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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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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如何做?”

    张宁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疯狂的事情,她还是愿意信任牧景。

    “北邙!”

    牧景指着地图,道:“这里是最合适藏兵的地方!”

    “可是时间长了,也未必藏得住,毕竟人吃马嚼,数千兵马,怎么可能在雒阳城的眼皮底下不被发现!”

    “这就要看我们自己的能耐了!”

    “现在景平营的主将是陈到,难道就靠陈到的本事?”

    “景平营除了我之外,就只能你亲自去节度,陈到的影响力还是太低了,他现在还没有绝对统帅景平营的能耐,所以此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牧景拿出了一份计划书:“这是一份行军武略,你们只要按照上面的去做,我在京城之中,会利用十常侍的影响力,还有景平书斋开拓的行商渠道,给你们最大的支持!”

    “化整为零,隐与民间,可为猎人,可为农户,可为走贩,可为盗贼……“张宁打开这份武略计划,越看心越紧:“这计划你到底谋略了多久!“

    这是一份很缜密的计划,念念相连,环环相扣。

    “想了三个月,然后用三天时间把这些想了三个月的计划做出来!”

    “刚来京城,你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张宁吃惊。

    “我这个人缺乏安全感!”

    牧景笑了笑:“京城这里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没有自己的兵马依靠,只能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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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皇子辩和皇子协() 
一月下旬,雒阳城的雪景还没有散去,屋檐上,地面上,都有一些积雪,看起来依旧是白皑皑的一片。

    造印监官署。

    一个雅致的偏殿之上,牧景穿着大袄,盘膝而坐,正在给火炉加点柴火,这年头没空调没地气,只能靠生出一盆炭火来取暖了,而坐在牧景对面的是戏志才。

    “士族认输了?”

    戏志才仔细的看了看这些天景平书斋的销售业绩,半响之后,才抬起头,目光看着牧景,沉声的道。

    “你认为他们会认输吗?”

    牧景双手放在火炉上烤一烤,懒洋洋的道。

    “不会!”

    戏志才摇摇头,他很了解士族:“他们的骄傲,不会允许能该表儒道未来的神器落入他人之手,这活字印刷术他们一定不会放手!”

    “这就对了!”牧景道:“我这造印监,不到十天时间,都换了好几拨人了,人家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软刀子更伤人!”

    戏志才道。

    “没人拉拢你?”

    “有!”戏志才道:“我昨日才让一个颍川书院的师长拉出去给训斥了一番,然后连拉带哄的,就是让我做内应,把这个活字印刷术送出去!”

    “没答应?”

    “倒是想答应的,可总有些不甘心!”戏志才坦然的道:“这活字印刷术早晚都藏不住,落入他们手中那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迟和早却完全不同,我不能成为士林进步的罪人,他们越晚得到,这天下寒门士子就越是有希望!”

    “那你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牧景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自从靠上你,日子就没有好过的时候!”戏志才道:“我现在是后悔了,当初就不该结识你啊!”

    “要不你上船得了!”

    牧景一半开玩笑,一半认真的说道。

    戏志才是一个大才,自古大才有骄傲,越是才能大,越是心高气傲,想要让他投靠,可没有这么简单,这些日子戏志才做的事情不过只是一半还人情,一半是为了景平书斋,根本不是为了牧景。

    “狐狸尾巴露出了吧!”戏志才斜睨了他一眼,道。

    “我对志才兄的野心从来不藏着,向来是光明正大的!”

    牧景说的很真诚。

    “我尚未出师,还没有到入仕的时候,这事情不急!”戏志才婉拒了,不过留了一个活结,没有把话说死,也就是牧景还是希望能招揽他的。

    “好,志才兄只要记得,我牧家的大门,永远为尔敞开!”

    牧景笑了笑,并没有强求。

    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只要戏志才还没有加入其他人的阵型,他就还有机会能说服他,况且,现在还不是诸侯林立的时代,很多谋士根本就没有做好投靠一个人的准备,而是满心思的想要出仕途,位享庙堂而已。

    “虽然这一次让你渡过了这一关,但是士族终究是士族,四世三公的袁氏,河东卫氏,弘农杨氏,河内司马……这些都是屹立数百年的家族,士族可没有这么简单,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戏志才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

    “我自然知道!”

    牧景双眸之中爆出一抹冷芒:“他们暂时忍了这口气,忍可不是我,而是天子,他们不想被天子抓住把柄,自然也会安静一点,所以暂且放我一马,可是一旦天子……”

    有些话他不说下去,相信戏志才也能听得懂。

    “难道……”戏志才面容骇然失色。

    “宫里面的消息,情况不太好,就单单是这个月,已经晕厥好几次了,张让把太医院杀了一波又一波,可挡不住一些有心人啊!”牧景道。

    “天下外忧内患,唯天子而定,如果在这个时候……恐怕天下要乱了!”

    戏志才的目光过人,已经看到了朝廷的未来了。

    “娘要嫁人,天要下雨,我们能做什么!”

    牧景道:“我只是希望,这一天能晚一点到了,不然这个平衡一旦打破,别说这雒阳城,恐怕整个天下都会陷入刀兵之祸,届时我等何去何从,那就不得而知了!”

    “四百年大汉,煌煌天威,怎么沦落至此!”

    戏志才长叹,有些无语问苍天。

    ……

    ……

    中平六年,二月初一。

    太学。

    牧景穿着太学儒袍,风度翩翩的走在了长廊之上。

    今日是他第一天入太学的日子,他的身份是一个伴读,当今天子的第二子,皇子协的伴读,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但是圣旨下了,不做可不行。

    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是要进宫去伴读。

    但是没想到会在太学。

    太学这个地方,他来一次都不想再来一次,太郁闷了,比前世他上高中的时候还要郁闷,这里的老夫子可多如牛毛,随便拉出一个,能把他训个十年八年。

    他和太学,还真是解不开的缘分啊。

    “臣,牧景,拜见二皇子殿下!”牧景走到了一个书斋,上书明月书斋,抬头就看到两个少年,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童而已,他连忙上前行礼,那个小一点的应该是皇子协吧,皇子协只有八岁,应该是他没错。

    “你就是牧景?”

    这小童果然是刘协,他的目光很是灵动,仔细的看了看牧景。

    牧景这些时日在雒阳城可谓是声名远播,让多少士族子弟咬牙切齿,不少的传闻刘协在宫中倒是听了不少,能他让他父皇都去称赞的人,应该不错吧,所以他特别有兴趣。

    “在下正是!”

    牧景拱手,他的目光看了看刘协又看了看站在刘协身边的少年,也是穿着一袭太学儒袍,但是显得有些深沉:“二皇子殿下,这位是……”

    “牧伴读,这是我的皇兄!”刘协虽然只有八岁,但是很机灵,人情世故比皇子辩要上道一点。

    “原来是大皇子殿下,景失礼,还请殿下恕罪!”

    牧景心中一颤,顿时知道此人是何人了,短命天子,历史上的一个悲剧,灵帝之后,大汉皇帝,汉少帝。

    “牧伴读不必多礼!”

    刘辩虽然显得年长一点,但是也不过十四五岁左右,放在现代,正式一个中二少年的年纪,他看着牧景的深情明显有些气鼓鼓,声音颇为有些冷厉:“牧伴读的大名本皇子可是天天在听,你可把本皇子的舅舅给气的不轻!”

    “臣不太明白大皇子殿下说什么!”

    牧景明白了,这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何进这厮也太下作了,居然用刘辩的手来压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哼!”

    刘辩冷哼了一声,在他的意识之中,牧景已经被他归为了坏人的行列。

    牧景无奈,这种皇族子弟最难侍候。

    “你们都来了!”

    蔡邕龙行虎步的走进来,看着三人,神色淡然。

    他没想到天子居然把两个皇子送来了太学,这不是送人情,简直是送祸端,皇子本来就不好侍候,打不得骂不得,还要用心教。

    最重要的是两个皇子身边还跟着一个超级大麻烦。

    牧景。

    这个搅动雒阳风雨的人,蔡邕是最不想搭理的,收了他,就等于收了一个祸端,这日后的太学,可就不能太平了。

    “拜见蔡祭酒!”

    三人连忙行礼。

    在蔡邕面前,即使是两个皇子,都不敢端着,毕竟这是士林巨擘,享誉天下的大儒。

    牧景更不敢放肆了。

    “坐!”

    蔡邕盘坐下来之后,对着前面的三个位置,淡然的说道。

    “诺!”

    三人跪坐。

    “陛下既然有诏令,我理当领命,但是汝等既为太学之子,就要尊我太学之规,我不会因为你们两个皇子的身份而网开一面,也不会因为你牧龙图一个造印监令的身份而有所忌惮!”

    蔡邕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杀了三个少年郎潺潺发抖。

    “陈肃博士!”

    “拜见祭酒!”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儒生。

    “以后他们三个就是你们天枢班的学子!”蔡邕说道。

    蔡邕重整了太学之后,太学比往日的声誉降落了很多,朝廷拔下的经费也不多,招生自然不多,只是开了七个班,以北斗七星来命名,天枢为首,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精英班。

    

第一百八十二章 老爹的信() 
“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弗失之矣!”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子曰……“

    一阵阵你郎朗的读书声在回荡。◢随*梦◢小*。la

    而牧景,他如今却有些郁闷的盘坐在的学堂之中围起来,他感觉比十万大军包围还要恐怖,他的脑壳有点想要炸开了。

    在现代,他已经做了十几年学生,没想到回到这个时代,还要做学生,还是要做这么闷的学生,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看电视的时候,那些老夫子都是摇头晃脑的,应该是这样比较有气氛。

    无奈之下,牧景也只好跟着读,入乡随俗,他既然走了读书人的路线,还是的学一点这个时代的儒学表达的方式。

    不过这气氛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抗。

    催眠的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所以……

    牧景很快就趴在了书桌上昏昏的睡过去了。

    昨夜他为了定制景平书斋覆盖关中的计划,弄得半夜才睡觉,本来就睡眠不足,这气氛刚刚好让他轻而易举的入眠。

    “啪!”

    陈肃随便抄起了一件东西,直接砸过去了。

    “谁?”

    牧景可是曾经上过战场的人,对危险十分机警,最近武功进步了不少,身手敏捷,听到劲风划过的声音,一个翻滚,躲过了袭击之物:“敢袭击本世子,活腻了吧!”

    “哈哈哈哈!”

    “还真够大胆的!”

    “在这太学之中,可没有几个人敢在黑面神的课上走神的!”

    “他居然还敢说黑面神活腻了,死定了!”

    学堂之上,一个个学子发出了嘲笑的笑容,不知道是在笑牧景,还是在笑夫子。

    “不学无术的混账!”

    陈肃面容涨红。

    他今年四十岁出头,他是陈郡的人,寒门出身的学子,寒窗苦读多年,却入仕无门,一直在京城潦倒生活,幸好遇上的蔡邕,被蔡邕赏识,征召进入太学,为太学博士。

    他人如其名,教学十分严肃,向来只有一张黑脸,对学生严格无比,手中的戒尺号称是太学第一神器,所以一直以来是整个太学学子最忌惮的师长。

    在太学之中,很少有人敢在他的班级上捣乱。

    牧景这个少年陈肃不陌生。

    当初在太学论政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个少年大杀四方,把太学和颍川书院的人都一一踩在了底下,他是有些欣赏牧景的才学的。

    但是也担心牧景的性子,太过飞扬跋扈了。

    蔡邕把两个皇子还有牧景放在他的班上,他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这么去教他们,在教学上,他是一个认真的人,不会畏惧权势,这也是蔡邕把这三人放在他班上的原因。

    他就是想要观察几日的时间,再做决定。

    可没想到第一天上课,两个皇子倒是很安分,可是这儿号称二皇子伴读的家伙,居然就敢如此放肆,他顿时有点气炸了,那一点点好感也付之东流,在他看来,一个不好学,不尊重师长的人,是没有出息的。

    他的一双眸子闪烁着怒火,心中正想着怎么去惩罚这个少年。

    “老师,对不起,学生失礼了!”

    牧景这时候也清醒过来了,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道歉起来了。

    在课堂上被抓包,他有些难堪。

    “牧景!”

    陈肃眸光沉沉,看着少年,声音冷冷:“是我讲的课你听不懂,还是你学富五车,认为我陈肃教不了你啊!”

    “嘿嘿,黑面神发火了!“

    “牧景这厮死定了!”

    “什么狂生,就是一个狂妄的人!”

    “还敢踩我太学的面子,如今正好送上门来,这黑面神还不收拾他!”

    “……”

    一个个学子有些的幸灾乐祸起来了。

    他们对牧景其实都不陌生,因为牧景在士林之中扬名的开始,就是从太学这里,他可是踩着太学的面子扬名士林,自然而然也被太学很多博士反套路教育学子。

    这个名字,在太学的学子之中,可是一个敌人。

    “二弟,你的伴读好像人缘不太好!”刘辩笑眯眯的道。

    “我也这么感觉!”

    刘协眸光闪亮。

    “老师教训的是,景放肆了,请老师责罚!”牧景可不会愣愣的去顶撞师长,尊师重道他还是会的,而且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在课堂上睡觉,对于任何一个老师都是不尊重的。

    “很好!”

    陈肃闻言,面容缓和了一点,不过他的深情依旧冷面如冰:“既然你认错了,就要认罚,今天课堂上我教的课文,你去抄写十遍!”

    “我靠!”

    牧景欲哭无泪。

    ……

    这第一天上学的经历对于牧景来说,不是很好受,抄写了十遍那中庸里面段文,两手都僵硬了,等他回到了造印监官署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揉揉!”

    牧景摊在了软绵绵的靠垫上,对着霍余说道。

    “世子,你这是去哪里了?“

    “太学啊!”牧景抱怨的说道:“这陛下太腹黑了,他可真是给我一个好差事!”

    “世子,慎言!”

    霍余连忙说道。

    “他能把我扔进太学,我还不能抱怨两句了,什么伴读,不就是一个靶子吗,他自己儿子着想,可不能坑我啊!”牧景越想就越是有些愤愤不平。

    “世子,这陛下也是爱护你!”霍余轻声的道。

    “谁知道那老狐狸在想什么!”

    牧景喃喃的道。

    在他心中,天子绝对是一个老狐狸级别的人,人在宫中,手在宫外,心在天下,如果他再能活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这天下是不会乱的,或许未来就没有三国这个乱世了。

    “世子,南阳来信!”霍余替他揉揉手骨之后,才毕恭毕敬的递上一封书函,火漆而封。

    “谁的?”

    “太守大人的亲笔书函!”

    “我爹写信?”牧景坐起来,拆开信函,一边拆开,一边说道:“他老人家要是舞刀弄枪的绝对是行家,可要是写信,我可未必看得懂!”

    牧山不算文盲,尤爱兵书,也算是略为识字,一般书籍都能看的明白,但是要是动手写字,那就太为难他了。

    “蒋路笔迹!”

    牧景一看,顿时放心很多,要是他老爹写的字,他可真要费脑筋去猜了,能猜出十个字,算他本事,哪要死多少脑细胞啊。

    这信函之中用了是牧山的语气,应该是牧山口述,蒋路执笔的结果。

    信函之中,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阐述一下父子之间已经快半年没见了的相思之情,这老头子还是很煽情的,一点点的小事加起来,那种感情的抒发,差点没让牧景流眼泪。

    后面还有一页。

    这应该是蒋路给他的信函。

    “蒯家要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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