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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林朝颖有了寻觅高帅富、土豪的机会,不要穷**丝扈云伤了,真悲催啊。
等等,貌似我在这里面成了小三?吴喆额头上冒出黑线,刚才就该想办法更折腾一下林朝颖。
“这位……萧姑娘。”胡家的大公子胡策突然到了吴喆面前,微一拱手道:“本人乃是胡门一员,现在见姑娘你能施展胡门刀法,心有不解,特来问个明白。”
“啊,我只是随意模仿一二,不是真的会了胡门刀法。”吴喆心中猛然一惊,知道自己为了出风头惹来麻烦了。
胡策认真道:“姑娘刚才身形矫健,以未经玄气淬炼之身,于危急时刻能避开玄气一击,令我好生敬佩。”
他这么一说,很多人才反应过来。
是啊,当时林朝颖背信以玄气怒刺少女,幸好这少女反应极快且身形灵动,险险避过。
她要斩下少女的手臂?至于吗?!这可不是生死仇敌的决斗!在场众人心中对林朝颖更加大为不满。
若是平时,哪怕被林大小姐当场杀了一名杂役,很多人也爱理不理,最多背地里谴责一句交由宗门定夺。
但如今这叫萧妞的女杂役却不同寻常。显然有惊世骇俗的忆术本领,更能飞快学会多个武技,指不定宗门就会倍加重视。可刚才险险就毁在这个林家大小姐手里,而且还是靠之前说好不使用的玄气!
嫉妒啊……忿恨啊……绝对是!妒火中烧的女人真可怕!
却听胡策继续道:“只是,在下不明白,姑娘没有玄气的话,怎么学来胡门刀法的?”
“……”吴喆脑子飞快思考,想怎么来应付这个胡家大公子。
原来胡策是旁敲侧击,想要对这少女追问胡门刀法的出处。周围众人顿时明白。
他没有直言了当地问出来,如此委婉,可比刚才那林朝颖高明了不止一筹。
胡策又踏前一步,逼问道:“姑娘,据我所知,但凡外门各家武技,除了各家族人可学外,宗门内门藏经阁也有一份备案。除此之外,他人偷学,甚至流传于外,可是责罚非常严重……”
糟糕了。吴喆心中焦急,一时还真的难以找到好的借口。
而且一瞬间,她还设想到以后再难找人观摩武技。因为刚才如此一番表现,虽然会在门内地位蹿升,但后患不小,谁想让家门武技被人学去啊?
就在吴喆心中大为后悔,更难以解释的时候,一阵苍老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萧妞,你这丫头,叫你藏拙,怎生小娃儿心性在此卖弄?”假山后面,一位老者捻须大笑着走出来。
“白长老。”众人一起拱手行礼。
“白长老,今日有空光临外门藏经阁啊。”舒管事立刻越众而出,作为东主迎上前去。
“呵呵,好说好说。今日闲来无事,至此看看这丫头。”白长老一指吴喆:“想不到这丫头忒也不叫老朽省心,似乎又似昨日那般卖弄技艺,哼,装神弄鬼!”
“哦?此话如何说?”舒管事何等世故,立刻担任了最佳捧哏,将白长老的话头发挥出来。
“她本是我多年前游历时发现的一块璞玉,在宗外培养许久。但满十余岁时却发现没有玄气修炼的资质,因此一直没有带入宗门。”白长老捻须道:“只是由于我的身份较为特殊,一些人为了让我这老头子开心一点,就将这丫头当成我的弟子看待,暗地里给了她不少好处,兀自令这丫头占了便宜。”
舒管事心念飞快,立刻接道:“如此说来,我这外门藏经阁的现任杂役萧妞,居然算得上一直在享受内门弟子待遇。”
“可不是?因此这丫头看了不少内门书典,却不想她天性顽劣。老朽稍一疏于管教,竟令她有了争强好胜死要面子的臭毛病!昨日当众不揭穿你,今天倒敢故技重施再博人惊叹了!”白长老已经走到吴喆近前,扬脚朝她屁股踹一脚。
只不过白长老毕竟老者,不能当众做出踹少女屁股的行止,这一脚也就是凌空作势。
吴喆却犹如见了猫的老鼠,简直抱头鼠窜般溜到了一边,可谓相当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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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白长老的责罚()
白长老在众人中央站定,瞧了胡家大公子一眼,随口道:“胡策啊。”
“小子在。”胡策将腰弯得低低的,躬身道:“长老请吩咐。”
原本在外门趾高气昂的胡策,在这白长老面前如此谦卑,一口一个小子自称,可见内门长老的地位。
舒管事早已招呼人搬来了一把椅子,请白长老坐下。
白长老欣然就座,原本看热闹的众人毕恭毕敬地立在周围。
白长老是唯一一位坐着的,理了理袍襟,缓缓道:“宗门内门藏经阁的书典,被这丫头看了,是我的不是,改日我登门拜访赔礼,望你胡门给个有人在家的日子。”
“白长老您拿我开心了,这话哪里说来?”胡策在旁连忙赔笑:“萧妞是您看好之人,自然有权赏鉴内门武技。她肯学我胡门刀法,乃是我胡家的荣幸。什么赔礼,小子自小胆儿就小,长老千万莫要让小子我惊到了。”
白长老点了点头:“但这丫头在人前施展胡门刀法,终归是她的不对,莫说你不怪,单我就要责她面壁禁食三日,也厉令责她遵从内门看书规矩,不得外传胡门刀法。你看可好?”
“不好不好!小子觉得罚得重了!”胡策连连摆手,大声道:“宗门又无禁令称众弟子查阅内门书典后不可施展其中武技,萧妞为何要受罚?最多也就治个卖弄失当之责。”
白长老与胡策这一问一答,众人一声不吭地听着。
白长老大摇其头:“可她借多年背诵书典学会刀法之实,卖弄忆术惊人之名,难道仅是个卖弄失当之责?”
胡策对道:“萧妞年方二七之龄,未达碧玉之龄,与孩提几乎无差,仅是娃儿心性争强好胜而已。又未造成什么损伤,卖弄失当也可谓罚得重了。仅是长老您一向治内严谨,小子才斗胆说该罚以卖弄失当之责。其实心下就觉得,斥责禁足也就是了。”
“不妥不妥,这丫头如此顽劣,不能轻罚就算。”白长老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恕小子斗胆再说一句。无论这萧妞如何顽劣,如今她是外门藏经阁的人。小子觉得舒管事在场,何不由他定夺?”
“……”白长老转向舒管事,问道:“舒信,你如何看?”
“白长老……”舒管事一拱手,笑道:“这萧妞又没有违反我外门藏经阁的禁令,我自然觉得根本不需要责罚。”
“不行!不能因我在内,你等便偏袒于她,我一定要罚!”白长老一副秉公之态。
“凭啥啊?!我只不过将以前背好的书背诵出来,把学过的刀法剑法用出来,有啥不行的?”吴喆在旁突然翻脸插言:“他们自以为我当场背的、当场学的,那是他们误以为的事情,他们自己把我当成超级天才,管我什么事?”
“你这丫头还死不认错。”白长老瞪眼:“舒管事你只管定责,我说她不对,便一定要罚!”
“这个还真难办……”舒管事一副为难的样子,搓着手道:“啊,对了,我外门藏经阁对于一些顽劣的杂役,倒是有一项处罚。责令受罚弟子三日不得吃,仅许喝。”
“仅许喝?”吴喆在旁讶道:“这太过分了吧?”
“过分?”白长老似乎突然开心起来:“哈哈,你这丫头还觉得过分?那就用这条责罚于你,别人吃着你看着!”
“别啊!那更饿人好不好?!”吴喆立刻抗议。
“哼!挺好了,三日之内,只需饮喝,不得吃食,可明白了?”白长老起身,一甩袖子离去,最后只抛下一段话:“大长老安排你在外门藏经阁,就是磨炼你心性。老实在这里呆着,莫要再生是非。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是。”吴喆低眉垂眼地答应。
众人待白长老远去,纷纷也拱手告退。而且每个人默默离去前,都偷偷瞄了吴喆几眼。
再傻的人也知道,白长老是维护吴喆而出面的。
这胡策和舒管事还当真是明白人,顺着白长老的话语一唱一和,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就这么将吴喆不痛不痒地罚了一下。
而且还将吴喆偷学武技的事摘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很多人倒在想:虽然白长老的出头明显有演戏的成分在内,但是否只出于回护这少女的缘故?
而这位少女忆术惊人,能当场偷学武技的本领,还真的是她事先就会的吗?
当场背诵那么多刀谱,看别人耍过几次刀剑就能学会武技,真、真、真太过匪夷所思了。
甚至再联系吴喆刚才的反驳白长老的表现,很多人觉得这少女才十四岁,也许真的是事先背好,装神弄鬼想博得众人夸奖。
不过,白长老最后一段话的意思非常明确。
这段话显然不是给吴喆听的,而是告诉众人:今日事,你们回去就别乱吭声了!也别来给我找这少女的麻烦,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白长老宗门内地位接近大长老,乃是一言抵千金的实权人物。在内门也是响当当的重角,有何外门之人敢开罪于他?
带着一层层狐疑和警戒之心,众人离去时尽皆默然。
舒管事、胡策、扈云伤反而是最后留下来的。
扈云伤这痴人倒是在想着:刚才小刀断折,似乎被什么东西袭来打断,并非完全是林朝颖的玄力剑刺所致。看来就是白长老当时出手干预林朝颖的伤害,却让我挡住剑势的小刀折损了。
不得不说,刚被女人甩了的扈云伤能在考虑这种事情,不愧是木鱼脑袋。
舒管事见众人走了,就对胡策拱了拱手:“胡公子,你胡门出得好人才啊。宗门长老一定会多加培养。”
舒管事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明说谁是好人才。
胡策也不搭腔,与舒管事对望一眼相互一笑。
彼此聪明人毋庸多言,拱手告辞。
扈云伤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拾起地上的断刃,握在手中,缓缓而去。
“喂,扈云伤,等我一会儿。”吴喆心中想着扈刀门的刀法,立刻就追上去。1%的学习差额还没有填满,咱还等着升级呢!
走了几步,吴喆回头:“舒管事,我可以先离开一会儿吗?”
“姑娘不必客套。”舒管事满脸堆笑道:“只是白长老既然明言责罚内容,三日内姑娘尚需遵守一下。”
“好说。”吴喆答应一声,追着扈云伤去了。
三日内只准喝,咱喝粥还不行啊?吴喆想得开。
另一边,离去的白长老真的如此纵容吴喆吗?
吴喆想混吃等死都能龙傲天附体的日子,没那么容易到来。
这位宅男,将异界想得太简单了。
幸好她碰上了白长老,这位以后被她奉为恩师,但却没有师徒之名的前辈。
第035章 二葬刀()
白长老离开后,直接急速去寻大长老。
大长老正在内庭审阅内卷,决断宗门内一些大事,突有白长老径直入内。
喜执事、福执事等大长老身边伺候的人心中暗惊。
白长老身份地位相当高,又与大长老是总角之交,从来都有擅入之权,大长老也亲口许过。
但白长老为人可谓严谨,恪守上下礼节,从来都是由人禀报后才会进入大长老的内庭。不想今日竟径直而入,必是有要事相商。
“哦?老白,怎么了?”大长老一点都不介意白长老的突来,连忙停下手中笔墨问道。
“有一桩急事找你商量。”白长老认真道:“宗主昨日接见了本次晋入内门的二十余位弟子,今日一早已动身而走,这事只有你能帮我拿个主意。”
“哦?快说。”大长老正色道。
“今天我有空去看了看那个萧妞,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白长老认真道:“她今日又与扈刀门有了些瓜葛。”
“忆术惊人的萧妞和那个'天上辣椒'扈云娇?”大长老猜测着笑道:“她们又搅在一起了?这个扈云娇,昨日见宗主得赐丹药,居然没有急着凝锻玄气,还……”
“不,是扈云娇的哥哥,那个前几日挑战雨门二师兄败阵的扈云伤。”
“哦?那个扈云伤?资质倒是可以,但武学进步总是迟缓。”
“正是,萧妞居然主动找上他,和他试刀。”
“试刀?不说萧妞无法修习玄气,就连武技也未曾练过。”
“不,她经过昨日背诵刀谱,居然已经会了……”白长老将当时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一讲述:“……如此这般,这萧妞不单用出了昨日背诵的十几本刀谱的武技,更施展了刚看过不久的胡门刀法。还有,她更是改刀为剑,将林朝颖逼得手忙脚乱。”
大长老听得不知不觉已从椅上起身,瞠目惊道:“等等,我有没有听错?你是说,她不仅在看过扈云伤与胡策的试刀后就会了胡门刀法,更在打斗中学会了林门剑法?!甚至、甚至还能换刀为剑,两者俱精?!”
白长老不断点头。
大长老瞪圆了眼睛,默然了良久,却喟然长叹一声:“唉,当真可惜当真可惜,为何老天给她如此天骄之智,却不给她修炼之资……”
大长老听到吴喆如此过目不忘、见过即会的天赋,完全将昨日还大红大紫的林朝颖忘在了脑后,只是感慨天意弄人。
白长老手捻白须道:“所以我要说的是,我想带一带那个萧妞。”
“带一带?可她没有半点玄气资质,你还真不怕出力无收?”大长老立刻想起来那个丫头:“等等,你说带?不是收她为徒?”
“不是收徒,只是带管她。”白长老道:“我想请宗主传她自在神功,逆天而行!”
“传她自在神功?!逆天而行?!”大长老吃一大惊:“你是说让她承继宗主衣钵?”
“不错。宗主是否答应不在我考虑之内,但我既然推荐她,就要为宗主送上一个好胚子。所以我要和你商量,这丫头天资惊人但心性懒散,虽知进退但不懂收敛……”
大长老宽容道:“她才二七之龄,有这些少年人的毛病倒也正常。”
“若要得到宗主的青睐,这些毛病半点不可留!特别是一旦接了宗主的衣钵,便要面对那天妖宫的妖孽之子,如何容得她半点马虎。”白长老双目瞪圆:“在将她交给宗主传承之前,我要磨练这丫头的心性!”
“你要磨炼她……”大长老犹疑。
“没错,为了让这块璞玉焕发光芒,宁可冒着碎裂的危险,我也要雕琢一番!”白长老果决道:“哪怕她可能因磨炼而死掉!也只能怪她没有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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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舒管事看着少女的身影远去,心潮起伏不已。
从白长老如此刻意的关照判断,这少女只怕出身非凡。
四周无人,舒管事狠狠挥了一下拳头,兴奋得咬了咬牙。押宝押对了!这一次赌注下得狠,但收获很大!
继而,舒管事反提宝剑,倒背双手乐哉悠哉地回去了。
只是,她居然追着扈云伤去了……
莫非……她……喜欢这呆子?
少女之心真是难以猜度啊,居然会喜欢扈云伤这个痴人。舒管事不禁叹了口气。
再说吴喆一路追扈云伤。
“喂,等等。”吴喆喊扈云伤。
但扈云伤仍旧自己走自己的,双手捧着断裂的定情小刀。
吴喆又叫了两声,干脆不出声了,就跟在他身边瞧热闹。
这家伙不会是去跳河吧?吴喆非常恶意地猜测。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是一片竹林。
扈云伤在竹林边站着看了一会儿,走到一根比较粗壮的竹子下面,将断刀埋了起来。
继而,他又在旁边扯下一根柱子,居中而断,用竹子的宽心板做了个碑木。
吴喆看到他的手被边角锋利的竹棱割得鲜血淋淋。
这家伙会不会已经泪流满面了?估计这是他的初恋?
吴喆很招人恨地探头去瞧扈云伤的脸,却愕然发现这个痴人根本就没流眼泪,脸上仍旧是一片木然。
他是不是面瘫啊?常以别人的郁闷为喜悦的吴喆有点失望。
扈云伤突然抬着鲜血渐止的双手,拱手作礼道:“萧姑娘,我再求一首碑铭。”
“啊?你还知道我在啊?刚才还不理我。”吴喆嘟囔着,不过看他双手流血,也就帮忙想了想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你这个痴人,刚才不理我,我就坑坑你。吴喆将李白的名句吟了出来,故意将其间发扬之意的句子截去,专门留了闲散哀凝的句子。
之前葬裂刀,他居然以血镶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