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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凝是什么人,周芳兰是一点都不在乎,一个女人而已,她在乎的是琴浅生和段淮宁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能放心自己的妻子住在别的男人的家里,要说两个人没什么交情,周芳兰是不信的。
“走,去看看淮宁现在怎么样了。”周芳兰说着就要走,可傅安妮却有些不情愿,似乎觉得不太好。
毕竟,同样是受害者,一个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一个却是生死未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现在过去,未免有些讽刺了。
虽然本身是没有恶意的,但是人啊,总会有那种想法的吧,何况听说段年是推开了手头的所有工作,在医院守着段淮宁,兄弟情深,更是如此。
“妈,要去你去,我就不去了,我去陪我哥。”傅安妮撇了撇嘴,与其到了那边,体会那莫名的尴尬,还不如别过去。
周芳兰故意拉着脸:“你哥有你嫂子陪着,你就别过去捣乱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周芳兰故意拉着脸:“你哥有你嫂子陪着,你就别过去捣乱了。”
哦,不说,傅安妮都差点忘了,她哥可是结了婚了的,有老婆陪着,她要是再过去,不就成电灯泡了?
“哼,这下好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是孤家寡人了。”傅安妮赌气似的开着玩笑,跟在周芳兰身后,追了上去。
这母女俩自打傅书朗醒过来以后,心情就顿时开朗了很多,有说有笑的,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已经盯了她们很久了。
“探长,傅书朗是醒了,可病房门口天天都有人盯着,24小时轮班不断的,哥几个又不是孙悟空,还能七十二变,变成苍蝇飞进去咯!”
要想案件能快速得到进展,就必须得到当事人的证词,否则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撞到明年也查不出点实质性的东西来。
都是些得罪不起的人物,段年是,傅恺庭是,李邱生也是,天晓得这几伙人闹的是哪出。
宗探长朝身后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老刘老陈继续在这盯着,东子跟我去趟梨苑。”
“去梨苑干什么?”东子是这里最小的探员,跟在宗探长身边,打打下手,说白了,就跟小跟班似的。
另几个一听可不乐意了:“诶,探长,这你可不地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让我们几个在这守着,你跟东子俩人去梨苑里头听戏找乐子?”
这话才刚说完,宗探长回头就想给老刘一脑瓜子:“谁跟你说我去听戏了?”
“去梨苑不听戏,还能干什么,办案?”
老刘老陈都是跟着宗探长一起办案有几年的了,彼此之间说话也就没那么多上下级之间的顾忌,随性得很。
“对,查案!”宗探长说着就把东子拽走了,“你们两个好好盯着!要听戏,等把这道坎过去了,我请你们听个够。”
“探长,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赖账啊!”老陈笑着喊了一声,跟老刘两个人还乐呵上了。
东子跟着宗探长一路去了梨苑,不是为了听戏,而是找一个人,一个除了傅书朗和段淮宁外的第一目击者——琴浅生。
“探长,你想见琴浅生恐怕有点难诶。”东子在路上听了宗探长的来意,不禁有些为难,谁不知道琴浅生是现在炙手可热的伶人?后头还有两个姓戚的给他撑腰,别说是招惹他,想在台下见一面也不容易。
这还用东子告诉他吗?
段淮宁和傅书朗昏迷的时候,宗探长就想过要找黎塘先问问,结果连影子都没见着。
今儿他带着东子过来,当然不会再白走一趟,是找准了机会来的。
虽说没法在梨苑里边见到琴浅生,可琴浅生是活的,总不可能一直待在梨苑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
是个人,总会有出来的一天,为此,宗探长还特地“收买”了附近的一个报童,就为了搞清楚黎塘外出的规律。
“等。”
说是去梨苑找黎塘,结果两个人却在附近的茶馆坐了下来,哪里有一点办案的样子,悠哉得很。
东子可不是宗探长,没办法这么淡定。
昨天下午局长才说,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这会儿就应该马不停蹄地去找线索,待在茶楼里,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的人,这算什么道理?
“探长,这还要等多久啊?”
“急什么,坐下。”宗探长吃着生米,不急不缓的样子,简直是刺激到东子了。
梨苑的门口,一如既往地热闹,进进出出的都是人,从里面依稀飘出来唱戏的声音,跟茶馆里喧闹的说话声交杂在一起。
东子年轻气盛,初来乍到的,可没多少的耐心,又等了一刻钟,就跳起来道:“探长,我看我还是去医院那边盯着吧,在这也没什么”
话没说话,就被宗探长打断:“出来了,快!跟上去!”
好家伙,两个人在茶馆里干等了近俩个小时,总算是等到黎塘出现了。
黎塘是一个人出来的,穿着黑色的风衣,扣着帽子,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又是哪个来梨苑捧场的。
不知道是不是宗探长的错觉,他带着东子刚一跑出茶馆,就险些跟丢了黎塘,就好像对方知道了他的在跟踪,故意甩开他的。
宗探长看见黎塘进了千百度,明显愣了一下,让东子在外头等着,自己跟着也走了进去。
千百度这个地方,宗探长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来这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到底也就是来找乐子的,他一个穷探长,进来溜达溜达就算了,要想再干点别的,怕是消费不起。
“宗探长,什么风,把你吹我们这来了啊?”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老板,姐,四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结过婚,保养得倒是挺不错,除了眼角有一些细小的皱纹,身段和脸蛋,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差。
“这不是很久没来了,想姐你了吗?”
在这种地方,你要是还一本正经的,怕是吃不开了,有人要向你放招,那你就照单全收就好了,如果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别说是探长,就算是局长也不能在这乱来。
姐“娇羞”一笑,靠了过去:“你个小王八蛋,倒是挺会说话。说吧,来姐这,是为了什么的?”
宗探长笑了笑,凑在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好一会儿,姐才将手一甩,哼了一声:“我说呢,你堂堂一个探长,大白天的,跑我们千百度来,不停歌,不跳舞,敢情又是想在我这闹一番?”
“姐这说的什么话?我要是想闹,还能一个人来?”
姐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嗬,那姓陈的和姓刘的还真没跟来:“跟着你的那个小屁孩儿呢?”
她说的是东子,其实东子也有二十出头了,只是体格上跟其他探员比起来有些吃亏,显得瘦小了一点。
“你都说他是小屁孩儿了,我还能让他进这里来?”
宗探长跟着姐,进了后台:“哼,你这话说的,我这儿倒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这话说的,我这儿倒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姐嗔怪了一声,她跟宗探长说来也没什么交情,只是几面之缘罢了,不过,姓宗的怎么说也是吃官饭的人,面子总是要给的。
宗探长只是笑,没有说什么,这里不说它有多肮脏,却也确实干净不到哪里去,不是因为这里的人,而是那些来这里的人,他们所做的交易、所作所为,多少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
“帮你这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姐坐在宗探长的对面,故意顿了一顿,“为表诚意,宗探长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在她姐面前,你更是别想占什么便宜。
“你说,什么条件?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
“宗探长放心,既然诚心合作,我自然不会故意刁难。”姐打断宗探长的话,手里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把木梳,“你瞧外面这世道,一天变一个样的,也不知道哪天火就烧到我这千百度来了,到时候,还得指望宗探长帮衬着些。”
“姐还会怕这个?”
偌大的千百度,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撑腰,就算“火”把警察局给烧了,也未必烧得动这个千百度。
“说不上害怕,总是有些担心的。”姐将木梳放下,单手撑着下巴,“要真出点什么事,还是得请你出面张罗张罗,可别叫我这张老脸太难看咯。”
这么说,宗探长就明白姐的意思了。
千百度能在夜城屹立这么久,总有它自己的能耐,出点事情来,总有自己处理的一套法子,背后那些个贵人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至于存亡问题就不需要宗探长这么一个小探长出面了。
不过,千百度再怎么有人撑腰,吃的也是面子饭,要是名声太差,面子上过不去,她姐也要陷进一个尴尬的境地。
这人啊,有了钱,有了权,就开始要脸面了。
“只要姐需要,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要宗探长做些别的,他区区一个探长,上头还有局长管着,怕是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不过面子上的事,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出一些力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要的人,我只能帮你拦一下,至于抓到抓不到,就看你自己的了。”
宗探长要拦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前阵子李邱生跟梨苑的恩怨,在戚老现身夜城后,就此了断,现在谁都知道,戚老跟梨苑的琴浅生关系不一般,没有哪个傻子会故意去找琴浅生的茬。
不过,这样的傻子,姐的眼前倒是有一个。
“至于后果,就请宗探长自负了。”到时候把琴浅生逼急了,她姐可不想拿千百度给宗探长陪葬。
“那就有劳姐了。”
千百度里面混杂着三六九等的人物,掏着钱,做着大爷,享受着快活,谁都不会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在这里闹事。
可是,案子迫在眉睫,黎塘又神出鬼没的,宗探长只好出此下策了。
“琴老板,真是稀客啊。”
楼下的舞厅里,黎塘一个人坐在吧台处,刚刚他是察觉到有人跟踪,所以才顺势躲进了千百度里,想着把人甩掉了,就出去,却没想到被这的老板姐给叫住了。
“姐。”
怎么说,姐在夜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黎塘就算有大胡子在后头也撑着,也不至于无法无天,连姐的面子都不给,将来指不定跟还能靠千百度做点文章。
“琴老板刚来就要走?我这儿可有好多姑娘都是您的戏迷呢!”
黎塘刚要说话,就瞥见了二楼楼梯口处站着的宗探长,正遥遥望着他。
秋倌一去,梨苑能被搬上台面的,就只剩下穆楼、钦司和黎塘三人,这三人,如今数黎塘名头最大。
一是确实唱得不错,二是后台站着的人是姓戚的两位,三嘛,自然是黎塘这模样眉清目秀,自然更招人待见些。
一眼看过去,谁还不喜欢多瞧两眼长得好看的?
“多谢姐厚爱,琴某突然想起些琐事来,改日再来。”
说着,黎塘就要走,倒不是怕了宗探长,只是不想现在就跟警署的人有所牵连,他的很多计划才刚刚开始,要是现在就跟官家的人扯上,怕是又要给自己添上不少的麻烦。
见黎塘要走,姐二话不说,伸手就拉住了他,黎塘被她拽住,下意识地回头皱眉瞪眼,险些就直接甩开。
姐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意识到了黎塘的不快,立马自己松了手,笑道:“诶,琴老板,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儿,琐事,留着今后再去处理。事情嘛,永远都是做不完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倒是想得开。
宗探长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黎塘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姐是不是跟宗探长串通好了,故意要拖住他的。
“姐这是什么意思?”黎塘朝着姐的身后挑了挑眉,现在宗探长跟他们之间也就隔了五六人的距离,要不是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宗探长怕是早就冲过来了。
明白了黎塘所指为何,姐愣了一下,故意回头假装看了一眼:“琴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琴某这才从‘铁笼子’里出来,姐这是想让琴某再进去一趟?”
前些日子,黎塘被李邱生弄的,直接在牢里待了好一段时间,人尽皆知,这会说的“铁笼子”大抵也就是指的那里。
“这哪能?”姐故意装着糊涂,“琴老板觉得我这里想铁笼子吗?您说,是哪里让您不痛快了,立刻叫人去改,我这主人,还能让客人不舒坦吗?”
黎塘又瞄了一眼宗探长,见他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就索性又坐下:“既然这样,琴某正好有个烦恼,想要请教一下姐。”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进了这里,与其被人盯着,又空手而归,还不如趁现在正好姐也在,问点事情出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
千百度里面混杂着三六九等的人物,掏着钱,做着大爷,享受着快活,谁都不会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在这里闹事。
可是,案子迫在眉睫,黎塘又神出鬼没的,宗探长只好出此下策了。
“琴老板,真是稀客啊。”
楼下的舞厅里,黎塘一个人坐在吧台处,刚刚他是察觉到有人跟踪,所以才顺势躲进了千百度里,想着把人甩掉了,就出去,却没想到被这的老板姐给叫住了。
“姐。”
怎么说,姐在夜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黎塘就算有大胡子在后头也撑着,也不至于无法无天,连姐的面子都不给,将来指不定跟还能靠千百度做点文章。
“琴老板刚来就要走?我这儿可有好多姑娘都是您的戏迷呢!”
黎塘刚要说话,就瞥见了二楼楼梯口处站着的宗探长,正遥遥望着他。
秋倌一去,梨苑能被搬上台面的,就只剩下穆楼、钦司和黎塘三人,这三人,如今数黎塘名头最大。
一是确实唱得不错,二是后台站着的人是姓戚的两位,三嘛,自然是黎塘这模样眉清目秀,自然更招人待见些。
一眼看过去,谁还不喜欢多瞧两眼长得好看的?
“多谢姐厚爱,琴某突然想起些琐事来,改日再来。”
说着,黎塘就要走,倒不是怕了宗探长,只是不想现在就跟警署的人有所牵连,他的很多计划才刚刚开始,要是现在就跟官家的人扯上,怕是又要给自己添上不少的麻烦。
见黎塘要走,姐二话不说,伸手就拉住了他,黎塘被她拽住,下意识地回头皱眉瞪眼,险些就直接甩开。
姐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意识到了黎塘的不快,立马自己松了手,笑道:“诶,琴老板,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儿,琐事,留着今后再去处理。事情嘛,永远都是做不完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倒是想得开。
宗探长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黎塘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姐是不是跟宗探长串通好了,故意要拖住他的。
“姐这是什么意思?”黎塘朝着姐的身后挑了挑眉,现在宗探长跟他们之间也就隔了五六人的距离,要不是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宗探长怕是早就冲过来了。
明白了黎塘所指为何,姐愣了一下,故意回头假装看了一眼:“琴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琴某这才从‘铁笼子’里出来,姐这是想让琴某再进去一趟?”
前些日子,黎塘被李邱生弄的,直接在牢里待了好一段时间,人尽皆知,这会说的“铁笼子”大抵也就是指的那里。
“这哪能?”姐故意装着糊涂,“琴老板觉得我这里想铁笼子吗?您说,是哪里让您不痛快了,立刻叫人去改,我这主人,还能让客人不舒坦吗?”
黎塘又瞄了一眼宗探长,见他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就索性又坐下:“既然这样,琴某正好有个烦恼,想要请教一下姐。”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进了这里,与其被人盯着,又空手而归,还不如趁现在正好姐也在,问点事情出来。
“既然姐这么客气,琴某就不推脱了。”黎塘索性又坐了下来,要了杯酒,“这些天来,一直有个疑问怪在琴某的心头,现在不知道姐方不方便,给琴某解答一下。”
黎塘这突然的转变,倒是让姐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过是答应宗探长帮个忙,把琴浅生给拦住了,谁知道这姓宗的,躲在人群里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也得上。
姐也坐下,瞧了瞧吧台,同样要了杯酒:“琴老板请说,这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
“姐不比这么紧张,琴某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