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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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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宛然轻声说道:“当年鹿家危在旦夕,我爹告诉我,走到这一步,想要救活自家,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我爹从前是最为不喜这种家族联姻的行为,用他的话来说,鬻儿卖女之人,何谈修道?可是一个家族的兴衰存亡,如果能用一个女儿来化解,是该欣慰,还是该不屑?”

    “我爹犹豫了许久,才告诉我这件事,家族兴亡全系在我一人身上,而当时的我,连要嫁的是谁都不知道。我也算是家族中的明珠,倍受宠爱,从小听着家中祖先的故事长大。鹿家祖上是从凡世到道界的,原本是个医师郎中,有悬壶济世之心。我听他的故事听得最多,也学他学得最多,现在这一身医术,便是承了祖先遗志。”

    “可是道界修道之人,哪里需要旁人的医治?我这医术,大多还是用在了普通人身上。我娘连临死之前都在跟我说,不要再做这些无益的事了,让我好好修炼,将来嫁个好人家。娘死之后,便没人再唠叨我这些。我爹管我管得不多,我要什么,只要家中有的,便给我什么。”

    “可是后来,家中遭逢大难,我这一身医术,救不了家中子弟,修为又低,无法和其他人一同抗衡外敌。温室里的明珠,最终还是要溅落入尘土。我爹这一生就说过这么一句与我意愿不符的话,他说,要不要嫁?加入祁氏,以祁氏之力,自然能够替鹿家化解危机。”

    “我说,我嫁。”鹿宛然忽然闭上了眼睛,声音中有了些许颤音,“但是我嫁的不甘不愿,我视祁氏为仇敌,我认他们是豺狼虎豹,在鹿家危难之时趁火打劫。我的一身医术,或许无法救我一家子弟,但却能让我不为仇敌延续香火。”

    司若婴心中惊叹。

    鹿宛然继续说道:“于是我断绝了自己生育孩子的可能,这事,我爹不知道,祁恒不知道,父亲也是不知道。后来,我嫁入祁家,祁氏如约替我们解了围。我第一次见到祁恒的时候,是在祁家祠堂前,我手中拿着绸扇遮住脸,他站在我对面,念着却扇诗。”

    “我是一个略有名望的家族小姐,效法先祖,自问有悬壶济世之心。可是世事不如人愿,家族危难关头,父亲不得不做他最为不耻的‘鬻儿卖女’之举,我也只能去祁氏做一个养尊处优为家族延续香火的少夫人。有些时候,并非愿或不愿,只有能或不能。”

    “世家子弟羡慕常青,是因为他做事只管愿或不愿,而不用管能或不能。”

    鹿宛然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庄执渊听罢若有所思。

    随后,鹿宛然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脸颊,接着才又转过身来,低声道:“刚刚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

    司若婴道:“鹿少夫人肯对我们说这些,是信得过我们。”

    庄执渊道:“我并非出身世家,这些东西确实不大明白,随口一说激起鹿少夫人心中难以释怀的往事,实非我之本愿。”

    鹿宛然轻笑道:“庄公子不必内疚,这些话说出来,我才好受一些。还要多谢两位肯在这种时候,听我絮叨这些陈年往事。”

    司若婴温声道:“鹿少夫人什么时候想要找人倾诉,尽管找我便是。”

第一百七十章你来压阵() 
司若婴难得地温言软语说了几句,强压着金丹沸腾的不适之感,使得屋内的气氛柔和了不少。

    庄执渊则是小心谨慎,不再提起类似的话题,而是继续说阵法之事。

    “阵眼和压阵之人尽数觅得之后,柴扉想必还有一难,这也是为什么在听我承认我是三尘谷的人之后,他才肯下定决心为璎珞设置阵法。”庄执渊轻声道,“无论是压阵之人,还是阵眼,都是现成的,找一找就行了。可是柴扉手中的阵法,只是一个残阵。”

    司若婴道:“当初柴氏的人从三尘谷那里得到了阵法,结果只是残阵,所以柴扉才犹犹豫豫不敢决定是吗?”

    庄执渊道:“当年三尘谷隐退,走得急,毁掉宗门旧址的时候可能没毁干净,就被柴家找到了这个阵法。不过三尘谷宗门旧址所记载的阵法,是残缺的,柴扉这样实力的人,自然能够看得出阵法的残缺。”

    鹿宛然问道:“那庄公子知道完整的阵法?”

    庄执渊笑道:“不知道我也不敢接柴扉的话呀。璎珞,说起来,三尘谷隐退,还是因为你师父。”

    司若婴回想起在梦境中所经历的司知茗的一生,最后司知一被道界围剿。如果三尘谷的隐退是因为司知一,那么他们隐退的时间,应该是在围剿之时。不愿与之为伍,所以索性隐退。这也能说得通常允所说的欠三尘谷一个人情,以及庄执渊所言的为了司知一而隐退。

    司若婴道:“庄公子此时提起,是有什么想要我代师父报答的?”

    庄执渊轻笑两声,而后说道:“你这一说,我倒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说吧,反正不是我师父欠你人情,一会儿我也要欠你人情了。”司若婴无奈摊手道。

    庄执渊想了想,开口道:“只是想邀请你去三尘谷做客——在这件事结束之后,怎么样?”

    司若婴道:“这个当然可以。”

    鹿宛然在旁道:“我做个见证,如果到时候璎珞拒绝,我就帮着庄公子,把人绑到三尘谷去!”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忽而笑了起来。

    正在几人开怀笑着的时候,门扉忽然被叩响,庄执渊主动地上前去开门,门扉启开之后,见到封卿兰和常青一起在门口站着。

    封卿兰的气色不大好,常青的脸色不大好。

    庄执渊问道:“常青少君这是回来了?”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你们肯定是故意支开我了,压制金丹溃散之势?你们能压制住,那群老匹夫们就能直接遏制住金丹溃散了!”常青骂骂咧咧地回到屋子中去。

    封卿兰向着庄执渊点头示意之后,方才快步向着屋内走去,走到司若婴身旁,关切问道:“如何了?”

    “柴扉前辈想了个法子,帮我延缓金丹的溃散。柴门子弟已经得令出去寻找龙气了,如果能够找到,我就可以炼化龙气,让金丹重新归于稳定。”司若婴缓缓说着,神情看起来十分轻松。

    封卿兰盯着司若婴的眼睛看了许久,方才宽心笑着说:“如此甚好。”

    虽然如此说了,封卿兰却是明白,司若婴是害怕的。

    道界之中如果找不到龙气,该怎么办?金丹的溃散,非常人能够遏制,如果她的师父在这里,说不定有办法帮到她。可是封卿兰联系不到她的师父,也没有办法帮她。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封卿兰不是第一次体会。

    上一次,司若婴逃离司氏的时候,五大世家联合起来缉拿司若婴,他也有这样的无力感。

    庄执渊道:“封少宗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若婴当即蹙眉道:“庄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紊时乱辰阵需要一个压阵之人,封卿兰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而且只要庄执渊说明情况,封卿兰肯定愿意。

    但是司若婴不愿意。

    封卿兰疑惑道:“阿婴?”

    司若婴道:“卿兰,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刚刚父亲叫我过去,聊了一会儿,所以来的迟了。”

    司若婴道:“其实你不必过来,刚刚在大厅之中,你动用秘法之时,封宗主便是有些不悦。现在你不好好休养,还跑到这边来,他要是知道了,更要生气了。”

    封卿兰低声道:“无妨,最多同我置一两天的气,无论如何我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司若婴竖眉道:“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么任性了?”

    封卿兰笑了笑,没多说话。

    庄执渊在旁说道:“璎珞,你不用太担心,我跟他说的不是阵法的事情。封少宗主,借一步说话。”

    封卿兰拍拍司若婴的手,安抚了一番后,和庄执渊到了里屋之中,进入里屋之后,庄执渊设下了隔音的结界,神色也是凝重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许久,庄执渊方才开口道:“一个时辰之内,你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封卿兰蓦然笑道:“你刚刚是在骗阿婴?”

    “对。”

    “你说的阵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一个能够延缓金丹溃散的阵法。”

    “好,我能做什么?”

    “压阵。”

    “可以。”

    “你不问问压阵需要做什么?”

    “无论需要做什么,我都会去。你也明白这一点,否则不会把我叫进来,不是吗?”

    “紊时乱辰阵,阵法中的人,时间的流转会比阵外慢上许多。金丹的溃散自然也会减缓下来,柴门子弟会有更多的时间帮她找能够稳定金丹的办法。”

    “倒是个奇妙的阵法。”

    “延缓时间流逝,无异于强行干涉天地时空运转之势,是逆天而行。”

    “所以?”

    “你作为压阵之人,要代替璎珞,承受天地刑罚。”

    “倒是比意料之中严峻一些。”

    “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压阵了。”

    “我知道,我不会拒绝的,我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恢复体力,是么?”

    “对,至多一个时辰,柴扉就能取回六合骰,阵法就可以开始布置了。而阵法的布置自然是越早越好。”

    封卿兰低声笑了笑,旋即向着庄执渊拱手道:“多谢阁下了。”

    庄执渊回礼道:“虽然我料想过你会十分干脆的应下,却没想过你在知道要面对天地刑罚之后,还会如此坦然。”

    封卿兰回头向着同往外间的门看去,而后轻声说道:“当年我没有站在她的身边,信任她。她逃离道界的时候,我也没有帮到她。她穿过凡世之门,被天地刻下雷火烙印,其中或多或少也有我的责任。如今我为她受这一点,倒是让我宽心不少。”

    庄执渊道:“到时候为了让她安心待在阵法中,我不会告诉她是你在压阵。”

    封卿兰道:“原本还想拜托你不要告诉她,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庄公子考虑周全,我可以放心的去恢复体力。”

    “本来我让常青去取一些丹药,谁曾想他跑到一半便回来了。”庄执渊有些无奈,“这又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会儿我去向柴衍他们讨要一些丹药,帮你疗伤。”

    封卿兰道了声谢。

    两人这才又一同回到了外间,司若婴的脸色已是青白之色,封卿兰握住司若婴的手,低声安抚着。

    但是司若婴眼中的恐惧之色,却是越来越浓。

    常青看着气氛有些清冷,在向周围一看,发现没有柴氏的人,便是起了兴致,想要讲些八卦趣闻调节一下气氛。

    “说起来,柴扉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看他今天见到上官娴,也没什么异样。”斟酌了一会儿词句之后,常青悠悠开口说道。

第一百七十一章暂时安逸() 
常青一开口,其他几人,便是明白他要说些什么。

    司若婴当即阻拦道;“柴扉家主或许去去就回,你在其他人面前随口乱说也就罢了,在家主们面前,还是收敛一些吧。我还等着柴前辈救我的命,万一他听到你信口开河,不愿救我了,我跟谁哭去?”

    柴珊推门而入,欢俏笑道:“跟我哭啊!我也想听听,我爹跟上官前辈,到底有什么往事。”

    司若婴见突然赶来的柴珊,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柴珊身后跟着柴衍和柴羽两人,也算是司若婴的老熟人了。

    柴衍接着柴珊的话说道:“让娘听到你这样说,你就赶紧给自己准备一柄好剑,吃起来也舒坦一点儿。”

    柴羽看着这兄妹二人拿他们自己的爹娘打趣,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礼貌性地向着司若婴拱了拱手,问道:“璎珞姑娘,现在情况如何了?”

    司若婴勉力笑了笑说:“我现在这个脸色,说情况还好,你们应该也不会相信。”

    柴羽叹息道:“兄长刚刚匆匆离开,临走之前让我等前来此处,照看着璎珞姑娘,只是看情况,应该轮不到我们照料了。”

    闻言,司若婴也是看了看屋内的情形。

    封卿兰在自己身边待着调息,庄执渊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常青正因为话说到一半没法继续说而闷着,鹿宛然从袖中摸出了一本医术,现在正在研究着,柴珊正举着拳头要找柴衍的麻烦。

    屋内聚集了不少的人,司若婴突然想起从前清谈会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场景,一群小辈待在一起,论辩天地法理,切磋术法武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金丹沸腾时时刻刻提醒着,司若婴倒还觉得,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安逸的日子。

    司若婴轻声答道:“柴羽公子说笑了,大家都是朋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挺好,没什么照料不照料。”

    柴羽微微一笑,不再接话,自己寻了个角落站着去了。

    柴珊与柴衍兄妹之间终于争出了个长短,柴珊颇为欢快地跑到常青身边,拍了拍常青的肩膀,想要听他继续将柴扉与上官娴的故事。

    柴衍走到司若婴身前,犹豫了许久方才开口道:“你还好吧?”

    司若婴哑然道:“每个来这里的人,都要这样问一遍。”

    柴衍有些尴尬地回说:“想听你亲口说一下,好歹了解一下情况。”

    司若婴道:“情况不太好,我实话实说,你们也只是徒添担忧而已。”

    柴衍席地坐下,抽出佩剑拄在地上,而后抬头看着坐在榻上的司若婴道:“我也没什么办法,能让你舒服一点,只能坐这儿替你守着。”

    封卿兰抬起眼皮,看了柴衍一眼,随后又自顾自地调息起来。

    司若婴道:“你坐在地上,我还要低头看着你说话。”

    “人太多了,没地方坐了,只能坐地上。”柴衍也是无奈,“我们来的时候,还碰上了一些跟着其他家主们来的世家子弟,说不定一会儿还会过来。在大厅上,你那一手牵动紫气玩得漂亮,现在所有的世家宗门,都盼着你赶紧好起来,替他们救人呢。”

    司若婴道:“如果能好起来,我自然是乐意,只怕”

    柴衍忙说:“你别只怕了,我听我爹说了,要给你找龙气。只要是有,就一定能够找出来,大不了想个法子在凡世、道界之间打开一个通道,送你去凡世疗伤也行。”

    司若婴疑道:“打开一个通道?”

    柴衍点了点头:“我爹刚刚才跟我说的。让我过来告诉你,就算找不到龙气,你也不要担心,我们柴氏拼尽一族之力,也要将空间撕开一道口子,送你去凡世疗伤。”

    司若婴感怀于心,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道:“前辈有心。”

    柴衍道:“你对柴氏一族有恩,我爹这样子报答,我们当儿子闺女的,才能同意,否则我们都看不起他。不过我娘跟他闹脾气了,他那会儿要去找上官前辈,结果被我娘骂了一顿,不过还是去了。”

    “难为前辈了。”司若婴的目光飘向正在聊天的常青和柴珊两人,不出意外的话,常青这会儿正在跟柴珊讲着柴扉与上官娴的往事。司若婴忽然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往事。

    而且,司若婴十分清楚,上官娴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柴衍看着司若婴的目光,循着目光看去,便是看到了常青。柴衍笑道:“你也好奇?”

    司若婴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摇头说:“没有。”

    柴衍道:“这事儿我知道一点点,还是小时候听爹娘吵架偷听来的。”

    司若婴支起耳朵,十分纠结的听柴衍讲了起来。

    柴扉当年是个风流浪子,上灵方台,琴挑美人,上官娴青眼以待。本该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可两人还未互相剖白心意,柴扉便是又浪着去除魔卫道。结果柴扉就中招了,被花蓉救了下来。花蓉样貌不凡,又有着小家碧玉的恭谨,柴扉很快就忘记了灵方台还有一个美人等他。

    然后就是柴氏的聘礼抬到了花蓉家里,灵方台的战书递到了柴氏府邸。

    上官娴约着柴扉切磋一番,两人打了一架,把那些未曾来的及开花结果的情缘全都打散了。

    最终,柴扉娶了花蓉,上官娴至今未嫁。

    柴衍道:“我娘对于我爹在婚前和上官娴单独见面的事耿耿于怀,我爹也十分无奈,无论如何解释,我娘都是不听。两人每次吵架,我娘就要拿这件事说事儿。”

    司若婴原本想笑,但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便忍住了。

    柴衍只得道:“你想笑便笑吧,你现在情况又不大好,憋着笑再憋坏了。”

    于是司若婴放心地笑了起来。

    柴衍道:“我也觉得我爹做的挺不对的,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对。”

    “你爹首先就不应该去招惹上官宗主,其次,招惹了上官宗主还不把话说清楚,然后,他没把话说清楚就走人了,接着,他在还有一个没有交代清楚的上官宗主的情况下又与你娘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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