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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无花飘香 作者:紫叶枫林(正文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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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花微微怔愣了一下,因为无法用手触及对方,心中,竟是有着瞬间而过的冷寒。
  但是紧接着,自己身后便被火热的身躯覆压而上,带起了如火的潮,如炎的烧。
  楚留香轻吮着无花后颈,抚落仅是湿润滴水的长发,露出线条矫美且无暇的背部肌肤。
  齿间碰着肩胛处突起的骨线,他一手上抚过无花的后脑,于发间轻揉。
  却是在下一刻,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臂。
  抚过手腕上带着的佛珠,无花一手与对方十指相合,另一手便握住了楚留香的手臂。
  待感到楚留香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揉压着自己腰腹间时,无花深吸了口气,将额头抵在对方手臂的肘窝处,慢慢放松了身体。
  楚留香让无花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取过刚刚才用到,顺而带过来的郁金香玉瓶,取了些许出来,便将手指探入对方幽谧。
  指尖刚刚触及,便是感到对方僵住了身子。
  他轻轻吻着无花的脊线凹处,直到对方又放松了下来,才将整个手指都进了去。
  无花轻哼了一声,手上握着对方的力道加大了些。
  感知指尖传来的紧密炽热,轻轻而动,慢慢的扩展,既柔且轻。
  自己内里最深的地方被人探取,身体也尽量的放松舒缓,待对方出去了,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却是被紧接而来的剧痛,激得狠狠弓起了身子。
  极为敏感细润的紧实内壁被一点点撑开,一点点进取。
  所有感官也都一瞬间集中在了那处的神经,竟是分不得半分其他心思。
  只知自己被那人紧紧的揽着腰抱住,后背也被不停的吻着,抚着。
  连身体中最为隐密不查的地方,也被对方温柔且霸道的攻占着。
  楚留香抚触着无花仍旧在痛得轻轻痉挛不已的身体,手向对方前面探去,直至握住对方仍旧未及有所反应的脆弱之处,轻柔的慢动揉捏。
  忍耐着那里的紧密火热灼烧着自己的理智,身体也慢慢的退出,再轻轻的进去。
  突然的刺激让不及防备的无花颤的更为厉害了些,不自主的就喘着哼着,微微吸气。
  楚留香上前吻住无花侧头微张的双唇,纠缠不休,悱恻不已。
  合着对方的动作,身体木木钝痛的地方,却是渐渐生出一丝酥麻晕染,加上前面亦是被不停安抚着,稍稍片刻后,就有轻微电流过脉,传至脑际。
  楚留香看着对方已然情动,原本苍白的身体上也慢慢染上红晕绯色,薄汗轻出,不禁就加快了动作,一径横冲了进去。
  一下子被人弄到了最深的地方,蓦然融进了对方的火热,一瞬间就是痛哼声出口。
  无花紧抓着楚留香的手臂,微微喘息不休,带起身体也是不停的颤动。
  楚留香却是不能自控的听着无花的发出的轻微声音,额头抵着对方后颈脊线处,深深的进入,出来后,再是深深进入。
  频率越发加快,溶血入脉刻骨快意也渐渐通过紧紧吸附的地方传来。
  不能自控,不能自律,有的,竟仅是不放开手的执着坚定。
  被对方探身而入的无花,亦是感到丝丝冉冉的情意欲潮被身上人撩拨起来,不休不眠。
  楚留香肆意进取间,将对方因着自己动作不能自主的向前移动几寸的身体,环着腰重新向后拉回来。
  紧接着,又是前移,又是后拉,律动循环往复。
  帐外灯火渐弱,直至悄然而灭,消散于无。
  幔中如火似艳,蔓蔓情意萦绕缠缚,激情缱绻无灭。
  喘息吻嗜间,已经久久不曾离开黑暗的眼睛,竟是在刹那间好似白光闪动,脑中擦过不尽星芒。
  蓦然高升的欲情潮海突然肆意而出,无花轻颤着身子,随后便是瘫软在床上。
  身体轻轻的颤动着体味至韵仙境,一时再不能有其他反应。
  楚留香被刹那紧缩而动内壁刺激铮然,再轻动了几下,也将自身释放出来,洒落在无花至深之处,倾下身伏在对方身上,不停的喘着气。
  突然被灼热湿润激到了肠壁敏感,无花轻轻抖了下后,就又是寂然无声。
  待过了许久,楚留香慢慢撑起身子,吻着无花耳际面颊。
  无花略动了下头,回转过来,便是立刻得到对方追逐而来的吻嗜。
  楚留香慢慢的退出无花的身子,将人又翻转过来,然后继续流连唇齿。
  感到温热水迹伴着对方的动作,慢慢的从自己身子下面流出,无花微微怔然了瞬间。
  待到片刻后回过神来,自己腰下,就已经被那人塞进了个软枕垫高了起来。
  楚留香吻着无花的脖颈,将对方一条腿架到了自己肩上,又抬头吻了吻无花的双唇。
  他口中曼声轻道:“无花……”
  无花笑着轻叹了一声,略带着几分疲然,道:“你,便就知欺负我吧。”
  楚留香闷声笑了起来,就着已经已然润滑的湿染,再次将自己慢慢融进那处仙妙至极之处。
  “此生,你休想让我再放开手。”

途径城中酒楼聚

  平静之极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形式简单朴素,于这渐至夏季之时,竟然透着几分萧索之意。
  马车行的很稳,几至不见任何颠簸。
  拉着马车的马匹也是任何一个市集内皆能买到的,虽是膘肥体壮,但却称不得为名世宝驹。
  驾车的人也是一个普通的老汉,写尽沧桑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是慈祥带笑。
  然而马车内里,却是迥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雪白幔帐,锦缎软靠,舒适而惬意,甚至在固定在车壁上的小几上,还有一壶静置安放好的清酒,两只酒杯。
  酒香漫漫四溢,沁染着周遭,直入心肺,怡然幽谧。
  而小几下一竹笼子中的松鼠,已然熏熏然蜷起身子睡着了。
  楚留香将牛筋套到自己手中一只如拇指粗细的一寸宽,半寸厚,两寸长的长方铜盒内的机关搭扣上,另取过一直放在一旁丝质方帕上的牛毛细针,小心的一枚枚放入铜盒暗槽。
  他拿过等形的空心铜盖“咔哒”一声套上,左右检查了下,就系到了一个云缎锦绣的纯白腰带内侧。
  放下腰带,然后又取出一把极为秀气的寸许小刀,修着牛皮长短,再扣好袖箭。
  楚留香轻柔的抬起无花搭在身侧的手臂,将袖箭仔细的系在无花手腕上,不过系好后,却又握了握,总是觉得这手腕实在是太细了。
  他低头看了看侧身躺在他大腿上,仍旧闭目浅睡的无花,用手指拂了拂其额迹碎发。随即又把玩着对方的发梢。
  此时无花长及腰际的墨发此时并未束起,只是静静的铺洒在白如雪的衣上垫上。
  衣襟微开,肌肤苍白处落点成梅,配着睡梦中略微有些晕红的俊美脸颊,竟也是说不出的赏心摄魂,让人移不开眼睛。
  楚留香这辈子其实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也见过不少女人的睡颜。
  而且等人醒的时候,也往往有着晕染桃色的娇俏,低首羞涩。
  不过显然,想等着情事过后看见无花会有任何星点的赧然,那却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简直比看见楚留香脱别人衣服时,会脸红的几率还小。
  他们都是男人,忠于自己的感觉想望,磊落坦荡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无花也只是澹然如平素,一派落落无尘,洒脱自然。
  但不同也是有的,那就是无花的懒病,过后犯的也会比较厉害。
  那架势,根本就是恨不得随时随身都有个靠枕沾上就睡。
  楚留香当然知道无花自打去年中毒后就一直渴睡,人也总是喜欢静静呆在一处休息闭目打盹。
  若是有人在旁他自然也会打起精神,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却也头脑灵活,谦和温润。
  但若这个人是楚留香,且旁边无他人时,那么身为靠枕的任务,也无疑的就落在了这位盗帅的身上。
  其实他现在的那条腿已经很麻了,刚才有事做时不觉得,但是现在稍一反应,都感到这腿不是自己的,端得是极不舒服。
  然而看在佳人海棠春睡的份上,咬咬牙,还是,忍了。
  不过老天爷到底也是对楚留香格外照顾的,因为没过多长时间,就见马车轻颠了一下,无花被震的似是有些转醒。
  “泓翾……”
  楚留香闻声连忙把人扶起来倚靠在自己身前,耐着一阵麻麻刺刺的感觉将自己的那条腿移到一旁,静待着血液的流通。
  “醒了?”
  无花闭着眼静静的倚在自己身后楚留香胸前,轻“嗯”了一声。
  但他发出声音的同时,一只手,也按在了楚留香那条大腿上。
  楚留香猛地哽住一口气,险些“嗷”的一嗓子叫出来,毁了一世英名。
  他这条腿,麻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时候正恢复着血流,哪里是能让人碰的?
  只是刚刚他自己动的那一下,那都是暗自一阵的呲牙咧嘴。
  这突然刺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也幸得他一向注意自己的形象,时刻谨慎以至不让自己失态,所以才硬是把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无花勾了唇角,又于那上面几个穴道上揉了揉,笑道:“很难受?”
  楚留香不停吸冷气,一脸狰狞,咬着牙一字字道:“你轻点。”
  无花淡淡道:“猛药治急症。”
  楚留香道:“可有的病根本不用治,你放着不管它也能好。”
  他顿了顿,接着又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总得教训了我才甘心。”
  无花松了手,仍旧闭目养神,淡淡道:“你这人也是记吃不记打的,得寸进尺,不知节制。”
  说着话,无花就又转了头,睁开眼睛“看”向楚留香,微笑道:“不如下次,让你也尝尝,那‘销魂’滋味,如何?”
  楚留香一向认为,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会让他害怕的。
  越是危险,越是刺激,越是诡秘凶恶的地方,反而是他最喜欢去闯,去探的。
  但是自打他找回了无花,楚留香却是一见无花用这双沉寂无神的秀美眸子盯着自己不错眼珠的“看”,心里就是又疼又涩,一阵阵的发憷。
  而无花也早已发现了他这个弱点,有事没事,总喜欢“看”他。
  所以在这个时候,也往往是楚留香最无法抵抗的时候。
  楚留香脸色虽然一阵青一阵白,却是没有说话。
  无花似是很满意楚留香的默然无声,微笑道:“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楚留香想了想,就揽过无花腰际,帮着对方系好刚刚自己摆弄的腰带,又多少有些讨好的帮着揉了揉腰,笑道:“一会儿到了城里,你想吃什么?”
  无花舒服的轻叹了一声,拍了拍楚留香仍旧麻着的那条腿,闭着眼悠悠微笑道:“亡羊补牢,转移话题,现下,不管用。”
  听闻身后人不知是因着他的话,还是因着他的动作又哽住了呼吸,无花靠着楚留香侧身寻了个让自己腰酸的不厉害的位置。
  手中摩挲着自己腕上多出来的袖箭,唇边也挂出了淡淡笑意。
  嗯,在进城前,还可以再补补眠。
  
  城中人口不多,却也是中等规模,人际往来也是热闹。
  城中最好的酒楼,自然也是少有空位。
  但往往你只要有钱,那么你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会没位子坐,没好酒喝,没好菜吃。
  楚留香和无花都是有钱人,自然也不用担心。
  然而楚留香和无花这顿饭,吃的却是有些不一般。
  只因这个酒楼为了招揽生意,特意的在午膳时分,请来了位说书人,讲讲江湖奇闻,世间传奇。
  这本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事,而且那说书人的口才,也实是引人入胜,赞不绝口。
  不过当这位说书人说着一九尺身长,络腮髯须,面目狰狞凛然的擎天大汉上天入地,于紫禁城里皇家禁地中,面对四万禁军,喝喝声威,挥剑弄刀,偷得人间至宝九霄玲珑盏时,无花实在是无法将那人形容之人,与在自己身边正悠悠然吃饭,且不断给自己添菜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说书人在桌子上一拍手中抚尺,大声道:“只见那位贼中盗帅楚留香身形一跃,已然过了近二十丈!竟任是那已然架弓搭箭的几万禁军追不得一步一刻!简直是神威盖世,神仙难比!且再看那站在禁军里老皇帝手中握着的玲珑盏,竟然眨眼间就,这么没了!”
  他话音一落,下面坐客就是一阵叫感叹唏嘘,鼓掌叫好之声。
  无花也跟着感慨了一番,转而略带调侃的笑问身边人道:“那皇帝手里的东西,你不是已经跑出去了么,又怎么抢来的?”
  楚留香往无花碗里放了剥好的个蚕豆,忍不住笑道:“能怎么抢来,肯定是别人又造了一百个楚留香哩。”
  他顿了顿,接着也感叹道:“先不说我根本就没去过紫禁城偷东西,单是那四万禁军,就算我真的有如神助能一跳二十丈,那也定是跑不了的。”
  无花闻言有些奇怪,道:“你没去过紫禁城?”
  楚留香笑道:“那种地方,就连你也总是能知晓都隐藏了多少大内高手深不可测。我本就是那六扇门案头上排了第一的盗匪,哪里有去皇宫投案自首的道理?”
  他又剥了个蚕豆放在小香的笼子口,看着那小东西试探的嗅个不停,笑道“再说了,宫里的东西再珍贵也都是打了官印的,再脱手时必然要被压价。我又怎可让那些奇珍异宝,就这样让那些满眼势利财色之人污了?”
  无花倒是知晓,楚留香自是骨子里自是有些愤世嫉俗的。
  他爱美赏美,也不喜让美物蒙尘。
  楚留香其实看不惯很多事,也一向不喜多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府蛀虫打交道。
  但这些他不喜欢,看不惯的事,有许多乃是大势,楚留香偏偏又扭转不来。
  所以他也只有尽自己的一份力让不得公平之人享受点幸福,因而才去为那种极雅的偷盗之行,再来仗义疏财,救助应救之人。
  当然,在仗义疏财的同时,他也会将自己的日子打理的舒舒服服,怡然自得。
  因着这点,江湖中已有不少人在说他的闲话,说其假公济私。
  那些人自然不知道,楚留香帮人,其实大多数花的都是他自己庄子生意挣来的钱。
  然而人活一辈子本就不易,又为何要标榜自己清名胜举,就不享受生活,反而委屈了自己?
  所以楚留香偷就是偷了,偷的雅,偷的美,且是张狂的让自己也同时过的奢华滋润。
  所以这人是只属于江湖的,永远自由无畏,潇洒无羁。
  犹如无迹无形之云之烟,飘逸灵动处,无人可比。
  于那天下最大最深的泥潭,楚留香自然也是聪明之极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非是怕,而是厌。
  对于自己一看见就恶心的东西,是个人都会躲。
  不过这天下第一神捕英万里抓不住楚留香,反而跟他成了忘年交,也算是一段让人惊讶的趣事。
  无花正在暗自思量时,就又听楚留香在旁边笑道:“这偷东西其实很有趣,而且我也确实得多偷个几年。”
  无花笑道:“哦?为什么?”
  楚留香笑道:“我自是得好好的存钱,到时候不愁买岛买花树苗的银子不够啊。”
  无花闻言一怔,随即就又浅浅的笑了起来。
  便是这会心一笑处,迎着窗外挥洒阳光,即便是此时无花的脸上有着易容,然而气质洒然温文,如玉如翡,仍是一派无染剔透。
  高领衣衫外脖颈细微的绒毛,被光线晕染着,灼人眼目,却又是在唇边一笑处,陶陶然便显出了画意朦胧,百花盛开。
  楚留香看着一瞬间就怔愣了神色,久久不能移开眼睛。
  不过在下一刻,楚留香就不得不感叹,这老天爷,果然是格外眷顾他的。
  因为这一刻他只是看傻了,而没有脑子也昏了,直接色心大起的扑过去占些便宜。
  更因为此刻已经有一人从楼梯口跑了上来,四下一扫看见他们后,就冲了过来瞪着眼睛不说话。
  楚留香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识相的站起身让开了。
  那人得了地方,就一把抓住了无花的双手,胸膛起伏的哽着声音,眼圈都红了。
  无花此刻也是欣然微笑着,有着几分惊喜,几分快乐。
  这突然出现的青年面目俊秀,星眉剑目,气质斐然,不是南宫灵又是谁?
  楚留香见南宫灵只是红着眼睛上下打量无花,微微张口,却是没有声音。
  见了口型,楚留香自然能知晓,他想喊,却终究顾忌着有别人在,而未出口的那字是什么。
  哥……
  楚留香叹了口气,更加识趣的,将自己左手腕上的佛珠,趁南宫灵注意力未在他这里时,摘下来塞到了怀里。
  楚留香不停的自我安慰,这不是他怕事,只是他实在还没想好,这话到底该怎么给南宫灵说。
  难不曾还能直接明言,他自己最好的朋友,不但把他的好哥哥拐到了手,而且还上上下下吃了遍?
  这不是自己找死,又是什么?

酒楼相聚布谋划

  原本还在吵闹喧哗中催促说书人再讲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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