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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就不说话了,继续往前走,到了大兴宫,没见着李世民呢,斜刺里冲出来一道影子,李诚只是一眼便看的清楚,赶紧蹲下来。
脖子上多个小人挂件,还有不停的抱怨:“李自成,没良心,去打仗呢,也不跟本宫说一声。”兕子人不大,但是说话利索的很,李诚赶紧赔笑道:“那还真不能说。”
“咋?军国大事,后宫不能知道?”兕子还是很懂事的。李
诚笑道:“啥事也没公主重要啊,实在是那些吐蕃兵太不经打,我怕被公主知道了,要亲自带兵去打,就没我的功劳了。”小
兕子听着满意之极,咯咯咯的笑道:“嗯,不跟你抢功劳了。”
李世民一脸黑线,看着李诚脖子上的人形挂件,好气!好嫉妒!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上道()
看见李世民,兕子哧溜一下,滑下来了。瞬间回复一个端庄公主的形象!“
父皇,我去玩了。”说着还使劲眨眼睛,李诚……李
世民更不爽了,这小女儿在自己跟前,被那些嬷嬷教的很有规矩。只有在李诚的跟前,才像一个四岁的孩子。别看兕子小,特别的聪慧,说话举止很得体。
李明达带着一群人走了,李诚上前给李世民见礼。“
朕不让人去叫,你就不来复命,对吧?”李世民黑着一张脸,李诚当着没看见。“
陛下,那不至于,臣就是想歇几天,养足了精神,自然来见陛下。”
面对李诚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李世民强忍动手的冲动,呵呵的干笑两声,转身回去。
李诚不紧不慢的跟着,沿途宫女太监,纷纷低头问候陛下,然后把李诚当空气。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在跟朕赌气,觉得朕没完全采纳你的建议,心里不舒服,对吧?”李世民很随意的样子,李诚也很随意的回答:“那不能,臣就是单纯的建议,具体决定那是陛下和各位宰辅。这点,臣很清楚。”
李诚有足够的警惕,别看自己立功了,因为某种原因,李世民一直惦记收拾李诚呢。
“那就好,对了,齐王还在长安,你说,朕是把他撵回齐州呢,还是圈禁在长安?”李世民转移话题,搞突然袭击,或者说是算旧账。
李诚啧嘴,皇帝就是这么讨厌。李佑的事情,上次要使唤人的时候,怎么不提。现在没事了,算旧账了对吧?皇帝这种生物,简直了!“
这是陛下的家事!”李诚赶紧撇清,李世民偷袭失败,悻悻的瞪一眼李诚道:“天子无家事!”李诚很果断的回答:“酸儒之言,不足为凭!”李
世民心头的不爽淡了一些,扫了一眼李诚道:“年纪轻轻的,一点锐气都没有。”说着指着桌子上的一摞子奏折道:“自己去看看,都是御史弹劾你的奏章。”
李诚多少有点吃惊,但还是很淡然的表示:“不看了,臣不在乎。”
李世民知道这是实话,李诚要是在乎这个,就他那脑子,干不出怼喷子集团老大魏征的勾当。而且这个不在乎,还不仅仅是不在乎被弹劾,连官位都不在乎的那种。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弹劾你,又弹劾一些啥么?”李世民觉得这家伙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难道不想打击报复?被人弹劾了,就这么忍了?不是李诚的性格啊!
“臣有罪!”李诚很干脆的认错,他在松州干的事情,真要较真,那就是有罪。拉着松州上下一起,顺手灭了十几个投降的羌人部落不说,还私分战利品。
这就看皇帝的意思了,较真的话,那就处置一下呗,降职降级都可以。这就不是什么大罪,尤其是那些羌人部落,都是墙头草,吐蕃强大就投降了吐蕃,帮着带路筹备粮草。松
州军灭了这些部落后,战俘都在修路,一些没灭的部落,头人和土司也都给搜刮的想去上吊。看起来很过分,仔细一琢磨,还真不的不过分。李诚针对的都是那些投降吐蕃的。作
为胜利者,李诚弄点好处怎么了?但是这话怎么说呢?别人要搞你,能找个借口就不错了。没诬告你谋反,那都是客气的了。李
世民笑了笑,没说话。这小子鬼的很呢,在自污!那帮御史言官,真的以为他们还敢找李诚的茬么?无非是看明白了李诚主动犯错的意图,才会趁机显示存在感。估
计那些御史也知道,不会把李诚怎样的。李
世民很无语,李诚这家伙,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被李世民逼着怼了几次文官后,开始很注意与李世民保持距离了。要不怎么惦记离开长安呢?
偏偏李世民还拿李诚没什么好法子,不让他当水师总管,或者撤职,他一准开开心心的 回去。收拾行礼,离开长安。李世民相信他能做的出来。所
谓无欲则刚,说的就是李诚这种状态。拿官位威胁他,一点用都没有,说的难听一点,志不在此。谁来都白给,这货还是文坛的顶尖的人物,轻易不好处置。加之才立的大功,更没法处置了。总不能真的翻脸,扣一个谋反的帽子,拿下入狱吧?真
这么干了,长安陈就得开锅!李
世民很想跟李诚好好谈谈,留在长安吧,不要出去浪。但是李诚这态度,根本没法交流。这是铁了心要走啊!
李世民叹息一声道:“好好休息一阵吧,等朝廷的旨意,去登州把水师抓起来。”
李诚这才露出真诚的笑容:“谢陛下!”“
朕应该感谢你才对,一把火,烧出了西南边陲三十年的太平。雪糖作坊,上个月第一批发卖的雪糖,获利三万贯。盐山那边,第一批出盐,获利也有两万贯。仅仅这两项,大明宫一期的开销,差不多就出来了。”听
到李世民突然这么说,李诚非但没开心,反而警惕了起来。这又是啥套路?李
世民见他的表情,气的抬脚就踹,李诚想躲来着,想想没躲,挨了一下。还挺重!
踹了一脚,李世民舒坦了一些,淡淡道:“竖子,朕不是昏君!”李
诚笑道:“臣也这么看!”李世民说着忍不住自己就乐了,觉得自己很没道理。“
朕这个位子不好坐啊!”李世民一声感慨,这是实话,李世民玄武门夺位之后,一直就磕磕绊绊的。贞观十年,形势好了,皇后又没了。
“陛下的位子为天下最贵,自然要肩负天下之责任。”李诚很不客气的指出本质!
“行了,大道理朕懂,你回去吧。对了,晋王吵吵要去你家,你带走吧。”李世民意兴阑珊,本打算威逼利诱,不料开头就没效果,接着想打感情牌,这家伙不上道。得
,你还是赶紧滚蛋吧!李世民不想按牛头逼着牛喝水。
“臣告退!”李诚就等这话呢,赶紧行礼告辞。李世民在身后来一嗓子:“臣拟选秀,回头宫里一些上了岁数的宫女,替朕安置一批。”李
诚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这老流氓,今年都多大了,还要选秀。这一批选秀可不简单,至少有两个人不能不提一句,一个是武约,也就是武媚娘,后来的武则天。一个是徐慧。后来的最得宠贤妃!从
这一批选秀开始,李世民就没有再生下子女,说明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了。问题是这些选秀的女子,岁数可都不大啊。
李诚也只能在心里哀叹,就这么一个时代,个人能改变的太少了。再说,李诚也没打算去挑战整个体制。只是为那些小小年纪就进宫的女子们,心里悲哀一下。
斜刺里出来一个少女,拦着李诚的路:“站住!”李
诚看见高阳,头皮都炸了,这小丫头就没见过几次,怎么那么烦人啊。“
高阳公主,微臣告辞!”李诚赶紧想夺路而逃,高阳站在那,一挺胸:“带我出去玩,不让别想走。”李诚看看这条路,还真是啊,不宽。要冲过去,还不接触这丫头,有难度。怎
么办?好办!李诚呵呵一笑,上前两步,一伸手,插着她的腋下,直接给举起来,一转身就放身后,在高阳目瞪口呆之中,李诚大步而去。“
李诚,你混蛋!”高阳的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李诚出了一个门,边上窜出来一个小胖子,笑道:“师傅!”李诚不客气的一个脑门嘣过去:“看师傅笑话是吧?”李
治揉着脑门:“师傅,高阳姐姐可惹不起!”李诚点点头:“是够烦人的,走!快走!”。。
两人一前一后,几个内侍跟在后面追着:“殿下,等等!”
师徒二人到了宫门口被拦下了,一看是李诚和李治,后面还跟着几个内侍,立刻放行。要说这个大兴宫,随意进出的也就是李治了。反正他得宠,又不惦记皇位,有点超然。
关键是李治的师傅李诚,这货不好惹,出名的小心眼。“
拦着那些内侍!”李诚丢过来一张飞钱,内卫笑着接过。别人这么干,他才不会答应。李诚没事,只要不谋反,不把大兴宫点了,都没事。门
口李山牵着马出现了,李诚翻身上马,看看李治道:“谷子,把马让人给晋王,牵着点。”钱谷子笑嘻嘻的扶着李治上了马,李诚这才笑道:“走,带你去平康坊见识一番。”
李治大喜!到
了平康坊,李诚直接奔着北曲就去了,戏园子已经开张了,门口还有人在买票。别
的地方不好说,平康坊就没人不知道李诚的。“
见过自成先生,恭贺先生凯旋而归!”门口妇人笑眯眯的起身见礼。
李诚摆摆手:“演的啥戏?”妇人道:“倩女幽魂啊!还能是啥?”
“哦,生意还好吧?”李诚关心了一下,妇人道:“上午巳时开演,客人倒是不多,申时差不多能坐满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偷()
李诚把李治往前一推:“这是晋王,伺候好了,谷子,跟紧点,晋王掉根毛都不行。”说
着李诚丢下李治,转身去了明月轩。李治也不在意,对李诚的套路很熟悉了。一直都是这种放羊式的教育,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都没事。
哒的一声,一块银角子落在桌子上,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门子。一看是李诚,赶紧起来要施礼,李诚摆摆手进去了。门子在后面笑道:“谢自成先生赏!”明月轩里很安静,戏园子每天折腾到半夜,上午自然是要睡觉的。熟
门熟路的往里走,端着一个铜盆的红儿听到脚步声,一抬头惊喜道:“郎君来了!”
说着放下盆,喜滋滋的迎上来。李诚笑道:“人呢?起了么?”
“还没呢,昨夜折腾到子时过了才算歇下来,戏园子生意太好了。只要是小姐登场,园子里人都挤不下。”红儿脸上的喜悦要溢出来了,进了门下了帘子,流水般的过来抱着手臂。李
诚挑起里屋的帘子瞅一眼,明月正在榻上安睡,便放下帘子笑道:“让她接着睡吧,我们说说话。”外间的小塌上,红儿让李诚坐下,出去一会回来,端着个盘子。
小桌子摆在榻上,盘子里的茶水和两盘干果摆好,红儿这在挨着李诚坐下道:“郎君好狠的心,一去几个月,信都没一封。松州的捷报传开,才知道郎君打了大胜仗。”
“不好乱说,这次战役的总管是牛进达,我不过个是个副手。”李诚听了不免自得的笑了笑,二十万吐蕃人被一把火烧了,这一仗固然有冒险和侥幸的成分,但是结果出来了,李诚的资历就厚实了。尽
管不管他是在朝廷发展,还是在民间逍遥,这份资历带来的声望都将受益无穷。“
坊间都说,郎君要入三省,三五年后一个相位跑不掉。”红儿看上去比李诚还开心,好像要当宰相的是他。眼睛里一泓春水,身子也贴了上来。“
当宰相没啥意思,太费神了。”李诚摇摇头,靠着塌背,红儿侧身靠上来,热情似火。
帘子后面就是明月在睡觉,有种做贼的刺激感觉。哼哼唧唧的一番动静,一声竭力压抑的呻吟后,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早晨起的有点早,李诚不免有点犯困,消耗了一番精力后,闭着眼睛也懒得动了,没一会竟睡着了。其实就是打个盹而已,听到有人说话就醒了。
做起来看看外间没别人,正要开口说话,听到明月的声音在帘子后面传来:“小蹄子,还说不得你了么?”红儿的欢快的声音传来:“不是怕郎君又去若儿妈妈屋里么?郎君也不让叫起小姐。”
“小蹄子,倒是会顶嘴。偷嘴便是偷嘴,隔着帘子都能嗅到一股子骚气。”
李诚听的目瞪口呆,不料这明月的嘴巴也有毒的时候。
“没准郎君就好这一口呢?小姐,你说是也不是?”红儿还在辩解,语气里丝毫没有害怕。看来和明月之间,真是很亲近才会这样。
“你这话说的有理,上回没看住,转身就去偷了一嘴。以后这明月轩里头,得看紧一点。你都会偷嘴,别的小蹄子也会。”
“小姐说的是,却是要防着院子里的小贼。”红儿很认可这个说话,明月笑道:“我还是先防着你这个家贼吧,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两人一阵低声笑起来,李诚咳嗽一声,帘子一起来,明月一脸笑容的出现了,故意吸了吸鼻子:“一股子腥味!”李诚笑呵呵的起来,探头四处吸,像狗在嗅味道一样的往跟前凑。“
腥味?哪来的腥味?我怎么没闻到?”李诚把脸凑近了,明月像躲却被环住了腰,只好抬手轻轻打一下,低声道:“这院子里上上下上几十号小娘,哪个不在盼着郎君登门?不是妾身拈酸吃醋,家里外头,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啊。”
“你想多了,这一趟除外带兵,做了几个月的和尚,憋的狠了!”李诚笑着解释,明月听了一双眼睛圆了,不信的看着他道:“怎地,松州地面上,连个技家都没么?”“
自然是有的!这一阵不是带兵打仗,就是战后收尾,每天忙的像条狗,累的半死,躺下来就睡,哪有心思想那些。”李诚说的是实话,不过明月不信。“
郎君带回来一堆孪生姊妹花,长安城都传遍了。”明月笑着打趣,眼睛里充满调戏的意味。李诚歪歪嘴道:“说了你也不信,我就没碰她们。真不信的话,我带来你看一眼就知道。”这话说的明月信了,是不是处子身,她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郎君真的不想做宰相么?”明月是个聪明人,不会在这问题上深究,转移了话题。
李诚随口笑道:“我又不是许敬宗那种官迷,也享受不了下属围着拍马屁的快感。再说了,在皇帝跟前做官,哪有轻松的?每天累的半死,时时刻刻藏着小心说话。没劲的很!”
明月听了忍不住笑道:“却是如此,郎君惫怠的性子,吃不来这个苦。”
李诚笑道:“吃不吃苦是小事,不爽利却是真的。”李诚聊的开心,丝毫没想到自己现在的影响力,会不会给别人造成严重后果。
明月拉着他进了里屋,奉茶说话,聊起戏园子的事情,李诚知道娱乐事业很赚钱,却没想到赚钱的程度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贞观十年以后,大唐盛世初现端倪,长安城里权贵如云,娱乐手段也就是那些。戏园子作为新生事物,很快就被唐朝人接受了。
现在长安城就平康坊北里一个戏园子,李诚亲自规划的东西,自然是有讲究的。位
子分三等,一等是包厢贵宾席,这个位子最坑,不卖散票,只卖月票。一个月五百贯,少一文钱都不卖。二等位子是台下的前排,一把椅子一个位子,票价是分两种,十贯和八贯,三等位子就散座了,一张票五贯钱。戏
园子有包厢六个,二等位子三十个,散座一百零六个。刚刚推出来,包厢就被人包圆了,没几天,二等座也被包月的人包圆了。至于散座,白天还能买的到,天擦黑一准没票。
开业短短两个月,本钱收回来不说,还挣下了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平康坊最红的姐儿才挣几个钱?这还没算一些客人看的高兴,打赏的钱。
对了,所谓打赏不是往台上丢银钱,而是给喜欢的演员买花篮。花篮由戏园子提供,一个花篮十贯钱。黑吧?很黑,但是每天准备的花篮,从二十个已经发展到一百个了。明
月一番说话,李诚摸着下巴不禁感慨了起来,这年月的娱乐行业大有可为啊。眼下就一个戏园子,每天晚上爆满,还有很多人买不上票。
平康坊别的姑娘,因为戏园子的关系,生意也是大好。好些权贵晚上来看戏,完了坊门落下也走不成了,就在这里住下。
还有一个就是明月轩的娘子们,现在是真的敢说卖艺不卖身了。当然这也不绝对,真遇见喜欢的,或者是肯砸钱的,娘子们也有心找个相好。这
都是闲话,关键是明月说了,若儿打算在东西两市,再开两个戏园子。东市针对权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