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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是最后的一次加注,但是二人面前已没有筹码。
容瑾大,所以由他决定押注!
只见他瞳孔眯了眯,薄唇缓缓翕动,话语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浅水湾二期的终生使用权!”
此话一出,一众宾客们顿时哑然,在座的人谁不知道浅水湾?
这个项目可以说是容氏房产迄今已来最大的完工项目,浅水湾分为一期和二期,二期虽然不及一期庞大,但是市值也有几十个亿,这场赌注未免下得大了点!
李铎闻言脸色大变,“容少,这玩得是不是有点大了?”
容瑾盯着自己的牌底,手指散漫地敲打着桌面,声音依旧淡漠:“我记得李少拥有瑞康百分二十的股份,股份的价值跟浅水湾的市值旗鼓相当,要不以此为注怎么样?”
瑞康百分二十的股份,几乎剥掉了李家的半壁江山,而对李铎来说,更是他的全部。
他的脸色青白交加,未来得及再次回应,身旁李父就着急地大叫道:“铎儿,不可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江山,赶紧为你刚才的失礼给容总赔礼道歉!”
李父话落,李铎身边的女人急红了眼,“李铎,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别吵!”李铎喝住她,眸色阴沉,“你重要还是瑞康重要?”
说罢,他转身看向容瑾,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容少,刚才是我的不是,桌子上的这些筹码就当做是我给您的赔罪礼物,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未婚妻的话,我也可以无条件的让给你,绝不说一句二话!”
李铎未婚妻闻言大怒,上前一巴掌掴到他脸上,“李铎,我真他妈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混蛋!”
她转身欲走,李铎一急,招呼着宴会厅的保镖,“你们干什么,还不把她拦住!”
“无耻!”笙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淬了一口。
李铎的未婚妻大概是真心真意爱着这个男人,只是时至今日,才知道她准备托付一生的男人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此刻走也不成,留也不成,一个想不开,竟朝船身的方向撞了过去。
“小四,拦住他!”笙歌急忙喊了一声!
小四闻言,眼疾手快地把她拦下,人没事了,就是笙歌此举惹来了大家的侧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四是容瑾的保镖,而笙歌竟然使唤得动他,那她的身份
众人猜测纷纭。
容瑾抬眸看了她一眼后,目光移向李铎,眸色生冷,他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李少约摸没听清楚规矩,在赌局开始之前,我就说过,没有输赢不能退局,你既然敢赌,就要做好愿赌服输的准备。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珍惜,所以此时此刻你想要反悔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说完,他缓缓掀开了自己的底牌,众人视线聚集的瞬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容瑾手里的牌不是别的,正好是稀缺的黑桃九!
同花顺!还是最大的黑桃同花顺。
这是怎样的手气?
与此同时,小四把李铎的未婚妻交给身后的人控制,上前翻开李铎的牌底。
不出笙歌所料,是红桃a,铁支!
只是铁支再大也大不过同花顺,所以这一场赌局容瑾赢了,而且赢得相当漂亮。
李父见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铎瘫软在地,不可置信地盯着桌子上的牌,“同花顺,这怎么可能?”
容瑾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李少,很抱歉,浅水湾二期的使用权你拿不到了,但是瑞康的股份我收下了。”
话落,商博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他拿着一份拟好的股权转让书递给李铎,公事公办地开口:“李少,若是确认没有问题的话,你就签下字吧!”
李铎哪里肯签,他抬头恨恨地看向容瑾,“容瑾,你别欺人太甚!”
“这么多人眼见为实,我怎么会叫做欺人太甚呢?”容瑾的目光平静地扫了大厅一圈,最后定定地落在笙歌脸上。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垂涎我的未婚妻,听说她跟你过世的妻子长得很像不是吗?”李铎不屑地淬了一口,脸色狰狞,早已无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
容瑾眯了眯眸,缓步走到笙歌面前,视线锁着她,声线依旧浅淡凉薄,“顾笙歌,要不你自己来说,你跟她到底像不像?”
241章 他弄断了你的头发()
顾笙歌三个字仿佛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阵阵波澜。
空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数双眼睛落到笙歌身上,灼烈的视线几乎要把她洞穿。
黎臻见状,上前一步挡住他,不悦道:“容瑾,你发了一晚上的疯还没发够吗?”
容瑾蹙眉,声音骤冷,“黎先生,这是我的家事。”
笙歌伸手拉住了黎臻,朝他摇了摇头。
她看向容瑾,只是重复着一句话:“疼吗?偿”
众人不明所以。
容瑾抿唇盯了她几秒后,缓缓摊开了左手。有半截发丝从他手上滑落,他沉沉开口:“你的。”
笙歌抬手接住了那半截头发,又看了眼李铎,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他弄断了你的头发。”
容瑾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笙歌愣了几秒后,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裙跟上他的脚步。
容瑾走得很快,一出宴会厅就不见他的身影,她犹如一只无头苍蝇般在船舱里四处寻找着,可跟刚才一样依旧找不到他的身影。
在推开无数间房门无果时,笙歌悻悻地坐在了甲板上。
船还在行驶,这艘游轮会从青城的东岸出发一直行驶到青城西岸,那时正好宴会结束。
而其间因为刘总的事件,刚驶出不久的游轮被迫靠岸过一次,现在才从东岸出发不久,此时并不会靠岸,所以她笃信容瑾没有上岸,而且他在躲她,因为她刚才的误会在躲她!
“小气的男人!”她抱怨了一声,撑着甲板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此刻宾客正云集在宴会厅里,甲板上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笙歌索性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走向了船沿。
对岸的青城夜色很美,海风夹杂着细浪扑打在船身上,她衣着单薄,在这入秋的天气里有点冷。
她想起当初与赵佳铭结婚的地点,似乎也是在这艘游轮上,那时候容瑾带人“抢亲”的模样
想至此,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容瑾眉心拧紧,他倚在背光的角落处,定定地看着她,手上捏着一只未点燃的烟。
海风吹得他都觉得冷,而这女人在甲板上站了十几分钟,竟然还没有回去的迹象!
真是令人恼火!
他眸色一深,折断了烟头缓缓从角落里走出。
几乎在他身影显现的同时,笙歌迅速转身,她看着他,笑意璀璨,“我终于等到你肯出来了。”
容瑾脚步停在原地,视线锁着她声音沉着,“你一直知道我在这里?”
笙歌眨了眨眼,言语里带着一抹狡黠的意味,“起初是不知道,后来感觉到了,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看你什么时候会出来。喏,你现在不是出来了?”
火气涌上心头,容瑾眉间一冷,“顾笙歌,这样愚弄我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他转身就走,笙歌急忙跑上去从背后拥住他的腰身,声音里有些委屈,“阿瑾,别走了。”
容瑾看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撒手!”
“不要!我一放开,你就走了,这游轮这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你!”笙歌非但不放,反而将手臂箍得更紧了些!
他冷笑;“顾大小姐不好好回去当你哥的女伴,跑来找我干嘛?”
笙歌心一痛,想起刚才甩他的那巴掌,放开手绕到他身前,轻轻捧住他的脸,心疼不已,“还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容瑾抿唇不答,他眯了眯眸,不知道她此刻脸上露出的表情是真是假。
“我想起来了,我昨天答应你来参加宴会,可是我那时候真的太累了,一觉醒来就给忘了。”说到此处,她苦涩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礼服,“哥哥在我睡醒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让人把礼服送来了,我看到放在沙发上的盒子,就以为是他容瑾,我不知道这礼服也是你替我准备的。”
她顿了顿,有些委屈,“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又什么都没有说,我怎么知道你做了这些事情”
容瑾捉住她放在自己腮边的手,嗤笑一声,“这么说,打不通你电话也是我的错了?”
笙歌哑然,她忘了手机没电这回事了。
“顾笙歌,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道歉的?会不会显得太没诚意了一点?”
容瑾甩开她的手欲走,笙歌好不容易找到他,哪能让他这么走了,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笙歌甚少主动,他的唇上吮了两口后,试探地打开他的牙关,奈何容瑾固守城池,试了几次都不得章法,只好混乱亲了他几下,就离开了他。
她盯着他如墨潭般深邃的眸子,一字一顿信誓旦旦地保证,“容瑾,我以后只当你的女伴。”
他毫无反应,只是嘴角勾起的嘲讽弧度越来越大。
笙歌心底慢慢凉了下来,连原本想说的话也吞了回去,她晦涩地笑了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信,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眸光黯了黯,她松开力道,手慢慢从他脖颈滑落。
在她手完全脱离之前,腰上蓦地一紧,容瑾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提起。
“容瑾,你”她有些诧异,明白过来的时候顿时笑靥如花。
“我记得你刚才说以后只做我的女伴?”容瑾终于开口,声色哑哑的。
“嗯。”笙歌望着他,郑重的承诺,“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伴。”
“即使是黎臻的要求?”
她不知道他晚上为什么总是揪住哥哥不放,顿时有些头疼:“容瑾,他是我大哥,为什么你连我大哥的醋都吃?”
容瑾冷笑,“大哥就不是男人?”
“是。”笙歌见好就收。
腰上的力道一紧,他逼迫着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笙歌叹了口气,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开口:“容瑾,在我眼里,大哥虽好,但也只能护我年少轻狂,而你是我的丈夫,是我下半辈子要相濡以沫的男人,你们不能相提并论,我尊重我大哥,可是我爱你。容瑾,我爱你。”
这是笙歌第一次开口说爱,她这样的人,即使爱了也只是深埋心里,因为她觉得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前人创造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丘比特把象征爱的箭头射准了两个陌生的男女,为得不就是要他们两情相悦?既然互相欢喜,为何不说出口呢?
容瑾的眼眸因为她的话语翻起了惊涛骇浪,浪花滚了好几重才慢慢平息下来。最初的沉默过后,他俯身捡起她扔在甲板上的高跟鞋,拥着她的腰往船舱的方向走去,“外面冷。”
笙歌在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嘟囔了句,“我好不容易告白一次,竟然就这点反应。”
话落,容瑾的脚步一顿。
她狐疑地看向他,“怎么了?”
他哑透了的声音带了几许蛊惑的气息,“本想忍着,现在觉得就这样也不错。”
笙歌尚且莫名奇妙,容瑾突然扣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在休息室的粗暴,他此刻的吻温柔又绵密,不过一会她就有些脚底发软,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而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起的变化。
“我记得宁家有给宾客分别配了休息室,你应该也有吧?”趁着呼吸的间隙,笙歌开口。
“嗯。”容瑾应答,手指已经滑到了她后背的拉链处。
“别别在这里!”笙歌按住他的手。
“正餐已经开始了,没人过来这里。”
“可是,这光天化日的”
容瑾笑了笑,“顾同学,这不叫光天化日,这叫黑灯瞎火。”
“”
笙歌被他放倒在甲板上,背后贴着他刚脱下的衣服,身前贴着他滚烫的身躯。
虽然心知如他所说,里面的宾客并不会到甲板上来,但她终究心有忐忑,目光一直跟做贼一样朝四处张望着。
容瑾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专心点。”
笙歌瞪了他一眼,头上是朗朗的星空,身下是翻涌的海浪,耳边是似近似远的觥筹交错声,能让她分心的事物这么多,叫她如何专心?
容瑾呼吸一沉,心想她大概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多动人,香槟的后劲让她的脸颊有些微红,剪眸中水光盈盈,满满地倒映出他的脸。
只有他
虽然心疼她,可是忍不住啊!
容瑾俯首,一寸一寸虔诚地膜拜着的身体。
当体内微微的疼痛感传来时,笙歌有些惊诧,她竟然真的在这游轮的甲板上,跟他做了?
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容瑾已经一改刚才的温柔,攻势猛烈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除了彼此沉重的呼吸以及被他逐渐掌控的情绪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事物
243章 容瑾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别出声;有人来了。”()
忽然,容瑾脸色一变,迅速卷起地上的衣服,就着现在的姿势,把笙歌抱到他刚才栖身的阴暗角落处。
“怎么了?”她飘忽的思绪瞬间回笼,搂紧他的脖子,紧张地开口。
“唔别那么紧!”容瑾低吟了声撄。
她脸色一臊,拍了他一下,手也跟着收拢了些许,“到底怎么了?”
容瑾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才偎着她耳边轻声开口,“别出声,有人来了。”
笙歌欲哭无泪,既然有人来了,你不会先出来?
容瑾似乎读懂了她的心声,吻了吻她的唇,几不可闻地呢喃着:“舍不得出来。”
“”臭流氓!
“他不会发现我们的。”说罢,他竟然又缓缓动作起来偿。
笙歌浑身一僵,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大爷的,容瑾你”
“是黎臻。”
她瞬间禁了声,缓缓地扭过头,果不其然看到黎臻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甲板上。
他走到方才刚才笙歌站过的地方,眺望着对岸的夜色。
“你不准动了。”她控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吟哦,狠狠瞪着借机使坏的男人。
原来,被人捉女干在“船”的感觉是这样的。
若此时有灯光的话,必然能照到笙歌红白交杂的脸色,她内心疯狂抽搐着,再也不敢多看黎臻一眼,驼鸟得把头埋在容瑾的脖颈处,心想要是让她哥发现他和容瑾在甲板上做这种事情,那她真的会一头撞死!
丢人啊
都怪他,说什么没人,这不仅有人还把她哥给引来了。
笙歌气得想骂娘,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恨恨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泄愤。
容瑾见她恼了,蹭了蹭某人毛茸茸的脑袋,乖乖地不动了。
他调整了个角度,用自己的身躯把笙歌挡得严严实实,眯眸看着甲板的黎臻。
后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眸光朝二人的方向处眺了一眼后,转身迅速的离开。
笙歌度秒如日,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容瑾才在她耳边开口,“好了,人走了。”
她撇着嘴,不想理他。
容瑾见状,坏心眼地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听到身上的女人嘤咛了一声。
她抬起头,怒瞪着他,“你还来,快放我下来!”
“不”他果断地用动作征服她的言语。
笙歌反抗无果,又被他带入了狂风暴雨中。
极致的绚烂过后,她伏在他的胸口喘气,埋怨着:“都是你,要是让大哥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他?”
容瑾吃饱喝足,心情愉悦得不得了。默默拉好她的礼服裙,让她说够了,才缓缓应了一句:“我想,即便他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也应该察觉到我们刚才就在附近。”
笙歌倏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容瑾目光朝甲板处睇了去,她狐疑地跟随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她的高跟鞋横七竖八地躺在甲板上。
视线停留了几秒后,笙歌僵硬地收回目光,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你说,我哥会不会认为我想不开跳海了?”
容瑾非常配合地摇了摇头,“恐怕概率不大。”
感受到了她的困惑,他补充道:“首先,你没有跳海的理由;其次,你若真是跳海的话,鞋子不应该是那么摆放的。”
“”她都要跳海了,还管鞋子怎么放?
“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黎臻没那么傻,他要是认为你跳海了,能一言不发,安然地回去?”
话落,只听见微风卷着细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规律。
笙歌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