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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也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这名师父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要把这件事情上报给门派,这不明摆着是要让许寒臭名远扬么。许寒愤怒之下,当然会跟这名师父,发生争斗。战斗正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这名杀手却是恰到时机的来了。
一切都是这么的巧合,如果不是许寒多留了一个心眼,险些是要被这些家伙给骗了去。许寒轻轻的把赤鸿宝刀从身后抽了出来,这个时候,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要一击必杀!这个杀手的道法,他都已经熟知了。
这股灵气就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这个时候震惊的不止是那杀手,还有一群还在门派门口的一众师父和门派附近没走远的弟子!是许寒,许寒那小兔崽子在那边!这反应,自是吴叶红和他手下的一个个都当了门派师父的弟子了。
“你们两个看着他,我们先到大厅去。”尽管对寒林真人布置的阵法很有信心,不过保险起见,李若云还是吩咐了两个高年阶修真门派的两个金丹高手阶别的师父守在了门口。能在刚来学校报到第一天,就打伤了一个师父,之后还敢和另一个高阶金丹实力的师父干架,再后来还出离的把吴叶红老婆子的东西也毁了的小子。多做一重保险也是应该的。
许寒站起身子,靠在白墙上。不要说门口就两个金丹高手阶的修真门派师父看守着,这个房间,到处都遍布了各式各样的法阵。这强烈无比的阵法波动,就算许寒不用怎么注意,都能感受得到了。
现在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呢?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许寒双手抱拳,他要是想破墙而出的话,无疑就要先搞定阵法。可要搞定这些阵法,又务必会惊动了门口的两个金丹高手阶师父!
难道就这样认栽,让林伯伯领人了?那可就什么面子都没了,不行,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想办法自己出去!许寒来回踱步。抓着头皮暗自想道。可是该怎么出去?这里到处是阵法,又想在弄掉这些阵法,又想不被那两个师父发现。怎么弄呢?
许寒突然猛一锤拳头,大声呼喝道:“对了!师父、两位师父,我身体不舒服了。我要如厕!师父,我要如厕!”
“如厕?一师父上下打量了许寒一眼,才道:“看你的样子,那里是想要如厕的?倒是像想逃跑的!”
“啊?我真是想如厕啊师父,我从课间休息时间就让药师门派的院长老头给抓进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解手一次,我真要憋不住了!您就行行好,让弟子好好上个厕所吧!”许寒捂着小肚子哀求道:“师父,您总不能让弟子拉在这儿了啊?”
“行了,就你事多!记着了。别耍花样啊!”另一师父皱了皱眉头说道:“走吧,跟我出去,不过你可得记着了啊,我们这是门派,不是乡下地方和平民宅区,以后你别和我说什么如厕的。在吴国你得管它叫如厕了!我们修真门派的脸尽是让你一个小子给丢了!”
“谢谢师父!”许寒连忙神sè大喜的说道。
阵法门派行政大楼的厕所,也都是布置了不少阵法的。尤其是阵法门派院长翠云楼的厕所,更是有不少是由寒林真人平ri里闲着没事的时候亲自布置了不少!翠云楼的厕所,是男女厕所并排着连在一起的,其间只有一道墙阻隔着,在许寒进男厕所的同时,那师父竟也跟了进去!
“师父,您这么盯着弟子,弟子还真是有些不太方便呢。”许寒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回头对那师父说道。
“师父,您是大男人,但是弟子现在才十岁,还害羞呢!”许寒腆着脸说道。
“行了行了!你给我进里头坑里蹲着去,这样我看不见了,你总该可以了吧?”那师父说道。
“行行,弟子这就进去,保证很快完成任务!”许寒当即大喜,一溜烟钻进最靠门口的一个坑里,顺带把门带上了。
“记着了,小子你可别耍花样啊!”那师父再jing告了一声。
“师父,这里那么多阵法遍布着,弟子我就是想耍花样,可小的敢吗我?”许寒马上回答道。却已经从空间锦囊中将阵刀取出,开始沿着这组合阵法的边缘摸索起阵法的脉络!法门派的院长翠云楼内,这时候却是不断传出咆哮和拍桌子的声音,“废话!他是我弟子,你要他给你当助手?门都没有!他明明可以赔偿你的龙行草血液jing华,你这是无理取闹!”李若云再一次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
“什么无理取闹?他就是赔偿了龙行草血液jing华,你以为就能弥补得了我的损失了吗?我告诉你,我要龙行草血液jing华炼制的丹药,就是晚一分时间,也是莫大的损失!你以为单靠赔偿就能弥补得了了?”吴叶红马上梗着脖子反驳道。
“哼!我分明记得,你的这个龙行草血液jing华,可是整整晚了十天没弄出什么来了,难道你今天就突然能弄出来,然后这小子毁了你的龙行草血液jing华就成了晚一分就莫大损失了?到时候,你就不仅仅是毁掉了龙行草血液jing华,你还把我吴国的最有可能,甚至比老子还有可能成为武尊阶别高手的年轻人给毁了,你知道吗?我不管你那龙行草血液jing华多大的价值,总之吴叶红。总之我告诉你!你要从我这里把这棵苗子弄没了,别说门,我连窗子都不给你!”张心刀一个甩手,指尖已经顶在了吴叶红脑门上!
至于寒林真人。则干脆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品着自己的茶了。闻着手中腾腾的热气中逸散着的淡淡的清香,寒林真人突然一吸鼻子,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茶!”
“哈哈!香,啧啧,真香!”寒林真人笑道:“来,方乐山丫头啊。要不是今儿有场好戏看,这样的戏码不边喝茶边欣赏实在可惜了,老夫还真舍不得把这茶给拿出来了,也尝尝,尝尝啊!”
“这个,冯伯伯,茹儿也喝得差不多了,茹儿想先上个厕所去。”方乐山为难道。
张心刀和吴叶红这一进门。把门带上后就开始对掐起来,然后寒林真人则马上拿出珍藏了好几十年的顶阶‘尖峰’,竟是与方乐山一杯一杯的喝着。他寒林真人倒是喝得好不畅快,可方乐山在出了修真门派正殿之前,还喝了不少水了。再让寒林真人的‘尖峰’一催,尿意就上来了。
“才这几杯,就要如厕了?”寒林真人先是一愣,才道:“行,行行,你先去吧,回来再陪老夫继续喝,啊?”看着方乐山的背影。却是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知道茶的妙处咯!
“你小子好了没啊?你就尿个尿而已,难道你小子还拉屎了?”门外等着的师父,已经很不耐烦了,这小子搞什么东西?就尿个尿而已。都得小半天时间!要不是这门都带上了不少阵法符文,他恨不得现在就一把踹开了看看那小子在搞什么玩意了!
“快好了,马上!师父,您也知道,弟子这是憋久了,难免总是尿不尽嘛!”许寒连忙回答道,这阵法门派的人难道吃饱了撑着,还是觉得厕所里味道不错,每天闲着没事就跑到这里布置阵法了?这都拆了第八个连环阵了,还有?许寒擦拭掉额角的汗珠,继续干活,快了,很快就可以拆完这些阵法了!
“你小子再快点啊!”
“好了,马上就好!”许寒最后拆掉一个连环阵法后,终于缓缓舒了口气,整了整衣领,这一弄,一身汗都出来了!将阵刀放回空间锦囊,又从怀里将流光、赤鸿取出,顶在白墙上,同时启动了坑里的控水阵法,灵力猛然朝着刀鞘一送,一颗闪烁着淡淡的蓝sè光芒的灵晶就落到了许寒手里。
这芥子空间比一般的锦囊,都要大上很多。其中的空间也是较为庞大。里边能装载的东西也是更多。许寒也是很喜欢这个芥子空间。
方乐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寒林真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心里肯定是极度不舒服的。这不单单是因为他身为凌云门门主身份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以身作则,把自己置于不败之地,只有这样,才能够领导众位门徒。
老头看许寒面沉似水眼露寒光,心里有些怕,想走又不敢,好半天说出句话:“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情,小的告退。”他没胆子直接求许寒帮忙,把故事说完也算尽力,至于其余的由老天做主吧。
许寒微一颔首:“恩。”说完后觉得有点冷淡,又补充道:“王立死了,知府也得死,你不用担心了,以后多做善事。”听到许寒这么说,老人很高兴,连声道:“谢谢谢谢。”在中年人搀扶下走向软轿,然后上轿离开。
街上站着许多人,观望议论不肯离开。王立二人尸体已经烧成灰烬,门前啥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许寒关上院门,和宋云翳等人打过招呼后,快速来到知府衙门。知府大人得到消息就知道出事了,正收拾东西准备逃跑。许寒也不废话,过去一巴掌拍死,又去找提督大人。
提督是外来将领,不知道永安旧事,见事情发展出乎意料,兵将惶恐而回。便把逃回的兵丁将官臭骂一顿,再派人去都城求援。他手下两百多名士兵都搞不定许寒,提督更没把握搞定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替自己出头。全没想到这时的知府大人正忙着逃跑,而且还没跑成,已经被许寒杀死。
许寒杀死知府,又去军营驻地。找到中军大帐后,同样一巴掌拍死提督,算是给自己出口气。至此,永安城内三个最大的祸害全被许寒杀死,不过,却没为难他们家人
许寒将二人尸体高悬城门,起个威吓作用。也算是他们得罪自己的报应。
他这么做,却没想到有胆大者趁势闹事。最高官员身死,下属官员着慌,军队不受控制,有兵痞sāo动结队打劫。许寒知道后更是愤怒,当下也不客气,神识覆盖整座永安城,只要发现趁乱做恶的。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
当然这只是少数突发情况,大部分百姓根本不在乎谁当官,也不在乎谁和谁起冲突。你们闹的再凶只要不涉及到自己,无非是明天的谈资而已。
一个白天的动荡,死亡数十人,只要是这天做恶的,无论偷抢骗拿,统统被许寒杀死。许寒杀人后就地毁尸,不留任何痕迹,倒没引起更大混乱,永安很快平静下来。
三名首恶被杀,受过欺负的人无不张灯结彩雀跃欢喜。第二天一早。昨天来过的老头再次来到宅院拜谢,并出钱请人修缮南城外祠堂。
从这天起,许寒等人在永安住下,过了段平静ri子。知府和提督的尸体在城门高挂七天,后被许寒一把火烧掉。满城宵小总有滋事者,想着趁乱打劫。想着趁势而起取代王立位置。但凡有异动者,尽被许寒杀死烧掉。
时光飞逝,季节更替变换迎来寒冬。永安地处南方,冬天只是稍冷一些,天不下雪,水不结冰,对百姓来说只是多穿两件衣服而已,其它没有变化。
永安文武高官一起被杀,齐国朝廷很重视,遣人详查,可是事情涉及修仙者,只能不了了之。加上百姓和乐治安良好,没有出现sāo乱或异常情况,一片详和幸福景象,朝廷索xing顺势而为,另派官员佐领永安,仓促了解此事。
此时新知府早已上任,到任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求见许寒。许寒只得和他唠叨会子废话,宽他的心,然后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永安郡以南十五里处有个大湖,方圆百里,湖边有几个村庄,村内百姓以打鱼为生。永安郡有地势之便,一年四季倒也不缺鱼鲜美味。可是眼瞅着年关将近,集市上的鱼却越来越少,价格便也越来越贵,惹得满城百姓好奇,鱼到哪儿去了?
有好事者四方打听,原来大湖结冰了。
这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永安这么热的天,怎么可能结冰?反正十五里路并不远,许多人去大湖一探究竟。
大湖与城同名,也叫永安。往ri碧波荡漾,湖光山sè美景无限,现在却变成一片洁白。白sè坚硬厚冰覆盖整个湖面,放眼望去看不到边。
许寒等人听说后便也来凑热闹,天气暖和,湖水却能结冰,总有些不正常。到达湖边时发现来凑热闹的人还真不少,数百人沿湖边站立,拉扯出数里地。
他们才一站到湖边,就有好心人提醒道:“千万别上湖面,冷的很。”
冷?许寒左右看看,果然大家都站在岸上,无一人踏冰玩耍。不过也看不到有人被冻伤,想来就是寒冷也有限,信步走上冰面。
那人嘟囔道:“怎的不识好心,说冷偏不信。”
许寒一脚踏到冰面,立时感觉到温度差异,刺骨寒冷向周身袭来,鞋履衣服根本不能阻挡。那种冷好象是光着身子站在冰山中的感觉,刺骨难当,短时间却不致命。
往后退步回到岸上,寒冷感觉马上消失,冷热对比,此时如沐风,温暖舒适的很。
奇怪,一步距离竟有此天差地别。琢磨那冷,并不单是冰面之冷,好象湖面与陆地是两个世界一般,湖面上是冬天,岸上是夏。
身边那人见他不说话,以为冻到了,又好心建议道:“冷吧?偏不信我说的,赶紧回去喝几口烧酒,暖暖身子就没事了。”
许寒冲他一笑:“谢谢,我没事。”蹲下细看冰面。隐隐觉得与正常的冰稍有不同,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同。想着凝块冰来比较,可身边有人不方便这么做。
张天放哪管那些,大笑道:“冻死你才好。”说着话跳到冰面上,边跳边喊:“不冷啊不冷啊。”许寒白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那家伙以灵力护身,感觉到冷才是奇怪。
身边那好心人吓得大叫:“快回来,小心冻伤了。”许寒道:“那是个疯子,皮厚肉粗,没事的。”好心人小声嘟囔:“皮厚肉粗也不能御寒呀。”
张天放在冰上折腾一会儿,跳回来道:“不对。这冰面有多厚?我怎么看不到底?”
走在泗水城外的小树林中。许寒突然眉头一挑,停步喝道,“这里林黑无人,阁下也该露面了!”
“如你所愿。”在他前方百步外走出一个强壮憨实的男子,他穿着宽松的裤子,脚上有绑腿,上身只有一件兽皮制的衣服半裹,露出健康油亮的肌肉。看上去勇猛彪悍。
“原来是你。”看来出来的这个竟然是炼器黑店中张德的徒弟之一,许寒立即联想到了什么他第一时间脱下了那件墨鲛内甲。
他从炼器黑店里出来时间不短了,而且一直也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此刻这个大个子出现,必然是那张德在给自己修理的法器上下了什么手脚,这才让此人如此容易的追踪到自己。
既然怀疑张德给自己下了手脚,所以对战时,这件墨鲛内甲也穿不得了,包括刚修好的金盾阔剑也不能用了。谁知道那张德老儿在法器中还动了什么手脚呢?
看着许寒除去墨鲛内甲,马兆磊说道:“道友,我看你还是穿着那件墨鲛内甲,虽然我师尊在里边留下了一缕神识,可是并不影响它防御功能的发挥”
许寒已经上了张德一当。如何敢再轻信这大个子。他脱下墨鲛内甲放进储物袋,然后冷哼一声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有那么好心提醒我?想你那师尊也确实太会演戏了,居然连我都被他蒙骗了。我想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杀我夺宝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要的就是我的墨鲛皮!”
马兆磊点头赞许道:“没错。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当初他跟我要一小块墨鲛皮,其目的并不是那小小的一块,他其实只是想通过这小小一块,来证实我是不是还有。”许寒此时早已想通所有关节,摇头道:“沧南大陆的修士果然是谁都不能相信,枉我居然还好心想要帮助于他!”
马兆磊是个憨实的人,他居然被许寒说的脸上一红其实他是不想来的,不过师命难违,他也只好来抢夺墨鲛皮。
“道友,我看你心地良善,我也不想杀你这样吧,你把墨鲛皮留下,我拿回去给师尊交差,大家皆大欢喜可好?”马兆磊说道。
许寒被他说笑了,“大个子,人家都说我是狂妄之徒,可是我看你更狂妄。如果你是元婴老祖,你的建议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可你不过炼气五层,修为还没有我高,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杀我!”
马兆磊又打量了一下许寒,接着摇摇头道,“你打不过我”
“我不信!”
“你可以试试!”
许寒不再跟他废话,一拍储物袋,一柄黑sè的细长法剑飞了出来。
“乌索剑!”
许寒手中打出一个法诀,唇齿一开,“化索!”
只见乌索剑细长剑身立即化成一条黑sè的乌鞭,鞭头如同灵蛇一般的灵动,它抖动着,仿佛充满战斗的意识,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把对方抽个粉碎!
“去!”许寒一声轻斥,乌索鞭化作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