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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六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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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佳人,号万禾,玉貌筝鸣艺双绝。

    但得玉人夜作陪,千金散尽不能归。

    这是一首流传很广的曲子,最喜欢吟唱的莫不过寡金少财的士人举子,因为要让万禾姑娘给你宽衣解带,需要的银钱实在不少,而能够数次让万禾姑娘侍寝的人非富贵财广之人不可。

    其实能够见到万禾姑娘的人不是很多,但听到这首曲子的人实在不少,下至贩夫走卒,中止富户仕子,上至官吏权贵。时间一久,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群越来越多,这时,即使万禾姑娘长得像头猪一样,也会有人想方设法一睹尊容。

    阿永就是冲着这首曲子来的。当然,他绝不会希望万禾姑娘有猪一样的容貌,至少应该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翡翠玉猪。

    阿永不缺钱,所以他能够轻易踏进“春香楼”。

    阿永缺女人,尤其是风情美丽的女人,所以他要找万禾姑娘。

    ——年轻力壮的男人怎么能不需要女人?不需要女人的男人,要么女人不需要他,要么是他实在找不到女人。你千万不要相信,骂女人是骚货的男人是正人君子,那是因为,那些骚媚的女人没有对他卖弄风情,其实他自个心底的龌龊想法比便桶还要肮脏,他对风**人的渴望也许比谁都强烈。

    男人之所以找女人,女人之所以依附男人,是因为双方都需要彼此的爱抚来释放多余的东西。

    一个没有女人的男人是孤独抑郁的,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是寂寞忧郁的。

    有女人还要找女人的男人,是因为自己的女人给予的快乐还不够;一个有男人还要找男人的女人,是因为自己的男人让他失望。

    世上很少有男人不希望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世上也很少有女人没有朝秦暮楚的想法。它们的区别在于,男人把找女人当成一种权利和能力,女人把找男人则当做一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因此,自古从不缺少青楼妓院,嫖客浪子可以纵情声色,小姿媚女只能暗送秋波。

    万荷苑的姑娘们不能、也不会对到这来找乐的大爷小爷们有什么想法,他们只能对这些寻花问柳的客人搔首弄姿,虚意逢迎,赚取他们足够的银两——这是她们的职业,只有给老鸨赚到钱,她们才可以过上像样的生活。

    万禾姑娘和她们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

    她有出众的容貌,有娴熟的琴艺,还有曼妙的舞姿,有了这些,她的身价就高的像只骄傲的仙鹤——关在笼子里的仙鹤。

    为阿永引路的是个面白无须,脸色阴冷的汉子,眼神冷而冽,步伐沉而稳。

    这种人很有用,他可以震慑住那些不懂规矩的浮躁宾客。

    阿永阔绰有礼,自然就很顺利地进入了风光艳丽的“春香楼”。

    这是一扇描金画鸟的五色木门,精致华丽,工匠独特。门是虚掩着的,是要推门而入,还是叩门问候?

    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门并没有上栓,说明主人不会拒绝进屋的人,但从这个动作可以看出来人的修养和身份。

    “笃、笃、笃”,阿永屈指敲门。

    里面的人好像早有准备,敲门声落,门就应声而开。一个十五六岁的伶俐侍女站在门里,审视着门外的来客。

    还不等两人说话,“飞狐”就“蹭”的一下窜进了屋子,惊得小姑娘浑身一激灵,顾不上招呼客人,慌忙转身找寻钻进屋里的是什么东西。

    小姑娘一边往地上看,一边说道:“姐姐,有小猫什么地溜进来了,当心别吓着你。”

    “什么东西?”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头发的万禾姑娘头也没回,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只调皮的兔子而已。”阿永背着手踱进了屋子说道。

    听见客人的声音,万禾姑娘才转过身来。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当看见传闻中的女人,阿永不仅感叹,真是一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妖娆女人。

    秀眉,俏鼻,红唇,玉肤,再配上黑亮的乌丝,袅娜的身材,还有那双灵动多情的眼睛,整个人美得让人心醉。那份慵懒,那份妩媚的风情,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男人的胸膛。这种女人,没有那个男人不想把她拥在怀里爱抚,没有那个男人不渴望与她一夜消魂。

    同样是女人,这种女人就是那种珍玩、名器、好刀,这样的女人,不要说永远拥有,即使短暂的占有也足以让男人们付出一切。

    阿永在看着万禾姑娘出神,万禾姑娘却在看着墙边的雕花几案。

    几案上放着一把雅致古朴的琵琶,旁边却蹲卧着一只似兔非兔的小东西,骨碌碌的眼睛贼亮贼亮,也和它的主人一样盯着万禾姑娘,还不时用爪子撩拨着身边的琴弦。

    万禾姑娘每天看见的都是酒色之徒,几时见过这种有趣的怪东西,现在她的心情就像突然见到久别的情郎一样,欢乐、亲近、柔情,她好想靠近它。

    她的心是凄苦的,她的情是虚幻的,她的梦想是遥不可及的,她现在只想把这只精灵古怪的小东西搂在怀里,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向它轻诉她的困苦。

    万禾姑娘温柔地看着“飞狐”,轻轻地走过去,慢慢地蹲在“飞狐”面前,伸出芊芊玉手去摸“飞狐”。

    这只小东西警惕地看着万禾姑娘,见她的手伸了过来,“嗖”的一下扑倒阿永的肩上,小眼狠狠看着万禾姑娘,眼神充满了敌意。

    阿永捋着“飞狐”的前爪,笑着说:“除了我,它谁也不认,还请姑娘见谅。”

    万禾姑娘这才起身,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客人。

    这还真是个不一样的男人,带的东西不一样,人也与众有异。

    他举手投足之间稳重细致,没有轻浮之态,目光清澈而有神,神情洒脱愉快,浑身散发着欢快积极的朝气。最惹眼的莫过于脖子上带的九连环,也不知道算是玩具还是装饰,肩膀上的怪兔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种人万禾姑娘活到今天算是头一遭遇见,不算是怪人,也不算是异人,更不会是江洋大盗,商仕子弟。

    他到底是那一路的神仙,万禾姑娘看不懂,不过没关系,她有信心看懂他,她也有能力臣服他。

    平时不多嘴的侍女小雪,不满地说道:“什么脏兮兮的怪东西,也不看紧点,把我家姐姐惊吓了怎么办?”

    阿永呵呵笑着,唱道:

    万禾姑娘莫要怕,我家兔子最听话。

    平日见人笑哈哈,今天认生有点怕。

    它想弹琴给你听,又怕手艺没学精。

    你的好意它不懂,所以着急上肩头。

    你要给它吃点肉,它就把你当朋友。

    逗你玩乐翻跟头,无聊之时解忧愁。

    阿永唱完之后拿指头在“飞狐”眼前虚空画了个圆圈,“飞狐”腾身原地一跃,在空中翻了个漂亮的跟头,再稳稳地落在阿永肩上,看着两人,耳朵动个不停。

    万禾姑娘听得有趣,又见兔子那么聪明乖巧,掩嘴只是笑个不停,说道:“你不但是个有意思的男人,也是个招人喜欢的汉子,笑死我了。”

    有人要是第一次见面就看你不对眼,不管你长得有多俊美,还是多讨人喜欢,她都会看着别扭,听着反感。

    侍女小雪就看不惯阿永油腔滑调的话语和讨厌的笑容,她撇着嘴说道:“不就是耍个嘴皮子吗,哪有诗书有礼的丁公子儒雅。”

    阿永眼珠一转,笑着又唱道:

    丁公子,王公子,都是路边臭狗屎。

    只会假装吟诗赋,文韬武略皆不熟。

    金山银山父母赚,手中只会摇折扇。

    小丫头,莫瞪眼,对待客人要友善。

    生气伤身又伤肺,嘴巴能挂大油瓶。

    跳一跳,笑一笑,长久才能身体好。

    万禾姑娘刚止住了笑,听见阿永在调笑小雪,又笑得弯下了腰。

    小雪没笑,更生气了,她瞪着眼,嘴闭得紧紧的——她要是再生气说话,有人就会不高兴,像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当然明了这个道理。

    ——世上很多事情就像桃子和李子,不管它多甘甜美味,多么让人喜爱,可总有人不会喜欢,如果你让他们说出个具体的理由,连他们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讨厌。

    阿永碰上了这个小丫头,也是没奈何的事。

第12章 床上的约定() 
在万荷苑里,万禾姑娘每天都能够挣很多的钱,到底有多少,连她也说不清楚,至少要比其它姑娘多出几十倍,所以她的吃喝用具就大大的不一样。

    阿永现在坐得靠椅就很华丽舒服。

    水楠木的材质,象形的腿子,镂雕的精美靠背,上面还铺着鸳鸯戏水的柔软绣垫。坐在这种安逸的椅子上,再看着面前美妙诱人的女人,你要是还觉着不满意,那么你要么是个呆猪,要么就有挠心的事。

    阿永踌躇片刻说道:“曾三眼对你可谓情深意重,姑娘难道就没有怜爱之心。”

    万禾姑娘奇怪地看着阿永,说道:“你跟他是朋友。”

    “算是吧。”阿永说道:“我对他有歉愧,听说他为你肯花十万两银子做寿。”

    “不错,我很感激他。”

    “我有点不明白,十万两银子你是拿不走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感激他。”

    “我实在不明白。”

    万禾姑娘走到几案前坐下,抚摸着放在案上的琵琶,说道:“这就是十万两银子,你信不信?”

    阿永不置可否。

    万禾姑娘说道:“曾三眼明白,像我这种卖笑女子,金银珠宝是带不出去的,所以他就花了十万两银子给我买了这把琴。一个男人倾其所有给一个女人买一件木制品,在别人看来实在不值,尽管它是大唐‘第一琵琶手’康昆仑的遗物。”

    万禾姑娘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可是我还是不能喜欢他,即使他再花更多的钱财也不行。”

    阿永凝视着万禾说道:“曾三眼能对‘万荷苑’的一个女人这样钟情,这种男人已经少有了。”

    万禾姑娘默然不语。片刻,她调整坐姿,纤美的双手抱起那把古朴的琵琶,缓缓拨动着琴弦。

    琴声清亮,优美,低沉,如倾如诉,如泣如涕,说不出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然。

    她轻轻唱到:

    绿绿草原,无垠绵绵。

    有鹿其间,岁岁悠然。

    鹿生其茸,众生愁愁。

    鹿啊,鹿啊,何生祸患。

    鹿啊,鹿啊,所逃何处。

    九州有无数的山林呀,

    可等待你的都是绳索箭矢!

    你要怎么办?

    是屈服还是继续逃难?

    琴声的余音已消散了很久,万禾姑娘却一直盯着阿永若有所思的面庞,她突然说道:“你能听得懂?”

    阿永沉默了许久,说道:“我听得懂。”

    “你真的听得懂我的琴声?”

    “琴声只是情绪,歌声才是心声。”

    “你能不能说出了给我听一听?”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说出来。”

    万禾姑娘紧紧地盯着阿永的眼睛,长长地叹息,说道:“我相信你的话。”

    阿永也盯着万禾姑娘的眼睛,问道:“为什么?”

    万禾姑娘说道:“因为我曾经给三个人弹过这首曲子,我也向他们问过同样的话。”

    “这三个人一定大有来头。”

    “木通、多情、勾花。”

    “‘铁拳’木通,‘快刀’多情,‘铁指’勾花,这三个人可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据说还被列入当今武林十大高手。”阿永说道。

    “他们虽然身负盛名,可他们的回答名不副实。”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自己听懂了,我又问他们是否可以说出来,于是他们就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万禾姑娘说道。

    “他们说得不好?”

    “好,很好,好极了,好的连我都不能不佩服。”

    “有些时候,好东西却未必是自己需要的东西。”阿永说道。

    万禾姑娘眼睛里似乎盛着什么东西,她没有说话,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阿永是男人,是男人一定会对女人的这个动作足够了解。

    万禾姑娘脱下了外面拖地的淡绿长裙,露出里面紧身束腰的抹胸小衣,她脱掉了绣花小鞋,开始在阿永周围翩翩起舞。

    她雪白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葱白似的脚脖,还有似嗔似娇的美丽面容,在穿花蝴蝶般的曼妙舞姿中若隐若现。忽而左,纤指搭肩斜眸笑;忽而右,玉臂勾脖回眸笑;时而前,双手轻抚情郎面;时而后,吹气如兰笑开颜。

    这种风姿,这种舞姿,这种挑逗,谁能受得了?

    万禾姑娘旋转着柔若无骨的身子退到了凤床边,撩开来销金帐,斜卧在松软的床上,托腮看着阿永,脉脉含情地轻笑。

    阿永的血在燃烧,浑身躁动不安,他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拉过那床苏绣的锦缎大被子,把两人裹在里面。

    女人从来就不是弱者,女人是枷锁,是陷阱,一旦得手,男人就休想挣脱。

    侍女小雪看着那不停鼓动的大被子,听见里面传出的的不堪声音,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身体里也有异样的东西在游走,她有点受不了这种煎熬。

    这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一个发育正常的怀春少女,就是从来不知道有男女**之事,可那种撩人的低语一定会激发出她体内的媾和欲望。

    她渴望、冲动、心慌、夹持不住,为了摆脱这种难捱的感觉,她只有一种最有效的法子:离开这个鬼地方,走得远远的。

    她就像只受惊的花猫,急急忙忙地逃出了这个屋子,并用力地关上了门。

    随着关门的声响,床上的动作和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被子忽然被揭开了,万禾姑娘轻声说道:“你怎么不动了”

    阿永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说道:“你怎么不叫了?”

    万禾姑娘笑道:“你不动我怎么叫。”

    阿永叹了口气说道:“我动不动你都会叫,不然那小丫头怎么会受不了跑出去,我现在才知道,女人不但能够哄死男人不偿命,还能够哄得女人偷男人。”

    万禾姑娘也叹了口气,说道:“能够让这个贱婢离开这个屋子,本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尤其是有人在的时候。”

    阿永说道:“像你这么风光的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丁点自由?”

    万禾姑娘说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阿永又叹了口气,说道:“你让一头驴给你拉磨,总得给它喂点草料。”

    万禾姑娘“噗嗤”一笑,说道:“只要是肯卖力干活的驴子,主人是不会吝惜好草料的。”

    阿永又叹了口气,说道:“再好的草料只能看也是干着急。”

    万禾姑娘脸色一变,郑重说道:“明天带我出去,你什么都会知道。”

    阿永说道:“可以吗?”

    万禾姑娘说道:“很困难,但我相信,凭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不会有问题。”

    “我常常都会碰到解决不了的事。”

    “我相信。但是这件事‘南山九连环’如果办不了,那说明你只是浪得虚名之辈。”

    “‘南山九连环’?你说得是我?”

    “你就是新近崛起的后起之秀‘南山九连环’,‘南山九连环’就是你永南山。”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遇见我。”

    “遇见你会怎样?”

    “我会告诉你,你现在是多么的有名。”

    阿永叹口气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名号是‘南山九连环’,而且还这么有名,连‘万荷苑’的姑娘都知道,这能不能证明‘万荷苑’的每一个姑娘都会喜欢我?”

    万禾姑娘笑道:“不用每一个,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阿永忍不住又想动了,说道:“是不是就是你。”

    万禾姑娘反问道:“明天的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

    “可以。”

    “那就是我。”万禾姑娘的两条玉臂像蛇一样缠上了阿永的脖子,双眼朦胧,红唇翕动,犹如烧旺的炭火,焚烧着阿永的每一寸肌肤。

    一个男人要是被一个妖媚的女人极度诱惑,就是要他的脑袋,他也会心甘情愿,不顾一切,阿永是不是也会这样?

    很多时候,女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对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件要命的事。

    ——————

    ——————

    当阿永走出了“万荷苑”的门,就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让他很不愉快的人。这个人的脸很漂亮,只可惜脸色难看的像坨牛粪,盯着他的眼神怨恨凌厉。

    他站在路的中间,阿永想绕过去都不行,只好走到他的跟前。

    “你就是永南山?”这人冷声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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