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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合其了卷宗,眸光划过一抹精芒:“但是不代表就平静,如果突然有人动了的话,他们的第一猜想,未必就会想是外人入场,更多的是他们互相之间的猜度,正所谓同行就是冤家,同样经营盐巴,他们之间,可不会这么和气,谁不想独霸这雒阳的盐市,想要挑起来一点事情,并不艰难,不过他们能成为雒阳盐市的老大,可都是人精,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只会在暗中猜测,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把之间的猜测变成事实!”
“大掌柜的意思是,让他们内斗起来,然后我们在出手!”
张恒眸光光亮的闪烁起来了。
“嗯!”
牧景点头:“另外在动手之前,你们还要做一件事情!”
“大掌柜,什么事情?”孙郝问道。
“秘密收购雒阳附近城池的盐巴!”牧景道:“断了他们的后路,把战场圈在雒阳城中,他们的人脉有多广,我们都不清楚,但是只要把雒阳周围的盐巴给拿下,就算他们想要从外面运货归来,也需要时间!“
“明白了!”
孙郝站起来,拱手说道:“此事我去做!”
“嗯!”
牧景点头:“能拿下多少,就拿下多少,但是不能做的太扬,打草惊蛇就不太好了!”
“是!”孙郝点头。
“童七,林宏,王邦!”牧景点将。
“在!”
三人都是从南阳调上来的掌柜,本身也是南阳之地的商户,后来加入了景平商行,如今也算是商行的中坚力量。
“你们随孙郝去把此事办的妥妥当当!”
“是!”
三人点头。
他们离开之后,张恒才继续汇报:“大掌柜,东海方面我没有找到盐商,当地盐商很抱团,而且他们有自己的供货渠道,据我所知,大多私盐,暴利之下,行事缜密,有自己固定的供货商户,嫌少与陌生人行商,不过我在广陵倒是结交了一个,不是盐商,是当地世家,掌当地大部分事宜,可能提供我们三千石的盐巴左右,开价五千钱每一石!”
“雒阳的盐价到了什么地步?”
“八千左右!“
别看五千和八千之间的单价暴利,可是雒阳到广陵近乎万里之遥,中间的危险大多数的盐商都不愿意走,这里面能赚的并不多。
“他们是广陵什么人?”牧景问道。
“广陵陈家,听说在广陵的口碑很好,嫌少行商贾之事,唯一沾上的是粮食和盐巴的买卖!”
“陈家?”
牧景想了想,脑海之中倒是想到了一个陈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沉声难道:“接了,让他们尽快运来京城!”
“遵命!”
“不过三千石的盐巴是不够的,雒阳市场这么大,如果没有三五万石存货以上,根本无法敲动雒阳的市场,难道西川方面没有收获!”
雒阳人口这么多,消耗力很大,三十,五十万的盐巴,都会被消耗掉,这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没有点资本,撼动不了。
“我派出了不少人,但是没有回应,恐怕一时之间是找不到能为我们供应盐巴的盐商!”张恒长叹:“我之前也认为这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这一行他们做的是熟人生意,倒是我疏忽了这一点!”
“既然找不到货源,那只能虎口夺食了!”
牧景沉声的道:“我们要做好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商场上有货源归边,也有以买为卖,只是后面这个就比前面那个更好资金,动起来了一个不慎,所有资金都会压上去。
“要不我再从南阳调来一些资金!”
“暂时还不用!”牧景摇头:“虽立足雒阳是必须的,但是也不能伤了商行在南阳的根基,说到底我们还需要依靠南阳,南阳若是不稳,开辟出京城的市场,也是得不偿失!”
“属下明白了!”
“你这些天去接触一下这家人!”牧景摊开文卷,指着其中一份:“目的就先别挑明,就是试探一下他们,以供货人的身份,看他们能吃得下多少,我想要知道他们背后的供盐渠道!”
“洛水何家?”
张恒目光定格在了这一份文卷上的标题上,瞳孔微微一遍。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夜街刺杀()
夕阳之后,晚霞渐渐消失在天边。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黑暗。
雒阳城之中的夜色显得很安静,在全城宵禁的情况之下,大街小巷之中只有执金吾缇骑和雒阳县兵在巡逻的脚步声,鲜少有嘈杂的声音在回荡。
这时候,一辆马车,正在慢悠悠的向着太傅府邸而去。
“世子,造印监那边传来消息,卫觊上任之后,解职了不少人的职权,用了很多新人,还有不少是昔日世子留下的人才!”马车的车厢很大,布置一番,就是一个厢房,牧景大马金刀的坐在背侧,作为牧景的心腹秘书职责的霍余正跪坐左侧,正在汇报一些公务。
“卫伯觎是一个聪明人!”牧景静静的听着,细细的眯着眼眸,嘴角微微扬起,悠然的道。
卫家这步棋他算是走对了。
卫觊的投诚对关中世家,甚至在整个世家体系都会是巨大的影响,他们算是有资格在朝堂之上的和袁逢等人扳手腕了,不是以势欺人的那种,是规矩体系之内真正的较量。
“另外还有些事情需要的世子处理的,鸿都门学这些时日也正常教课,可师博士等人还是希望世子能抽出点时间,前去指导一番,毕竟鸿都门学的祭酒是世子!”
“我知道了!”
牧景点头,这段时日他是太忙的,入了雒阳忙的好像一条狗,根本顾不上鸿都门学,他怎么说也算是鸿都门学的祭酒,开创的鸿都体系,鸿都门学如今招收的第一批学子如今正在欣欣向荣的学习之中,这将会是未来的才人摇篮,不能不管啊。
“还有一事,景平武备堂的选址已经完成了,就地征房舍,倒是没有大动干戈,只要修饰一下,应当可以在年末之前的重开!”
“在哪里?”
“汜水关!”
“汜水关?”牧景有些意外:“张火那老头同意吗?”
张火自诩为张宁护卫,之前不太愿意离开的张宁身边太远,所以一直有意把景平武备堂建立在雒阳城之中。
“经过戏先生和圣女殿下的规劝,他已经同意了!”霍余道。
“那就好!”
牧景点头:“这方面的钱财不要节省,尽可能的做好一点,景平武备堂第一批武学子早就的景平军今时今日的精神,日后景平武备堂是我们军中的人才摇篮,对我们将来很有用处!”
“是,不过……”
霍余点头,他突然有些为难起来了。
“不过什么?”
“世子,我们最近财力有些短缺!”
霍余轻声的道:“最近每一样都是的开销太大了,景平商行筹备对雒阳的盐巴之战,尽其所能的筹备资金,对我们肯定供应不够,在加上景平军扩军如火如荼之中,开销更大,各方各面,已经造成了我们现在财力上很大的缺口!”
“这方面我再想想办法!”牧景叹气,钱永远那都是不够用的。
他在考虑,是不是开创另外一个的生意体系,吸金的点子他还是有了,之前就是没有安定下来,现在有机会,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日后方方面面还需要更多的资金来支持自己的事情,景平商行虽越来越大,可终究是一个商户联盟,不是牧景的提款机,临时调用没问题,提款太多会失人心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霍余作为牧景的秘书文案,手上不知道积累了多少事情禀报:“之前世子让我在京城找几个合适条件的儒者,我已经找到了几个人选,都是比较落魄,但是有些名声的人,你什么时候见见!”
“过几天吧!”
牧景闻言,顿时响起了招贤令的事情,想要把招贤令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还需要一个途径,这个途径就是他正在筹备之中的途径,他捏捏鼻梁:“最近我得盯着盐巴市场,景平商行首战能否开局顺利,这至关重要!”
景平商行自南阳而起,如今强势的进军京城,只要站稳京城的脚步,就有可能会成就一个未来巨大财阀的根基,所以站稳京城的这一战至关重要,他要亲自盯着。
“轰隆!”
就在这时候,马车突然的打了一个滑,马车底部一声响亮的声音,停了下来。
“发生的什么事情?”霍余揭开门帘,问外面。
“回禀大人,车盘的转轴断裂了!”
正在驾车的两个将士沉声的道。
“转轴断裂了?”
霍余闻言,皱眉:“世子,看来我们要骑马回去了!”
这时代的马车,车轱辘依靠转轴转动,都是木制产品,称重力本身不是很好,转轴很容易就会断裂,这一点都不意外。
“嗯!”
牧景点头,他起身从马车里面走出来,拉伸了一下懒腰,看着周围幽静的夜色,多少有些感叹:“万恶的古代,别说手机电脑,连个路灯都没有,晚上太坑了!”
“牧景,小心!”
突然,在身后传来了黄忠急促的一声大喝。
“什么……”
牧景正想要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瞳孔之中,一道寒芒穿透了黑幕,如幻如电,瞬间就到了他的身边。
“世子!!!”
关键的时候是身边的霍余,平日里面文绉绉手无缚鸡之力的霍余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以血肉之躯,挡在了这道冷芒之前。
咔嚓!
这一道闪烁的寒芒穿透了霍余的身体,直推这霍余的身躯,余势未消,抵达牧景身上,的透出来了一丝寒意直接没入了牧景的右边胸口。
“有人刺杀我?”牧景低头,眼睛愣愣的看着胸口,这是一柄剑。
细如薄翼,锋锐无双,一剑穿透两人的身躯。
而这个握着剑的人,牧景也映入了直接眸底,那是一个六旬以上的老者,布衣长袍,银发飘飘,飘逸之中的有一丝狠辣的气息在绽放。
“贼子,好胆!”
黄忠怒了,他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行刺得了牧景,能在他十米之中瞒得住气息已经是恐怖,还能速度比他更快,那就更了不起,可正是如此,让他更加愤怒,他从后面赶上来,含恨出手,反手拔腰上了的长剑,一剑穿刺而来。
挡!
布衣老者拔除穿透霍余和牧景两人身体的细剑,挥剑格挡,两柄剑的对碰之下,空中的气浪仿佛在翻滚起来了。
“给我退下去!”黄忠怒喝,力入重山,狠狠的劈杀下去。
“噔噔噔!”
布衣老者感受这强悍的劲力,连退三步,步步都把脚下的青砖给的踏碎了。
“围上去!”
亲卫营校尉霍绍看着这一幕大怒,他指着布衣老者,大喝一声:“盾兵围,弓箭手准备,强弩竖起!”
陷入重围之中的布衣老者丝毫不惧,反而有一丝丝的可惜:“还是差一点!”
他知道,那一剑虽穿透了牧景的胸膛,可并没有能如期的刺入心脏,所以他没有把握这一剑能杀的了牧景,因此才感受有些可惜。
“薄如蝉翼,剑如丝,你是王越!”
黄忠回剑,以剑为横,身法如风,整个人挡在了牧景和霍余面前,眼眸冷冷的看着距离自己的刺客,幽幽的道:“没想到啊,堂堂的燕山剑圣居然也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让人为耻!”
他认不得这人,但是认得这剑,还有这剑招。
而且天下能在他黄忠的眼皮底下行刺牧景的人,屈指可数,想想就能知道此人是谁了。
游侠之王,一代剑圣。
王越。
“南阳刀王什么时候也用剑了!”王越眸光明亮,栩栩生辉,看着黄忠,道:“老夫想要领教一下你的刀法!”
“如你所愿!”
黄忠心中的怒火汹汹而起,从马背上解下长刀,双手握刀如战神,劈山斩石势无双:“斩!”
牧景居然在直接的眼皮下被行刺,生死不知。
他必须要杀了王越,才能洗掉自己的耻辱。
“剑破!”
王越的剑很细,他没有正面迎上黄忠的刀,但是的他的剑意很锐,以点破面,反而扰动了黄忠的刀势,让黄忠这一刀劈空了。
“再来!”黄忠怒吼,浑身罡元力鼓动,身法配合刀法,出刀之快,天下少有。
“好重的刀劲!”
王越微微有些吃力了,他还是感觉自己低估了黄忠的实力。
两人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众将把牧景给团团围住了。
“中恒!”牧景感受到胸口剑伤带来的赤赤的痛处,但是他现在却顾不上,他双手抱着霍余,血染全身,不禁有些慌起来了:“挺住,一定要挺住!”
如果不是霍余即使为他当下了这一剑,这本来是刺穿他心脏的一剑。
“世子!”
霍绍赶上来,小心翼翼戒备四方。
“快回去,找张……张宁!”
牧景的声音有些微弱了,血从胸口溢出,他感觉头晕眼昏,意识越来越模糊……
第二百七十八章 四方暗涌()
黎明之前,黑暗依旧笼罩天地,雒阳城周围都是的蒙蒙一片,寂静无声。
司空府。
“家主,家主!”重重的拍门声音响起。
“什么事情啊?”
袁逢披着一件长袍,从后院的厢房之中走出来,神色有些阴沉,看着面前拍门的中年。
“家主,属下无心打扰,但是出大事了,必须尽快禀报家主!”这个中年是袁家文士,袁逢的心腹谋士,也是他的管家,大小事情皆由他禀报袁逢,他拱手说道。
“有什么大事!”
袁逢年纪来了,睡眠本来就不好,昨夜还熬到了子时才入睡,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说话的语气也冲了很多:“非要现在说吗?”
“家主,明侯世子昨夜在安远街被刺杀,如今生死未卜!”
中年文士沉声的道。
“什么?”
袁逢浑身一颤,睡意消失,面容正色起来了:“你确定吗?”
“已经确定了!”
“什么人做的?”
“目前不清楚,当我们接到消息的时候,安远街周围的几个街道都被暴熊军给围起来了,暴熊军还把雒阳城门给接防了,另外正在整顿之中的南军也动了!”
“牧景情况如何?”袁逢强迫冷静下来,问道。
雒阳的安宁,也在就在这少年的生死之间,若是他死了,谁也不知道雒阳城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不清楚!”
“那还不魁岸派人去打听牧景的情况,必须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了情况如何!”袁逢道
“诺!”
“另外去召集杨彪司马防,我有要事要和他们商议!”
“是!”
安排了一番之后,袁逢转身走进后院,换了一套衣袍之后,才走出来,直奔前厅而去……
……
……
司徒府。
“什么,牧景在街上被行刺?”
王允跪坐上位,瞪大眼睛,看着一个手下走进来汇报:“此事可真?”
“禀报司徒大人,此事已经确认,的确有这事情,还有人看见牧景是浑身血被抬回了太傅府之中!”
“什么人居然这么大胆?”王允面容阴沉。
“如今刺杀现场被包围起来了,我们的人进不去打听,当时也只有的牧景的亲卫在身边,事情如何,还不得而知!”
“派人去太傅府周围守着!”
王允沉着应对,道:“任何消息,几时汇报!”
“诺!”手下拱手领命而去。
……
……
太尉府。
“什么人居然能如此大胆!”卢植来回踱步,他阴沉的面容仿佛能滴出水来了:“这不是逼着牧山杀人吗?”
现在的雒阳城,根本没有任何兵力能和牧山抗衡。
如果牧山发飙起来,整个雒阳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大汉好不容易才维持下来的一份太平很容易就会崩溃。
他不能允许这事情发生。
“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卢植把心一横,,喃喃自语:“雒阳城中,能用之兵,非牧而董……”
“来人!”他大喝一声。
“在!”
“备马车,我要出门!”
“是!”
……
……
大司马府邸。
董卓宿醉未醒,被人硬生生的叫醒过来了,浑身散发这的狂暴的气息,让周围的一个个人都有些的不寒而栗,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文忧,到底什么事情?”董卓冷冷的问道。
“主公,牧景昨夜在雒阳城被人刺杀!”
李儒拱手说道。
“被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