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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啊,我的荣华富贵……”
“我的高官厚禄……”
“我的武林霸主啊……”
“杀了他,杀了他!”
种种话音,吵杂纷繁,居然都是有着种种的目的,有的甚至是同样的一个目的,发现居然也有人和自己一样的想法,顿时凶狠的目光就看了过去。
丁一双目微闭,眼前这些人居然都是心中怀中各般想法才聚集此处,这倒是不需要他再去了解了。想是那曾经给他们希望的那府尹如今身死,他们的希望顿时落空,心中失落将话语喊出,但是让丁一听得清楚。
这勉强也算是有梦想的人吧,又瞟了眼冲上来的家将们,果然忠心耿耿啊。叹此等梦想,不切实际,又建立在通敌卖国之上,该杀!叹愚忠家将,在不明是非,助纣为虐,当诛!
头微微一侧,避过当头一枪,说道:“你们通敌卖国,助纣为虐,我杀之。记住我的名字如有错杀,记得托梦与我。”说话间,身形晃动接连闪过几次袭杀。
“哼,小子,让你老子我将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座椅……”话音未落,一道剑光闪过,说话的那男子捂着喉咙不甘的倒了下去。怎么会,我离得还这么远。
丁一从来不惧杀人,前世当特种部队时,他就是个杀星。因为特种部队要对付的是那些惨无人道的基地组织,拥有强大武力黑社会和各种各样的团伙。他几乎每次出击都能在对方的老巢里看见被虐杀的孩童,被**致死的妇女,被用来做实验的男女老少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所以他每次遇到总是会违反规定,将尽量活捉变成一一杀死。其后从政之后,他却不能在如此,但是那浑厚的杀意却是依然不减削弱。如今,他杀心一起,冲天的杀意直逼对方,正是他前世的那恐怖的杀意,虽然经过轮回般的净化却是依然如此浓烈。
丁一杀意愤起,顿时将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生生吓退,他身形不停,脚下凌波微步正是在人群中杀敌之最佳身法,但见他似游鱼入水,穿梭不定。紫薇软剑剑气纵横,荡起片片血雾,左手或掌或拳或点。每每一掌落下,中者无不吐血身亡尸身被掌力击的倒飞而出,一拳轰下,每中者无不是骨断筋折,内脏破裂到底身亡,偶尔间一只点出,六脉神剑的无形剑气激荡射出,犹如离弦之箭将躲在暗处偷袭放镖之人射死当场。
丁一如此拼杀,忽然只觉原本尚有拙滞的招式身法一番拼杀下来却是运转浑圆自如,心动意动间,劲气挥发,利不可挡。丁一只觉浑身大爽,不自禁的一声长啸,声震苍穹,四周房屋屋檐砖瓦,窗户无不在啸声中阵阵抖动。心中似有明悟,却又似井中观月看得见却摸不着。
啸声中,丁一更是勇不可挡,紫薇剑若游龙在人群中穿来纵去,每过处具是哀嚎顿起,血雾漫天。左掌一挥一带,就是数人被掌力击退身受重伤倒地不起。
看到丁一如此神勇,剩下的人却是再难心中奋起之意,那如虎啸狮吼般的啸声更是将他们内心的最后一道提防震裂,当下不少人转身就逃,却是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场大杀,直杀了一炷香的时间,只杀的这府衙内片片血污,处处残肢,到处尸首。
丁一也没去追那些逃走之人,转身看了看这似人间地狱般的府衙,当下冷笑一声,身形展开,冲入后院,他可是还记得自己这次前来的目标,果然,在这后院中还有一后院,正是那府尹家居之所。此时的他们,却是早被前院喊杀声惊住,各自寻地方躲藏了起来,以至于丁一一路走来居然没有遇到一人,忽然丁一听到了什么,脚尖在楼梯上一点,人便拔身飞起踏入二楼。映入眼帘的正是一被捆缚在床上的女子,丁一看见其衣衫整齐,却是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来晚。想来是自己在前院大开杀戒,让这府尹公子不知去哪躲了起来,让这女子幸免遇难。
丁一长剑一挥,就将女子的绑绳割断,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眉头一皱,身形抢上前去,单手一探脉门,居然中了烈性春药。想来这就是那小厮口中的什么遇上九重天的春药了。可是这春药不比毒药,丁一的医术还真是有点相形见拙,不过丁一心中一动,左手抓起桌上的酒壶,将酒壶中的酒水倾倒入左手之间,内力运转之下,酒水渐渐凝结成冰。丁一用这些女子降温,不多时女子一个激灵昏睡了过去,丁一吓了一跳急急上前一探,才放下心来。原来那女子先是中了梦汗药,然后又是烈性春药,这春药发作起来,却是将蒙汗药的药劲驱散,但是春药却是要找人交合,但是她被缚在此处,根本没办法解决春药的效力,只能不停的扭动,好不容易挨到丁一前来,解了她的束缚,但是他却也脱力了,被冰水一激春药的效力一解开,顿时就本能的沉入昏睡之中。
丁一将女子用被褥裹着抱起,走出了这楼屋内,但是却不知道上哪里去找那个尹少觉。但是心想反正此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下次遇到了再收拾也不迟。走到府衙厅堂时,看见那块青天白日影壁,丁一心中一动,将女子放下,紫薇剑出在影壁上挥剑写道:不问鬼神问苍天,不求公平求公道。这两句大字下,有另一排字是:通敌卖国,助纣为虐,为非作歹,为我所杀,下书丁一二字。随后收剑入怀施施然的从府衙门口漫步而出。
这府衙如此大的动静,自有不少人看向这边,但却没人敢入内一看,不光是平时府尹的基威太深,更是那府衙内一片惨绝人寰之声,令人毛骨悚然不敢轻入。此时看见一个人忽然从府衙中走了出来,背上还带着一个大包裹,心中都知道是图财害命的强盗,顿时惊吓不已,纷纷避入自家屋宅内。
第二十二章 三骑对三千(上)()
自那日丁一在府衙中一场好杀,杀死府尹和不少助纣为虐的武林人士,却是给德隆镇带来了一股全新的风气。那些被府尹的种种税款逼迫几乎无处求生的人们和那些被府尹之子尹少觉逼得家破人亡的人都欢快的走上街头。
但是他们的大恩人,丁一却是神秘的消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丁一的随从关三和冯家的儿子冯破军。
原来丁一那日,将女子送到冯老家中时,冯老顿时知晓了丁一前去干了些什么,正要询问,却被丁一打断:“冯老,我等今夜就此告辞了,我想借几匹快马可否?”
“啊?现在就要走,咱们急啊?”冯老有些不明白,疑惑的问道。不过他毕竟经商一世,眼珠一转想到丁一带回来的那邻居的姑娘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道:“也好,我这样就为你备马去。”
丁一笑着对冯老行了个礼,他也看出了冯老猜到了一些,不过无所谓杀该杀之人他也不怕有人来找他,官府来了给他个回话足矣,来找他报仇的,说不定就是羊入虎口。又去了客房将关三唤来,让其洗漱一番就要连夜上路。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丁一对冯老说:“哦对了,冯老,那个姑娘,你帮个忙送她回去,记得让她家人给她好生调理一番,不然怕是会生场大病。”说完对着背着包裹过来的关三说道:“三子,你就呆在冯老这,或者你回去你爹那吧。我这次是要去颤州那边,那里现在应该是战场了,你……”
丁一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这还是关三首次打断丁一说话,但见关三将包裹掷于地上,怒道:“大人当我是什么人了?还有我爹都说让我跟这你了,反正大人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也不怕那些辽兵,我还巴不得砍了他们的头来呢。”说着还生气般的将朴刀驻在地上,意思是我现在好歹是会武功的人了。
丁一苦笑无语,他倒是了解这关三的性格,知晓他是固执之人,说了话肯定会去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下也就不再劝他,到时候再说吧,也许他近距离发现了战场的可怕就会回来吧。
说话间,冯老已经唤过仆人牵来几匹骏马,丁一看了看马匹眼中一亮赞道:“好俊的马。”正要和冯老告别,忽然一个人影冲门外冲了进来,一下子跪倒在丁一面前,正是冯老的儿子冯破军。
“三儿,你这是干嘛?”冯老看见跪下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很是奇怪。
“爹,您不要管我,俺这是给俺师傅磕头呢,您过来了就是给您磕了。”话音未落,就对着丁一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了下去,却不妨这一下却是拜不下去,自己的前面仿佛有一堵墙挡住一般,纵使他百般用力也是拜不下去。当下就急了:“师傅啊,你不让俺给您老下跪,那俺就不是您的徒弟了啊。”
瞧他这话说的,好似是丁一求着他要收他为徒一般,丁一暗道一声,这小子说话还真是经典。但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忽然来拜自己为师,于是开口询问发才得知。
原来这冯破军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对于他父亲要他学的子曰诗云那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后来冯老无奈给他请了几个附近有名的教头教他习武,到不想这小子倒是的确有天分,一根丈二长枪硬是让他舞的虎虎生风。
后来他自觉武艺大成,独自一人溜出家门便去了边关从军,这还是他那一个师傅说的,战场之上最能磨炼人。在军营混了几年,也算是小有名气了,都知道他这个善使长枪的话痨小子。
这次他本来是应调到前线去得,但是刚好顺路,于是就回家探亲,这回家一看才知道自己的阿姐都让那新来的府尹的小子给侮辱了,他当即就要冲进府衙找那小子算账,却被冯老死死按住。冯老为商精明自然消息灵通,知道府衙内高手如云,更有家将无数。就凭自己的儿子万不可能单枪匹马的就能冲进府衙,自己可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这要是不小心被哪个武林高手杀了,他找谁哭去。这才有后来丁一看见的让仆人按住其的原因。
今天看到沉睡多日的阿姐终于醒来,这冯破军当即决定晚上蒙面去刺杀那尹少觉,为阿姐报仇,然后就立刻去军营报道,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查不到是他所为。
于是,当天晚上,他等父母睡着后,就打晕看守自己的两个仆人,换上一套夜行衣,就去了府衙,却不想到那一看,却是有比他去的更早的。他在爬府衙后的一棵大树上观察地形时正好可以看见丁一大杀四方的情形,而且丁一又未曾蒙面,被他看个清楚,当即心中感暗道,原来那个大夫真的是高手啊,而且还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冯破军是知道丁一不凡的,但是他却没想到丁一居然身手不凡到这等地步。看见丁一横行无忌,一步一杀,他只觉胸中似有一团火焰窜出,其后丁一抱着一巨大包裹而走,到了影壁那停下写了些什么,他当下便极为好奇,很是想看看这绝顶高手杀人之后写了什么。
于是在瞧见丁一远远的走掉后,立刻从树上跃下,跑进府衙内,入目只见那两排大字。看见那不求公平求公道,只觉得胸中一腔热血澎湃不已,心中顿时只觉这人便是书中说的响当当的好汉。心中忽然就起了拜他为师的念头,于是疾跑回家,正好赶上丁一和自己的父亲告辞,当下就跑过去给丁一跪下,要拜他为师。
知道儿子的想法后,冯老急了,虽然他也是很赞同自己儿子被这么个高手为师,但是这前提是自己的儿子要不出事才好,但别人眼下就要去战场上了,到了那战场之上,千军万马一涌而来,你武功再高能挡到几时,到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别提将来学会绝世武功了。
冯老刚要开口,忽听冯破军道:“师傅,俺拜你为师,不仅仅为了学你那武功用来惩恶除奸,更是因为你在那墙上写的不求公平求公道,俺看着只觉心中畅爽,将来我学了盖世武功,看见不平之事就是一枪头过去,哈哈哈。”
丁一听他说的认真,到是微微点头,却不想后面来了句一枪头过去,还大笑起来,顿时无语,这小子就是个活宝啊。
丁一道:“我不收徒弟,而且我们现在是去往战场,到了那里纵是我恐怕也难在千军万马中保你安全,你还要跟着去吗?”
却不想听见丁一如此说,那冯破军当即大喜道:“还要去战场啊,那感情好,俺第一个师傅就跟俺说俺的功夫要想更进一步就要去战场上磨练,所以俺才会去从军,这次也是顺路回来看看的,却不想这么好运遇到师傅了,哈哈。”
丁一摇了摇头,怎么没看出来古人这么悍不畏死呢,前世之中却是连看见个小偷都没人敢上去,难道科技进步了,这热血便被钢筋水泥冷却了吗?不过他还是不想收徒弟,毕竟他自己才多大,才下山多久,就多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徒弟,那多不爽。
那本来想劝儿子的冯老显然很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当初他万般阻拦,他还是半夜离家出走去投军,终于长叹一声道:“大侠,小子性格粗鲁,但从小就偏好武艺,此番老夫看来他到是真心的。咳,老夫虽然不舍这孩子,但这混蛋小子的脾气却是九头牛的拉不回来啊,所以大侠,老夫便舍下这个老脸求您收他为徒吧。”说完对着丁一拜了下去。
丁一大叹,怎么小的是这样,老的也是这样?都不问问我的意见的吗?不过他也看出这冯破军是个热衷武艺之人,就像前世的自己一般,半晌无奈道:“也罢,不过我不是收你为徒,当我徒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要先考察一番才会决定,你就先跟着我吧。咳,冯老啊,你就不担心你儿子跟我去战场有什么危险吗?”
冯老仰天长叹道:“怎么会不担心?如何会不担心?他走了几年,老夫一家不知为他操下了多少心思,但他志不在此,从小我就看出他将来定是个干大事的人。所以他想学武,我便依为他找教头,却不想这样却是养成他如此固执的脾性。咳,悔不该当初如此放纵与他。不知他娘知道了她要去战场上,又会如何?”
“爹……”
“孽子,您给我好好的听大侠的话,要是敢有所不从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两根腿。还有不许做伤天害理,更不许仗势欺良。咳,走吧走吧,不要让你母亲知道,不然她肯定会伤心落泪不止。”冯老说完这些话吗,却似忽然老了十几岁般,毕竟这次是跟随丁一去战场啊,稍有不慎那便是尸骨无存,为人父母哪有不担心害怕的?这也就是冯老行商一世,眼光独到,又知道即使他现在阻止了,他儿子也会找机会再去,这才会如此放纵自己的儿子跟随丁一涉险。
“爹,您放心,俺肯定会好好的回来的,等俺回来后好好的孝敬你们爷两。师傅,咱们走吧。”说着,就要去牵丁一的小黄。
丁一看见冯老伤心的样子,到是不仅暗自蹉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还好,这冯破军至今尚未看出有什么大的缺点,比起前是那些富二代们那是好的不知道哪去了。除了有些活宝,当下也不客气,对着冯老一拱手,叫上关三就借着暮光上路了。
三人先行赶回那片丛林,为几个孩子做了诊治,在丁一的金针下,内力导入金针准确无比的一一杀死那些寄生虫,到是比起吃药快上好多,又为关老爷子配上从冯老丈得来的一些珍贵药材,虽依然不能治本,但却能将老人的病情缓解下来。
随后又看了看众人,因为有了兵器粮食,所以日子到是要好过了一点,也不再担心野兽的袭击,村民中有的是猎人,有了兵器和食物,到时部下了重重陷阱,不仅能抵挡野兽,还能捕到猎物。
丁一三人在丛林中呆了两日,便三人换乘六匹快马,每人两匹,一路疾行而去。这次走的是冯破军指出的近道,而且还是适合马匹奔驰的平原路线。
这一日,眼看日落西山,丁一嘱咐关三准备停下休息,忽然似有所感,目聚前方。身后本来懒洋洋的斜倚在马上正和关三打屁聊天的冯破军,猛地一震,跃下马来耳朵紧贴地面凝神细听。
这招也是他从军时候学来的,凝神细听了一会便道:“不好,有骑兵大队前来,大约千骑左右,可能不是宋兵,宋军很少有这么多的马队出动。”连日的相处,他到是有些了解丁一了,也就没了一开始的拘束,话说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拘束之人。
说完,左右一望,此处却是这个出原野,四面平坦无物,并没有什么树丛可以供他们三人躲避,这要是来的是山贼马匪的话,藏都没地方藏。
丁一到是一点也不紧张,凝神眺望地平线方向,果然不一会,但见地平线那烟雾撩腾,似有千军万马般的冲将而来,速度极快,一会功夫以丁一的目光已能看见来人依稀正是辽兵打扮。这句话对着冯破军和关三一说,顿时冯破军暗啐一口,靠了,俺这是嘛乌鸦嘴,刚说有可能不是宋兵,这辽兵就来了,也忒准了哈。
当下就要纵马闪避,丁一却似是毫无知觉,混不将这千骑人马放在眼中一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