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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意气奋发,他才刚刚从朝堂下来,一想到朝堂上他一人之声,足以压住上百的文武大臣,他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爽快。
从西凉走出来他的,其实一直都带着一丝丝的自卑,特别是好不容易杀入雒阳朝廷的中枢位置,可一直被牧山给死死地压着,让他的心中更加的郁闷。
所以他才会冒险除掉牧山,要知道牧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不过只是一个小诸侯,他的西凉军相对于牧山的大军根本不足为道,一旦他失败,他将会面临牧山的打击,必死无疑。
但是他还是动手了,因为他绝允许自己辛辛苦苦走进了中原,却被一个人压着。
今日这样的朝廷,才是他心中的朝廷。
一个个平日倨傲不凡,自以为是的文武大臣在自己的面前臣服,那种感觉让他满足。
“文优,你可知道王允那个老匹夫被某家在天子面前挤兑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他对着心腹李儒大笑的说道。
“主公,对于朝中那些老臣,万万不可逼迫的太过于紧!”李儒居于左边下位,跪坐案前,拱手说道:“这些老臣,成事不足,但是若想要坏事,绝对是有可能的,在朝堂之上,能给他们三分面子,无需压制的他们太过分,毕竟长安的朝廷,如今还是举步艰难,单单是关中我们都尚未掌控起来了,不可再这个时候与他们争斗起来,那只会便宜外人的!”
“文优,在这种高兴的时候,也唯有你敢给某家泼一盆冷水了。”
董卓的笑声戈然而止,有些扫兴,不过并没有怪罪李儒,现在的他并不是历史上那个膨胀起来的董卓,历经千辛万苦才掌控大权,还是居于关中一尔之地,他并没有历史上在雒阳城的无法无天,他还是能听到进去劝谏的,听到李儒的话,他到时有些感概:“某家昔日,唯你和牛辅那厮可用,也唯有你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支持某,牛辅那厮,说话大咧咧,啥时候都敢顶撞某家,有时候某家倒是烦躁他,可如今却有些想念他了,可现在身边也只有剩下你了。”
牛辅战死,是他心中的一个悲愤和伤痛。
“可恨的牧龙图!”
董卓恨恨的道。
“主公放心,他得意不了多久,待袁公路换过一口气,必然会对他动手,他以为回到了南阳安享无忧了,总有一日,我会把他的脑袋送到主公面前!”
“便宜他了!”
董卓冷冷的道:“若有机会,我当亲自斩了他的脑袋。”
“会有机会的!”
李儒眸光闪烁一抹冷忙,嘴角微微的扬起。
“现在不说这个了,文优,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这些老家伙明面上对某家毕恭毕敬,但是那是因为你说服的马腾那厮,还把韩遂的兵马调来了,才压住了皇甫嵩,不然那些老家伙可不会这么顺利的让某家掌控朝廷,而且他们暗中必会对某家有所图谋!”
董卓不膨胀的时候,他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能从西凉那个不毛之地杀入关中,足可证明他的雄才大略,对于朝廷的掌控,他是知道自己的薄弱之处:“还有,天子虽小,可并非一个好控制的人,他敢放拿一把火,烧了长秋宫,恐怕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徒!”
长秋宫是西凉军攻破了,牧山是西凉军杀的,但是何太后是被刘协杀的,那一把火也是刘协放的,对于刘协这个少年,他是有所忌惮。
“王允他们难成大事,至于天子,少年而已,他连先帝都比不上,牧山可掌控先帝,主公掌控天下,不成问题,关键还是关中士族!”
李儒沉思半响,他心中开始斟酌现在朝廷的情况,梳理一遍之后,才开口说道:“主公,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件事,第一,稳住关中士族,我们需要他们的支持,第二那就是皇甫嵩,皇甫嵩的能力,想必主公很清楚,无论如何,他必须为我们而战,要不,只能除掉,不然他一旦成为我们的敌人,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杨彪他们好谈,至于皇甫嵩……”
董卓面容有些阴冷:“这可是的一个硬骨头!”
“他就算骨头再硬,必有软肋,只要主公能握住他的软肋,便可掌控他。”
“如此人才,要是杀了,也颇为可惜,这样,你想办法和皇甫家的人谈一谈,找一找他的儿子,长辈,既然他说不通,那就从皇甫家族动手!”
“是!”
……
……
汉中军西北,大山绵绵,山路崎岖。
从南阳的武当县城穿透过来,就是汉中最边缘的一个名为孔家镇的小镇。
这个小镇只有几十户,不到三百的人口,小镇之上,大部分人都姓孔,所以为之孔家镇,因为镇子建立在山谷之中,所以也算是一个小山镇。
孔家镇的侧翼山坡,有一个小湖泊,湖泊旁边,是一个平缓而空旷的山坡。
这个山坡一面牧字战旗之下,一顶一顶的营帐连绵。
中军主帐。
营帐之中,地方不是很大,很简洁,屏风分成的两半,后面摆着一张行军床,而屏风前面,是一张案桌,案桌之上摆着密密麻麻的奏本。
而屏风是一张行军图,巨大的行军图,上面标识一个个箭头,这是行军的路线,还有地标的警示,很详细,也很清楚。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牧景卸下了战甲,穿着一件松散的长袍,双手背负,目光烈烈,看着屏风:“我这还没有进巴蜀之地,可仅仅是这汉中,就让我们举步艰难了!”
“主公,自古以来,汉中和巴蜀都是这样,进难进,出难出!”
开口说话的是李严。
暴熊军必须留下来继续休整,还有捍卫南阳西部六县,但是为了这一战的顺利,牧景还是从暴熊军抽调了不少军官,补充他的参谋部。
李严是一个合格的谋士,自然会抽调进入了牧景的幕僚行列。
“约好了三日之前我们就该进入房陵汇合陈到的先锋军,可现在我们才刚刚进入汉中,也不知道陈到的情况如何?”
牧景叹了一口气:“在这么拖下去,可是会坏大事的,已经是金秋了,要是入冬,我们的路更难走了,今年打不下汉中,等待来年,他刘焉稳定了汉中,他是不可能允许我这么明目张胆的攻略汉中。”
“主公,我们走的慢,是因为我们走错路了!”张辽就站在牧景后面,沉声的道:“现在前面的斥候已经和景武司的探子汇合,探好了路,只要我们顺着这条路走,会很快抵达房陵!”
“房陵有消息回来没有?”
牧景想了象,问道。
“还没有!”
李严摇摇头:“但是我已经派人去联系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看来景武司在汉中发展的不顺利!”
牧景握着拳头,目光有一抹阴鸷,他把景武司当成是耳朵和眼睛,同时对于景武司令传递消息的手段十分信任,可景武司在益州因为戏志才的关系,已经被防备的太严重,在汉中,也被五斗米教压制,到时让他有些失去了对消息的掌控。
“主公,并非我们景武司不努力,只是汉中这地方,想要发展暗子很艰难,比其他的地方艰难,不说天师道,就说五斗米教,眼线遍布天下。”
景武司汉中掌旗使熊烈站出来,拱手的说道。
“五斗米教?”
一直站在旁边,黄忠离开之后,被张宁请出来,充当牧景的近身保镖的张火突然开口:“天师道我们都不放在眼中,区区一个五斗米教,有何位居?”
“老张,有话直说!”
牧景眯眼。
“天师道为天下道门之首,与太平道并肩,五斗米教脱身于天师道,道门之中,他们的地位很高。”张火淡然的道:“传道就是传心,这是杀不绝的,就好像我们太平道,任由朝廷杀,也杀不绝,如果你想要对付五斗米教,或者天师道,最好用江湖手段,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谁?”
“太平道圣女!”
张火抬头,目光看了一眼躲在屏风后面的身影。
牧景也斜睨了一眼,他顿时明白张火的意思,这个张火,死心不息,张宁不愿意当太平圣女了,但是他还是想要把张宁推上圣女的位置。
但是不可否认,他这个方法不错,以道门来对付道门,对于民心来说是很好的掌控。
“此事以后再说,我们首先打垮张鲁!”
牧景摆摆手,道:“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后,拔营南下,尽快汇合陈到,时间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不能在张鲁反应过来站稳脚跟,我们会很吃亏的!”
“诺!”
众将领命。
“报!”
这时候营外一个声音传进来,紧接着一个身影冲进来,双手拱起,把一个背着的一个竹筒递上去:“禀报主公,先锋军传回来的消息!”
“呈上来!”
牧景一急,连忙喝起来。
“是!”
亲卫连忙拿着竹筒递上来。
牧景打开,看了看,神色大喜:“好,好,太好了!”
众将一看,对视一眼,顿时明白,这是捷报。
“主公,是不是陈到攻破了房陵?”
“不仅仅如此!”
牧景把手中的战报给众将看,道:“陈到运气不错,我们找死都找不到的苏家后人,被他碰上了,阴差阳错,倒是让他连破两城之地,现在就连上庸都被他拿下了!”
“主公,这倒是一个大好机会!”
李严连忙道:“上庸兵也是汉中军的主力之一,现在他们失去了上庸,必然急躁夺回上庸,如果我们在张鲁助理赶赴之前,抵达上庸,或者能一口气吃掉他们!”
“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牧景点头:“张辽!”
“在!”
“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率军,昼夜行军,尽快赶去上庸!”
“是!”
张辽领命而去。
“全军听命,立刻拔营,我们要南下,不去房陵了,去上庸!”
牧景豪气大发:“我要吃掉张鲁的这一股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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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再战上庸 一()
西城县城。
深秋来临,天气骤然变冷,到处都是凉凉的气息,张鲁穿在身上的一件道袍也加厚了不少,可他站在屋檐之下,还是感觉有一股冷意从背脊浮现起来。
“看来快入冬了!”
他微微抬头,看着落叶,自言自语的说道:“入冬好,我到时看看,冬天他们如何在汉中行军!”
对于牧军进攻汉中他还是比较担心的。
但是天时地利都在他之上,倒是让他安心很多,汉中本来就是易守难攻之地,加上冬天即将来到,这个鬼天气只合适防守,而不合适进攻。
熬过这个冬天,或许益州的情况就会不一样。
他相信刘焉虽对他有忌惮,可未必就这么放弃他,他不知道牧景是如何的说服刘焉的,但是他始终认为,他和刘焉的矛盾算是内部矛盾,他没想过造反刘焉。
而牧景,这是一头狼,他知道,刘焉也知道。
“师君大人,大事不好了!”
这时候,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而来。
是阎圃,他走得很急,面色也有些发白,额头之上冷汗如雨:“上庸丢了!”
“什么?”
张鲁瞳孔变色:“怎么可能,这房陵才被攻陷多久,上庸怎么会丢失了呢?”
上庸乃是汉中东部的屏障。
一旦上庸丢了,对于整个汉中的防守战略他们就会陷入一个被动之中。
“难道是张索投降了?”
张鲁阴沉的道。
上庸县令张索始终是他一个不太放心的对象,手握重兵,徘徊在他和张修之间,虽然最后他背叛的张修,但是在张鲁心中,他能背叛张修,就能背叛自己,所以他一直想要收回上庸的兵权。
可他还没有清理张修余孽,还没有稳住五斗米教,所以一直没有动手。
现在,上庸县居然在短时间之内被牧军攻陷了?
“不是!”
阎圃摇头,低沉的道:“张索和张卫兵合一处,他们骤然之间听到了房陵县城被牧军攻破,情急之下,出兵主动出击,想要重新夺回房陵县城,但是没想到对方虚晃一枪,放弃了房陵县城,从山路而出,抄小路,走一条我们都不知道的山路,直入上庸城下,不足两天时间,攻破了上庸城!”
“山路?”
张鲁闻言,眉头一皱,他走进了大殿之中,跪坐下来,让左右护卫摊开了一份行军图,他看的很仔细,目光圈在了一篇山脉之上:“是这一片山脉吗,可是这片山脉连我们都没有多少地形图,想要从中找一条路穿透过来,没有一个月时间,很难做到,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必有人支持他们!”
阎圃说道。
“汉中之内,何人会支持他们?”张鲁不解,如果说有人会支持张宇报仇,他相信,毕竟张修在汉中有很深的底蕴,可牧军初入汉中,何来支持。
“不知道!”
阎圃苦笑:“我想在也想不到,在这汉中,何人会支持他们,那些士族也不可能啊,谁不知道牧氏乃是天下士族的敌人,士族会支持任何人,绝不会支持他们!”
“让五斗米教的人去查一下!”
张鲁拳头一握,冷冷的道:“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背叛了汉中,把恶名昭昭的牧氏小贼引入的汉中之地!”
“是!”
阎圃点点头。
“既然上庸被牧军给夺去,那么张索和张卫的主力他们呢?”张鲁问道。
“他们意识中计之后,就立刻返回了,但是已经来不及,现在驻扎在的上庸城外,传信给我们,让我们派兵增援,他们还说,这一股牧军不多,应该是牧军先锋军而已!”
“一股先锋军就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了?”
张鲁冷笑。
“师君大人,现在并非责罚他们的时候,我们要尽快吧上庸夺取回来,因为我们不知道牧军主力有多强大,一旦他们的主力进入汉中,我们有不能夺回上庸,那我们就必须要割舍汉中东部,这与我们不利!”
阎圃说道。
“我们的兵马准备的如何?”张鲁问道。
他自从得到了从成…都传回来的消息之后,就立刻开始集合他麾下的大军,这些天过去了,他亲自出马,领兵从南郑进入了西城,直面前线,就是为了能振奋军心。
“已经基本上集合完毕!”
阎圃回答:“足足七万的将士,有三万是精锐大军,四万是青壮,全部集合起来,杨柏等人也汇聚西城郊外,他们,随时可以出兵!”
“告诉杨柏,让他们率领一万精锐兵马,立刻出兵上庸,前后回合,合击上庸,把牧军这一股的先锋军斩尽杀绝!”
张鲁阴沉的道:“我决不允许上庸被他们占领,一旦他们站稳的上庸的脚步,我们日后就麻烦了,恐怕想要把他们彻底的驱赶,都无法把他们给赶出去了!”
“是!”
阎圃点头,他对这一点深以为然。
“还有,张宇找到没有?”张鲁在牧军的威胁之下,也没有忘记张修余孽的存在,他想要彻底掌控五斗米教,那就必须要的把张修一脉给赶尽杀绝,不然日后会留下后患的。
“张卫本来是去追杀张宇的,但是恰逢房陵失陷,张索担心上庸,就派人召唤他去了,现在张宇下落不明!”阎圃道:“师君大人,张宇不过一个小儿而已,五斗米教尽入师君之手,他生与死,并不能影响大局!”
“他不死,我始终担心,毕竟张修在五斗米教之中的影响力是你看得到的,昔日我本以为五斗米教只是天师道的一个枝节而已,待大树生长,剪掉便可!”
张鲁叹了一口气,道:“可张修之辈,雄才伟略,他所经营的五斗米教,已经把整个汉中给概括之前,士族乡绅,贩夫走卒,农夫百姓,哪里没有五斗米教的影踪啊,所以这五斗米教必须要掌控在本君之手!”
“师君大人放心,我会加派人手搜查张宇的!”
阎圃点头。
他也深刻的知道,五斗米教在汉中的影响力,说句不太好听的话,想要统治汉中,必须要拿下五斗米教,这就是的张鲁为什么一定要张修动手的缘故。
“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了益州!”
“益州如何了?”阎圃问道,他知道张鲁在巴蜀两郡耳目众多,什么消息都瞒不住他的耳朵。
“就在刘焉动手之前,贾龙已经得到了消息,先下手为强,纠结了不少兵马,揭竿起义,现在已经拿下巴郡,准备攻占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