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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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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阴阳宫却不得见半点。确实本该如此,当年阴阳氏某位家主嫌青木崖高便一剑削去一截,不然紫央宫也无处可建。潜伏进紫央宫后,宗阳开神识窥探,元贲一同感应紫央宫中人的修为境界,不料行迹败露,一剑六刃化七道紫光冲破夜空飞来,两人落荒下了青木崖。

    遁离青木崖数里,宗阳止步问元贲对方强不强,元贲心有余悸的直点头。

    既然不是南宫未央的对手,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人家地盘杀人,哥两只好退而求其次,守在青木崖下等杀僧,皇天不负有心人,只隔了一日,言那罗便给了哥两机会。

    元贲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黑布裹着的东西,打开后现出小狗的灵牌。

    “小狗,叔知道你不愿闭眼,所以带你来了,好好看着,看他怎么死。”宗阳说罢扔开伞,大雨加身却一脸平静往前走,所有杀意杀气内敛。

    元贲捧着灵牌蹲下,小心将灵位放在地上,用身子替它遮挡风雨,随后双手按地,血红元气护体的同时再从双手蔓延至前方一丈后化成一面元气墙,元气墙触及街边后再沿着两侧向前蔓延,同时顶部一面也向前蔓延,在覆盖至言那罗身后几丈后封上,一个被元贲元气禁锢的空间出现了,风雨不入。

    宗阳离言那罗还有二十丈。

    言那罗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少年会是十方道君!

    面对两个棘手的敌人,他当机立断掏出了一颗琥珀封着的黑白丹药,双指一用力,琥珀层一分为二,他将丹药扔入口中,咕的一声吞下。

    没过多久,言那罗满身通红,附着的雨水被烫成水汽,皮下的血脉粗了一倍,如蜿蜒的虬龙,两眼变成诡异的一黑一白,他哈着灼热气息,盯着宗阳狞笑着说了句:“阿弥陀佛。”

    “你不是号称十方道君下无敌么?可别死太快。”宗阳没有祭起背后的不嗔,而是伸手去拔,他要让不嗔彻底感受到他的杀心,还有剑出鞘必杀之的意志。

    在剑二出的刹那,宗阳全身杀气迸发,这股杀气通过元气罩传递给元贲,元贲受感染怒目狂吼一个杀字,满天雨滴震为雾气。

    言那罗兴奋异常,在他看来,这个元气罩就是宗阳的棺材,黑白瞳孔狂躁的目睹宗阳一步步踏裂地面奔来,全身骤然爆发出十八道卍字刀意,斩裂地面,划过元气罩,悉数斩向宗阳。

    此刻的宗阳已完全释放体内那个傲视天下的本我,释放不嗔毁天灭地的嗔意,他仅剩一个念头,便是我宁成魔克魔,以一剑诛杀天下万魔!

    没有融合太阳之力的战字剑意以君临之势破空而出,你既然敢号称十方道君下无敌,我便以纯剑意击溃你的卍字刀意,让你完败,让你万劫不复!

    几息间,战字剑意与卍字刀意充斥元气罩内,元贲看的眼花缭乱,无论是战字剑意还是卍字刀意,都对他的元气罩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当言那罗被逼到拔戒刀的境地,注定是败了。

    戒刀只出鞘一半,拔戒刀之臂却被齐肩削去,喷溅的血还未落地,另一只手臂也离体了。

    言那罗垂死之前出最后一道卍字刀意,却被不嗔轻松格去。

    长发散舞,宗阳手握不嗔冷然,身上伤口十几处,右腿和左肋下两道极重,深可见骨血染大片,但没必要废话一句,不嗔在言那罗黑白双瞳绝望注视下斩去了他的头颅,最后一剑再断其双腿。

    还你一个六大块!

    不嗔入鞘,宗阳从怀里掏出一把道符,洒向一分为六的言那罗。道符黄纸朱字,每一张都一样,上书:“入地府十八层,永世不得超生。”

    元贲收回元气,却见宗阳席地坐下。

    在大雨中,宗阳背后一阳出,胸前飞出一只只蕴含战字的金黄色小金乌,它们一只只不断撞在一起,一道剑意初见雏形。

    当元贲走至宗阳身边时,一道霸绝的剑意悬在宗阳身前,雨水触其化为水汽。

    宗阳微微一笑,收回一阳,剑意也凭空消失。

第72章 相忘于江湖() 
在无罪城死一个人很平常,杀一个人应该也容易,何况是一个在东北门差不多只手遮天的家伙,仇家会少么?

    当宗阳和元贲告诉天九此事时,天九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言那罗是个例外,他竟然没有仇家,曾经是的都死了!

    天九让宗阳和元贲离开无罪城暂避风头,南宫未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言那罗在她眼里或许地位不重,只是一个断袖宠男,但有人敢在东北门杀了她的人,这是一门地皇的颜面受到了挑衅。宗阳经过一番思虑后决定出城,却不是坐方舟回外面的世界,而是去天弃之地,寻找那个让元贲一直南望的地方。

    不过宗阳还有一事担忧,南宫未娘若能查到他和元贲,那么就能查出小狗和天九的关系,天九明摆着脱不了干系,他和元贲一走了之,天九当如何?

    一起走,这是宗阳的想法。

    天九一言拒绝,他只说了句,他不能离开无罪城。

    男人间话不用多说,不过天九为了宽宗阳的心,特意长篇大论分析利害,说无罪城虽然不讲究情义,但在恩怨纠葛理不清的地盘势力之间还是极其护短的,只要他不去东北门瞎晃送死,南宫未娘也不敢来东门撒野,再者凶手又不是他,到时候说宗阳和元贲坐方舟逃走了,南宫未娘又能如何?再者,他天九是东门地皇的干儿子,小狗就是东门地皇的干孙子,要算总账,还是南宫未娘理亏。再退一万步说,人都死了,两大门之间还为死人再死人,这在无情的无罪城就不是明智之举了。

    就这样,宗阳和元贲被天九仓促的送出了城。

    而大言无祸事的天九后脚被请到了青木崖。

    青木崖上的青木搭建成了气势恢宏如天宫的紫央宫,紫央宫中除了青木,皆是紫色,紫瓦紫砖紫帷紫雕纹,连宫女护卫皆紫衣。此宫非南宫未娘所建,而是上任东北门地皇的杰作,可惜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天九跪在紫央宫大殿中央,整个大殿铺着紫花锦貂毯,其奢华与殿内的古朴摆设形成鲜明对比。

    殿中青灯迷离,除了天九,殿内还有两人,高阶上一人慵懒的躺在一张紫檀软榻上,右臂依着金丝枕,紫衣素雅,一头长长青丝天然去雕饰,唯有脸庞着浓妆脂粉,红唇厉眉尽显妖媚,搭配身后一张绣拖尾紫孔雀的屏风,让整个大殿充满了妖氛鬼气。

    另一人站阶下,紫衣广袖,面容清冷,额头有罪人刺字。

    天九抬头大大方方的打量着这位权倾东北门,曾是男儿身如今美如妖的南宫未娘。

    南宫未央右腿一抬,在紫纱下整条露了出来,十枚脚趾甲抹了紫色甲油,在紫衣相衬下肌肤更如雪白羊脂。

    天九盯着南宫未央胸前的起伏,腹诽一句男人被阉了还能长这玩意?!是不是跑进阴阳宫求了什么丹药。不料一时血脉喷张,压在喉间的血咯了出来,大骂自个脑子不正常之际,赶忙伸一手去接,猩红鲜血从指间溢出。

    “别脏了我的地毯,不然你别求活了。”南宫未娘终于开口了,天九想过她是腻味恶心的假装女声,或是公鸭嗓子,或者直接是男人的声音,谁知道她的声音比女人还女人味,只不过带了点英气韵味。

    南宫未娘的凶名东门谁不知,简直是深入人心,天九毫不犹豫乖乖的拿左手去接滴下的血。

    那位刺字女子冷冷的走到天九面前,从广袖中露出一只铁手,递过一块手帕供其拭血。

    天九邪笑,两只手猝不及防的抓在了刺字女子的裙摆上。为何要如此对她,只怪是她把天九从东门请上了青木崖,堂口里还死了十几号弟兄,天九这血不就是她给踢出来的!

    刺字女子阴冷俯视天九,但没有出手,因为她不能在主子面前放肆。

    天九反正破罐子破摔,也不差再吃你几脚,见得逞了,心情大好的朝南宫未娘说了句:“您真漂亮!”

    南宫未娘带着妖媚味掩嘴笑了起来,既然做了女子,怎会不因一句夸赞而高兴。

    “既然见过了东北门地皇的花容,小子就告退了。”天九到哪都耍得痞样。

    “你敢起来,就别求活了,呵呵。”南宫未娘的笑声绕梁不去,让人听的发怵。

    天九心中暗骂一句求活求活求你妹!可心念虽如此,天九还是满脸堆笑的说道:“皇爷,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南宫未娘挑了挑眉,眸子另有深意的望着天九。

    天九被看的浑身不自在,避开南宫未娘的视线,一屁股坐下,反正你只说过别站起来,那我不跪坐着总没错,顺了口气说道:“想必皇爷已经一清二楚了,人是我春风大街的兄弟杀的,虽然是皇爷您的人先结仇,但您是一门地皇。”

    说到这天九朝南宫未娘拱拱手,继续说道:“不是我区区一个没名气的堂主可以比的,但有句话闷在心里不吐不快,我干儿子在皇爷您眼里连狗都不如,包括我也是,但在我的眼里,言那罗同样如此!说句文绉绉的话,莫欺少年穷,我是要成为一门地皇的男人,我以未来地皇的身份跟您撂一句,一命还一命,此事当揭过可否?天下之大,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我天九自命不是什么英雄,活的还很糟糕,但今日我扛一次义字大旗,俗话说玩物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您真要追究,我咬去两根手指头谢罪便是。”

    天九没有说女子如衣服,是忌讳了南宫未娘如今的身份,顺便提醒她只是一个宠男玩物而已。

    南宫未娘起身坐在榻上,殿里飘散着她的媚惑香味,她手背托着下巴,像是在看一个猴子耍戏,淡淡的问道:“说完了?”

    天九调侃一句:“本来准备了好多话,被那小娘子踢的忘了,能说的都说了。”

    刺字女子冷笑。

    “呵呵。”南宫未娘笑起来绝对魅惑众生,她说道:“你还真大方,不用两根,咬掉那一根就行。”

    天九后背一凉,知道南宫未娘所指何物,才思敏捷立马讪笑着回到:“不好意思,咬不到。”

    南宫未娘彻底被天九逗笑了,整个紫央宫都被她的笑声覆盖,经久不息,所有的宫女护卫都面色沉重,因为主子一笑,无常便来收命。

    笑完的南宫未娘正色的说了一句:“你说了一堆废话笑话,但那句莫欺少年穷,说的很好,很对!”

    她目光沧桑,兴许是想起了陈年旧事,这一句莫欺少年穷确实引起了她的共鸣。

    天九察言观色的眼力极好,这会呼出一口气,感觉氛围缓和,命估摸着能保住了。

    谁知南宫未娘话锋一转,说道:“既然你要扛,那我给你机会。谁都说你有九条命,今夜你便接我一招,若能活下来,这件事就与你无关了。”

    “你娘的!”天九暗骂,你十方道君要杀我半招都嫌多。

    南宫未娘已经下塌,赤脚步步金莲,没有过多的扭动水蛇腰,紫衣悠然飘动。她祭起了一柄巨剑,巨剑瞬间一分为八,如有灵气般指向天九。

    天九怔怔的望着一剑七刃,他当然熟知东北门地皇兵器的传闻,此剑名八方,今夜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皇爷,你要我死,我站着让你杀便是,不用这么麻烦。”天九憋着一口被人玩弄的恶气,怒道。

    南宫未央作妖女媚笑,打趣道:“再不跑,必死无疑。”

    天九嘴唇动了三下却没发声,猛提一口气便往殿门外冲去。

    一剑七刃带着紫光紧追而去。

    此间,一位黄衣中年人踏剑飞至紫央宫上空。

    “慕容扶苏,你飞那么高,不怕阴阳宫的人找你麻烦?”南宫未娘站在大殿外,抬头仰视,在她身后刺字女子静立。

    此间,一剑七刃正在大殿前的广场上追杀天九。

    黄衣中年人踏剑飞下,长长两鬓各束了一节银饰,他面相普通却和善,独眼示人。

    “知道你会来。”南宫未娘面无表情,没有对天九时的和颜悦色。她知道眼前这位东门地皇看似大好人一个,其实深藏不露,只要看过言那罗死的那条街,便知杀言那罗的人里,至少有一个十方道君,慕容复苏怎会错过收拢人心的机会,而且还是十方道君!

    慕容扶苏走下飞剑,笑容可掬道:“那就不需要动手了。”

    “是他自己救了自己罢了,我真要杀他,这个时候,他早就凉透了。”南宫未娘言下之意是,你慕容扶苏别自恃。她御回一剑七刃,它们在途中合而为一,化一道紫光入殿归鞘。

    天九的杀牛刀断了,全身被划开放血数处,口子大如鱼鳃,但没有一处致命,他如血人撑着一口气晃至南宫未娘身前,真诚道了声谢谢。

    慕容扶苏接住倒下的天九,可怜天九掉了一只靴子,左脚丫子露在外面,当慕容扶苏夹着天九踏剑腾空时,眼尖的南宫未娘注意到了天九脚掌的一块胎记,双眸霎时迸****光。

    天九被慕容扶苏送回春风大街堂口,慕容扶苏将其扔在院子里便走了,堂口里的人立马围上,副堂主掐住天九的人中,将其弄醒。

    天九对柳絮过敏,吸了一口大打喷嚏,牵动全身伤口血流如注,看得手下们心惊胆颤,岂料天九哈哈大笑道:“老子命真大!”

    ……

    几个时辰后的翌日凌晨,在无罪城东南门的某个小院屋内,也有人对柳絮过敏,打了一个大喷嚏。

    此人身材修长,面容沉静棱角分明,敛着一股非凡气势,却是一身布衣,正推着石磨。

    身旁有位同样衣裳朴实,面容姣美却称不上不凡的女子忙着将黄豆倒入磨孔,磨盘下白白的豆浆沥出,流入一个木桶。

    男人痴痴的望着女子,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伸出手两指去将女子散落的长发绾回耳际。

    女子羞态毕露,如此更惹人疼爱,她放下盛黄豆的竹篾篓子,走到白烛亮着的桌边,捧起一碗水,送到男人眼前。

    男人把这碗水推至女子眼前,女子抿嘴一笑,小小饮了一口,再递还给男人,男人这才大口喝下。

    磨完豆浆再煮浆点浆,终于忙完的男人女子温馨的依偎在小院子里看皓月星空,再说几句情话。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天破晓之后,女子忙着做出一层层的豆腐,男人喝了碗只觉是世间最美味的豆浆,挑着两担豆腐与女子一并出门赶早市了。

    来到固定的摊子上,男人替女子张罗好一切后,没有说任何话就悄悄离开了。

    女子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他曾说过会娶她,她便静静等候,哪怕是一辈子。

    女子孤身一人生活在无罪城,却无比安全,但凡对她有所觊觎或骚扰的人,都悄悄横死暴毙了。

    她不知男人的姓,只知他叫君临。

    男人走出热闹的早市,一位锦衣老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慈眉善目默默跟着,衣上的晨露表明老人在露天待了小半夜,其实周围还有暗中跟行不下十人,同样晨露湿衣。男人信步来到朝阳大街尽头,那里停着一辆极豪华的马车,因为天色尚早朝阳大街还不见人影,男人钻进马车,老人上车驱马回东门。

    当马车行驶至东门广场,大门豁然敞开,门前却站了一位娇美女子,卖豆腐女子与她相比就逊色太多,哪怕让卖豆腐女子同样穿上华衣,化上美妆,依然不及。

    “君临,你去哪了?”娇美女子朝马车喝问道,气势咄咄逼人。

    老人不下马车,如一尊石像纹丝不动,进了马车的男人推开车门负手走出,却早已穿上了象征地位超凡的贵气衣衫,英气逼人,加之俊美面庞,岂是帝国内王侯将相之子可攀比。他负着右手,拇指上带着一枚价值连十城的玉扳指,回道:“只是出来透个气撒个尿。”

    “骗人!”娇美女子不悦。

    “走!”男人冷着脸一声令下,老人驾车冲向大门,若娇美女子再不闪开,就要被六匹宝马踏死。

    ……

    黄昏时分,出了无罪城的宗阳和元贲在无人烟的天弃之地发现了一间客栈。

    客栈插着的旗子上写了名字,叫缘来。

    当宗阳带着元贲走近客栈门前的小湖时,见到了站在湖边的素影。

    相忘于江湖,此时的江湖却好小。

第73章 今日砍尽山茶又切菜() 
一名种田男扛剑站在了炎龙帝国第一道门紫灵门所在的巍巍茶雀山下,他身后的小黑驴嚼着嫩叶子,尾巴赶着一只不知死活的牛虻。

    “驴兄,我骑你上山是不是威风点?”种田男扭头朝小黑驴商量道。

    小黑驴嗤牙表示拒绝。

    “那我背你上山如何?据说得道高人都不干寻常事。”种田男蹲在小黑驴面前谄媚道。

    小驴欢叫着点头,咧嘴摆出一张笑脸。

    种田男起身,伸了个懒腰,丢了句你想多了,转身一步拾阶,听着牛虻嗡嗡,肩上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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