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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点点头,他知道丁一是在为她着想,不想她在用这个身份去做什么,日后被无崖子知道了平添一分不渝。却又担心这毕竟是三千精兵,自己等人自然不惧,但这身后的众人可是在这些精兵之下又有多少反抗之力呢?
巫行云看见李秋水眉头微皱,略微一想便猜到了李秋水的担心,便笑道:“师妹,你莫忘了当初我等还不是逍遥门下,师兄他便带着两名弟子以一当千过了,那可是辽国精骑比之前面之人又差上多少?”
李秋水摇摇头,她自然知道这件事,那时候在翠竹苑生活的时候也曾听到过不时的有江湖上的朋友说起丁一的事迹,这件以一当千便是众人乐道之事。想到那辽国的铁骑丁一那时还是毫无惧色,这前面的步兵那还真是不用担心,于是笑道:“也是,比起辽国的精骑,这些士兵虽也算是精兵,但却差之不少,却还无法与之相比,遍观西夏除了寥寥的那几支,还真找不到可以抗衡辽国铁骑的军队。小妹是多虑了。”
不过他们说的轻松,跟在后面的李家之人却是心惊胆颤,即使有李思天形容的无敌丁一,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眼见前面便要到那大军所着之处,心中又怎能不去惧怕。
心中一怕脚下自然就慢了不少,渐渐的到了山谷前已经和丁一等人拉开了不少距离,却依然可以看见前方严阵以待,铠甲鲜明的一道天堑。
看见这样的情况,李家之人心中想起了那些想要强行冲出被砍成肉酱、削成人棍扔在他们门口的那些自己的父辈们,心中害怕再也不敢向前移动半步,眼睁睁的看着丁一四人迎着对方的阵势走了过去。
而丁一等人立刻便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回头看去但见他们居然站立不动,脸上畏惧之意油然而现,丁一摇头不语,这些人看样子真的是被吓怕了。对着三人道:“我去会会这西夏的兵士,你们便在此,小心一品堂高手的偷袭,注意他们的安全。”
巫行云和李秋水点点头,而时迁他还是注意自己好了,目送着丁一高大的身形迎着千军而上,一阵狂风吹过带起丁一的衣袖翻飞、发丝狂舞,却是如此的豪迈。
对方的阵中看见丁一只身上来,看见丁一高大的身躯便知道这人便是自己同僚所说的绝顶高手,心中忌惮不已,哪里还敢上前对话,随着阵中将领一声呼喝,漫天的箭枝就对着丁一倾泻而下,与刚才的数百支箭矢想比,眼下这才是真正的箭阵,漫天的箭雨将天空都笼罩住了,仿佛一片阴云朝着丁一飞去。
而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丁一却是犹自站立不动,这样的状况下,难道丁一还要选择硬憾吗?即使是巫行云和李秋水也是惊住了,这样的情况下便如她们也只能选择暂避锋芒,用绝世轻功闪开箭阵冲入对方阵形,挑起乱战方能免于这万箭齐发而来的危机。而她们看见丁一上前,心中便是如此想的,但是在发现丁一居然没有一点点的闪避之意,当下却是心中大惊,这样密集的箭矢之下,纵使刀枪不入的铁山也要被硬生生的砸去不少吧。
巫行云首当其冲便要惊呼出声,却敏锐的看见丁一的胸口忽然股涨起来,当下勉强按耐住想要冲出去的念头,有动作便是说明丁一并不是愣在那里。
但见丁一胸口在一片阴影之下飞速的膨胀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无比的巨响,肉眼可见的一道道涟漪般的声波以丁一为中心往四周散开,正是因为丁一的内力而激发出的空气震荡波。
而那遮天的箭雨被这一道道声波扫过顿时被无匹的内力打成一节一节的纷纷掉落到了对上,却正好围着丁一形成了一个圆圈,而正中间自然是毫发无伤的丁一。
场中此时尚能够站立住的只有四人,一个自然是丁一,两人是巫行云和李秋水,她们实力超群这声吼功虽然无比厉害却还无法动摇她们。而另一人则是摇摇欲坠扶柱树干才能勉强站立的时迁,本来时迁的实力是绝对无法站立住的,但一直以来坚持不懈的锻练基本功和内力,也让他受益匪浅依靠着树杆居然没有摔倒,可见比之从前的确有了长足的进步。
而对面原本队列整齐的士兵,此时都已经倒在了地上,无数的军马在人群中翻滚不已,比之人类它们的耳朵更加的灵敏,自然受到的伤害也更大。实际上这已经是丁一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全力施为,光凭这声吼功便能让这些士兵立毙当场,即使有侥幸活下来的也必然成为白痴一般的存在。
但不过是借路而走,又何必要了他们的性命呢。不是丁一的假慈悲,这才是一份赤子之心,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凡而视众生为蝼蚁,更加不会去践踏生命。所以将他们弄得暂时无法在攻击便已经足够了,这也是对于生命的尊重。
而李家的人因为丁一的刻意照顾和巫行云、李秋水站在他们身前为他们挡下了不少余威,所以虽然也尽数站立不住、摔倒在地,却立刻便能起身比之那些士兵自然是要好了不少。
随着丁一挥手,李家的众人仿佛失了魂一般,愣愣的跟随着丁一离开了这里,这囚禁了他们李家的山谷。一路上看见冲树上摔落下来晕迷不醒的一品堂的高手,那些人事不知的士兵,对于丁一的厉害已经是达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原来武功修炼到高深之境居然是如此的厉害,这威力霹雳弹又如何能当?
难道一开始他们就走错了路了吗?不应该去琢磨这些东西,而是去钻研武学吗?
实际上这正是人类进化时本能的选择的道路,一条是科技,用工具来辅助自己;另一条是自身,强化自身以达到万法不侵的境界。孰是孰非却也不是他们能够看透的,也许只有等千年之后才能勉强分辨出来,但那时候却又是不同了。
不过不说这些,过了这一关,前面便是大道直通中原,这回家的路已经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只等着他们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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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写到这,去听了遍常回家看看!
常年离家的朋友们,肯定想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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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就要到了,在外的朋友可以趁着假期出去散散心,好好的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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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丁一巧问案()
西夏朝堂之上不是没有人想要阻拦下李家,但想到回来汇报那些人形容的丁一,却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拦下对方。如果真的逼急了对方,怕是他直接杀到了宫中来,那又有谁可以抵挡?何况比之普通士兵、高手,西夏朝堂之上还有一品堂的四大恶都知道这丁一是哪个,所以事情因此而变成了不了了之了。
因为西夏皇帝的忌惮,李家之人担心的追兵始终没有出现,到是有西夏的一品堂的高手赶来,却也不是前来阻拦的反而是想和丁一建立良好关系。看来因为丁一的实力,这西夏却只能选择如此这般的行为了。也因此,西下的皇帝更加想要收揽天下的高手,因为他发觉这等高手,完全有能力在一场场的战斗中发挥出绝顶胜负的作用来。但高官厚禄都已经许下了,剩下的还有什么?美人计吗?
一路上跋山涉水,这些李家的数十人都没有喊过一声累,只因为希望就在前方,又哪里会觉的累。不过因为他们都是大包小包的,附近山头上不时的会有山贼下来打劫,却是羊入虎口,有逍遥三老在此,什么强盗能够拿下他们?
这些人丁一看看实力便都让时迁去解决了,毕竟也算是一个实战练习了。然后半夜里就去看看这山贼有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山寨中有没有被劫掠而来的妇人,有的话那自然无需多说尽数灭了,没有的话只是为了生存却也懒得理会。
就这样一路热热闹闹的便来到了杭州附近,这里便是当初李家的故土,望着那早已经破败不堪的旧宅园,人群中那些老人不自禁的就哭出了声来,连带着其他人也是悲从心起哭了出来,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
丁一放下几张银票,这都是路上用宝藏里的珍宝换来的,一路上发现他们并没有多少银钱,在西夏他们不过是奴隶一般的存在,赏他们一顿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来的银钱?所以这些钱丁一留下来,也算是帮助吧。然后转身便走了,地方已经到了,这杭州附近又没有什么山贼横行,自然无需在保护,一般的地痞流氓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巫行云三人自然是一路跟随,李秋水虽然很想收下那个可爱的小孩子,不过心中还有无崖子的她只盼着立刻便能去到他的身边,急急的留下一篇基础心法,说了将来回来再收他为徒,让他好好修炼,便也跟着丁一走了。这样突然的离开,只让李思天惊讶不已,心中本来尚在痛苦,因为到了地头了便要将自家辛苦研究出来秘法传给丁一,心中自然是万分的不愿,却是早已说好的事情,谁想到才抬起头却见丁一一行四人早已人影寥无了,在他身前只留下被砖石压着的数张大额银票。
到了这时即使反应再慢的人也知道了丁一是那种施恩不图报的真正的好人了,心中感激涕淋,却让家中善于绘画之人画出了丁一的影画,放在了祠堂之中,今后早晚三炷香求神保佑丁一这个他们李家的大恩人。
没有了李家之人,丁一四人速度立刻变快了不少。毕竟李家之人即使心系故土,一路紧赶慢赶也不算慢了。但丁一四人可全都是轻功好手,在和李家之人分开之后,直接离了大道就展开了身法,往擂鼓山赶去。
毕竟现在他们可是空闲的很,巫行云的那灵鹫宫也有虚竹在,缓上一缓在过去看看调教一下那小和尚也不迟。而加上两人抛开了心结,对于能见一见自己多少年没有再见过一面的无崖子,自然是用出了轻功赶路。
她们一爆发,时迁就惨了,虽然他的轻功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枝独秀了,但这要看和谁比啊。在时迁面前的三人,丁一就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因为白云的关系他早就不可能在这个世界逗留,破空而去了。但抛开丁一不说,剩下的两个他也比不了啊。
不过丁一自然不会看着时迁落在后面,单手一带就让时迁可以接着他的力量赶上而不用过多的消耗太多的内力。如此之下四人的速度之快,即使奔马也远远不及,仅仅花了三天已经到了擂鼓山外。
但丁一、巫行云和时迁都走了进去后,李秋水却是待在了谷外,很显然她是在担心,便是近乡情怯的那种心情。巫行云笑了笑道:“师妹,想不到你也会如此害怕啊,不用怕给我进去,有师姐给你做主!”说着话就拉住了李秋水往山谷中纵去,已进入山谷便能听见松声如涛,入目便是百花争艳。
但两人却根本没有冲进去,而是落到了地上,巫行云惊疑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转头去看,却是除了被她带着的李秋水哪里还有丁一和时迁的身影,巫行云一愣神之间便醒悟过来了,喃喃道:“原来设下了阵法。”心中知晓,立刻便开始观察起来,这不过是无崖子弄出了一个普通的迷路的阵法,只是为了不想让外人来打扰罢了,巫行云虽然不太精通阵法之道,但仅仅如此的阵法却也难不住她。
只见她脚下一旋,身影在一片松海中穿来穿去,仿佛穿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却一头就撞向了一棵大树。难道是转晕了?
当然不是,却见她的身影毫无阻碍的便从大树之间穿越而过,入目便是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师兄丁一。
比起将更多精力放到了武学和教授弟子的巫行云,丁一自然是更加快的进入了谷中,而且他是直接破阵的。不像巫行云两人在阵中发现不对才想起来自己进入了阵法,再研究破阵,那自然是慢了丁一许多。
“师兄。”看见丁一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巫行云俏脸一红,却看见了站在丁一身旁的面如冠玉的无崖子,当即冷哼一声道:“无崖子,你是不是不将你师姐我放在眼里了?我们进来看你,你还摆个阵法在门口阻拦,是何居心?哼!”连消带打却是直接将一腔激动之情的无崖子问的愣在当场。
无崖子被问得愣住了,丁一可没有,笑着拍拍无崖子的肩膀道:“你们去那边坐一会。”对着在他身侧的时迁和苏星河等人说了一声,毕竟下面是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家事,这等私事自然是不能随便让别人听去,这就不是什么事无不可对人言了,而是在保护人的**,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
而随着丁一的话音落下,几人立刻点头说是,转身便离开了。丁一左右看了看,不远处便是一座凉亭,便道:“走吧,去那里坐坐,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两口子的事情。”
巫行云跟着丁一便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的无崖子和李秋水互相对视,但目光却又是如此的复杂,久久才长叹一声走了过去,因为自己的事情劳烦大师兄伤神却是自己的不是了。
两人走了许久却是越走越慢,仿佛前面便是悬崖峭壁,便是洪荒巨兽一般。
但再远的路也是总有尽头的,看见巫行云在为丁一斟酒,又是一声长叹两人走了过去,无崖子道:“劳烦大师兄、师姐为小弟的事情奔波烦神了。”
丁一将酒饮下道:“无妨,坐下吧。”顿了顿看见两人复杂的神情道:“本来没想参与你们的家事,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毕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这般,居然险些就再也见不到了,说说看吧,谁先说?”
听到丁一如此说话,无崖子和李秋水却是谁也没有开口,望了望对方又看了看丁一始终没有言语。
丁一不耐烦的道:“无崖子你是男人你先说,说不出口?那我问一句你说一句!”看见无崖子点头边说道:“我来问你,你对秋水到底还有没有感觉?还还爱不爱她?”顿了顿忽然自语道:“我是不是说的太露骨了?算了,反正也没外人,来说说看,我倒想听听你们内心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无崖子沉思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师兄,我又怎么会不爱秋水呢,不过……却……”
“却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你既然还爱着她当初为什么要一走了之?”手掌一拍却是直接逼问道。
无崖子愣了愣道:“我当初想的是出去寻找秋水的妹妹也就是小师妹沧海,顺便出去散散心。想在秋水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李沧海师妹,好给秋水一个惊喜,却哪里想到,居然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反而收下了两个弟,却子其中一个还是将我害的数十年出不得深谷的孽徒。”
丁一点点头又是一拍,却是不经意间回到了当初坐镇开封问案的那时候,口气也变的严肃起来,问道:“那这几年中你又为什么不去找李秋水?”
无崖子说道:“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说!”丁一一拍桌子,无崖子本能的站了起来,却是因为丁一心中那股正气和对丁一的尊敬,逼得他居然不敢再有一丝半点的隐瞒,开口就说道:“是因为秋水她那时候的做法让我心伤不已,所以才决定再过一段日子回去,这再过一段、再过一段,却是一直到了我收了徒弟之后再回去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了。”
丁一点点头又问:“她当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想回去?”
无崖子半晌不语,丁一又道:“看来他不想说了,那你来说说看,你认为当初你做的对与否?你觉得又是什么事情让无崖子离你而去?”却是在对李秋水说话了。
李秋水想也不想便道:“我知道,我又如何不知道,你为了那玉象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就对着那不会笑,不会动,不会说的玉象,又哪里在来看我。我那所作所为,所图的不过是希望你能再看我一眼而已,那些男子又有那个可以活下来的,早就被我尽数沉到了湖底,可你却从此离我而去。”
丁一心中知道这两人心中都是彼此还有着对方,不然的话哪里会如此这般数落对方,这正是关注的表现啊。想了想便道:“李秋水,你水性杨花负了无崖子对你的一腔情深,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你!”说着话一掌已经打了出去,却是声势浩大,掌影片片。
这突然的变化只惊得众人愣在当场,李秋水不敢和丁一动手,心中想着也罢,便让师兄打死吧,却也总好过日日夜夜为这事情烦神了。却是毫不招架静等掌力袭来,那掌风凌厉将她的秀发吹得呼呼作响,只在脑后乱舞。
眼见掌力及身,在她身边的无崖子突然施以援手挡住了丁一的这一掌,急急的说道:“师兄,不管秋水的事,都是我不好,您要责罚便罚我吧。”说话间已经和丁一一连对了十来掌,被丁一硬生生的轰出了数十米远,停下身形之时已经是嘴角隐现血迹,毕竟他出手只是为了救下李秋水,又怎敢和丁一动手,一身内力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