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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是生涩的,而且因为他的每一下触碰,而绷得很紧,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这让他腹下的欲。火更加强烈,已经到了无法再忍受片刻的地步。
但同样,他知晓她现下还小,若是他太过于心急,定然是会弄疼她的。
所以他暂且忍了住,一步一步地诱导她,让她慢慢地放松下来,好让他进行地更加顺利。
但便在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元菁晚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你身上味道太重,快熏死我了……”
什么叫做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便是燕祈现下的这种情况,都已经快攻陷了她所有的防御,却不想她竟然会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的确,之前进入假山之后,与毒物奋战了良久,他一向洁净到令人发指的衣衫上,都染了不少的灰尘。
此刻他们靠得那么地近,自然,对方所有的气息,他们都能闻得一清二楚。
若是现下时间条件允许,他真想一把掐死这个破坏气氛的小家伙!
几次三番,每一回,只差那最后的一步,都会被她给生生地破坏了,燕祈简直是要抓狂了!
“晚晚,不要给朕转移注意力,朕今天,非要了你不可!味道重,便憋着,不准再说话!”
能够在这种时候,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来,除了燕祈之外,也是没谁了。
“我不愿意,你不可以这么蛮不讲理!”
确实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了,元菁晚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下的某处,便抵在她的柔软处,只差最后的一步。
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使他的动作,生生地止了住。
不过这次,燕祈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他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吃了她,吃得一干二净,谁也无法阻止他!
低低地笑着,直接便用吻封住了她的口,不能每一次,都只有他一个人忍受不住,他一个人沉沦。
他要带着这个可恶的小家伙,一起沉沦!
“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放心晚晚,待会儿,朕定然会让你很享受,你一定会后悔,你现下所说的话。”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的话,已然十分明确,不会再像前面几次一样,因为她的不愿意,而勉强她。
这次,他是动了真格,不想再放过她了。
即便是这种事情,元菁晚也是冷静的,她清楚地明白,此番她是无法躲过去了。
罢了,不过也只是具躯壳而已,他若是想要,便让他拿去吧!
如此想透,她便放弃了最后的反抗。
燕祈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原本绷得很紧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地缓和柔软了下来。
他便知晓,她这是终于肯接受他了。
唇边的笑意欲深,嗓音低哑到不像样,“这样便乖了,晚晚……”
他轻轻地,而又缠绵悱恻地在她的耳畔,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即便是情到深处,他也不会忘了。
她的右肩上还有伤,他以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右肩,尽量不碰触。
薄唇一面唤着,一面从她的樱唇,一路往下滑,滑至她的玉颈处。
一切预热已备,只差最后一发,而身上的男人,在这一刻,还是忍着,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弄疼了她。
他很缓慢,很轻柔,一面吻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一面缓缓地探索。
就在他要完全进入之际,身下的女人,霍然睁开了原本半阖的双眸,黛眉紧蹙。
出口的嗓音,有些尖锐:“等一下……”
显然,都到了这步,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任何的拒绝,可便在他要完全地占有她之际,她却又忽然制止。
这是燕祈完全不曾料到的。
也不等燕祈反应过来,元菁晚便用了浑身的气力,一把推开他,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耳畔,是男人不可抑制的怒火:“元、菁、晚!”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唤着她的名字,冷到足可以结冰的眸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戳穿一般。
顶着他冷冽如寒冬的目光,元菁晚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小腹,疼到额首在顷刻间便冒出了冷汗。
被他几番折腾而变得红润欲滴的樱唇,在转瞬间便一片苍白。
连带着出口的话音,都带着不可控制的颤抖:“我……来葵水了。”
燕祈一怔,原本堆满怒火的眼眸,在下一瞬,变得无比地纠结。
说无奈?说不甘?
根本便无法形容!
那种到了关键时刻,却被推开,而且,还是在两个人都已然有了反应的情况下。
眼前的女人,却忽然来了一句,她来葵水了……
身为九五至尊,向来杀人不眨眼,素有暴君之名的燕祈而言,他何时有体会过这样让他抓狂到想要砍人的感受!
心痒痒,一直念念不忘,到了嘴边的肥肉,却又这样飞走了,而且,还是那么地莫名其妙!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一个欲。火已经完全无法抑制的男人而言。
燕祈深深地觉得,自己将来有一日,定然是被眼前这个可恨的小家伙,给逼疯的!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向傲娇而又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何为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看眼前的女人,确然是疼到冒冷汗,不像是装的,他都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冷着一张足可以结冰的俊容,燕祈一言不发地起身,将她袒露的衣衫重新扯回来。
而后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内室的浴池而去。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一种结冰一般的尴尬。
直至他将元菁晚放置到浴池之中,池水的温热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元菁晚小腹传来的阵痛感。
她如扇的长睫,上下地扑散,因为面色出奇地苍白,愈加显得她如玉瓷一般,一触即碎。
眨了下眸子,等到缓过了这阵痛感,元菁晚才缓缓地启唇:“抱歉。”
分明,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吃了她,而且还是在她并不愿意的情况下。
但现下,在她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黑白似乎被一下子颠倒了一般。
饶是还生着气的燕祈,也不由怔了下。
什么叫做有火发不出?
说的就是燕祈此时此刻的深切感受。
他恼羞成怒地与她四目相接,咬牙切齿地道:“元菁晚,你故意的?!”
——题外话——
其实是有开荤哒,作者君对天发誓……好吧,偶错了,这次没能太大的开成太大的荤,下次一定双倍补回来,但这次也是有荤的哟,只是没有太深入呀,真的真的……
138。138。苦头,被你逼疯()
元菁晚无辜地眨了下眸子,在看到面前的男人欲。火难平,却又无法发泄,只能瞪着她看,她的心情,忽然愉悦了起来。【鳳/凰/ //ia/u///】
“皇上冲臣女发火,臣女也没有办法,若是皇上硬是想要在今日办了臣女,只要皇上不嫌臣女脏,臣女配合就是了。撄”
在这样的场合下,她竟然还作死地讲出这番话来。
少年的眸底,在顷刻间,便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他冷冷地一勾唇角,身子不过是往前一倾,便直接跳下了浴池。
长臂往前一伸,探过她耳畔的同时,将她直接按在了池壁之上。
冷鸷的气息,瞬间便将她所包围,“晚晚,不断挑衅一个男人的底线,你很有成就感?”
与此同时,他冰凉的手,扣住了她的下颔,迫使她抬高些许,“上一次,你来葵水,弄脏了朕的御池,朕都不曾嫌弃你。晚晚,只要是你,朕都不会嫌弃。”
他低低地笑着,凉薄的唇瓣,贴在她的耳畔,似是耳语厮磨着,但只有元菁晚自己才清楚。
眼前的这个男人,被她生生地扰了性致,依照他一贯霸道而又蛮横的性子而言,他是绝无可能这般心平气和地与她说话的。
唯一一种可能,便是…偿…
思绪忽然便被一股冰冷刺骨的触觉所打断,只因,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在何时,已挑开了她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
顺溜地便将手给探了进去,而且,他还故意以指腹,轻轻地,而又无比缠绵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伴随着男人,低沉而又蛊惑的嗓音:“既然晚晚你不喜欢在床上,那么……我们便在水中继续方才未曾做完的?朕倒是觉得,这比方才要刺激了许多。”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大手便猛地往下一滑,直接滑到了她的腿上,而后不由分说地便将其往外掰开。
元菁晚显是被他不着边而又疯狂的举动吓到了,几乎是失声叫了出来:“燕祈你疯了!”
“晚晚,朕便算是疯了,那也是被你给逼疯的,你是否,应该要对朕负责呢?”
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有片刻放缓速度,顺着她的腿,目标明确地便朝着某处而去。
饶是元菁晚再怎么淡定,此刻都不由脸色骤变,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等……等一下!”
便算是两世加起来,元菁晚也未曾经历过这般尴尬而又羞耻的一幕,一向好使的脑袋,似乎打结在了一块儿般。
燕祈眸底一暗,凉薄的唇瓣勾起一缕似有非有的弧度,“晚晚,难道你不知晓,朕最讨厌,听到等一下,这三个字吗?”
方才进行到最关键的一刻,便是因为她的一句等一下,生生地坏了他的性致。
而今,她竟然还敢让他等一下,是真的不将他,当做一个饥渴难耐的正常男人了吗?!
“今天……今天真的不行,我之前答应你的,自然是不会毁约……唔……”
话至一半,男人便已不耐地蹙眉,原本探入她身下某处的手骤然缩了回来。
紧随着便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以唇封住她后头想要说的话。
他吻得很凶,似是要将之前,被她在关键时刻搅乱的欲。火给全数发泄出来。
末了,他狠狠地咬了下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樱唇,凉薄的唇畔,停留在她微红的耳垂,“唤朕一声阿祈,朕便放了你,否则……朕不介意,与晚晚你,纠缠一整夜。”
真是一个思想偏执,而后污到人神公愤的变态男人!
元菁晚阖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只稍微一侧首,便对上了他炽热的双眸。
自齿瓣间,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阿祈。”
似乎,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一直纠缠着她,非要让她唤他‘阿祈’不可。
不过确然,她一直以来,都不曾唤过这两个字。
若不是今日,她因为特殊情况,但眼前这个疯狂的少年,却并未因为她的特殊情况而想就此罢手,反而还想将她就这样给办了。
元菁晚也不会一退再退,进而顺着他的意思,唤出了这两个字来。
他低低地笑了下,进而抚上她的面颊,将她额前的水渍轻轻地吻了去。
叹息般地说道:“晚晚,若是你一早便那么乖,何须非得朕,每次都要用上非常手段呢?”
“其实,朕也是很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朕决计不会勉强你。”
她若是能乖乖听话,还用得着他勉强吗?
这话,本就自相矛盾,但从这个少年的口中吐出,却又显得极为理直气壮。
“且不论日后会如何,只是现下,皇上可以放开臣女了吗?”
元菁晚也是被这个无赖而又无耻之人,磨得都快没脾气了。
越是与他相处,元菁晚在多次的教训中,已经深刻地体会到,这个少年,确然在很多方面都很偏执。
她若是越反抗他,他报复地便越激烈,而且每次,他都会用非常羞耻的手段来报复她。
但若是她一旦软了下来,顺着他的意思,他便会听进她的话。
虽然这般近似于弱势的相处方式,并不是元菁晚所想要的,实则,她的骨子里,也是非常冷傲不羁的。
可似乎只要一遇上这个少年,她便算是使出十八般武艺,都会被他的厚颜无耻给反弹回去。
便在燕祈想要说话之际,忽然传来了扣门声,是穆秋的嗓音,而且听外头的动静,似乎还不止他一个人。
之前,他便已经下过令,不论发生了何事,都不可以打扰他,但很显然,穆秋并未将他的话听入耳中。
原本,因为没有将元菁晚顺利地吃干抹净,燕祈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而今,又再次被外头之人所打扰,他的脸,立马便阴沉了下来。
“皇上你去处理正事吧,臣女须得再泡一会儿。”
方才只顾着跟他谈条件,从他的魔爪里摆脱出来,而一旦危机解除了之后,小腹的痛感便越发地明显了。
她一来葵水,便会腹痛到浑身冒冷汗,而且手脚也会随之发凉。
即便是泡在池水之中,也没有回暖的意思。
也因此,燕祈在搂着她腰肢,触碰到她凉丝丝的肌肤之时,有些不悦。
眉梢一蹙,在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渡真气的同时,慢慢说道:“朕也见过不少女人,但每一个,像你这般,来一个葵水,便痛得同生孩子一般。”
有了燕祈所渡过来的真气,元菁晚觉得浑身的冷意慢慢地有了好转,连带着小腹上的疼痛感都缓和了不少。
“臣女在第一次来葵水之时,没有注意,自此之后,便留下了腹痛的毛病。”
这话,可是比黄金还要真。
当初,她才不过五六岁大,便因为生母离世,母家败落,而被辅国公给直接送到了普陀山的尼姑庵。
尼姑庵里的尼姑,都是一些狗眼看人低之人,知晓她不过只是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便一个劲儿地苛待她。
彼时,她那么小,没有人教过她任何有关于女人来葵水时应该要注意些什么。
她至今都还记得,她第一次来葵水时,正值大冬日,那时的天气,冷到只是呼出一口气,便能结成冰来。
而她在来了葵水的情况下,还拖着一大桶的脏衣服,在溪水边洗衣裳。
十根手指头,冻到都已经没有了直觉,以至于她连自己来了葵水,都不知晓。
后来,她便因葵水加发高烧,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两日。
再后来,她就落下了病根,每一回来葵水,都会痛得跟生产了一般。
在她看似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之时,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力道,便紧了几分。
注意到他目光转冷,元菁晚立马改口:“那么多年,都疼习惯了,没什么大碍的……”
“你干脆蠢死算了!难道不知晓,来葵水腹痛,是一种病吗?若是一直放着不管,日后有你苦头受!”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真是不知晓,他为何会忽然那么生气,用那么恶劣的语气与她说话。
不过今日,她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与他争辩是非,便顺着他的意思接道:“是,那就让臣女蠢死好了,皇上你真的该出去了,外头想来聚了不少人,定然是有大事要与你商议。”
她若是真能蠢一点儿,他便不会总是被她给气着了。
渡完了真气,燕祈又多吩咐了几句,才从浴池中缓缓地起身来。
显然,外头的那些人,他根本便未曾放在眼中,而是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梳洗了一遍。
而后才去开房门,一打开房门,第一眼便瞧见穆秋站在最前头,敲打房门的动作一滞。
在只看到燕祈一人之时,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发现他穿戴地很整齐,并未有任何异样。
但她方才敲了那么久的门,他到现下才出来,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在里头做了什么?
转而,穆秋便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脑中迅速闪过一个想法。
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要踏进屋中,却被一只长臂给稳稳地拦了住,“朕之前不是说了,不论发生了何事,都不准来打扰朕吗?你们是聋了,还是觉得朕的脾气太好了?”
——题外话——
作者君胃痛到坐不起来,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如果有啥逻辑不对的,还请宝贝儿们见谅……
139。139。商议,恃宠而骄()
容璟前脚才赶回相府没多久,萧太后便紧随而至。
管家早在府外候着,等到凤驾抵至,携着一干的下人赶忙叩拜,“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先是有一双保养得极为光滑雪嫩的纤手探出了帘子,而后迅速有贴身宫婢冰槐上前,虚扶住她的手。
借着冰槐的力道徐徐地出了凤鸾,淡淡地扫视了地下跪着的一干人等,方才不温不火地出声:“哀家只是来看丞相的,这些虚礼,便都免了吧。”
这位掌握朝中大半权力的太后,可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