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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游被问的一脸莫名其妙,“不会开枪。”
沈骁深吸一口气,继续问,“体能呢?”
安游想了想,“大学的时候,跑过八百,不过好像没及格……重要吗?”
二辉见沈骁捏的越来越紧的拳头,忙上前打起圆场,“胡闹!小妹妹,我看你是走错地儿了,就算是实习生,我们对体能还是有要求的嘛,我带你去人事部问问情况。”
安游还是不走,“是人事部的小美女带我来这里报道的。”
沈骁突然“哼哼”一笑,“也就你,让我亲自送你走。”
说着沈骁就拎起安游的胳膊,往门口走去。
安游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经得住沈骁的力气,只能犹如小鸡一般,追着沈骁的步伐半腾空着挪动。
“你放开我!放开我!”安游挣扎着。
“把你送到人事部就放。”沈骁一副没的商量的语气。
才拽到重案一组的门口,安游的闹声就引来了其他办公室人的围观。
“呦,小姑娘年纪轻轻的,犯什么事儿了?”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得了,到警局撒泼了。”
安游怎么说也是一大学老师,从小乖乖女,一路受赞扬到大,康庄大道从未遇到什么风雨险阻的,哪受得了这般的指点侮辱,此刻她恨沈骁简直恨到了骨子里。
“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沈骁一看,来人正是西城警署的局长,张国。
“张局!”沈骁本能的敬礼,突然被松开的安游一个趔趄。
张局没理会沈骁,却仔细的看着身边揉着自己手臂并不停的向沈骁送白眼的安游。
“安教授!”张局认出了安游,热情的跟安游握手示好,“欢迎安教授前来挂职,刚才在开会,没能亲自接待,十分抱歉啊!”
教授??!!
沈骁一脸错愕,办公室里二辉和徐卫也是瞪大了双目,而旁人发出“喔~”一声后,继续兴致盎然,一副誓要把这热闹看到底的架势。
安游松了松胳膊,和张国礼貌的握手,顺便说上一句,“这重案组就是重案组,暴力倾向非常严重,张局,咱们挂职对接的方案,我看还是考虑一下,再待下去怕是小命都不保了。”
张国立马热情回复,“让安教授见笑了!都是些粗人都是些粗人,以后您就跟我们沈警司好好配合,他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重案组嘛,工作压力大,特别需要懂心理的专家,在旁边调解调解。”
安游得意的点点头,“既然张局开口了,我会好好配合……小沈的。”
沈骁眉毛一抖,双眼死盯着安游的小脸,一字一句的说,“什么小,沈?!你来我们组,我就是你上!级!”
张局也想到了什么,嘱咐了安游一声,“安教授,就是重案组的工作还是具有一定危险性,理论上,您和沈骁不分上下级,但工作操作上,还是要多听沈骁意见。”
“……知道了。”
让别的组看了一番热闹后,沈骁一言不发的回了办公室。
不过从他关门的力度来判断,他离火山爆发口是不远了。
但二辉和徐卫似乎有点兴奋,他们对安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安老师?安教授?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呀,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是教授了呢,难怪气质不一般。”二辉还是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围在安游旁。
“咱们以后是同事,我同事就喊我安安。”安游说。
“好,安安,哎呦,我居然有个教授朋友!”二辉高兴的不知道说啥好的样子。
徐卫也开了口,“教授,应该学历很高吧,还是A大的教授。”
安游有问必答,“现在还是助理副教授,刚升不久,高中前跳了两级,本科毕业后又硕博连读5年,所以26岁就毕业了。”
“哇!博士啊!”二辉和徐卫异口同声的惊呼,安游年轻活力又小清新的风格,完全颠覆了两人曾经对“女博士”这类物种形象的幻想。
沈骁听着外面的大呼小叫,保持着一贯的“冰块凝结”脸,博士很牛吗?他内心“哼哼”两声,但脑袋中的天平却忍不住的倾斜。
的确,自己当时大专毕业都……觉得考试好难……
但是,博士又怎么样?在重案组,破案靠的是不怕死的勇气,极好的身手,还有丰富的经验,就不信她能熬过一星期。
他这才发现人事部送来的挂职资料正在自己桌上。
一翻开,照片上是个扎着马尾,面容清秀的姑娘。
沈骁一个白眼。
伶牙俐齿的骗子,母老虎。
他接着往下看。
“安游,28岁,专业领域,犯罪心理学。”
呵,纸上谈兵。
“曾援疆两年,现为A大心理学助理副教授,获奖论文……”
呵,本本主义。
沈骁合上资料。
一定要尽快把这个烦人的臭丫头赶走!
3。第一次出任务()
“为什么重案一组,才只有三个人?”安游刚刚在过来的路上,会细心的观察一些周遭的环境因素,大概也是念心理学的职业病,她发现其他组里,成员起码五人以上,而重案一组,却只有三个男人。
二辉和徐卫笑笑不说话,二辉的嘴巴朝沈骁的办公室努了努。
安游心领神会。
二辉又补了句,“新人能撑过一个月的,不多。”
安游点点头,“沈骁,看样貌,三十出头,性情冷淡,不过一般这样的人,内心都极度闷骚,按照他这个年龄升到这个位置,即使学历不高,智商也很高,但可惜,为人毒舌,也就是情商极低,以自我为中心,应该很难交到女朋友,即使有,也会很快分手,所以他蠢蠢欲动的小闷骚得不到调解,就会把火气转移到工作……”
正分析的热火朝天,却见对面的二辉战战兢兢的给安游挤眉弄眼的打着手势。
“安,警员。”
安游一惊,回头一看,沈骁不知何时已拿着文件站在了安游的身后,两人一时间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极点。
沈骁板着脸,“博士就是博士,非常有给人看风水看面相的风范,还有呢?比如我什么时候再升职?”
“处女座容易得罪人,一般很难再升了……”安游的分贝减了一半,并不是畏惧沈骁,只是有些被人发现背后说人是非的小内疚。
“安安!你连老大什么星座都知道!太神了!”二辉忍不住感叹。
“开会!!”沈骁突然一声大喝,把安游震了一震。
哎呦我的小心脏,安游捂着心口围着会议桌坐下。
沈骁粘贴了一些文件夹中的资料在白板上。
“B档案又添新案子。”沈骁说。
“又是B档案?”二辉和徐卫瞬间一脸严肃,形容的更贴切一些,就是严肃中带着一丝惊恐。
“是什么是什么?”安游一脸八卦问。
二辉站起来解释道,“这两年,陆续有周边警局的警员相继消失,更恐怖的是……”
安游伸长着脖子听,非常受不了二辉这样断在关键点的卖关子,“是什么??快说!”
“更恐怖的就是,”沈骁把话接了过去,“这些警察局的同事都是成批消失,而且携家带口,一家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这种新闻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大的事情。”安游问。
“你是傻子吗?”沈骁吼道,“警察成批量的消失,要是被报道出去,你知道会引起多严重的社会恐慌吗?”
“对不起,沈警司,我只是本能的问了句,请你有话好好说。”安游说。
二辉和沈卫倒吸一口冷气,一般来说,“你是傻子吗?”、“稻草一样的脑子”这类的话,只是沈骁的口头禅而已,二辉和沈卫早就见怪不怪了,没想到安游会不假思索的怼回去。
沈骁耷拉着眼皮,内心一直跟理智作着斗争,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冷静了会儿,沈骁拍拍桌子,继续说,“去年1月,分别来自不同警署的五名警察,连同他们的伴侣,一夜消失,他们的长辈有些并不知道他们的去向,有些只是知道他们是去参加一个聚会,线索模糊。去年9月,相同类型的案件再次发生,同样的,失踪的五名警察以及他们的伴侣家人,同样,线索模糊,今年1月……”
“所以,一直是一月,九月,一月,九月,一月和九月是警局重大事件的节点吗?”安游问。
沈骁一惊,没想到这丫头一问便能问到点子上。
他装作不经意的回答,“年底和年终,警局会表彰一些表现优异的警察,而失踪的警察也恰好是表现较为优秀的一批,但不是全部,所以这可能是共通点,也可能不是。”
二辉接着说,“不过按照常规来判断,这么大批量的失踪,很有可能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集体囚禁的几率很小,目标大,容易被发现,不可能搜索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
安游觉得不解,“就算是集体被杀害,那尸体的目标也不小啊……”
沈骁冷笑了下,“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让他消失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肢解,只要他懂的如何处理头颅,其它东西剁碎了扔进马桶又有何难,当然,他愿意冒险的话还能投到大海里,又比如找一间废弃的房子,把尸体包裹,然后任由他们慢慢腐烂,曾经有一个变态杀手,就很享受嗅着腐烂尸体味的那种快感……”
“呕!……”
沈骁说的正是兴头上,却被一阵巨大的干呕声给打断。
二辉和沈卫震惊的望着安游,只见安游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一副呕吐状。
安游默默的举起了手,“不行不行,咱能换个话题吗?我有点想吐……”
沈骁的眼皮又耷了下来,在今天之内,二辉已经看到沈骁这样的表情三次之多。
老大一定忍的很辛苦,二辉想。
沈骁“呵呵”一声,“换个话题,你的意思是让我在重案组的会议上,讨论今晚吃什么吗?!”
本是一句讽刺的话,沈骁以为安游听了后会惭愧的无地自容,然后对自己不懂事的举动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最终痛哭流涕的怀着内疚之情离开。
谁知,安游猛的站起,又干呕一声,“呕!不行了,别提吃的!!”然后捂着嘴跑去厕所了……
沈骁又耷下眼皮,“什么态度,这是什么态度……”
二辉忙打着圆场,“冷静冷静,老大,安老师毕竟是老师,咱不能一开始就来个什么腐烂尸体的案子吓她,要不缓和点,先讨论那盗窃案?”
“盗窃案交给你们了,别指望我给你们什么提示。”沈骁轻而易举的戳破了二辉的“奸计”。
二辉撇撇嘴。
这时安游边拿纸巾擦着嘴,边回到位置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小脸也是白煞煞的,看上去十分憔悴。
“继续继续。”安游说。
沈骁眼珠子一转,嘴角骤得扬起,“那就换个案子说,城西郊区别墅偷盗案。”
二辉一脸纳闷,不是刚刚还说不提这案子么……
安游来了精神,“这个好……噢不,我的意思是说偷盗案难度系数没这么大,不过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听你们说,是被连续偷盗,而且也有一人被杀的案子对吧?”
沈骁并不理会安游说什么,转头问二辉,“离我把任务交代给你们,已经有一天的时间了,进展如何?”
徐卫拿起文件,开始汇报,“根据调研,我们也找到了这一带一些被偷了却没报警的家庭,理由是,小偷留下了纸条,若报警,必将有仇报仇,但调研上门,就不算他们主动报警……”
“说重点。”沈骁说。
“调研的结果是,从上周三开始,每晚都有两户到三户人家被盗,而有人死亡的一家,是因为凌晨三点仍在卧室看球赛,听到了动静。可以判断……”
“昨晚呢?”沈骁又打断了徐卫的汇报。
徐卫开始结巴起来,“昨晚……昨晚……因为城西郊区较大,我们巡视的时候,走不了这么多地方,最终导致另外两家糟到了偷窃……”
“□□裸的挑衅警方!呵呵,你们还给我理由一堆,到现在都没有个破案的思路?脑子里是稻草?说郊区大是吧,今晚我就把车借你们,还破不了案,工资减半,就这样,散会!”
沈骁扔下车钥匙,回了办公室。
安游对二辉和徐卫投去同情怜悯的目光,“你们都是这样,整夜整夜不能睡噢,太辛苦了……”
还未来得及表达同情怜悯之情,就听沈骁在背后喊着。
“安警员!”
安游回头,见沈骁从办公室里探出半个身子。
“安警员,忘记跟你说了,今晚你也一起参加。”沈骁说完又把身子缩了进去,“彭”一声关上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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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游从小家教严谨,家风严格,一路乖乖女活到大,即使工作了,夜晚也未超过十二点回过家。
这才挂职第一天,运气不好就是——通宵!!
西城警署离城西郊区开车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但进了城西郊区后,一路颠簸,一直开到天黑,才隐约见着了别墅群的点点星光。
安游在车子里颠的睡过去好几回,好不容易流着哈喇子醒来,一看才刚刚要接近巡礼地,“这个城西郊区也太大了。”
徐卫开着车,二辉在副驾。
“就是大,抓个小偷才像大海捞针,又不能断定盗窃团伙是不是真的会来,所以也不敢调动打量的警力过来埋伏。”徐卫说。
“难怪是要通宵,超过八小时的工作时间,可不可以去劳工处告那个黑面神?”安游敷着面膜鼓着腮帮子坐在车后座。
“安安,你要习惯重案组,重案组从来就是没日没夜的,今天有豪华越野车坐,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呢。”二辉说。
“所以我们今天是要做什么?”安游问。
“巡视,按照惯例,这段时间几乎是每天一到两家,所以我们推断,今天继续盗窃的可能性非常大。”徐卫说。
“所以昨天你们巡视了通宵,还跟盗窃犯完美的错过,一无所获?”安游问。
“小偷本身就难抓,而且是郊区,又是在这么大的一个范围内。再说了,虽然是晚上,路上又不是不允许人走动,就算小偷在我们面前走过,他额头上也没刻着小偷两个字,我们也不能乱抓呀。要不是死了个人,这案子也不会落在我们重案组头上。”二辉抱怨着。
“但是守株待兔,几率也太小了吧,小偷就是看中这点,才这么猖狂,在你们没有锁定目标之前,他大可以任意选取猎物。”
二辉哀嚎一声,一摊手,“算了,今天通宵是必然的,要是有中□□的运气,指不定能逮到贼呢,不然的话,明天只能乖乖任由老大扣工资。”
“对了,这个小偷每次主要偷盗的财务是什么?”安游问。
二辉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首饰盒里的首饰,客厅的古董这些罗,这里家家户户都有钱,个个开豪车,这些东西多了去了。”
一路聊着,总算是开到了进别墅区的口子上,三人下车在口子上走了走,风平浪静,并无异常。
“三月份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真佩服小偷夜夜出动的敬业精神。”二辉说罢就打了个喷嚏。
“还是上车吧,今晚总算不用受冻,我们一圈圈开,巡视着就是了。”徐卫说。
“等等!”安游突然叫住了两人。
4。破窗效应()
“等等!”安游突然叫住了两人。
二辉和徐卫正要上车,被安游的叫声吓的一怔。
“姑奶奶,这乌漆麻黑的别一惊一乍的行吗?”二辉一脸惊恐的说。
安游问二人,“这口子是这一代别墅群的必经之路吗?”
二人点头。
“必经之路也没用,在这里拦贼吗?你怎么知道他是贼?”徐卫问。
安游走上前,斟酌了翻,“今天这车算是借对了,你们等着!”
二人见安游蹬蹬蹬的跑到草丛里,摸索了一阵,拖出了根废弃的钢条。
“你干啥?”徐卫也摸不着头脑,和二辉面面相觑。
安游扫了扫四周,转身对徐卫说,“徐大哥,帮忙把这车开到这个草堆的角落里。”
“噢……噢。”徐卫也不知为何,被安游这气定神闲的指挥着架势给震慑住了,乖乖将车挪到了安游指定的位置,但草地有些泥泞潮湿,角落正好是积水之地,半边轮胎马上陷了进去。
“踩脚油门!”安游继续说。
徐卫照做,但一脚油门下去,轮子没起来,倒是带起不少水泥碎土,车子的下半身已脏的不成样子了。
“完了完了完了,”二辉索性遮住了眼,“这是老大的心肝宝贝,老大会杀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