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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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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不到牧山会和董卓的西凉兵勾结在一起,不仅仅让并州军铩羽而归,而且还反杀并州主力,反而让朝廷陷入了一个不仁不义的局面年之中。

    “他不敢!”

    王允冷冷的道:“他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雒阳城高墙厚,尚有并州军,南军虽溃败北邙,可主力犹在,随时可回援雒阳,雒阳的实力并不弱,加上雒阳这一座城的坚固,除非数十万大军合围,不然很少有人能打下雒阳城。

    他不认为牧山有攻下雒阳的能力。

    “吾等决不能向他妥协!”

    王允沉声的道:“要战就战,我相信雒阳挡得住,他挟太子而自重,难道能堵得住天下幽幽之口吗?

    “战鼓已起,战书已下,牧山如今有太子之名,皇后旨意,名正言顺入驻朝廷,大义在手,吾等理亏,他发兵攻打雒阳,无可厚非!”卢植脸庞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而且如今以他与西凉军的实力,这雒阳城,我们未必守得住!”

    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局势不如人意。

    并州军出兵偷袭,打赢了尚可。

    可是打输了,这就等于是留下了把柄,在加上雒阳城之中,天子已亡故,太子和皇子协唯一两个能登九五之尊的储君也在牧山手中,群龙无首,大义全失,连效忠的对象都没有,如何提升士气啊。

    “大战一起,雒阳就会变成一片焦土,此乃帝都,吾大汉之精神所在,岂能开战!”

    袁逢沉思了半响,长叹一声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派人去和他谈一谈吧,他要入雒阳,我们允了,他这个太傅之位,我们认了,只要他能扶太子归朝堂,让新君继位,吾等可应其条件!”

    不是他想要认输,是他不得不认。

    这雒阳,不能战。

    “谁去!”

    “还是让种劭去吧!”王允无奈之下,也只能叹声,雒阳终归是帝都,谁也不愿意看到帝都陷入战乱之中,这等于大汉崩灭之痛,他沉声的道:“他有滔天之胆,刀剑之舌,可为使者!”

    “好!”

    袁逢和卢植也点头表好。

    “如果皇甫嵩回来了,我们可否与其一战!”袁逢突然问一句。

    皇甫嵩已经从关中率兵而上,这才是朝廷最为给予厚望的兵马,可是迟迟不至,才让朝廷陷入被动的局面之中。

    “或许!”

    卢植回答:“但是最后的局面呢一定是两败俱伤,届时我汉室之军,伤在内乱,必导天下群雄,纷纷拥兵自重,天下必乱,大汉必乱!”

    袁逢闻言,不再说话,只是面色又深沉了几分。

    ……

    ……

    下午。

    城外,大军连阵,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陈兵在护城河之外,气势昂昂如猛虎,战意纠纠对雒阳,让城墙上并州士兵都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哼!”

    吕布一身战甲,腰配长剑,高大的身躯昂然站立城头之上,双眸虎虎而闪,注视城外,冷哼一声,阴沉的道:“虚张声势,他们若敢进攻,某倒还有些的佩服他们!”

    “即使不进宫,恐怕也会奏效!”张辽站在旁边,幽幽的道。

    “为什么?”

    “刀子在前面,我们挡得住,可是如果刀子在我们后面,那我们就未必挡得住了!”张辽若有所指的说道。

    并州军战败夕阳亭,虽吕布杀出,挽回一点局面,但是也是元气大损,丁原入城之后,听闻伤亡战损的数字,怒极攻心,连喊三声‘自己对不起并州儿郎’然后吐血倒下,如今还躺在卧榻之上。

    并州军暂时有吕布,张杨,张辽三人主持。

    但是在这三人年之中,恐怕唯有张辽看透了城外兵马围城的意图。

    “后面?”

    吕布皱眉:“文远,你之意,朝廷会舍弃我们?”

    “孰轻孰重,他们很清楚!”

    张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们敢?”

    吕布怒目圆瞪,声音冷冷,道:“我并州儿郎千里勤王,谁若敢对不起吾等,吾当提兵斩杀!”

    “奉先,这些时日,你当警戒起来了,小心戒备,防着城外,亦要防着城内,万万不可让义父又失!”

    “放心,有吾在,谁人可杀义父!”

    吕布点头,目光坚定。

    ……

    ……

    “城里面什么反应!”大军阵前,牧山眯眼,扫视前方,循声问道。

    “主公,城中很安静,不过他们的城墙之上好像增兵了!”

    “增兵?”

    牧山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之中划过一抹精芒:“我倒是要看看,这并州军还剩下多少,传我军令,所有骑兵,绕城奔走,声势要浩浩荡荡,宣誓吾之决议!”

    “诺!”

    众将传令下去。

    踏踏踏!!!!!

    踏踏踏!!!!!!!!!!!!

    南阳的骑兵和西凉骑兵开始奔走全城,在城墙之下的马蹄声仿佛把大地当成战鼓,敲得响亮无比,大地颤动,城墙摇晃,城中顿时人心煌煌。

    “难道城外的兵马要攻城了?”

    “要攻城了,如何是好?”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城中一个个人惊慌起来了,文武百官都慌乱无助,大街小巷的百姓更是慌乱而逃,家家户户关门闭户,不敢出来,战争始终让安逸已久的他们变得恐惧。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丁原的舍生取义 中() 
雒阳城,这一座屹立数百年的帝都,如今成为了一片围猎场,城中高高在上的文武百官,自诩天子脚下的臣民,如今都被城外那万马奔腾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

    不过牧山还是有分寸的。

    此战以震慑为主。

    谁也不想要战,毕竟打雒阳城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所以第一天的围攻,只有声势。

    到了傍晚时分,牧山便号令全军退兵了。

    日落西山,黑暗降临,夜色笼罩之下,星月无光,城外,夕阳亭上,屹立一座军营,军营之中,火盘的光芒闪烁如白昼,军营之巅,飘扬一面面气势雄伟的牧字战旗,迎风飘扬。

    在军营侧翼,这是景平营的驻地所在。

    “陈到,俘虏的名册理清楚没有?”牧景跪膝而坐在高位之上,目光栩栩,询问说道。

    “两千千八百一十七名俘虏,目前已经全部登名造册,我们正在陆续清查背景,不过如果想要招降,可能有些麻烦,他们如今对我们的敌意很强!”陈到躬身的禀报。

    夕阳亭一战,景平营不出战,但是在后面捡便宜的事情没少做,等到他们打生打死之后,半路杀出,俘虏那些溃兵,还被告到了牧山主营。

    只是这事情牧山一笑而过,众将对牧景的景平营虽然恨得牙痒痒,可也没办法。

    如此以来,虽不主力出战,可景平营也收缴了将近三千俘虏,惹得暴熊军和南阳军不少人的眼热。

    “有些饭一口吃不了,要慢慢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们都用点心,如今的他们,正处于一个低潮,漫无目的,甚至有人要以死效忠何进,可何进说到底已经战死,他们失去了效忠的精神,所以机会还是有的!”

    牧景嘱咐的说道:“这将近三千将士,大多北军将士,如果能吃掉下来,我景平营定然实力大涨,尔等可不要让吾失望!”

    “诺!”陈到眸光坚定,声音决绝。

    “还有!”

    牧景抬头,目光栩栩,看着陈到:“陈到,我对你的期望更加大,你要学会的可不是统帅一曲,而是如何统帅这一营,所以你必须要做的比他们更多,比他们更好,明白吗?”

    “属下绝不会辜负世子的期望!”

    陈到的心血沸腾,眼眸之中有一抹灼热。

    牧景这分明要把景平营交给他,这将会是他独当一面的机会,他不能放过。

    “去吧!”

    牧景摆摆手。

    “是!”

    陈到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你对陈到好像十分器重!”戏志才握一卷书籍,在旁侧静看,待陈到离开之后,才开口说道。

    “人才,自然要器重!”

    牧景淡然一笑。

    “其实景平营乃是精锐,精锐当自成一营,方有绝对的战斗力,才能在战斗之中发挥最极限的战斗力,一旦充入俘虏,还是如此大规模的充入,未必会形成战斗力,反而会被俘虏拖累,未必有效!”

    “我又何尝不知道!”

    牧景叹气:“可如今除了俘虏,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充实景平营的实力,这里毕竟是京都,不是南阳,若是南阳,吾还可慢慢来,现在,只能滥竽充数,先保持战斗力!”

    事与愿违,虽进了关中,但是被堵在了雒阳外面,这雒阳的局势让他不安,必须要增强景平营的实力!

    俘虏也是兵力,用的好也会让景平营的实力增强。

    “报!”这时候霍绍来报。

    “何事?”牧景问。

    “世子,雒阳来了使者,正在主公营中,主公召集众将,前往商讨!”

    “知道了!”牧景点头,然后目光看着戏志才,问:“雒阳要出坚持不住了?”

    这是一件好事,最少不用打雒阳,打雒阳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强行打下来,也难服众,难的人心,不得人心,不做雒阳!

    “必然的!”

    戏志才淡然一笑,道:“只是他们毕竟是掌控朝政的三公重臣,面服,心不从!”

    “能借刀吗?”牧景问。

    “就怕得不偿失,局面更坏!”

    “不强势,难以立足雒阳!”

    “的确!”戏志才不否认这一点,他想了一想,道:“强势一点没错!”

    两人一边说,一边策马离营,前往中营,当他们抵达中营的时候,大营之中众将已经站立成排。

    代表朝廷的使者是老熟人,种邵,他平静的站在中央,面对众将,对着牧山道:“太傅大人,朝廷明日开城迎太子和太傅大人归朝,还请太傅大人不要计较此战之小小误会!”

    牧山闻言,沉默不语,朝廷已经妥协,要承认他的地位,这是好事,但是他始终有些不甘心。

    “误会?”牧景站出来,冷然一笑:“种大人说的轻巧,若是此战吾等战败,恐怕就不是一个误会了吧!”

    “那牧景世子意欲如何?”种邵眯眼,眉头皱起来,目光栩栩,凝视牧景。

    “吾父乃是朝廷大臣,得先帝器重,召以勤王,浴血奋战,平叛何进之乱,却遭并州军偷袭,此事若是并州军无人负责,你就是蔑视朝廷,无视太子之威,此乃乱臣叛军,吾等岂能容之!”

    牧景声声洪亮,杀意凌厉果决,不容讨价还价。

    “难道太傅大人亦是此意?”种劭闻言,眉头皱起,他瞪了一眼牧景,却看着牧景眼眸之中杀意深冷如冰,这让他不禁一寒,他倒是记得了昔日在朝廷之上,此少年的表现,心中一动,转过头,反而对上了牧山。

    牧山看了看牧景,拳头一握,他本心是想要进雒阳亦可退一步,可如今牧景站的这么硬,他也不愿意折了他的面子,于是乎点头说道:“吾儿之意,亦是吾之意,我南阳儿郎,可为朝廷而战,为陛下而战,为汉室而战,粉身碎骨,绝无怨言,但是不能被出卖,此事若无一个交代,吾当亲自拿下并州军,即使雒阳血流成河,在所不惜!”

    “同为朝中之臣,扶新君继位,稳朝纲之正,乃是责无旁贷,太傅大人为何不能退一步,难道真的要就如此咄咄逼人吗?”

    种邵的面容有些发冷,朝廷已经愿意退一步,承认牧山,可是牧山如此没完没了,让他有些愤怒,在他心中,牧山不过只是一个泥腿子,能得朝廷认可,归为帝师重臣,应当感恩戴德了,却不曾想到,牧山的态度如此僵硬。

    “可笑!”

    牧景指着种劭,冷厉之声咄咄逼人:“吾父在城外血战之时,尔等在哪里,尔等在想着如何能让吾父和何进两败俱伤,然后将吾父一举迁灭,这就是同为朝中之臣,同僚之义吗,吾父乃是先帝托付之臣,太傅之职,有教导储君之权,却并州军反叛,若无交代,吾父岂不是叛臣,此事乃是大义,并非私仇,要么并州军是乱臣,要么我们是乱军,还请朝中诸臣决议!”

    这一次的谈和算是不欢而散。

    种劭是气冲冲的离开的牧山军营。

    当他离开之后,牧山遣散众将,把牧景独自留下来,问:“我们如此表现,会不会太强势了,若是打起来,吾并没有进入雒阳的信心,而且西凉军亦不可靠,吾还得防着他们,那就更艰难了!”

    “父亲,此时此刻,吾等不能示弱!”

    牧景叹气,解析说道:“若是父亲示弱了,进了雒阳,亦会被他们小看,手脚束缚,难有作为,必须强势,让他们做出一个决议!”

    “听你的!”

    牧山这么一听,倒是认为有些道理,而且对于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很信任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他,唯独他儿子是不会害他的,这一点的信任乃是盲目的。

    ……

    ……

    牧山的强硬很快就传入了雒阳城之中。

    掌朝政文武百官的三公重臣再一次汇聚一堂。

    这一夜的夜色很冷,哪怕已经进入的初夏,依旧有一股的幽幽的冷意在回荡,让人骨髓都感觉得出寒意来了,袁逢,王允,卢植,三人在南宫的文德殿之中对着跪坐。

    “牧元中是给脸不要脸!”王允狠狠的拍着案桌,怒气冲霄:“他要打,那就打,我们还会怕他不成!”

    “雒阳城之坚固,未必挡不住他们,而且我们还可以征召城中青壮,雒阳百万人,募集十万青壮,不在话下,而且雒阳屯粮屯兵器无数,可坚守数月,届时召集四方兵马勤王,便可破之!”

    卢植的脸庞上也浮现一抹冷意,道。

    “可如此以来,我大汉朝堂,唯恐分崩瓦裂!”

    司空袁逢,终归是数朝之臣,愤怒之下,依旧理智无比:“天下会乱,天下一乱,必民不聊生,我们也会成为大汉朝数百年来的罪人,必遗臭万年!”

    他虽私心很重,但是归为朝廷重臣,读圣贤之术,还是懂的一个统一的朝廷重要性,袁氏没有叛意,袁氏只是想要一直做大汉旗帜下的最强的世家,可让袁氏代代繁荣。

    所以他并不想大汉就此崩裂。

    王允和卢植两人也沉默了,他们心中自然也明白,一旦雒阳开战,给天下带来的动荡会有多大,如今的天下,早已经是有些的动乱的征召,自黄巾之乱,世家屯兵,各州刺史各郡太守纷纷以私人之名,募集兵丁,一旦朝廷稳不住,必会造成一个乱世局面。

    “可牧山如斯强势,我们不可能答应他的条件!”

    王允冷冷的道。

    “决定不能由得我们来下,是打,还是和,此事当丁建阳决定!”袁逢拳头一握,有了决定,沉声的说道。

    “袁司空……”王允瞪大眼睛。

    “王司徒,此战关乎朝廷根本,你我皆可牺牲!”袁逢打断了他的话,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本来就是朝廷站不住道理,在牧山平乱的时候出兵偷袭,天下都不会站在朝廷这一方,打赢了还好,还能分析太平,可是打输了,如果朝廷承认了,那么必遭公愤。

    所以必须此事就算有人负责,也不能是朝廷的人。

    这就是弃车保帅。

    “可谁去说?”

    卢植面容苦涩,却不想反驳,今之局面,城外咄咄逼人,城中人心不稳,朝廷还不能乱,所以……牺牲在所难免。

    “我去吧,你们去了,或许连走出那门的命都没有!”

    王允长叹一声,站起来,道:“但是有一点,我会尊重建阳的每一个决定,即使他要战!”

    他和丁建阳在并州认识,同僚数十年,情谊深厚,虽非同乡,却有同乡之义,谁出面都不如他出面,为了朝廷,他愿意背负一切的罪名,即使他反对这样做。

    ……

    ……

    天亮之前,黎明即将出现,确是最黑暗的时候。

    雒阳,执金吾衙门。

    衙门后院,乃是如今丁原行营,周围并非执金吾缇骑镇守,乃是的并州飞骑镇守,这些并州飞骑各个都是精锐,身上血腥味冲天,远远都能感觉一股锋芒锐气。

    “子师,我们之间好像也很多年不聚了!”院落之中,有一个雅致厢房,打开窗台,能看到院落之中的争艳的花朵,丁原披着一件淡薄的长袍,盘膝而做,架着火炉,温酒一杯。

    “建阳,也许我不应该让你入京!”

    王允看着好友苍白的面色,抿一口苦酒,淡淡的说道。

    丁原入京,有一些他的因素,当朝廷的命令下的时候,他也取信一封,或许才是丁原入京的一个重要元素。

    “你深夜前来,不会只是说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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