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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宁戴浅喝道。脸色红得和烂番茄似的,据墨倾月目测,应该是被憋红的。
宁戴浅说了这么多次想和墨倾月比赛她都没有反应,并不是她不知道,只是没有正面答应而已。
因为墨倾月一直都在盘算,她最后的目的只有一个,也是她答应红娘参加花魁大赛的原因,那就是——进宫。
她是这样想的,以她现在的能力离开这青~楼是不可能的,只有借助其它力量,比如说进宫,赢得了花魁大赛就要被送进宫。
后宫佳丽三千,手段高长得好看的比她多了个去,而且个个都会装b,演戏比她还要精湛,皇帝帅哥必然不会看上她的。
她再故意犯个什么事,直接被打入冷宫,冷宫的守卫一般来说比较松散,都是把不受宠的妃子留在那里自生自灭,管都不会管的。
那时候她就趁机从宫里逃出来,谁会去注意一个冷宫的妃子,皇帝就算知道了也肯定不会追究。那她就自由了!计划天衣无缝!
可是理想很不错,现实一般都比较残酷,她本想逗逗这女人,看看她有几斤几两,没想到这么不禁逗,搞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拉回来了。
墨倾月撇撇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对宁戴浅笑道:“大娘,既然你想和我比,我不与比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那就比吧,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说完便望着红娘,博求意见。
“什么要求?”红娘皱着眉,反而对她那有些算计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稍稍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墨倾月巧笑倩兮,大声说道:“若我战胜了她,我便是今日的花魁!”
因为是在笑着,所以掩饰住了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狡黠,说的是不合情理,但就是有情有理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她自愿的,而是被迫的。
宁戴浅一听,心里非常高兴,这个要求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有可无,其他青~楼那些姑娘绝对是比不过她的,所以到最后,还不是她胜出,这样只不过是节约了时间而已。
她一个劲的给红娘送眼神,叫她先答应下来,生怕墨倾月反悔了。
红娘有些为难,她也知道其他青~楼的姑娘有几斤几两,比不过自家烟雨楼的宁戴浅,但是这并不合规矩,于是她望了望那几个老~鸨。
那些老~鸨暗暗咬牙,还以为红娘这次并不会派宁戴浅来参加,前两年她没有参加,想必今年也不会,可谁又想到红娘派了这个杀手锏。
要知道宁戴浅是全平城公认的头牌,再想想自家青~楼的姑娘,和她比起来差太远了。原本的信心满满,在这时也烟消云散了。
老~鸨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为自己感到悲哀,也为自家姑娘感到悲哀。最后意见达成一致,齐齐点头,她们既然知道拼不过,那就不能让姑娘们丢脸。
红娘会意,心里有些喜滋滋的,两个都是自己的姑娘,谁输谁赢,获利的都是她,她也成功把其他青~楼踩在了脚下:“那我宣布,殇月和戴浅争夺花魁一位,项目一,文比,琴棋书画任选一样,由在场的贵人们投票,再加上待会武比的分数,得票数最多得将入宫为妃,得票数少得那位,今年将会被拍卖。”
红娘的这句话还是和往年一样,在场的人都是知道的,他们只是在心里琢磨到底投谁的票,论姿色,宁戴浅绝胜无疑,论才干,宁戴浅依旧绝胜无疑,这样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投给宁戴浅,等她输了,拍卖后他们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高傲自信头脑简单的宁戴浅当然不知道,她还巴巴的等着进宫呢。
人心如此,墨倾月在现代的时候就频繁与官场打交道,阳谋阴谋早就铭记于心,应付自如了,古代封建社会虽黑暗,比起现代的情况,也是彼此彼此。
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那些心思,她若再表现的差一些,进宫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殇月妹妹,那姐姐我就先了,你可看好了!”宁戴浅高傲的扬起下巴,如同天鹅一般,用目中无人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当然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尽全力,好好表现。
宁戴浅的目光在四样东西上一一扫过,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书”,她的书法可是一绝,肯定是能获胜的。
她提起毛笔,姿态优雅,在宣纸上挥笔如水,行云如龙,不出一刻钟就书写完了。
观众里还是有几个懂书法的人,眼里的惊叹不容小视,就连不懂书法的人都惊乎出声,直直叫好,这实在是太漂亮了!
宁戴浅听到那一阵一阵如浪潮一般的欢呼声,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似得意洋洋又似不经意见看了墨倾月一眼,眼里尽是炫耀的目光。
人啊,总是这样,自己的开心应该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吧。
墨倾月只是淡淡一笑,十分清丽养眼,甩都没怎么甩她,看着宁戴浅写的那些字,讶异的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宁戴浅写的还真是不错,各方面也不辱了头牌的名号,只是——
她墨倾月并不是书写的行家,真是不好意思,她真心不懂这些,所以宁戴浅无论在哪里多么炫耀自己,似乎都与她无关。而且还是狂草,草的张狂连字她都认不出来。
宁戴浅以为她懂这些,故意在她面前炫耀,好气她。但她根本想不到墨倾月其实对于这方面一点都不懂,看到她盯着她的作品还以为吓傻了,她那颗高傲的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又开始得意了。
墨倾月无所谓的笑了笑,直接对上宁戴浅那炫耀又目中无人的目光,眼角眉梢有些讥诮:“大娘,你书法那么好,和殇月的不相上下呢,那殇月也不好弗你的面子,殇月就为大家弹奏一曲妙音仙乐吧。”
她取出台上事先预备好的九弦琴,随意的摆好。九弦琴是她事先预备好的,算不上名贵,反而是最便宜的那种地摊货,弹出的音色也是最下等的,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墨倾月弹奏的坐姿非常不标准,怎么看也像是根本不会弹的人。但是,如果特别细心,观察力特别好的人,就会轻而易举的发现,她是勉强装出来的。
的确,她懂,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从小培养这些,各方面的才艺都有,只是为了在刺杀时便于伪装。
记得有一次,她接了一个任务,刺杀一个大老板。那个老板非常喜欢听古琴,她为了更好的接近他刺杀,便伪装成一个音乐系的大学生鱼目混珠,硬是生生的补了一个多月的古琴,最后刺杀成功。
第11章 她必须装()
她善于伪装,接过的任务还从来没有失败过,她就像个活阎王,要谁几更死,绝不会留你多一秒。
所以在这些方面,她比很多人都还要更胜一筹,但在此时,她不可能把自己的真本事露出来,她必须装。
大家木讷的看着,内行人轻轻一看坐姿就知道她是对于古琴一窍不通,不禁露出了鄙夷之色,这个女子,果然不行啊。
墨倾月挽起长袖,露出白皙的手臂,仿佛很认真似的把手指轻轻放在弦上,异常专心。指尖轻弹,看似信心满满,应该会弹得很好听吧?
却不料这琴声十分刺耳,恍如魔音绕梁,三日不绝,没有音律,只有混乱不堪的声音,简直就是让人的耳朵受苦!换个话说,此刻你的耳朵有耳屎,听到这琴声之后,耳屎都化作灰了。
众人霎时间脸色惨白,有的捂住耳朵,有的开始大喊大叫,有的往出口处跑去,更有甚者直接倒地口吐白沫。
墨倾月心里烦躁得很,上台的时候忘了在耳朵里堵住棉花了,别说他们,她自己听见这琴声也受不了,十分恼火,她这装b也装的十分辛苦,要知道她能弹出这杀人于无形的境界有多么的考验功夫。
短短几分钟,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就像过了几千年那么漫长,实在是难熬。等琴声停止,安静了近一分钟后,现场响起了比宁戴浅还要高的掌声与更多的欢呼声。
“小女子献丑了,奴家弹得还算好听吧?是不是如高山流水般悦耳动听呢?”墨倾月放下琴,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手抚在琴弦上,似乎准备随时再来一曲。
众人瞬间呆愣,被吓着了,立刻叫好,顺便询问红娘可以投票了没有,他们可不想再被摧残一次。
红娘头上也有些冷汗,明显被吓得不轻,立刻吩咐人去拿豆子,那人一惊,立刻去拿,走路时歪歪扭扭,吓得差点摔倒,可见墨倾月的琴音实在是厉害。
现场的人每人三颗豆子,小厮拿着两个竹筒,挨个挨个的投,刚才众人都还在犹豫着投给谁,现在是毫不犹豫的全部投给墨倾月,这女子,还是送进宫给慕华帝吧!^_^
当小厮拿着竹筒到贵宾区时,那个人却把豆子投进了墨倾月的筒里,另一边的男子见了,就奇怪了:“哥,你怎么看不出来是宁姑娘才艺惊人,我都投给她了。”
而对方只是摇了摇头,笑而不语,望着墨倾月的眼神里闪过有趣,又夹杂着细微的冷茫。
最后的评选出来了,红娘宣布墨倾月获胜,有了刚才的那一出,墨倾月的获胜是毫无疑问的,而两人之间相差的票数,实在令人想不到,她们竟然相差了上千票,这是花魁大赛有史以来差距最大的一次。直到花魁大赛的习俗消失,也是人们饭后闲谈的神话。
包括殇月这个名字,最后也成了神话。
宁戴浅原本是势在必得,根本就没注意投票时的情况,但在听到红娘宣布结果时,她整个人一愣,如同遭到了雷劈,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看竹筒里的豆子,瞬间崩溃。
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都是错愕和难以置信,狠毒的目光直直看向墨倾月,一只手如泼妇一般的指着她,大叫道:“你作弊!我们武比,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
墨倾月一脸无奈,她是该说宁戴浅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说她年少气盛,叹了口气,有些惊讶,又弱弱的说道:“大娘!作弊?在场的贵人们都看着呢,我怎么可能作弊。你的意思莫不是说贵人们心胸狭隘,包庇了我?”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就有些不好了,毕竟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名声很重要,不免对宁戴浅有些不满。
“我。。”宁戴浅气色如猪肝一样红,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墨倾月微微一笑,很招牌的一个微笑,却是看在宁戴浅眼里如狐狸。她抚了抚额头,语气颇为无奈:“而且,武比,都知道我是个废材,没有灵力,怎么可能打得过你,所以,我认输。”
众人再一次无比庆幸的表扬自己,幸好没有选这个女子,什么都不会不说,还是个灵力废材,对他们除了玩乐一点帮助也没有,顿时大家都欢呼起来,都说让墨倾月进宫。
“凭什么让她进宫!”宁戴浅紧握了拳头,心里大叫凭什么这些人都帮她,明明她宁戴浅才是最好的那个,明明她才是最厉害的,明明她的能力都比较高,凭什么凭什么?
这时便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了,帮的却是墨倾月:“宁姑娘,殇月姑娘琴艺惊人,若是他人,定弹不出这等曲子的,而且殇月姑娘坦率直言指其无灵力,这样认输,这种精神也是旁人学不会的,所以,我支持殇月姑娘,她若是今日的花魁,会让皇上刮目相看的。”
这个人说的这一番话一下子便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些理由可以有,说起来当之无愧。齐齐叫好,他们正愁没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呢,这个人真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墨倾月也料到了有人会出来说话,看了看来人,竟是贵宾区那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大概是他主子让他说的,呵呵,可真是有趣。
宁戴浅想说不公平,可说了也是无济于事,得罪人不说,这么多人还是站在墨倾月这一边的,无论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脸色被气得通红,难道她就这样输了?
她才不要!
她要进宫!
她不想被拍卖!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定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参加,到头来也是自己的自讨苦吃,都是这个贱人,否则花魁的位置是她的。
墨倾月毫不理会宁戴浅的目光,她早就算计好了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她做跳板做衬托,是她自己贴上这冷屁股的,可怪不得她。
要怪就怪宁戴浅自己爱出风头,太自大了,再加上涉世未深,怎可比得上她这整日都在官场间混的牛b?
最后红娘宣布墨倾月为今年的花魁,三日后将立刻送往皇宫,而一旁的宁戴浅马上就要被拍卖,今晚的变局,让许多人都兴奋不已。
宁戴浅神色焦急,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急切的看向贵宾区,那眼神就像是刚刚绝望的人看到了希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绳索。她明显是认识那帘后的人。
“哥,这叛徒叫你救她呢,马上局要被拍卖了,救还是不救?”
“救下吧,我另有打算。”
。。
一辆马车正行驶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这树林空荡荡的,是一座山头,虽说是绿绿的一片,还是在阳光明媚的大白天,但还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马车很华丽,独特的明黄色标志着是皇家的马车,一旦标明了皇家的马车,那些劫匪混混也是不敢劫持的。
这片树林很安静,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估计也是强人出没的去处。
“姑娘,您渴了么?”与玟一脸温和的笑意,较好的面容上笑意连连,在马车帘子外面询问里面的人。
这里面无疑就是墨倾月,此时她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同行的有与玟和束穴,还有一个从皇宫里派来的侍卫和一个车夫。
他们已经出发好几天了,平城离京城很远,大概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到。而这座山头是路过的必经之处,地势险要,有很多强盗经常在这里出没,实在是危险。
路上墨倾月真的是无聊透顶,每日吃的都是干粮,生活别提有多苦了,原先在烟雨楼里红娘为了给她补身子,吃得可都是山珍海味,突然之间变了胃口,还真不习惯。
这马车已经在林子里行驶了一天一夜了,竟还没走出去,只要翻过这片山头,走出这片树林,她便可以好好的吃一顿了,她的肚子早已饥~渴难耐了。。
与玟和束穴这次是充当她的贴身丫鬟跟着她的,美其名曰入宫之后也好有个照应,墨倾月本来不想她们两个跟来的,等她计划实施之后,是累赘,但她们执意要跟来,她也不好推辞,跟着她就意味着死,等她逃跑后,两人绝对逃不了。
她至今都还没有搞清楚与玟是谁派来的,既然她执意送死,她也没有办法,她一向都不是什么好人,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据她这一个多月的观察,与玟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即使是这样,墨倾月也不会相信她,她不会相信任何人。
如今看到与玟这样对她,她也没有心软,她越是这样,墨倾月越心惊,就越防着她,与玟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若不是她擅长察言观色,她几乎也以为与玟是真心待她的。
“不渴。”墨倾月淡淡的回了一句,闭上眼睛假寐。
与玟便是没有再问了,就在这时,刚刚有些气氛活跃,现在又冷淡了下来,只有车轮的声音和马儿的蹄踏声,在空寂的树林里格外响亮。
第12章 二逼劫匪()
墨倾月静想,脑子里的记忆已经整理清楚了,这具身子的原主人还真是受了不少的苦,没被送来烟雨楼之前就被打得厉害,还好那天红娘拿来了灵药,否则现在他的伤也好不完。就是现在——她撩起袖子——
上面也还有浅浅的伤疤。
她为什么就这么悲剧,穿越到这个什么伽蓝大陆上来了,她很怀疑这是地球么,中国又在哪里。天上有星星有太阳有月亮,该有的都有,是个球没错,但是不是地球她就不确定了。
真心悲剧啊,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不说,这是不是地球她都不知道,nnd,她这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不就是盗个大墓么?至于让她穿越到这里来?
哦,她郁闷死了,这里没手机没电脑,什么都没有,很无聊。
但是她的杀手风崖就此结束,她也不该抱怨,或许这就是她人生中的一大转折点呢。
往常她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着随生随死的生活,一不小心就会没命,而如今身份换了,背景换了,地点也换了,能脱离那种生活不是她正想要的吗?
可是——她依旧不自由,在还没和将军府脱离关系,以及还没有逃脱皇宫之前,她还不能过自己的生活,但是要脱离,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变强,变得绝对的强大。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武力为尊,只有强者才有资本做想做的事。
现在逃跑是不可能的了,那个侍卫是个四阶的高手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