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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盛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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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巧了,三月里春游时,一个偶然之下巧遇,阎某惊艳不已。上前打问才知道,娇娇娘子乃是平康坊未出阁的娘子。当时便作画一副,赠与娇娇娘子。为答谢阎某,娇娇娘子设宴款待,弹了一曲琵琶,唱了一曲……。”

    随着阎立本的讲诉,李诚渐渐的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这娇娇娘子和假母倒是好手段,阎立本真的很喜欢娇娇娘子,第一次登门时,娇娇娘子没收费。再次去的时候,还是不肯收费,阎立本感激之下,非要给钱,还给的双倍。

    这欲擒故纵的计策,用的真是巧妙。阎立本才多少俸禄?就算家资不菲,这半年下来,砸进去的钱也有两千多贯了。这是什么概念呢?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也就是二十贯,加点实物俸禄。阎立本建交易所,李诚搞包干制,一共也才两千贯。这

    两千贯,还是李诚给了友情价格,比一般的费用要多了三成,是希望阎立本得了好处,好好给自己干活的意思。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跳了火坑,做了火坑孝子。按

    说阎立本的才名卓著,出身也不差,长的也够帅哥的及格线,为何那个娇娇依旧要坑他呢?李诚作为一个现代人,是无法理解这么一个现象的。要知道,如果放在现代社会,阎立本这种级别的画家,说要找个模特,多少女的哭着喊着表示我身材好,来画我。而

    且这些模特还能免费出镜,能上这种级别画家的画,你还好意思要模特费用?这

    问题其实一点都不难回答,原因很简单。阎立本展现出来的是偏才,画画,搞建筑。他是靠这些在这个时代认为是俗物的工作起家的。没有战功,没有文采之名,很不受重视。李

    世民重视阎立本,那是因为能做事,还是亲王府时的亲信。

    但是在平康坊,一幅画能干啥?唐朝的画工多了,不值钱的好吧?娘子们缺的不是一副画,而是一首夸赞她的诗。画这个东西,你到了地方才能看见,诗不一样,不在眼前也能听到别人在传颂。要不怎么李诚那么吃香呢?平康坊的小娘子都愿意面得接待。

    不理解归不理解,李诚觉得阎立本被人欺负了,这笔账要好好算清楚。

    “阎兄家中有妻有妾,为何还要留恋风尘?”李诚觉得,先做一下思想工作,回头提阎立本出气,反弹不会那么大。

    阎立本听了苦笑道:“自成有所不知,阎某之妻,乃大人所订,妾为陪嫁。娘子们倒是持家的好手,奈何不知阎某。”李诚一抬手:“不要说了,了解。”包办婚姻害死人啊?古

    代就是这样,先结婚,后恋爱。有的夫妻呢,能够恋的上,有的夫妻则不然。尤其是阎立本,贵族出身的。家里的媳妇大概是那种比较本分的女人。管家不错,但是专业技术基本为零的。只要妾呢,因为是陪嫁,自然是走的夫人路线。

    平康坊的娘子不一样,男人们喜欢什么,她们就学什么。进了平康坊,不可能找不到你喜欢的那一款。喜欢浪的,平康坊的娘子能让你领略什么叫专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大浪淘沙始见精。喜欢文艺的,琴棋书画,让你沉醉其间。总

    而言之,没有办不到,只有想不到。阎立本的出身决定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机会正经谈一次恋爱,娇娇娘子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出现了,然后阎立本开始了一场恋爱。诚然,娇娇是个演员,但是阎立本却是在付出真情。

    不过这个真情的代价,大了一点啊。嗯,这大概就是唐朝娱乐圈存在的意义所在。给这些没谈过恋爱的贵族和文人,体验一下爱情的感觉。要

    知道,这些人真不缺女人,缺的是那种恋爱的朦胧感。同样是娼、妓,西市的瓦窑,一文钱一火的都有。东市的平康坊,就敢开价喝一杯茶一贯钱。并且叫嚣着,卖艺不卖身。

    越是这样,男人这种贱货越是趋之若鹜。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可见,精神上的快感,和肉体上的快感相比,精神快感价格不是高出一点半点的。

    怎么说呢?肉体快感非常廉价,价格最低的时候,就是辛苦双手浪费一点水分和蛋白质。

    两情相悦的精神快感呢?你得有一个相悦的对象吧?阎

    立本画一幅画,好在哪里?家里媳妇看了,可能是说看不懂,郎君画的就是好,然后就没然后了。每天管家很辛苦的,搞不好说一会话就累的睡着了。要不就是对画画不感兴趣,跟在意丈夫交公粮的事情。

    平康坊的娘子不一样了,就算看不懂好在哪里,也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阎立本,用充满赞叹的语气道:阎郎君大才,妾身眼拙,看不出好了,就是觉得好看,眼珠子都出不来了呢。你

    看,区别出来了吧?道理其实很简单,同样的事情,用不同的表达方式,效果完全不一样。汤某拍《色、戒》,那是为艺术献身,苍老师那就是卖肉的。为

    艺术献身,大把挣美钞还能得奖。卖肉的累死累活,出一身臭汗,一部戏几万块华币。

第四百六十章 金屋() 
于是真相出来了,娇娇娘子说,阎郎君,我们谈情感呢,给钱多俗啊?阎立本说,这钱一定要给,还要多给,才能体现出我们的情感价格。

    你能说阎立本蠢么?这就不是个智商问题对不对?所以说,一个人把事情看的太清楚了,真的缺少很多乐趣。难怪郑板桥要难得糊涂。

    李诚没打算打破阎立本的美梦,不过这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利用阎立本发财就算了,还打算借他出名?这事情做的就过分了。李

    诚在想办法的时候,阎立本在一边絮絮叨叨的,各种夸赞娇娇娘子如何的好。什么才情卓著,貌若天仙,善解人意。李诚被他这么一夸,反倒坚定了要收拾一下这个娇娇的念头。什

    么善解人意?不就是投其所好么?老子还善解人衣呢。“

    那日我二人坐谈品茗,阎某自叹没能赶上西征,建立功业。你猜,那娇娇娘子怎么说的?”阎立本越说越来劲了,李诚听着皮笑肉不笑的反问:“说的什么?”

    阎立本抚掌叹息道:“娇娇娘子道,战功卓著者,于国于民,固然善莫大焉。然则于君王者,不过是功狗罢了。阎郎君昔日为钱粮官,功人也。你看,居然会用典!”

    李诚牙都快酸掉了,同时也是佩服这个娇娇和假母,这挠痒痒的本事,真的妙到颠毫。

    阎立本这一辈子,缺的就是战功,在秦王府的时候,就是管钱粮的。这功人功狗的典故,出自汉高祖刘邦,这是个小流氓出身的皇帝。当上皇帝了,论功行赏,排第一的是萧何。下

    面的功臣不爽了,特么的我们在前面拼死拼活,居然比不了萧何?刘邦则表示,你们做的事情,就是功狗的水准,萧何确保大家能吃上饱饭,好上阵去抡刀子砍人,这是功人。

    这一招真是太歹毒了,阎立本听了这个话爽到飞起,对那娇娇真是能把心肝掏给她。这

    就好比某些宅男,找什么女盆友,女人哪有游戏好玩?一个道理!在游戏中,找到了精神上的至高愉悦,现实中混的像条狗,就更不愿意面对现实了。“

    好,看在阎兄的份上。某便跟着阎兄走一遭平康坊,见一见那个娇娇娘子。”李诚总算是答应下来了,阎立本一阵狂喜道:“多谢自成赏脸,不求多,只求诗一首。”李

    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阎兄,你就不怕,诚去做了娇娇娘子的入幕之宾么?”

    阎立本狠狠的一愣,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看看李诚,又想想镜子里的自己,差距有点大啊。长得不如他,怎么办?才华又碾压自己,怎么办?战功卓著,怎么办?

    阎立本坚信,李诚只要去了,娇娇娘子一定开心的疯掉,李诚只要勾一下小指头,想必那娇娇娘子一定很乐意枕席相见。这不是他胡思乱想,是真事啊。几乎每次见娇娇,最后一定会谈到李诚。按照现代的话来说,阎立本连备胎都不算啊。

    阎立本好纠结,很犹豫,甚至还有一点痛苦。但是稍稍沉吟之后,一脸坚定的看着李诚道:“自成,如能遂了娇娇娘子的心愿,某便做个看客,也是甘之如饴。”李

    诚差点摔了个前趴,扶着身边的丫鬟才算站住,回头深深的看一眼阎立本,缓缓道:“阎兄,等着金屋藏娇吧。”阎立本狠狠的一愣,随即眼前一亮:“兄可助我?”“

    见了那娇娇娘子再说吧。”李诚有点后悔了,平康坊那个地方,其实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砸钱呗。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万一人家真的就是想做个万人追捧的明星呢?

    阎立本赶紧招呼李诚出门,两人两骑,奔着平康坊去了。身边的随从可就惨了,只能小跑跟随。李诚的随从自然是李山,阎立本的随从是个小厮,跑的一头汗,累成狗。

    伏天的北曲大戏院白天直接歇业了,晚上也凉快不到哪去,好歹能凑合演几场的。经过大戏院门口的时候,阎立本没有停步,继续往前。李诚似乎明白了,为何娇娇娘子红不起来。平

    康坊南曲北曲,本来就是南胜北一筹,出了个大戏院后,北曲的娘子买卖更不堪了。你说这个娇娇娘子的住所在这么里头,客人也不好找不是?难怪需要人出来吹一下,不然这买卖真的不好做。可惜,阎立本还不够给力,吹不起来。到

    了地方一看院子门,两个灯笼在风中摇曳,上有“金屋”二字。呵呵呵,金屋藏娇,娘子唤作娇娇,倒是会取名字。就怕名不副实啊。

    大白天的,来的时候,因为天热也没主意到戴着斗笠的李诚。阎立本下马叫门,里头门开时,出来一个三十许的妇人,见了阎立本,立刻笑开花道:“阎郎君来的好早,娇娇娘子还没起来呢。”

    阎立本倒是无所谓了,李诚听着心里咯噔一下。这都过上夜生活了,阎立本没得手,睡这么晚起来,那昨夜会不会有人在此夜宿呢?真的要是如此,李诚不能饶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合伙起来坑骗老实人,这个怎么忍?

    李诚也不摘斗笠,不动声色的跟着进去,院子不大,最多二十平米,看看后面也就是两进的宅子,中间估计就是个小天井。看看四周,显得有点老旧感,看来生意确实不景气。“

    昨夜何人在此夜宿?”李诚问的很突然,前头带路的妇人,脚下一个踉跄,回头不悦的瞪眼道:“这位郎君可不要乱讲,此间只有娇娇一个娘子,尚未出阁呢?昨夜睡的晚,那是去大戏院弹曲子去了。”李

    诚听了这话,心头舒服多了,抬手摘下斗笠,微微一笑。带路的妇人顿时呆若木鸡,使劲的揉了几下眼睛,还是不敢确定,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疼!醒着呢,不是在做梦。“

    我的娘亲!”这妇人发出一声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直接晕过去了。好在身边跟着一个七八岁小娘子,用身子撑着她,才没有倒下。阎

    立本一脸的懵圈,但是手脚却不慢,上前抱住妇人道:“刘姥姥,醒醒。”三十多岁的刘姥姥么?李诚很是费解,不过在这个时代,三十多做姥姥,理论上也是成立的。小

    娘子一番叫魂,阎立本把人扶到堂前坐下,李诚依旧站在堂下,四处张望。后

    面的人也被惊动了,很快一个娇俏玲珑的小娘子提着裙子跑出来,身后也跟着一个丫鬟。堂前的假母刘姥姥悠悠转醒,抓住阎立本的衣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妾在梦中耶,为何见到自成先生来此?”李

    诚在堂下的院子内,听到动静回头,信步上了台阶:“刘姥姥,你没做梦,确是李诚在此。”说着话,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走到中堂的位子,随口吩咐:“笔墨伺候。”

    假母跳起来,连滚带爬的去了。那娇小的娘子,眼睛里闪动着狂喜,盯着李诚怎么都移不开眼珠子。李诚背手傲立,对视一眼这个小娘子。生的确是好相貌,但却不是时下长安的审美口味。为啥这么说呢?这

    年月的审美,看看武则天就知道了。林语堂形容她为身材健硕。这个比喻,可以理解为身材高挑,体态丰满。到了杨贵妃,是以胖取胜。注意,是胖,而不是肥。个人理解,也是走的丰满路线。也

    就是说,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窈窕的小娘子,确实不附和当下的审美主流。

    不过话说回来,颜值肯定是很高的,不然阎立本这个大画家,不会看的上。“

    娇娇娘子,不是关中人吧?”李诚笑着开口问一句,这小娘子狠狠一惊,瞬间满面红霞,微微欠身道:“妾身失礼了,见过自成先生。”李

    诚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淡淡道:“客气了。”娇娇娘子这才道:“妾身来自扬州。”嗯

    ?李诚狠狠的一愣,扬州距离长安可是有距离啊。这年月的旅行,这么远的距离,路上有个病啊灾的,或者遇见什么猛兽,那就是要死人的。这年月的自然环境,现代人是理解不了的。大吃货国什么都吃,猛兽算个屁啊。

    但是在唐朝,就真的会有猛兽吃人,不然武松打虎怎么来的?“

    扬州么?倒是挺远的。”李诚不动声色的说话,假母刘姥姥很快就来了,手里捧着笔墨放在桌子上。冲李诚连连作揖:“自成先生能来,妾身喜不自禁,欢喜的晕过去了,真是失礼的紧。”

    李诚出于装的需要,只是微微一笑:“磨墨吧,不必客气。”假

    母手脚很快,一番动作,磨墨完毕,双手捧着站在李诚跟前,丝毫不担心墨水污了新衣裳,娇娇娘子也是瞪着眼睛,看着李诚的下一步。阎立本则是表情复杂,却依旧期待。

    李诚站在中堂的墙面前,仰面看了一会自言自语道:“来自扬州的娇娇么?此间乃是金屋,有了!”说着提笔沾了墨水,在墙上挥毫。

第四百六十一章 乱花迷眼() 
纱窗日落见黄昏,金屋无人现泪痕。寂寞空庭春雨晚,梨花满地不开门。最后补上题目“忆扬州之春怨”。别人是看不懂这首诗的,所以表现的很茫然。就

    是觉得很美,带着一股浓郁的酸楚之美。唯有娇娇看懂了,双手捂着脸,“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其实她也没看懂,只是觉得自己看懂了,就是凭着想象,然后扎心了。

    刘方平的《春怨》,应该是凭着想象,描绘了一副深宫失宠宫女的哀怨。同样一首诗,每个人的理解又不一样。娇娇娘子结合自身的经历,想到的是扬州故园的晚春之色。人在长安,心在扬州,故园空庭,大抵如此。

    阎立本想到的则是金屋藏娇的典故,汉武帝和阿娇的故事。还想说一句“不应景”,没想到娇娇哭的那么惨,顿时收起了嘴边的话。李

    诚却是半点心软都没有,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娇娇娘子也收起眼泪,楚楚动人的样子,大眼睛眯着盯上李诚。今天李诚能到这,留下一首诗,不管怎么说都赚大了。明天对外一嚷嚷,身价能翻个几十倍不成问题。

    “李某到此,皆因阎兄之请。此间事了,告辞!”说着一抱手,李诚很干脆的拔腿就走。阎立本赶紧上前道:“自成慢走,既然来了,何不听一曲,饮一杯再去?”

    假母也上前来劝,不断用眼神示意娇娇娘子说话。李诚看的清楚,淡淡一笑道:“阎兄所好,某不夺也。再者,某之所好,不在此间。”

    说着话,李诚还是头也不回的去了,阎立本倒是想追,看看娇娇盯着李诚的背影看,停下了脚步,心里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不禁幽幽叹息。这是个聪明人啊!

    阎立本看了一眼娇娇娘子,万分不舍之余,还是抱手道:“此间事了,某也告辞了。”说着赶紧大步追上李诚,大声道:“自成稍等。”假母和娇娇都没想到,这俩居然一起走了,一个都没留下来。李

    诚在马背上笑嘻嘻的看着阎立本:“阎兄怎么出来了?”阎立本一脸的羞愧,低头摆手道:“愧杀某也,不提也罢。”李诚听了哈哈大笑,这种事情还得靠自己去领会,别人说的没用。很明显,阎立本弄明白了。“

    走,去喝酒。”李诚带着阎立本,奔着明月轩去了。这里倒是不会出现借他过桥的事情。明月和若儿出来相迎,李诚二人入内,落座奉茶,不一会酒席就摆上了。

    阎立本心中多少有点酸楚,一阵猛喝,没一会便酩酊大醉。李诚也没少喝,光顾着喝酒了,两人都喝倒下了。边上的明月和若儿让人扶下去休息,也不说劝一句。

    这俩女人都聪明,看的出来这俩都有心事。阎立本的心事她们不关心,李诚的心事嘛,想知道却没法去问,除非李诚自己说出来,不然她们都聪明的不提。

    李诚又能有什么心事呢?没别的,只是觉得心累。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很烦朝廷中的勾心斗角。人在朝廷,就算你不去惹别人,也一样会招来明枪暗箭。

    酒醒之后,李诚发现已近黄昏,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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