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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峰不置可否地笑道:“恩,葛师妹说的有理。这天然居倒是有些意思,那我们就进去坐坐?”
“行,反正我们也该用餐了,就是天然居。师傅,请。”谢浩祥来想着当先而入,不过犹疑了一下,身体反而是退后一步,让刘峰等人先行。
台央求诧异地望了谢浩祥一眼,口中赞许道:“不错啊,浩祥总算是有涨进了。”
谢浩祥嘿嘿一笑,倒也没有吭声,四人一前一后走进店门,立即便有店小二快步迎了过来。“四位客官,不知你们死住宿呢,还是用餐?”
谢浩祥不耐地挥挥手,“行了,我们先用餐,看看你的饭菜如何再说。”
店小二赔笑道:“好叫客官得知,在摩诃宛城内,如果我们天然居还不能让几位满意的话,那还真的没有他客栈敢做你们的生意了。”
台央求闻言不由一笑,“这么说来,天然居在摩诃宛还能代表所有的客栈了?”
店小二呵呵一笑,倒也没有直接回答台央求的问题,只不过四人身旁正好有人走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诧异地望了几人一眼,然后顿住脚步哼道:“天然居在我们延昌国还没有建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说起来,大概也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不过说到天然居成名,那跟全真教也有很大的关联。诸位要是感兴趣,我倒是不介意跟你们好好地讲解一番。”
众人一听天然居竟然还有如此典故,心中自然是产生了好奇。而刘峰心中更是一动,天然居竟然与全真教能扯上关系,那岂不是说它真正成名,应当在三百年前到七百年前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好,这位兄台一看便是好爽之人,那今ri我们做东,请兄台不吝赐教。”刘峰将身体一让,邀请对方重新登楼。
有生意做,店小二自然不会阻拦,而且这中年男子又是孙家的人,虽然如今已经落魄了,不过好歹也是天然居的常客,所以这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这几人既然如此大方,他又何必枉做小人呢。
当下,店小二将五人引到楼上,刘峰随便挑了一处临近窗户的桌子当先坐下。那中年人也不客气,当仁不让地做在了刘峰的身边。
台央求与谢浩祥相视一眼,两人唤过店小二询问天然居的招牌菜,葛怡宁无所事事,倒是望着窗外的景se欣赏起来。“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刘峰端起小二斟上的茗茶轻轻地喝了一口,笑着问道。
中年男子倒也大方,当下两人互相换了姓名。原来这人是孙家的子弟,叫做孙一舟,可惜刘峰才是刚进入摩诃宛,对孙一舟的传闻当然是一无所知。
知道了孙一舟的称谓,刘峰当然要仔细询问关于天然居的来历。原来这天然居之所以能够成名,还真的与全真教大有关联。甚至,七百年前天然居的东家,还是全真教掌教丘处机的记名弟子。
当年,小千世界还没有形成多久,全真教也没有真正立教。不过虽然只是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月,但丘处机的大名却已经在小千世界传颂开来了。有一ri丘处机与他的几位弟子经过摩诃宛,一时心血来chao丘处机登上了天然居。
那时候天然居虽然也算是老字号的客栈,不过外面的招牌与现在的可是大不一样。天然居的称谓倒是没改,在大门的左边却只是客上天然居这五个大字。当时丘处机觉得这上联写的还真的有些深意,他甚至还因此在天然居小住了半个月,而之所以留住下来,其实就是为了将天然居的下联对上。
丘处机倒是没有思虑要算计天然居的一场好处,其实他真正感兴趣的,是立在天然居正堂的那张神像。在天然居正对入口处,供奉着一张神像。神像上是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他手中牵着一个大月十二三岁的男孩。丘处机总感觉这神像就好像是活得一般,尤其是那中年人,不怒而威的神情,让丘处机都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当然,刘峰等人并没有注意供奉在一楼的神像,那时候他们将心都放在了天然居的对联上。而孙一舟的出现,自然也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对于供奉的神像,自然就没有留意了。
丘处机既然感觉那神像有问题,他当然也想探知究竟。不过当年的天然居东家,虽然对丘处机也是敬畏有加,不过他也是有言在先,客上天然居这句上联就是神像中的中年人为天然居所写的。如果丘处机能够对出下阕,他自然愿意一五一十地将所有的因果说出。不过,丘处机那时候不是对不出来嘛,所以当然也得不到自己想好要的答案了。
丘处机能够在小千世界被人尊为仙师,这一点其实便已经证明了他的人品。虽然心中好奇得好像被猫抓了一般,丘处机也不可能去逼迫人家啊。到了最后,丘处机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诗词都做了一番整理,虽然一时间依然无法对出何时的下阕,但他却因此又给上联给加了半句,由此形成了带有回体的上联。而居然天上客,也便是因此而来。
这样一搞,天然居的上联就更加的深奥了,丘处机来只是把摩诃宛当成了一处驿站,就是因为天然居的缘故才会多呆了几天。但到了后来,他竟然在天然居呆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如此之久的时光,丘处机就好像是望了所有的一切,他的心神就全部放在了这对联的上阙之上。
整整的半年时光过去,丘处机就好像是钻进了牛角尖,他发誓一ri不对出此联,就一ri不会离去。对于丘处机这样的世外高人,天然居的东家自然是不会得罪的,他每天除了经营生意,就是陪着丘处机一同思索,这么久的ri子下来,两人倒是生出了一些感情。那一ri正好天然居的东家准备渡劫遇到了瓶颈,丘处机心想杜苍生对自己这么尊重,小杜就要渡劫了,但好彩不好彩的,竟然就遇到了瓶颈。你说不帮他吧,这根就说不过去嘛。但要是帮吧,又必须以全真教的神通助其打通经络,这样一来,全真教的神通就传到了外人的手中,虽然自己现在被禁锢在小千世界了,但丘处机也不愿意因为这样就成了全真教的罪人。
当然,收杜苍生为徒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小杜真的不适合做道士,杜家的生意还需要他打理,丘处机正在谋划立教的大事,又没有太多的时间传授对方。如果就这样将杜苍生裹挟在全真教,这岂不是耽误了小杜的大好前程!
就因为心中的顾忌,最好丘处机左思右想,还是想出了一个稳妥的办法,就是先收杜苍生为记名弟子,帮他渡过了难关再说。其实,这也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不过正是因为耽误了一定的时间,丘处机倒也从那种纠结中走了出来,心境更是磨练得更加的完满,甚至由此就在一楼的神像之前,成功摸索到了突破半步仙人的方法。
不得不说,在天然居经历的一段ri子,那种心境的磨练,让他得到了无尽的好处。后来杜苍生成功晋升之后,丘处机放心离去,在离去之前,便在天然居的二楼留下了两幅横匾,说是留给后来人、有缘者。
随着说到这里,孙一舟将手指到了右手边的墙上。众人转头望去,就看到墙上确实挂着两幅横匾。其中一幅写到‘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刘峰心头微微一愣,他来自地球,自然知道这是王荆公的“泊船瓜洲”。
这首诗的大概意思是说,诗人乘船路过瓜洲,怀念金陵(南京)故居,因此而写了此诗。而京口与瓜洲之间,只隔着一条长江,诗人所居住的钟山隐没在几座山峦的后面。暖和的风啊,吹绿了江南的田野;明月啊,什么时候才能照着我回到钟山下的家里?
从表面看来,这首诗并没有写到京口的山水名胜。但有一点刘峰心中却是明白的,从这首诗中,很轻易就能看到,“天下第一山”镇江的影子。
一零九六 镇江 金山寺()
… …
这是什么意思?丘处机仙师为何要在天然居留下这么一副横匾!刘峰心中思索,心想这有可能会是留给自己的吗?丘处机留下此横匾给有缘人、后来者,这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他不敢断定,以丘处机的睿智,断然不会随便留下这首诗放在天然居。恐怕当然丘处机领悟晋升半步仙人境界的方法时,就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东西,所以他留下‘泊船瓜洲’,说不定就是要告诉后来者、有缘人一些秘密。而这秘密,有可能就隐藏在号称‘天下第一山’的镇江。
镇江,那里究竟隐藏着一些什么呢?刘峰苦笑着摇摇头,其实这有可能只是丘处机随便的涂鸦之作,他写出这首诗,说不定只是在怀念地球而已。
既然暂时找不到答案,刘峰倒也没有太过纠结,于是将目光望向了另外一幅横匾。“chao随暗浪雪山倾,远浦渔舟钓月明。桥对寺门松径小,槛当泉眼石波清。迢迢绿树江天晓,霭霭红霞海ri晴。遥望四边云接水,碧峰千点数鸿轻。”刘峰刚将目光望过去,葛怡宁已经轻轻地将这横匾的上的句子念了出来。
“恩!”刘峰心中再次一怔,如果说‘泊船瓜洲’还只是一种暗示,那么这幅横匾就是将这种暗示完全点明了。“不对!”很快,刘峰又反应过来,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小兄弟发现什么了?”孙一舟诧异地问道。
刘峰淡然地笑了笑,“倒让孙兄见笑了,小弟正好听说过这首诗词,不过这诗词只是写了一半,莫非当年丘处机仙师也只是写出一半?”
这一次倒是轮到孙一舟皱眉了,他摇了摇头,“两幅横匾挂在此处也有七百来年了,倒也没有听说过这只是一半。刘兄弟,不瞒你说,凡是见到这幅横匾的人,无不说这种绝好的诗词,也只有丘处机仙师才能作出来呢。但是按照你的说法,你说这还只是一半,难道后面的那部分,甚至比前面的还要好?”
众人闻言都是收回了目光,葛怡宁笑道:“师兄,不知道这首诗词的后一部分,是丘处机仙师所作,还会别人续上去的?”
刘峰含笑摇头,。“其实,这首诗词,并不是丘处机仙师所作。我想他之所以将这两首诗词留在此地,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那所谓的有缘人、后来者。”
孙一舟眼神一亮,将声音微微降低问道:“刘兄弟,莫非你就是那后来者、有缘人?”
刘峰摆摆手,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而且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一时间也无从断定。不过,有一点刘峰心中已经明白了,如果丘处机仙师真的给后来者、有缘人留下了一些东西,恐怕就要前往地球的镇江金山寺,才会找到线索。
没错,后面的这首诗词确实已经点名了金山寺。这首诗词是北宋文学家、书画家、诗人、词人、美食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豪放派词人代表的苏轼苏东坡所作。苏轼的这首‘题金山寺’,是一首回文体,一共有八句共十六节,丘处机只是写出了前面的四句八节,至于为何要留下后面的不写,刘峰当然猜不出其中的原因。
“轻鸿数点千峰碧,水接云边四望遥。晴ri海霞红霭霭,晓天江树绿迢迢。清波石眼泉当槛,小径松门寺对桥。明月钓舟渔浦远,倾山雪浪暗随chao。”将手中的茗茶一饮而尽,刘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孙兄,这便是这首诗词的后面四句,不知你可曾听出一些什么。”
“咦!”孙一舟眼神一亮,他再次转头望向第二幅横匾,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孙一舟抬手用力地一拍桌子喝道:“好,好诗、好词!真是豪迈、豪爽、豪放!刘兄弟,这首诗词,究竟叫什么名字,难道真的不是丘处机仙师所作?”
刘峰点点头,“这诗词的作者叫做苏轼,号称‘东坡居士’,与丘处机仙师算起来还是一个朝代的人。”刘峰这话倒也不算假,苏东坡是北宋时期的人,而丘处机成名于南宋末期至元朝初期,后来与成吉思汗率大军西征,这些就不一一细表。
孙一舟虽然不知道苏东坡为何人,不过他却也知道丘处机是来自一个叫做地球的世界。小千世界世界形成的传说,就是因为要禁锢来自地球的丘处机等人,孙一舟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了。
“好诗词啊!不愧是回文体,无论倒读顺读,展现在人眼前的,都是让人迷醉的佳景。诗奇、景奇、人更奇,只可惜啊,我不是出生在地球那个世界!”孙一舟感叹着,葛怡宁等人也是心有所感,一时间场面倒是沉静了。
但很快,孙一舟却是又反应过来,他惊奇地望着刘峰,“刘兄弟,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来自于地球那个世界?也只有地球那个世界的人,才会懂的这些吧!我们生活在小千世界的原住民,却是不知道这样的故事。”
“师傅不是我们小千世界的人吗?”谢浩祥微微一愣,不过倒也没有怎么在意。不过葛怡宁与台央求就搞笑了,两人的嘴巴微微张开,皆是疑惑地望着刘峰。
刘峰自然明白,他们这是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呢。如果要是刘峰真的来自地球,那么进入的时ri肯定不长,这样一来,岂不是说地球现在有人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进入小千世界。而反过来,岂不是小千世界的人可以借助这个方法,离开此处!
“我确实来自地球,而且进来的时间也没有多长。当年无意中进入了地球的华山,却不知究竟触碰到了什么传送阵或者禁制之类的存在,我只感到轰隆一声,等清醒过来后,人就来到小千世界了。”
听到刘峰这样一解释,几人心中自然有些微微的失落。他们虽然不一定就要离开小千世界,但没有从刘峰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依然还是有些怅然的。
“天然居外面的那对联,难怪也是回文体,看来这一定是仙师借助了这首‘题金山寺’的寓意吧。”半响,台央求口中轻轻地嘀咕着。
“诸位客官,老朽打搅了。”就在这时,有一个年约八旬的老者在一个漂亮女子的搀扶下,缓慢地走了过来。几人回头,才蓦然发现,楼上几张坐满了看人的桌子,那些用膳的人们都在好奇地望着这边。看来,刚才的动机构,倒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老爷爷,你快快请坐。”葛怡宁连忙站起,为老者拖开一张椅子。老者善意地点点头,那女子倒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原来是老东家,不知您有何赐教?”孙一舟自然认识此人,是天然居的上一任东家,也是如今东家杜万青的父亲杜传光。
杜传光在自己玄孙女杜芊墨的搀扶下缓缓地坐了下来,他指着墙上的那两幅横匾笑道:“刚才下面的人过来禀报,说是几位客人在这里议论回文体,于是老朽便不请自来了,还望几位尊贵的客人万勿怪罪啊!”
刘峰道:“都是小子狂妄之语,倒让老东家见笑了。”
杜传光摆摆手,“不笑,不笑。能够在有生之年,遇到仙师他老人家提到的有缘人、后来者,老朽实在高兴啊!尊贵的客人,能告诉老朽您的高姓大名吗?”
刘峰伸手为杜传光倒了一杯茶笑道:“老东家真的见笑了,说起后来者,那倒有些可能,不过什么有缘人,老东家你这可是在开玩笑了。”当下自然是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对方。
杜传光轻轻一叹,“刘先生你这可是谦虚之词啊!记得先祖留下的祖训就曾经提到如何辨别后来者与有缘人的区别。一般来说,后来者未必就是有缘人,但有缘人,肯定是后来者。”
刘峰差点被噎了一下,这是什么说法嘛,说了跟没说一样,只要是在丘处机仙师之后的,肯定是后来者,但至于说到有缘人,却又未必了。似乎知道刘峰心中的疑惑,杜传光淡然一笑,“刘先生一定觉得有些奇怪,其实这要是说开了,倒也不算什么。这么多年来,其实后来者与我们小千世界的原住民,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所以我杜家先祖觉得,仙师提到的所谓后来者,应该指的是后来进入小千世界的人。七百多年都已经过去了,这些年我们天然居其实也算是来了许多的后来者,尤其是全真教与我天然居还有一些渊源,所以每年从全真教下山历练的真传弟子,那些人归根起来,不也是后来者嘛。”
刘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解释,自己倒也能够明白了。不过说到有缘人,他心中却依然有些感到怪异。先不说之后是否有没有地球人进入小千世界,就算只这次,进入小千世界的那可也有不少的人吧。难道那些人,都没有来到延昌国?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却是蓦然一动,想到自己被传送进入小千世界,离最近的国家便是华黎城。
一零九七 打秋风的()
… …
自从进入小千世界后,刘峰是与第二梦走在一起的,后来才遇到了刘振丰。由此刘峰心中不免会想,如果刘振丰没有留在封印地,他是否会跟自己一样,进入摩诃宛,从而遇到天然居呢?
这一点是无需置疑的,刘峰完全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