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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货船渐渐往海里沉下时,船身的中央更是窜起一道强劲的水瀑直冲上天,然而在他们逃离甲板,落入海里、浸入海水的前一刻,货船忽然爆裂而开,那声巨响伴随著猛烈的风力及海潮向四面八方压来。
螺旋丸最后的威力在海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漩涡中央的东西几乎都被卷入海底,紧接著他和佐助则随著风压推挤出来的海潮往四周推向岸边,但他却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后他人已经倒在东岸的沙滩上,而且身体简直不受控制,热躁烦闷得无法使力,全身颤抖不止,但最后还是佐助找著了他。
「嗯……那是因为、因为我调的药剂才会让鸣人你变成那样。」小樱歉疚的低著头,她有些以启齿自己所犯的错误,「对不起,鸣人、佐助,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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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麽回事?」佐助略为微蹙著眉,不解而疑问。
「在你们喝下药剂之前,我说过那份药剂可以让身体产生和军粮丸相似的效果,对吧?」小樱抿紧了粉色的双唇,她又呐呐地说著:「虽然是这样没有错,但那只是单纯恢复体力而已,可是药剂似乎和香水中的禁药成分相容了,并且可能成为助兴物并导致查克拉或是体力提升两倍。」
听见小樱小声而略显艰涩的解释,鸣人瞠大了双眼,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所以这麽说,我那时候的螺旋丸是平时的两倍?难道是因为喝下缓和药剂的关系?」
所以说,那时候被海潮冲上岸后,他总觉得身体无力得发抖,是因为那发螺旋丸的关系?
可是也不太对劲啊?以前独自进行修练时,他所发动的查克拉比那发螺旋丸还要多才是啊!照理说还不至於会让身体无力得发抖吧?
难不成还是因为香水的关系?
「可以这麽说没有错,虽然不晓得造成你们体力过甚的原因是什麽,但你们两个看起来很疲惫,多少有一点原因是基於事后喝下的药剂所导致的;这很可能因此造成体内的力量或是查克拉会不断地提升,但我想你们两个一整晚都无法好好休息吧?」卡卡西挑明的说,这话没有特别意思,但在鸣人和佐助听起来可是别有一层意思。
这时候鸣人抬起头很狠地瞪著佐助,他红著脸,右掌抓紧了缠在腰间的绳带,咬紧了牙不好在此时痛快地发泄心里的不快,反观佐助则稍稍叹了口气,眉间的蹙痕更深了,他闭著眼感到些微地恼,可更多的则是无奈,抬起手捂著脸,他又以指尖按压额角缓和头部紧绷的疼痛感。
这麽说,他们有可能不是身体无力得发抖,而是难以控制体内泉涌不断力量,因为那时候的刻意压制才会让身体抖动得连一根头发都跟著都发出颤栗,不过,所幸那样的状况是短暂的,否则这样下去绝对会力竭而亡。
渐渐湿润的眼眶微微泛红,小樱仍旧是担心地说道:「香水的纾解药剂得回木叶请纲手师傅分析才行,我发现那香水内所含的成分很复杂,可能连卷轴上记载的材料有部份是现在的时节找不到的,不过,木叶里应该会有储备的药材。」
鸣人显得不太想接话,蔚蓝色双眼透出淡淡的紧张与焦急直望著说话的小樱,他的脸色异常鲜红,额间泛出细薄汗水,随后他又悄悄地望向佐助,但那家伙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可是鸣人却捕捉到佐助眼里透出一种跃动的色彩,恰是近似难堪的神色,虽然慌张的感觉并不明显,但鸣人确定那家伙心里也同他一样紧张。
如果被小樱发现我和佐助之间发生那种事情我一定会被扒一层皮!可恶!该怎麽办?该怎麽办啊!混帐佐助!
更何况这种事情听起来根本就很不可思议、可笑至极! 为什麽会这样啊……
他咬紧牙,低下头去,视线直盯著地面上的水痕,鸣人忧心忡忡,他怎麽想也想不出该怎麽为这件事的下一步做好隐藏的理由和动作,最终也只是在内心呐喊自己说不出的苦楚。
看著鸣人不比往常有精神的模样,小樱继续说道:「毕竟你们是在没有药物防备的情况下吸入气体,而且鸣人还接触过香水的液态体,那种直接碰触药物所发挥的药效远比嗅到气体时要来得强烈,所以我还是很担心佐助还有鸣人,我想你们两个现在都还好吧?」
仍然是露出忧心不已的眼神,小樱拿出两支笔管般的缓和剂握在手心中,那是注射式的药剂,这时她心想:那香水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媚药,照理来说会让身体产生持续的兴奋状态,难受自我理智控制,但值得庆幸的是,经过一段时间药物的效力就会逐渐减弱,何况现在的鸣人和佐助看起来只是很疲惫并无其他的异状出现。
总而言之,情况再怎麽样糟糕,她也不会相信卡卡西老师和帕克之间谈论的玩笑话!
「不用了,小樱,我没事了,那个香水产生的、呃……药效也已经没有什麽大碍,我真的不要紧了啦!」鸣人带著慌张的模样解说,但他不晓得这样的理由能不能暂时让小樱信任,他立刻靠近佐助用力拉著他的衣袖,又道:「不然小樱你看,佐助的样子也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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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个白痴!」佐助瞪著鸣人,这家伙硬是拉著他作为向小樱和卡卡西解释的理由,但佐助似乎不大领情更不想配合鸣人,他总觉得这家伙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
「是这样子吗?」
小樱确实是见到鸣人和佐助没有异常状况,就她所学的医疗忍术来说,媚药这种东西就是让人脑子产生兴奋激发分泌素让身体达到亢奋状态,虽然说过了一段时间便能缓下药效发挥的效力,而脑内的分泌素也会下降,最后等待药效完全过去后再使用舒解的药物也比较好……
但那前提是指一般的亢奋药物,然而他们两人接触的药物可是被归类为一级禁药的药品,小樱时实在是无法想像一个晚上的时间能够不靠其他药物而自行将药效控制下来。
不对!中了媚药的人是佐助和鸣人……就自己对他们两人多年的了解,他们应该可以忍过那种药效发挥时的痛苦时段。
否认先前的想法,在心里如此自我安慰的小樱稍稍松懈心中的忧虑,她叹了一口气,露出安心的笑靥,明了道:「好吧!我知道了,你们没事就好了,我真的好担心你们。」
嘴上的话虽然是这麽说,但小樱总觉得心里不怎地踏实,她又对鸣人和佐助关心地说:「只不过,为了确保万事的安全,回木叶后,我会请纲手师傅替你们看一看。」
「小樱说得对,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两个目前没出现什麽异状,但那毕竟是列管禁品的危险药物,为了确保安全,回去报告任务后就跟小樱一起去木叶医疗院一趟吧!」卡卡西在一旁答腔,但他也想知道那禁药到底有如何的效力,能让眼前这两个小家伙疲惫的模样像是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狼狈不堪。
兴许就如小樱所说的,忍过药效发挥的时段?还是说,就他与帕可所想的那样,有一方妥协了,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
卡卡西笑了笑,没人知道他眼中笑意所表达的涵义,虽然他和帕克所想的情况是抱以玩笑的心情说说的,毕竟他认为佐助会把鸣人杀了的机率要比那份玩笑的想法还要高出许多,何况小樱所想的情况机率也比较来得有可信度,仔细想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情谊也不是说一刀就可两断的。
但如果真的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答囧案……
嗯……他想起来了!
刚才找到岩石洞穴的时候,那里面留有香水的残馀香气及鸣人和佐助身上的个体气味,另外他还隐约察觉到了一种细微却难以忽略的煽情气氛。
这时候,卡卡西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
听闻同伴的良心建言,鸣人顿时瞠大了眼,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而佐助则皱了皱眉,垂下视线朝鸣人瞪了过去,他就知道,鸣人这个白痴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毫无退路可言,这下可好了,他自己是没什麽问题,但鸣人身上的伤痕可就隐瞒不了那晚和他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卡卡西忽然有了一种想问问他们两个人的冲动,但他的话提到嘴边却顿了一下,他决定委婉的说:「你们两个……」
此刻小樱注意到鸣人的异状,她靠了过去,伸手探向鸣人的额面,接著她的惊讶的呼声打断了卡卡西好不容易提到嘴边的话。
「好烫,鸣人!你在发烧,为什麽不说呢?你该不会又要逞强了吧!笨蛋。」这麽说著,小樱惩处性的在鸣人头上敲了一拳,后者立刻回神呼喊疼痛。
「呜!好痛。」我要怎麽说啊?说是被佐助那混蛋害的,硬是对我做那种混帐事情!所以……伤口引发高烧……
谁说得出口啊!可恶!
说出来搞不好会被卡卡西老师笑,还会惹小樱生气,让自己被毒打一顿!
揉了揉头顶,鸣人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我、我昨天穿得太少了,又掉进海里一个晚上,况且身上还有伤……」
「鸣人?」小樱这下可不只是担心,她心急得欲向前踏出一步靠鸣人。
因为此刻的鸣人煞时脸色发白,捂著嘴,弯身蹲了下去,他喃喃的说著:「可恶!好恶心……」
鸣人感觉胃液翻搅,腹部泛出阵阵地抽痛,但是他依旧呕不出什麽东西,眼前的画面也阵阵发黑,他的身子逐渐无力,随后他听见小樱惊吓得呼喊他的名字。
「鸣人!」小樱一囧手探向鸣人的脉搏,另一囧手伸入自己的腰包内摸索。
「喂!鸣人!」屈膝单跪於地,佐助随后把鸣人拉进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自己上,「我早告诉过你少逞强了,真是白痴!」
靠在佐助胸前,鸣人抬起头,那瑿玉似的双眼含著怒气以及担忧望著自己,佐助的发随著低首的动作落在鸣人的额面上,他抬起右手无力地挥动著,下意识想把对方的溢出的微热气息给挥开。
「唔!不要吵……我头好昏,根本就看不清楚,离我远一点,白痴佐助!」鸣人感觉意识逐渐蒙胧,但他可以感觉到佐助的手臂缠上他的腰际并企图调整他的姿势好让自己靠在佐助他的怀里,虽然鸣人不清楚佐助此时的用意或是心思,可他却晓得佐助担心他、小樱担心他、卡卡西也担心他。
这下他能感觉到佐助正抱著他,自己的脸颊则贴在佐助的颈侧,他吐出的微热气息与自己悄悄的混合,而背后也紧贴起伏有序的胸膛,但佐助稍嫌不规律而失序的心跳只有鸣人知道。
他动了动手指想起身推开后方紧靠自己的躯体,不过他现在却没办法使力,鸣人头也疼、腹部也疼、腰也疼、脚也疼,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楚痛。
如果能昏睡过去或许对自己会比较好,可他并不想就这样失去意识,毕竟他们第七小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何况也还没想到其他理由可以逃过小樱和卡卡西敏锐的观察,他一点也不想让这件事曝光,再说,他一定会要佐助好好偿还这个代价!
「鸣人,你还好吧?」小樱拿出一管装著药剂的玻璃容器,拔开前端的封盖露出了针头朝鸣人的手臂上刺入,半透明的药水便缓缓地注入鸣人体内,「鸣人,你还听得见吗?」
鸣人没有回应,只是难过的呻吟,小樱心急担忧得眼眶都泛红了。
鸣人全身冒著冷汗,半阖著双眼,眼神里毫无焦距,似乎很努力地撑著不让自己昏睡,他嘴里发出类似梦噫的呻吟,细细微微地呢喃:「不要……佐助、住手、嗯……」
佐助猛然屏息,他怔住了,那晚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对鸣人来说或许是个伤害,虽然是双方理智上都不是很正常的情况下发生的这种事,所以他们心里都默许如此的行为与后果,但鸣人似乎很难忘怀那件事,这下佐助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某一角被触动了。
他稍稍移动视线,佐助晓得小樱并没有听见鸣人呢喃里的话,就算是听见了,许是当作鸣人含糊而难过的呻吟,但卡卡西那家伙可就不一样了。
漆黑而冷漠的目光朝站在小樱后方的卡卡西望去,而他只是盯著鸣人看,但眼中除了担忧并没有太多的思绪,佐助稍稍的叹了气,可这时候卡卡西却将视线移到佐助身上,与他搭上了视线,卡卡西露出了稍有涵义的笑,佐助望见了,却蹙了蹙眉,别过头去,忽然觉得头痛了起来。
「鸣人,别担心,你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有什麽事等醒来的时候再说。」卡卡西弯下身,语调平稳地有种类似说服鸣人的感觉,但也因此,鸣人似乎是听话了。
总觉得是不是可以好好休息了呢?
这样的念头才刚浮现在心中,鸣人眼前便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这是怎麽回事呢?佐助。」卡卡西以长辈之姿对佐助提问,而后者的眼神里有著复杂的神色。
就在小樱确认鸣人因为过於疲惫而体力透支,更加上发高烧的关系导致晕眩与嗜睡的现象,随后卡卡西立即背起鸣人前往他们几天前下榻的旅馆内歇脚,并且治疗伤势与发烧而昏睡的鸣人,他命令佐助和小樱负责善后留下的踪迹,以及将森林内藏匿的物品全部回收。
那时候,佐助终於知道鸣人将自己的背包放在哪处了,那家伙就将东西放在离出海口最近的地方,他想起来,鸣人曾经待在那附近最高的树梢上眺望著海岸。
「鸣人那家伙身上的伤是你弄的吧?佐助。」
现在又是入夜时分,小樱正在女客房休息,而卡卡西的房间则在佐助和鸣人住宿的房间对面。
卡卡西在前几分钟敲了他们的房门,走进房内探视熟睡的鸣人,他又起身走到窗边,而佐助的视线也盯著卡卡西身后移动著,又一阵沉默之后,他就直接对佐助询问:这怎麽回事呢?佐助。
窗外的月光悠悠的流溢入内,皎白的银洒落静谧的房里,房内的鸣人呼出平稳的气息,夜晚的时间显得平静得宜,但鸣人并不晓得来探视他的卡卡西已经知道那件不会让他显得平静的事情了。
冷眼盯著卡卡西,佐助的语调显得有些浮躁,他直道:「你不是知道了吗?卡卡西。」那总是无情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厌烦,「知道鸣人和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唉,所以我才过来向你确认,佐助。」卡卡西靠在窗边,他的视线也似是外面流溢的月光洒落在佐助身上,「我先前还以这件事作为玩笑话,但没想到你和鸣人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意外啊!」
「既然你认为是个意外,那麽我和那家伙之间的事就正是个意外。」语调平稳的谈论这件事,佐助的视线由卡卡西的眼神里移到鸣人身上,看著鸣人受创的样子,他不自觉的握紧双拳,显示自责的心态,「是我没有做好判断,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
「佐助……」说话的语调稍稍停顿一会儿,卡卡西略微思怤,又接道:「我和小樱找到了你们昨晚待的岩洞,那里面留下太多东西了,其中还有一种情事过后的气味。」
脸不红气不喘的,卡卡西的语气不是质问,而是就事论事的讨论,身为第七小队的队长,他有必要了解同伴在执行任务下的各种状况。
卡卡西知道佐助无法谅解自己一时的错误,他说道:「鸣人今天下意识发出挣扎的呻吟,看起来他受到一定的伤害,你之后该怎麽做呢?佐助。」
105楼 「我不清楚,卡卡西,鸣人那家伙在醒过来后直言要找我算帐。」想到这儿,佐助的嘴角莫名扬起浅浅的弧度,鸣人认真的样子其实让他觉情况是好的,如此他便知道鸣人并没有自己所想的要来得痛恨他,「那家伙或许很生气,但并不是因此要杀了我一样和我断绝牵绊。」
「哈哈……会这样想的,或许就只有你了!佐助,你可别小看鸣人这家伙。」卡卡西好笑的说著,就如他所言,会想著斩断牵绊的人一直以来就是佐助,但如今他也会想维持夥伴间的情谊,这对佐助来说实得难能可贵。
「跟你说实话吧!卡卡西,我可从来没小看鸣人,这家伙是我所认可最有价值的对手。」看著卡卡西,佐助认真的说。
卡卡西忽然发出短暂的沉默,他眨了眨眼,又道:「佐助,鸣人对你而言只是个与你站在同等价值般而存在的对手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卡卡西?」佐助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话感到莫名奇妙,他略显不悦的说,「难不成我和鸣人之间所存在的情谊除了鸣人那家伙口中执意确认的牵绊之外,你认为还有其他的情谊存在吗?」
「哦……佐助啊!你自己没有察觉吗?」卡卡西单只是这样问,佐助却陷入了沉默,「鸣人这小家伙我是不确定,但佐助你自己会不晓得吗?不晓得自己对鸣人还存有什麽样的情谊?」他不能妄下断定佐助对鸣人的情谊是否和以前不一样,所以卡卡西试著问佐助,但那家伙却沉默不语。
见佐助没有再说话,卡卡西又继续说:「唉!如果不是的话,你也当作是我判断错误吧!」离开窗边,卡卡西朝房门口走去,「佐助,奉劝你一些话,团队执行任务判断错误也是难免的,不过是能被原谅的,但是对同伴造成伤害却是无可挽回的,希望你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下次,就别再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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