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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谁也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大概就只有墨奴了,墨倾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破费脑细胞,她没有主动去惹别人,是别人先来惹她,那她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
墨奴凶狠的向她扑过来,想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撕打一番。
不用灵力,那是墨倾月最大的优势,她近身搏斗能力很强,墨奴如果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墨倾月刚刚还小爽了一番,现在看到这个被气疯的女子朝她扑过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脚给她踹过去。
可这踹过去的时候像是踹上了坚硬的铁石,不但没伤到她反而把自己弄的生疼……
原来墨奴在情况紧急之下用灵力阻挡了她那一脚,有灵力与无灵力的人果然差别很大,轻而易举的就接下了她的旋风腿,没有受伤。
墨奴自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又扑上来撕打。
第31章 接下来,她是主角()
墨倾月躲闪着,又找不到地方下手,灵机一动,脸上的表情瞬间惊讶,指着门外道:“三妹妹——”
墨奴可能是习惯性反应,下意识的就往门口望,全身的灵力退了回去,没有防备。
墨倾月趁机一个手刀劈向她的颈处,墨奴毕竟是个女子,没有灵力的防御她便和个废材一样,对于武力来说,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怎么承受得了墨倾月已经练的炉火纯青的手刀?
于是被劈的墨奴缓缓的倒了下去,晕了。
墨倾月把墨奴移到了榻上,那样子似乎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手刀本来就对人造不成什么伤害,只是暂时让人休克而已。
光是把墨奴搬到榻上就让墨倾月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身子,果然还是太弱了,干点事情都累成这样。
她看着墨奴的身影,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
接下来,她是主角。
……
墨百扬刚下早朝回来,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接到消息,还是三女儿亲自来的。
说是那废材女儿逃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逃的,他连朝服都没有换下,就随着墨倾心的脚步来到那个荒废的院子。
他看着那破烂不堪的院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女儿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并不喜欢,所以一直都没怎么管,如果不是她不见了,他或许不会亲自过来,每次看到她的模样,就会让他想起一些往事。
到这种住房情况,未免也太寒酸了些。
“爹爹,就说平时啊,大姐她都没怎么理睬过我,还常常说些话来讽刺我,经常一生气就对着那丫鬟狂打,要不是我去护着,都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这次她逃跑,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墨倾心一边走,一边抹黑墨倾月,颠倒是非。
墨百扬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后面想看好戏的妾室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起来,“我说三姑娘,大姑娘是个废材,那奴婢却是一阶,怎么欺负得了?”
出声的是一向都与墨倾心的生母王媚儿对着干的姨娘柳韵,她为墨百扬生了个儿子,地位也与王媚儿相齐了不少,她正是在得宠的浪尖上,墨百扬对这些争锋相对的事情从来都视而不见,大家就都理所当然的以为墨百扬是在纵容柳韵。
柳韵到底是后进门,地位始终还差些,不敢对王媚儿出言不逊,但是却有胆量与墨倾心相讽刺,抓住她语句中的漏洞,反唇相讥。
她总是在王媚儿那里受一肚子的气,只能借此机会发泄到王媚儿的女儿身上。
她说的这话也有情有理,墨百扬也不会知道两人已经开始暗暗较真,他皱着眉头,打算一脚跨进门槛,却有些犹豫。
“这——我时常来看大姐,她连我都说,一个奴婢又算得了什么,她是我们将军府的嫡小姐,谁敢对她怎么样?柳姨娘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奴婢终究是奴婢,怎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来?”
墨倾心竭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爽,差点就让人觉得她的话酸溜溜的了,嫡小姐的身份被一个废材占着,谁不眼红嫉妒?
她知道柳韵这样说并不是因为喜欢墨倾月,墨倾月一个废物,她娘又早死,完全不足为惧,柳韵怎么会放在心上。
她防备的是王媚儿这对母女,所以不惜用任何人任何事来打压她们,好顺理成章的坐上正室这个位置,到时候,她的儿子墨清明便可以继承整个将军府。
柳韵的这种心思,墨倾心她娘早就给她说过,她也明白,还叮嘱她,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冷静,不能中她的激将法,特别是在墨百扬面前,否则很容易就会让人发现破绽。
墨倾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淡定了些,勉强稳住情绪。
“嗬!”柳韵轻笑,语气尽露讽刺,“我没来大姑娘这里的时候,可能会相信你的这些话,可如今来了,不是亲眼所见这院子里的破烂,还真以为大姑娘过得很好。就算大姑娘是个废材也不该住的地方连婢女都不如啊,她始终是老爷的孩子。莫非将军府连这点开支都花费不起?老爷这几年不在府中,哪晓得这些事,作为管理将军府的王夫人,难道就不该管管?或是说,他对这种事情不放在心上?还是有意所为?”
柳韵的话很是犀利,几乎是一针见血,墨百扬听着前半句,有些生气,后半句他的脸色才稍稍有些缓和,他这几年闭关去了,确实一直不在府中,可若是在府中,他得知如此消息,大女儿也不会落魄至此。
这么一说,被柳韵左拐右拐的拐到了王媚儿身上,有理有据。
墨倾心到底是个孩子,怎么受得了柳韵的讥言相刺,况且矛头又指向她娘。
她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娘亲为她出谋划策,包括这次让墨倾月身败名裂的事,她都是言听计从。
这次王媚儿没有来是为了锻炼她,也相信她一定不会让她失望,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但娘亲并没有教她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她向来都是听一件事做一件事,若是单让她自己,怎么应付得了这种状况?
今天王媚儿又没有跟着来,墨倾心一时间慌成了一团。
“够了!”
一声怒斥打断了争锋相对的气氛,墨百扬闻到了火药味,十分不悦。
在这时他已经踏入了门槛,看到了院子里凌乱的杂草,通往房间的石板路上似乎还有些血迹。
众人同时一愣,一是被墨百扬的声音给吓到了,二是被那地上鲜红的血迹给刺激到了。
这血迹还未干涸,看来是才弄上去不久,这很让人怀疑这血迹的主人是谁。
依照墨倾心的话,嫡小姐已经失踪了,所以不可能会是她的。
而和墨倾月一起住在这个偏僻的小院的,就只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莫墨奴。
平时都不怎么有人来这里,一个废材小姐,肯定不值得别人去讨好,那么这个血也只能是墨奴的了。
别人都是在诧异当中,只有心里有鬼的墨倾心暗暗流汗。
这墨奴是怎么搞的,怎么这院子里有这么多血迹,她们原先商量好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她紧紧抓住裙子,心里焦燥不安,四处看了看,然后担心的盯着不远处破烂的房子。
柳韵无意中看到墨倾心这心虚的动作,肯定了她心里有鬼,不禁出声讽刺道:“三姑娘你这是在干嘛呢?身体不舒服吗?瞧你,脸色都白了,不舒服别在这里硬撑着,知道你担心你大姐,以前就常常听人说你和大姑娘要好,常常往这边跑,看你都冒汗了,回去歇着罢!”
柳韵这话是关心她来着吧,表面上好像真的是关心到了极致呢,可暗下里不是让大家都注意到墨倾心的反常上去了?
柳韵为了做做样子,满脸关心,欲上去摸摸墨倾心的额头。
不料墨倾心慌忙躲开了,她脸色越发苍白,苍苍后退一步,慌慌说道:“不,不用了,多谢柳姨娘的关心,我没事。”
这明显是敷衍,墨倾心的这一番做法都让他们觉得有些蹊跷,照柳韵的话说,墨倾心常往这边跑,多看看姐姐也是无可厚非,可这一来二去,明知道这屋子不行也不让人来把这屋子修修,这寓意是为何?
还有,墨倾心身子哪里不舒服?若说是风寒,这大热天的怎么可能会有风寒?
不对,她现在是冒了许些汗,天热所致不至于吧?
看她那脸色,怎么看都像是紧张过度。
墨倾心还躲开了柳韵对她的关心,显然是慌乱的,不想让人发现什么。
墨百扬不知道,可这些夫人们是知道的,嫡小姐墨倾月是她们将军府一莫大耻辱,生母又早亡,没了靠山也没实力,自然不会有人去对她好,巴结她。
像墨倾心这样频繁的去,也肯定是另有目的的。
她们的丫鬟们路过时偶尔看见墨倾心每次进这院子里,里面时不时都会传出皮鞭抽打的声音和墨倾月的呜咽声,里面发生了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她们看到后都不敢怎么说,碍于王媚儿的震慑力。
于是夫人们都乖乖的站在一边,凑个人数,负责看戏,不敢逾越一步,免得惹火上身。
墨倾心到底是个孩子,没有柳韵那么成熟的心机,被柳韵三言两语就牵着鼻子走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样尴尬的场面对她来说莫过于是很大的打击。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害怕她真的会把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抖了出来,那时候,她就完蛋了。
巨大的恐慌弥漫住她的全身,连身子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这滩血恐怕不是墨奴的想法,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顺利。
不行!不能让爹爹发现!
墨倾月压下她的恐慌与心虚,终究是遗传了王媚儿的一点基因,面色渐渐镇定下来,“柳姨娘,心儿真的没事,只是被那一滩血吓到了,没事的,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
——
t^t猜顾七夜是太子的拉出去打屁屁,猜猜谁是男主?
第32章 争锋相对()
她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那一滩血实在是太显眼了,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而柳韵不甘心,刚想再说什么,被墨百扬的眼神扫过,暗暗咬了咬牙,一肚子想要再次抹黑墨倾心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大家都噤了声,识趣的不再多说。
墨百扬不再看争锋相对的两个人,看着地上的血迹,目光凝了凝,推开破败的门,一阵老旧木头的摩擦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嘹亮。
墨百扬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异,里面真如三女儿所说,只有那婢女一人吗?
那个大女儿在这个地方究竟受了多少苦才会忍不住想逃离,他不敢想下去,因为映入眼帘的这个景象让他呼吸猛地一窒,差点摔倒。
地上有好多好多的血,流了一地,看上去触目惊心,顺着血迹看过去,更是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躺在地上那血迹斑斑的人儿是谁?怎么会有这般惨样?
有受不住这血腥场面的几个小妾都尖叫着吓晕了过去,就连墨百扬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有些发愣。
浓浓的血腥为弥漫在这个房间里,更是加深了大家的震惊,地上的人被血肉模糊的暂时看不清面容,衣服是被撕扯刀划的有些破烂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血,整个一个血人。
这——到底是谁?
是那个叫墨奴的奴婢,还是他的嫡亲女儿?
墨百扬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一涌而出,连紧紧握成拳头的手都是颤抖的。
他这般一反常态,却没有人发现,大家吓得晕的晕,早就没了三魂七魄。
她们都是极普通的女子,灵力不高,都是以容貌才华赢得墨百扬的宠爱,是深受封建制度毒害的女人,素来是以贤妻良母为标准的,哪里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
终于有人大呼了一声:“老爷,你快看,那榻上有个人!”
这句话把大家的三魂七魄都拉了回来,不敢去看地下躺着的那个血人,反而看向榻上的那个人。
那人那看就是个女子,衣着还算较好,比下人们的衣服要好上几倍,背对着她们躺着,看上去就像睡着了。
这就是嫡小姐墨倾月?
墨百扬盯着这背影看了许久,又看了看地下的血人,眉头皱了皱,但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
墨倾心则看到榻上睡着的人儿,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张开却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有她才清楚的知道,那榻上的那个人是墨奴,无论是身形还是什么,的确就是墨奴。
那衣服还是她亲自给她当做报酬的,自然比下人们的衣服好上许多,为了计划,她还吩咐好叫她把衣服换下来,穿上墨倾月穿的那些破烂衣服,如今她却没换衣服,还躺在榻上这么悠闲,这是要干什么?
而且,这么说的话,躺在榻上的人是墨奴,那么躺在地下的人又是谁?
她抬眼重新审视了一下,心中越来越怕,先前走进来的时候有些莽撞,有些慌忙,只是轻轻看了血人一眼,并未看清她的样貌。
可是确定了另一个人是墨奴之后,血人是谁她心中自然有了些猜想。
她以前常常来这里发泄,除了看墨奴之外,也是细细打量过墨倾月的,印象也算是深刻,如此重新一看,真是越看越像,她几乎就要把“墨倾月”这三个字脱口而出了。
“三姑娘看着这个血淋淋的人发什么神,难道你认出这个人是谁了?你常常来应该也清楚她们的身形吧?是那个叫墨奴的奴婢?”
柳韵算是和墨倾心杠上了,虽然不知道墨倾心心里的真正想法,可是她没有放过墨倾心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说她察言观色也好,看人脸色也罢,她就喜欢看别人神色上的破绽。
现在一直都是墨倾心理亏,举止也十分异常,经柳韵这么一说,莫非墨倾心的确是发现了什么,是她把大家叫来这里看热闹,说是墨倾月逃跑了,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再次看到向她看来的十余道目光,纵使已经这样反复了几次,墨倾心还是慌乱了。
她面色微微一白,慌乱的看了看地上的血人墨倾月,又看了看榻上的墨奴,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就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里,一个无尽的坑,她无论怎么爬都爬不上来,还在不断下落……
无数的问题挤满了她的大脑,那些质疑的眼神无不在凌迟着她。
她从小都是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质疑过,她只是按照母亲教她的做法去做,计划应该是完美而又顺利的发展下去,怎么会偏离了轨道?
明明都对墨奴吩咐好了一切,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睡着了?
明明她早就把墨倾月弄到烟雨楼去了,她怎么会又回来了?
明明现在躺在地上难受的是墨奴,怎么会是墨倾月?
为什么墨倾月身上那么多的血,是墨奴打的吗?
这些她都不知道,只觉得头好痛,脑袋一片空白。
但是在潜意识里她不能让大家发现躺在榻上的人是墨奴,情急之下她还没用脑子想就去挡住大家的视线。
她站在离榻不过一米的地方,脸色苍白,把手张开来极力的去挡住墨奴。
这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做出来的事情,完全就是直白白的告诉大家:里面有内幕,她在掩盖着什么真相!
而这真相——还真难说是什么。
大家由于先前墨倾心的那些说辞,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榻上的人是墨倾月,而现在她想极力********,估计是因为不忍见大姐受罚,大家被柳韵先前所迷惑的话带入了一个歧途,又被墨倾心的动作给带进去了,认为墨倾心其实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墨倾心哪里知道她下意识的一个没头没脑的动作会弄巧成拙,不仅把前面那些柳韵抹黑她的话给转变为褒义,还为自己树立了好形象。
可是心机不成熟的她依旧死死挡着,不让人过去。
“好姑娘,我们知道你们情同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不想让她受罚,可这规矩是必须的。”
“不管如何,她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再怎么包庇她也是没用的。”
“是啊是啊,顶多就打个二十板,三姑娘不用这么护着她。”
众小妾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不能打压墨倾心,打压打压墨倾月也是极好的,她们其中有几个早些进府的人可没忘了当年那个女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她们这些人,也只配在一旁膜拜,现在她死了,她们没有机会也没敢在她本人身上出气,打压打压她的女儿,心里也是极爽的。
这些小妾全以为榻上的人是墨倾月,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但是墨倾心却以为她们已经知道榻上的人是墨奴了,听着这样的话,她冷汗直冒,再加上小妾们的话里并未指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