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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女官:神医宠妃-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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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帝让他去了。”

    五爹眼底杀意浮现,阴狠之意像是鬼兽渗人,“是该开始了,战场拉开,让血之花在这元国大地上尽情的绽放。”

    “五爹的意思是?”

    “杀!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属下明白。”

    雷煞应完,立马转身出了书房去安排一切。

    书房门关上,五爹拉开案桌上的画像,低语低喃着,“皇上,你看见了吗?一切都顺利着,臣一定会将太子扶上大位,让这元国江山又回到皇上你的后代手中。”

    说完,他合上画像,将画像小心翼翼的收起到抽屉里,上锁后。

    他转身又开了机关,往下走去。

    到了居室中,带着玉帝面具的老者在打坐。

    听见脚步声,他睁开眼,沙哑的说道:“五爹,你来了。”

    五爹跪下,“五爹参见教主,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忙起身扶起五爹,“我都说过很多次,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教主,你将来是皇上了,五爹不能不尊。”五爹说着,有些激动,“这么多年,我总算是不负所托。”

    老者灰暗的眼掠过一丝光彩,“皇上,这么多年的等待,总算是没有白费。”他轻拍着五爹,“辛苦你了,这些年为我奔波。现在就等时机一到,我们通天教出动,安王逼宫。”

    他是通天教的教主,无名无姓多年,埋伏多年,只为等到一个好机会,一个可以给出致命一击的机会。

    他要夺回原本属于他的皇位,他要夺回来一切。

    夜深。

    闪电掠过天际,天空被层层乌云遮挡,云层中闷雷阵阵。

    一道闪电劈下去,将太庙主殿上的砖瓦推开。

    太庙周围,暗影涌动,主殿顶上,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索着。

    跪在殿中念着祈福咒文的天运童子感到异常,他往上撇了一眼,然后给角落那使了个眼色。

    顿时暗香飘来,让人都遁入幻境似得不真实。

    屋顶迷香飘来,天运童子佯作晕倒。

    几道身影揭瓦而下。

    刚落到大殿中,他们吸入浓郁的檀香味,觉得脑门一晃,就听见诡异的笛声响起,他们的视线变得呆滞,行动变得迟钝。

    天运童子从地上起身,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咒语,这些人像是提线木偶似得站稳。

    天运童子问了他们一些问题,他们完全答不上来,最后一个问题,他们答上来了。他们来这里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来这里杀了天运童子。至于他们来自哪里,家在何处,自己是谁,上头是谁,他们全都不知道。

    天运童子往旁边打了个响指,两名侍卫抬着一具尸体出来,那具尸体跟天运童子长得一模一样。

    天运童子按照他们说的,把那句尸体挂上去,然后在手脚放血,再在地上写上:阳西无米,元国灾祸,江山替换,百姓方安。”

    接着把主殿上的开元太祖牌位盖住,办完一切,他又对着那些黑衣人催眠了几句,然后跟侍卫躲开到一边。

    笛声停下,黑衣人从催眠中醒来,见到天运童子已死,都以为是他们做的,他们放心离开。

    等那些黑衣人离开许久,天运童子跟侍卫还有躲在角落那个男人才走出来。

    天运童子跟男人说到,“速速去汇报给皇上,一切正如他所料,有人来刺杀我。”

    男人点头,“我这就去。”

    天运童子看着悬挂的人一眼,这些人想跟皇上斗,简直是自不量力,皇上的能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的多。就连今日刺杀一事,皇上也推断到,有人要来杀他,让他先做好准备应对。

    他跟两名侍卫说到,“我离开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两名侍卫恭敬道,“大人,属下知道。”

    太庙外边的十里长亭,开元太祖当年起义的地方,闪电划过亭子。

    震耳欲聋的响声炸开,附近巡逻的侍卫朝这赶开。

    侍卫赶到时,只见绚丽的烟火消失,十里长亭外赫然立着一块大石碑,石碑上写着几行字:日月更替,江山更换,芜国有女心月,月遮阳,不见天日,元国乱,君王昏,百姓哀,征战频,赋税重。乱世纷争,江山不败,求得一安,百姓安,天下安,元国安。”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石碑,脸色大变,这是在说皇上和皇贵妃。

    巡逻队长喝道,“赶紧去找太祝大人和天运童子过来。”

    这时,尖叫声划破夜空。

    有人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童子大人出事了。”

第640章 百密一疏() 
太庙太祝先是去了天运童子那,他吓得大惊失色,再去十里长亭见到石碑,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脸色发白的难看。

    好一会才缓过来,“快,快上报皇上。”

    巡逻队长问太庙太祝,“太祝大人,那这石碑怎么处理?”

    太庙太祝思索了好一会,“先围起来,不准任何人接近,一切等皇上发话了再说。”

    皇宫内。

    这一夜,也不安生。

    到处透着诡异的气氛,甚至有人看到了拖着尾巴的皇贵妃。

    鬼神之说,素来神秘,特别在这整个后宫都在议论和传言的情况下,人心中自然而然就会生出一种畏惧。

    天蒙蒙亮。

    苏葭儿睡的朦胧,就听见外边传来白常的声音,“皇上,急事。”

    没一会,她听见拓跋栗唤小邓子,“小邓子,开门让白常进来。”

    苏葭儿睁开眼,彻底清醒过来了,听拓跋栗的声音,他应该起身了。

    她看向窗子,这天色差不多亮了,白常如此匆忙来找,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着,她坐起身,顿了一会,下床拿了件大氅,把身子包着严实,然后往外边走去。

    她很随性的打开门,没有小心翼翼的,她也不打算去偷听。

    拓跋栗披了件外衣,慵懒的坐在榻上,外屋的小邓子去开门后,白常急忙走了进来。

    白常走进来的同时,苏葭儿也走到了拓跋栗的屋。

    她撩开珠帘,珠帘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拓跋栗见苏葭儿起身了,他问,“吵醒你了?”

    苏葭儿应了声“恩”。

    白常见到苏葭儿,“参见娘娘。”

    苏葭儿说,“白常大人,这里没有外人,无需这么多礼节了。”

    说着,她靠在屏风旁,没打算走过去,也没打算回去。

    拓跋栗见到她如此模样,眼底笑意浮现,刚睡醒的她,多了一抹娇柔,而她的神情像是想要知道秘密的小女孩似得。

    他心情甚好,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位置,“过来坐着吧。”

    要是换做往日,苏葭儿定是要冷淡拒绝,但是想到小奕他们,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在了拓跋栗的身边。

    拓跋栗顺手挽住她的肩膀,他知道她如此乖巧温顺定是在酝酿着什么,否则她不会甘愿如此。但他无所谓,不管她惦念着什么,此刻他搂着她就行了。

    白常见苏葭儿坐在了拓跋栗身边,他看了看拓跋栗,不知道该不该说。

    拓跋栗知道白常的意思,他说,“说吧,没事,这案子皇贵妃也身在其中。”

    白常这才说道,“皇上,正如你所料,那股势力的人去找天运童子了,天运童子已经做好应对。”

    苏葭儿听得有些糊涂,那股势力去找天运童子?

    好一会,她猛地反应过来,然后审度的看着拓跋栗。

    拓跋栗,比她所想的还要心机深沉。

    她忽略天运童子这一点,但是他考虑到了。

    拓跋栗凝眉,“朕知道他们会把事情弄的更大,但是也没想到,他们真的在太庙动手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防着,以免天运童子出事,现在看来,他防的很对。

    “关于那些杀手的来头,天运童子说没有任何线索。因为那些培训出来杀手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谁,为谁效力,也不知道他们在那,只知道要效力上头。”

    “这股势力确实隐蔽,能做到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年,朕一点消息都没有。”拓跋栗说着,眼底锐色浮现,“百密终有一疏,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这么多年。”

    苏葭儿听了白常的话,并不觉得意外,那股势力本来就很会隐藏。

    白常又说道:“在十里长亭还出现了石碑。”

    “哼,又是他们的烂手段。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朕还得亲自来。”拓跋栗顿了顿,“你去安排好一切,今儿个士大夫怕是要沉不住气了。”

    “臣领旨。”

    白常说完,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拓跋栗和苏葭儿,拓跋栗看着苏葭儿望着她入神,他笑了,“你如此看着朕,朕会以为你喜欢上朕了。”

    闻言,苏葭儿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拓跋栗又道,“是不是很意外?很意外朕会算计到天运童子的事。”

    “确实意外,不过细想了,也不该意外。天运童子虽然说不是很重要的人,但是他也被当做国运和预言师的象征,让他死了,再留下什么预言,会引起人心惶惶。还有关于石碑一事,每逢乱世,定有什么天象和异象。所以你完全是站在对方的角度来考虑,考虑的很周全。”

    “难得听你夸朕,朕这心真是舒畅的很。”

    苏葭儿刚想说“我不是在夸你,我只是在说事实”,可转念一想,她态度必须软化,她说道,“你确实考虑周全。”

    拓跋栗见她如此勉强的附和着,却是很开心,他故意将她搂紧,在她耳边低语,“朕可不可以把这当做你对朕看法改观了?”

    他的鼻息扑在她的耳垂,她皱了皱眉,身子稍微往旁边靠了一下,“或许是。”

    拓跋栗笑意盈盈,他抬手,指腹刮过她的脸颊,“爱妃,你知道吗?你不善于撒谎,特别是不善于对不喜欢的人撒谎。”

    言罢,他放开她。

    苏葭儿听着,怎么觉得她在被他嘲笑。

    她早就跟芙蓉说了,她示弱他也不会相信。可他这笑盈盈的态度,也不像是心情不好。他的心思和祁夙慕一样,太难猜到。

    “回去再歇一会吧,早朝的时候又该一番闹腾了。”拓跋栗敛起笑,认真的说道。

    呃,再待下去,她也不知道跟他该说什么,这示弱也得慢慢来,急不得。

    想着,她站起身,往里屋走去。

    走了几步,她想起一件事,停下脚步,回身跟拓跋栗说道,“皇上,关于你体内的毒一事,你恐怕要继续装。你许久不去香贵妃那,但不代表没有别的眼睛在盯着你,现在计划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关键时刻,任何差错都不能出。”

    拓跋栗应道,“朕知道,劳你费心了。”

    他又变得恭谦有礼了。

    苏葭儿转身往继续回走。

第641章 兜兜转转() 
苏葭儿回到内阁,实在是睡不下。

    她自个到后边去打水洗漱,洗漱完了,出来衣阁换衣裳。

    打开衣柜,满目华丽多彩的衣裳。

    看着那些衣裳,她眉头微微蹙起,她还是喜欢简单朴素一些的东西,因为行走江湖方便。成日里穿着这里三层,外三层华贵衣袍,身上还带着各式珠宝,很是累赘。脸上也还要抹着脂粉,把原来的清秀遮盖。

    倘若她和祁夙慕成功,往后她不需要再行走江湖,这就是她的人生。兜兜转转,她还是跟皇宫脱不干系。

    敛起心思,她在衣柜里选了大红色蹙金绣裙装。

    拉上门,她换上裙装。

    绛色抹胸,抹胸上绣着花鸟,外罩着橙红大袖外衫,外衫曳地一尺余,衣摆绣着精致的孔雀羽,大红罗裙用金银线绣出孔雀和麒麟。帔子上点缀着金黄色蒂形小团花,缠绕在双臂。

    走到梳妆台前,苏葭儿看着镜中人,这华贵无比的衣裳,让她增添了几分贵气。

    芙蓉进来的时候见苏葭儿已经换好衣裳坐在梳妆台前了,她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她伺候着苏葭儿更衣上妆的。

    “娘娘,你起身了。”她说道。

    苏葭儿应道,“睡不着,便起身了。”

    芙蓉走到她身后,“那奴婢先帮娘娘梳头上妆。”

    “恩。”

    芙蓉按照苏葭儿的衣裙,给苏葭儿梳了惊鹄髻,惊鹄髻上插着步摇花,珠玉、翡翠与凤鸟结合,凤鸟双翅和尾翼打着小孔,上缀垂下的金流苏,金流苏上悬着红玉珠子和圆形叶片,稍微一动,红玉珠子和圆形叶片摇曳着,撞击着;   苏葭儿看着芙蓉熟练的动作,她想起了红潼,她和红潼差不多的年纪,她在异乡埋伏,红潼则是跟着祁夙慕出生入死,她们本该过的更好。可她们选择了最难的路,都说巾帼不让须眉,她们的付出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在这茫茫世间,要想在历史尘埃中留下一点记载,只有站在高处。

    “其实我很佩服你,为了自己忠心的人,可以留在异乡,潜伏这么多年。”她说道。

    正打开盒子的芙蓉顿了顿,她说道,“我们每个人不过是选择了对的路,然后朝着对的方向走下去。即使错了,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怨不得,因为这条路是当初自己选择的。”

    苏葭儿听着芙蓉的话,她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她心中嗤笑着自己,她活了这么多年,却也没芙蓉更懂得放开的道理。在她没有想开之前,对阿修的事情执着的深陷其中。她倒是忘了,一切都是她的选择,既然选择的起,自然要承受得起这个答案。

    如今,她总算是想开了,面对祁夙慕的事,面对自己选择,她不会再畏惧,不会再后悔。

    哪怕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也承受的住。

    “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男人。”她跟芙蓉说道。

    芙蓉笑了笑,“也许。”

    言罢,她从盒子中拿出面脂膏,帮苏葭儿抹了面脂,然后上珍珠粉,再抹绛色胭脂,画眉,贴花钿,点面靥,涂唇脂。

    苏葭儿看着镜中人,妆容浓艳,衬得起这身华贵的衣裳。

    今儿个是大场面,她必须得拿出镇住百官的气场。

    服装和妆容,是辅助。

    她站起身,朝外头走去,“皇上可更衣洗漱了?”

    “娘娘,皇上早些时候去了正殿。”芙蓉回道。

    “去了正殿?”苏葭儿凝眉,她之前也在外边,应该是在她洗漱时出门的。这是去处理什么急事?要避开她?可仔细一想,应该不是要避开她,白常说了异象一事,拓跋栗应该是去前头处理异象一事。

    “皇上让娘娘醒来后到正殿用早膳,再一起去上朝。”

    “恩,去正殿。”

    正殿外,黑无和小邓子守着,见到苏葭儿前来,两人给苏葭儿行了礼。

    入殿内,拓跋栗笑吟吟的看向苏葭儿,“爱妃来了。”

    “参见皇上。”

    苏葭儿难得恭敬的行礼,拓跋栗可真是意外的很,她这是无声的在跟他示弱,他假装不知道的说道,“爱妃,你和朕之间无需这般客气的行礼,朕还是喜欢平日里的你。”

    苏葭儿起身,“该有的礼节,臣妾还是需要的。”

    拓跋栗微眯着眼看着苏葭儿,他转移开了话题,“方才太庙太祝差人来报,天运童子自缢死在太庙殿中,还留下话。开元太祖牌位倒下,十里长亭外天降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字。”

    苏葭儿道,“天运童子被皇上遣到太庙,如今在太庙自缢,还留下话,那股势力会借着炒作。更何况开元太祖的牌位还倒下了,他们可说是开元太祖显灵,在提醒着所有人,元国江山要毁在你手中。”

    拓跋栗笑道,“爱妃真是聪明,叫朕如何不爱。”

    苏葭儿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又接着说道,“天下皆知十里长亭是开元太祖当年起义之地,当年开元太祖也在那发现了一块记载着太祖紫气东来的天外飞石,众人皆认为开元太祖乃天运所选中的王者。可实际上,这天外飞石,不过是个幌子,能让太祖光明正大起义的幌子。”

    拓跋栗仍是笑着,“爱妃,你如此说这事,不怕朕责怪于你?”

    “这就是问题所在,也是那股势力会这么做的原因。纵使世人皆当时天外飞石是借口,可皇上也不能说这是借口,因为没有这天外飞石,何来如今的元国,何来的开元太祖。皇上否定了天外飞石,就等于否定了开元太祖,也是在告诉世人,开元太祖就是找了个借口起义。皇上心中可以明白这件事,但是不能当着百官说出来。而百官不知道那股势力的存在,更不知道这天外飞石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会抱有观望的态度或者是反驳的态度。但是那股势力的人,一定会竭尽所能去说服这飞石的是在警告世人。由此,皇上可以大概看出,谁是谁的人。至于石碑上,我想着导火线一定会引到他人那里,即使皇上调查了,也是往那人那里调查。”

    拓跋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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