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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盛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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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开了一串脑洞,李诚觉得自己有答案了。至于李义府呢,后起之秀,典型的寒门出身,为了上进命都不在意,还有啥不敢干的。长

    孙无忌和褚遂良,看来都整过许敬宗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想到这里,李诚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要跟我同仇敌忾么?呵呵!

    很多事情史书里是不会记载的,全靠后人脑补,然后串联起来。许敬宗与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之间的旧怨,跟李诚并没有关系。至于这些工匠,讲道理,换成自己是江南道的官员,自己也会这么干,只是不会做的看上起这么过分罢了。李

    诚仿佛看见了这么一幕,长孙无忌交代下去,让人对李诚客气一点,不要把皇帝的宠臣得罪狠了,免得他记仇。但是在江南道那个地方呢,江左士族的老巢,就算是江南道的刺史,也未必能有太大的作为。地

    方上把这些老弱妇孺送到了刺史那里,江南道刺史一看,我去你尼玛,就拿这些人来糊弄我?没法子,赶紧给他们找点衣服穿起来,免得回头李诚那厮记仇于我。李

    诚可以肯定,这才是最接近真相的一幕!别说贞观朝了,就算是清朝那种高度集权的朝代,皇权都不下乡呢。何况这是唐朝,江左士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李诚身边就有个例子,武约的老爹武士彠,为啥被丢去荆州?就是让他去跟地方上的地头蛇打擂台的,荆州距离长安比江南道要近的多,这样都没多少控制力,要武士彠去做搅屎棍。更不要说江左之地,那真是天高皇帝远。带

    头的军官跑过来,一个敬礼道:“江南道府兵校尉孙远,见过总管。”这校尉不傻,他见过许敬宗,一看许敬宗站在李诚身后呢,李诚的身份不言自明了。

    “嗯,一路辛苦了,让大家都停下来吧,我另外安排了住处。”李诚交代一句,孙校尉赶紧交代下去,一干匠人和士卒才算停下来。李

    诚又问道:“这一路还算顺利吧?可有病患?”

    孙校尉恭敬作答:“回总管,临行之前,刺史大人让医官都给看过,备下了足够的药品,这一路多为水路,一切还算是顺利。”

    李诚回头看一眼许敬宗,那意思:“白生气了吧?这就不是人家工部的锅。”

    许敬宗心中一惊,暗道:坏了!聪明过头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聪明人都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并且习惯性的从中获利。历史上揣摩人心的聪明人中,贾诩是个典型的例子。这哥们也没啥雄心壮志,就是求一个乱世存活,顺便护着家人。还

    有一个聪明人叫王允,这是个自负的聪明人,获胜之后非要秋后算账。被

    殃及的贾诩一看,呦呵,你要弄死我啊?真拿小人物不当干部么?得,我先弄死你吧。然

    后,李傕、郭汜被闪动,一通王八拳,吕布都被赶走了,王允自然也死在前头。

    许敬宗也是个自负的聪明人,所以,才会去嘲笑欧阳询。聪明人都喜欢摆弄人心,觉得自己肯定能做到,并且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李

    诚一回头的时候,许敬宗就反应过来了,这人比自己可聪明的多了。在一个比自己聪明的多的人面前,试图去摆弄他的心思,左右他的想法,这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实

    际上李诚的意思就不是许敬宗想的那样,但是许敬宗心里有鬼,李诚简单的一眼,就让他想歪了。“坏事,这厮是在提醒我,不要自作聪明么?”许

    敬宗有挑动李诚记恨长孙无忌的想法,现在被人三言两语的识破了,心里如何不慌张。好

    在李诚继续跟那个校尉说话,没有再看许敬宗的意思。一

    干匠人住进了还没完工的总管衙门,自然是感激不尽。只是他们没机会在李诚面前去感激,李诚现在也不靠这个作秀了。简单交代几句,告辞离开。回

    到家中,见到武约,李诚叫住道:“明空,叫人给孙道长说一声,让他派几个徒弟,把这些匠人和妇孺都看看,别带着病患。还有,派人去教一教规矩。不许喝生水,不许随地大小便,饭前便后必须洗手。”长

    途跋涉是很辛苦的事情,人在疲劳的时候,身体的抵抗力自然就下降了。生活细节上再不注意,就很容易生病。从江南到胶东,水土不服可不敢马虎,真的会死人的。聪

    明人许敬宗却充满了烦恼,回到府衙时也没心情工作了,平时的劳动模范许副总管,今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另外一个劳模刘仁轨出现了,看见许敬宗发呆,过来招呼:“许总管,怎么了?”许

    敬宗就跟火烧屁股似得跳起来,连连摆手:“副的,副的。”刘

    仁轨一脸的懵逼,平时大家都这么叫,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

    副总管,府衙那边把税收结余清单送来了,看看吧。”刘仁轨也黑着一张脸,许敬宗接过一看,十五万斤咸鱼是什么鬼?“

    呵呵,崔明府,好气魄,欺我水师无人么?”许敬宗一肚子的火气,全都喷发出来了。

    刘仁轨听了赶紧解释:“副总管息怒,这咸鱼是总管要的,跟人家崔明府没关系。”啊

    ?许敬宗傻了,这又是什么鬼?这个比自己聪明的多的家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意外吧?卑职也很意外,完全想不明白,总管要这么多咸鱼干啥!”刘仁轨也是愁啊。一两万斤咸鱼,他也就忍了,大不了让新兵放开肚子吃就是了,十五万斤咸鱼,想咸死三千新兵么?这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吃完的事情,这是登州,新鲜鱼都没人喜欢吃的地方。

    “走,去见总管,顺便混顿晚饭吃。”许敬宗拿起账本,叫上刘仁轨。两人一起去呢,也好顺便看看李诚是啥心态,免得李诚心存不满,自己还没察觉。谁让自己自作聪明呢?两

    人到了李诚处,远远就看见那些匠人和妇孺,拎着行李排队,有人安排他们入住。

    刘仁轨脑子一抽,走过去看看。许敬宗也只好跟着,走进了一看很是吃惊。为

    啥吃惊呢?吃惊于李诚这边强大的执行力!这些人才到多一会呢?不足两个时辰。现在他们在排队入住,却已经有人在给他们发放生活用品了。每

    人一个篮子,篮子里有鞋子一双,碗筷一副。每人还有一套被褥,一身衣服。所有人都被分了类,按照家庭为单位,一共是三十三户人家,每户一口小铁锅。还有一些小伙子,没有家庭的,被组织起来入住。许

    敬宗和刘仁轨都知道,李诚带了一批人过来,另外有一个班底。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的执行力如此强大。换成许敬宗那边的班子,这点时间内,勉强安排住下就不错了,那么多物资想都不要想。刘

    仁轨忍不住了,叫住一个正在发放物资的小伙子:“这位小郎,这些东西都从哪来的?”

    小伙子一看是个官员,倒是很客气,抱着手里一份表哥,见礼之后才道:“商家从齐州运来的,水师征兵之前,家主就让人去齐州准备一应物资了。顺便把匠人所需的物资也备下了,说是有备无患。原本预备了三百人的物资,这才来了三成不到。”

    “这……”刘仁轨还要说话,许敬宗拉他一把:“走吧,别问了。”刘

    仁轨被拉出来后,不悦道:“副总管,这些物资可不少钱呢,水师衙门收上来的只有粮食、麻布、粗盐、咸鱼,哪来的钱买这些物资,总不能总管自己掏钱养水师吧?”许

    敬宗无言以对,知道你还说?不怕犯忌讳么?这话说出来跟放在心里,两码事好吧?刘

    仁轨见许敬宗不说话,只好放在心里。两人继续往前走,去见李诚。关

    于许敬宗的心态,李诚回到家里一琢磨就明白了,随即就笑了出来。许敬宗想让自己对长孙无忌心生怨念,表演了一番,真是卖力。可惜,自己一顿话就问出来了根底。

    由此可见,长孙无忌在政治上的成熟,远远超越了这个时期的许敬宗。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许敬宗小看李诚了,觉得他年轻好忽悠。换

    成一般人,心里肯定记仇了,你特么的坑哥,不找回来多没面子?挂逼则是这么想的,如果两人不是搭档呢,不找回来晚上恐怕觉都睡不着。问题是,两人是搭档啊,这就得区别对待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如果这点事情都忍不住,还怎么成大事?

    你看人家长孙无忌,事情办的多漂亮。深知下面的人一定会阳奉阴违,提前做了准备。李诚看见匠人,随便问一句,就知道不是工部针对李诚。

    间接的折射出另外一个事实,李诚被排挤出长安这事情,不是长孙无忌干的,最多就是吃个瓜,绝对没有落井下石。不然就这点小事,还能处心积虑的安排,避免误会么?有

    了这个想法,李诚就觉得可以忍受许敬宗那点小心思了,为这个生气不值得。

    所以许敬宗和刘仁轨进来的时候,李诚虽然没有出大门迎接,在堂前站着等候,这是最基本的礼数,毕竟他是最高长官。

    许敬宗本以为,李诚会给他脸色看,没想到李诚很正常,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刘

    仁轨倒是急性子,堂前落座就道:“总管,那些工匠,隶属水师,却用总管私人财物养着,不合适吧?”这话就有点诛心了,就差问李诚一句,你想干啥呢?

    李诚听了眉毛一扬,许敬宗暗暗叫苦,这愣头青怎么不听劝啊?这事情能说的么?

    “延族,你觉得该怎么做?”李诚扭头看一眼许敬宗,很正常的征求他的意见。许

    敬宗一听这话,心里先是揪着,随即又觉得是个拉近关系的机会。只要把事情做的漂亮一点,就能挽回一些分数。稍稍沉吟,许敬宗才道:“正则有所不知,此番工部下令江南道抽调工匠,增援登州,其中另有干洗……”

    一番解释后,刘仁轨才明白,江南道送来的匠人,都是一些不堪用的老弱。难怪刚才没看见青壮年,不是老人就是半大的孩子。心中顿时懊恼,暗道:总管一定是看那些老弱可怜,不忍心让他们回去,承受着奔波之苦,所以才留下他们,私人花钱先安顿下来。“

    如此说来,刘某小人之心了。”刘仁轨倒是干脆的认错了,李诚听了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正则是好意,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诚也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反正这些人就算给水师,许敬宗和刘仁轨都不会收下的。“

    如此说来,卑职要上奏,弹劾工部及江南道官员。”刘仁轨直的很,还不算完。李

    诚摆摆手道:“正则不必如此,此事就这么算了吧。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工匠,留在登州用处可不小呢。诚拟让他们带徒弟,最多五年,几百个可用的工匠总是有的。”

    刘仁轨道:“如此处置,倒是合适,只是开销不小啊。”李

    诚笑着摇摇头:“放心吧,我从不做亏本生意。回头找个地方,半个造船技术学校,面对社会收费招生就是。”办

    学?刘仁轨听着心颤了一下,这不是闹着玩的好吧。看看李诚不像说笑,忍不住劝一句:“总管,在登州私人办学,可不同于在老家办学!”李

    诚听了哈哈大笑,抚掌道:“正则多虑了,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学校,就是教授一些造船的手艺。就当是个工坊好了,只是这个工坊借着造船的机会,培养一些年轻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 
刘仁轨仔细一想,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起来这的目的,拿出账册递给李诚道:“总管,崔明府把税收结余账册转来了,卑职看了看,有十五万斤咸鱼。说是总管要的?卑职不解,特来请教。”

    李诚咂了一下嘴:“啧,崔明府还真是啊。”这位结拜哥哥,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预计十万斤,现在多出五万斤来。鬼知道多出来的五万斤是从哪来的,肯定不会出自灶户。这

    锅,必须得背,不然就得砸锅。

    刘仁轨的心抽了一下,没说话,许敬宗稍稍惊愕,也没说话。既然崔成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等着李诚的解释就是了。

    “事情是这样的,登州盐货滞销,灶户生活出现困难……。”李诚大概了说了一下灶户的事情,刘仁轨和许敬宗明白了,这是在防范地方闹事呢。登州三县沿海,灶户煮盐为生,盐卖不掉那真是要出事情的。

    那么多灶户煮出来的盐,原本的市场却大面积的萎缩,说的难听一点,黄河以北的市场就别惦记了。就算在河南道,市场也收到了严重的冲击。

    “总管,那些盐把头,可不能太惯着。”许敬宗阴森森的来了一句,盐买不掉就纠集灶户闹事,这种事情可不能轻轻放下。

    “暂时没时间管他们,先这么着吧。”李诚不慌不忙的回答,许敬宗稍稍沉吟就明白了。登州府兵不靠谱,而且灶户之中,很多人本就该是府兵。这几年府兵制度,在登州这些边远地区出现败坏的趋势,比不了以前了。李

    诚的意思,先把水师拉起来,有一支军队在手里,任何变化都可以从容应对。那些灶户把头,可以慢慢的收拾,不着急一时。“

    咸鱼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置?”刘仁轨把话又拉回来了,李诚笑道:“咸鱼的事情好办,已经准备了商人和船只,八月底应该能全部运到幽州。九月,十几万斤咸鱼,幽州周边的市场就能消化掉。”

    刘仁轨听了轻松了许多,点点头道:“果真如此,为何不能把登州的盐运去幽州?”李

    诚无语的看着他,摇摇头:“这话在这说说就算了,出去千万别提。”刘

    仁轨还要说,许敬宗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追问,笑道:“既然如此,没别的事情,卑职先告退了。”刘仁轨还想说点啥,许敬宗赶紧拉着他走了。

    李诚送出来,看着两人远去,心道:“这刘仁轨还真是啊,这样的在官场混不好可以理解。难怪蹉跎多年,一直造高宗年间才有机会。”许

    敬宗和刘仁轨出来,刘仁轨还抱怨:“副总管,为何不让卑职说话?”许敬宗听了不禁苦笑道:“总管不愿意说,你为何要问?总管何许人也?他都惹不起,你说了有用?”刘

    仁轨听了不悦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有难处,自然要想法子解决。”

    许敬宗道:“不在其位  ,不谋其政,你是水师长史,不是登州府的官员,你管的着么?”刘

    仁轨这才没话说了,心里还是不服气,找个借口告辞,转身摸到崔成的办事房来。两边就隔着一个院子,刘仁轨过来也没个人拦他,找到崔成开口就问。“

    崔明府,登州盐货为何滞销?身为知州,为何不想法子解决盐货滞销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咄咄逼人,崔成听了很是不悦,好歹一个五品官,能没点脾气?

    “刘长史,登州地方的事物,水师如此关心合适么?”崔成很不客气的反问,刘仁轨道:“水师开销为登州地方税收结余,在下身为水师长史,如何关心不得。”

    这倒也说的通,崔明府不想跟他闹翻,免得李诚难做,耐着性子解释道:“刘长史,此事说起来简单。盐山出现了新的盐货,以海水晒盐为主,成本低,品质好,价格也低。商家自然首选盐山的盐货。登州煮盐品质较差,自然就滞销了。”“

    那就想法子学盐山晒盐就是了,总要给灶户一个生路吧?”刘仁轨就是这么执著,崔成听了一脸的苦笑道:“刘长史,盐货买卖,朝廷都管不了,你让我一个登州知州,去河北道管让人家盐商要晒盐的法子?”

    刘仁轨目瞪口呆,他是寒门出身,自然知道盐的事情在如今的情况。朝廷对食盐的控制力很小,别的地方不说,就算是关中的盐池,朝廷也没掌握多少,更不要说太行山以东了。士

    族的势力强大,盐池多数掌握在私人的手里,朝廷难有作为。

    崔成又来一句:“实话告诉你,盐山的长芦盐场,如果不是幽州总管程知节买账,未必能行销代北。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的。登州的灶户煮盐为生,便是在之前,真正落在灶户手里的好处,又能有多少呢?”寒

    门出身的刘仁轨很清楚,崔成说的是实话,实话就是这么伤人。你不是要造福一方么?那么,你上吧,去掀翻那些士族啊。刘

    仁轨自然是没那个能力的,二话不说站起告辞,转身就走。当

    晚崔成来找李诚,一起喝酒聊天,说起刘仁轨的时候,李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接腔的意思。崔晨走后,郑洁扶着李诚躺下休息时,问了一句:“刘正则之事,郎君为何不言?”李诚笑了笑道:“他的事情,可能是我做错了。”

    错在何处,李诚不说,郑洁也不敢问。李诚的真是想法是,也许应该让刘仁轨在原来的历史轨道上,棒杀折冲都尉,进入李世民的视线。先从咸阳县丞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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