外,袁艳姐,你们人事科有管理层的电话吧?”

    “有。”袁艳心里一颤说。

    “今天领了工资的,通知他们下岗。”

    张上云淡风轻说,仿佛开除一百人,令他们家庭收入大减,砍了家里的顶梁柱,生活变艰难,只是玩一样的事情。

    把煤矿管理层几乎肃清,真真是雷霆手段,足够狠!

    在场之人,各个眼皮子打颤,心惊胆战。

    “让他们都下岗,停业整顿完怎么开工生产啊?”袁艳苦着脸,她在矿上呆好几年了,朋友不少。

    “空缺的管理岗位从基层选拔,每个班组投票选举,票数多的人当队长,包括后勤部。各科室也一样,全部从基层选拔。”

    “这天下,没有谁都照转不误。”

第106章 修得门窗接天碧() 
红崖煤矿的管理层整体糜烂,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张上硬给他们抹掉双倍工资,大概,为了生活,为了工作,他们是不敢太闹腾的。

    只是会心里嫉恨,嘴上埋怨,并且心心念念想着吕治歌的好,希望他回来。

    长时间早幽暗深邃的矿下,人的心智会被压迫,就像服用可以弄倒大象的麻醉剂,令人变得表情麻木,心如死海。

    张上也受了些影响,不再那么有耐心。

    因为面对这些人,除了利益和钱,好像其他方法不太管用,索性就一斧子砍断根子,把吕治歌的根基连根拔起,再无翻身之机。

    这招简单粗暴,也最管用,主要是张同学觉得自己会很爽,很畅快

    新上来一大波管理层,他他们会心怀感恩,瞬间建立了自己的根基。

    只是一下子裁掉那么多人,得防范他们反补。

    停业整顿的第三天上午,张上和陈连尉出了红崖煤矿,打算去太原搬救兵,顺便解决护矿队的事情。

    领了工资的那些护矿队员,说实话,张上很想把他们也裁掉。

    但很可惜,有些功绩是可以荣耀一辈子的,保家卫国,身体就了有不一样的东西,让人家下岗,张同学好像不太敢

    朱新宁的三十多座煤矿,还有洗煤厂,全部隶属于三晋能源总公司,这是猪哥的核心产业,也是他的立足之本。

    迎泽大街。

    一处算不上豪华的六层写字楼,简单低调,甚至牌子看上去有点破旧,这就是公司驻地。

    可令人瞠目结舌地是这座楼有两个大门,左边是三晋能源总公司的牌子,隔壁是“退伍军人事业部,三晋分部”的牌子

    知道猪哥责任重大,管得宽,得安排好些人就业,只是没想到,好家伙,公司都开隔壁了,您到挺省事哈。

    “走吧,咱见识见识猪哥的公司。”张上招呼陈连尉,往里边走。

    结果一进大门,俩人都呆住了,因为里边是相通的连个阻隔墙都没有,完全共用一个办公地点。

    这他娘的派场,比任何金碧辉煌的这公司,那会所,都牛掰一百倍。

    私人和公家共用一片地,不分你我,你在逗我?

    前台有不少人在询问,这些人各个军装,英姿飒爽,还背着行礼,一看就是刚从部队出来的。

    只有张上和陈连尉显得不伦不类,一个奶油小生,一个冷面杀手。

    尤其陈连尉,一进门,那些退伍军人第一时间看向他,精神紧绷,面容严肃,隐隐形成包围圈。

    一般的退伍人员是不会来这里的,甚至连这部门都没听说过,他们的转业问题归地方管。

    只有做过贡献的人才会被介绍到这里。

    当然,工资待遇也不一样,最起码没有端盘子、保安这种工作,大部分不是矿上拿高工资,就是保安公司,要嘛快递代理点,都是体面活。

    尤其开了快递分公司的,不管开任何一家,申通啊,顺风啊,这辈子都不愁吃喝。

    “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姐正教人填表,见气氛不对,抬头问了一句。

    “我找苗叔,苗克邦。”张上说。

    “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小姐姐问。

    “???”还有这么问话的?

    “我叫张上,朱新宁的兄弟,猪哥不在,所以来找苗叔。”张同学笑着说。

    “请你出去,我们这里不环境捣蛋者。”小姐姐不客气了,直接撵人。

    “我哪捣蛋了?”张上有点气,龇牙问。

    “你才这么小。”小姐姐用手比划个子矮,示意你年龄小,接着说:“你怎么可能和朱新宁是兄弟,你顶多才成年而已。苗克邦和朱新宁一个辈分,你一会说兄弟,一会喊叔,明显不认识他们俩,道听途说,光打听了名字就来捣蛋,所以请你出去。”

    “”

    小姐姐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大概,一般人都不会觉得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敢和四十多岁的朱新宁称兄道弟,你丫咋那么抬举自己呢。

    装逼打脸的事情,张上觉得很无聊,不然给苗克邦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能在小姐姐面前装个神

    可他不太喜欢这样,只是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苗叔的电话,还有猪哥的,递给小姐姐看。

    只一眼小姐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先是呆了呆,两眼瞪圆,不敢置信,接着就面红耳赤,尴尬得要死,“那个登记一下就可以上去了,左边,六楼,总经理办公室。”

    张上和善地笑笑,没再说什么。

    他和陈连尉前脚上楼,后边一堆兵哥哥注视,然后议论。

    “那个穿藏青色中山装的绝对是高手,手里沾血不少。”

    “这种危险人物应该在牢里关着,放出来绝对是祸害。”

    “你们觉得不,他那眼神比咱还凶,咱可是才从北疆回来的。”

    “闭嘴,小心泄漏机密。”

    “”

    上了六楼,左右两边办公室林立,跟矿上差不多,各科各部齐全。

    直到最后边董事长办公室,对面是总经理办公室。

    张上很想瞅瞅猪哥的品味,奈何没钥匙。

    “砰砰砰”有礼貌地敲门。

    “进来。”

    “苗叔,我来看你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惹什么岔子了?”苗克邦扶了扶眼镜,坐姿端正。

    老苗坐得不是老板椅,而是八十年代的那种黄木椅子,椅背很高,两边没扶手,屁股底下是硬木头的那种。

    再加上他坐得笔直,很有股风范,一令人不由自主讲话严肃,嬉皮笑脸不起来。

    “要官,要人。”张上自来熟地坐椅子上说。

    “要人?”苗克邦怔了一下。

    要官可以理解,没有总公司的任命,你就是外人,名不正言不顺,别人凭什么信服你?

    “我把红崖的管理层几乎全砍了,护矿队也一样,没留几个,想跟您要点兵哥哥,顺便那些被裁的护矿队员您看怎么办啊?”

    苗克邦皱了皱眉头,“瞎搞,整顿一个星期,这都过去三天了,矿上不准备开工了?”

    “当然要开了,吕治歌把矿上的资产全部卷跑了,不开工吃什么,只要一线矿工不散,选队长之类还不跟玩一样?”

    顿了顿说:“我主要怕护矿队不好安排,都是有过贡献的人,再者我不知道你们当兵的道道,所以找您请教来了。”

    “我听说红崖的护矿队有不少人不告而别,剩下没几个了,你准备裁多少?”

    “五十个吧”张上有点不好意思地掰着指头,“其实主动走的那些人我反而想招回来,他们还算有良心。”

    苗克邦沉默,作为第一个跟老板对着干的护矿队,红崖没走的人大概是烂得无可救药了。

    半饷,似乎想好了,“裁就裁吧,不用管他们,这些年一个个吃饱喝足忘了本,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敲山震虎下一次狠手,震慑一下其他人也是好的。”

    “其实您不用担心。”张上劝说:“矿上工资高,只要不是穷奢极欲,花钱不打手的,谁还不攒点钱啊,撑一段时间不成问题,足够他们再去找工作了。”

    “你就瞎折腾吧。”苗克邦摆摆手,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一下裁这么多人,你的威名是竖起来了,可其他矿长怎么看你?人不能太严苛,道阻且长,红崖只是一座矿,其他的呢?”

    “走一步看一步呗,再难还能比这回从黑口子里活着出来难?”张上心有余悸说。

    “也是你小子命大。”

    说起这事,老苗笑了,却不得不佩服,井下透水,瓦斯爆炸,缺氧,塌方,这样还能活下来,难不成有老天眷顾?

    想着,把一份任命书推张上眼前。

    “给我个什么官啊?”张同学边问边打开任命书。

    为适应新形势下公司经营发展需要,经董事长决定,任命张上同志为红崖煤矿矿长,兼三晋总公司副总经理,主持煤矿的日常工作。

    “好东西啊。”张上嘟囔。

    副总经理,只比苗克邦低一级,以后见了那些矿长,讲话都能中气十足,甚至可以罢免他们。

    正要道谢,却见有人敲门,一楼前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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