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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盛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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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叫哥哥知晓,这曲江文会每年都有好几次,正月里一次,三月有一次,五月端午,八月中秋,九月初九,都是会有文会的。只是哥哥不甚关心罢了。”张大象笑着解释,嘴角挂着殷切的笑容。这意思,他是参加过的。

    “得了,张家哥哥都参加了十几回了,也不见有佳作。依着俺看,那国子监哥哥也别去了,都有爵位在身了。”关系好的才毒舌,不然一准能打出狗脑子。说这话的是尉迟宝琪。

    张大象被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李诚呵呵一笑道:“好了,都别说了。不就是个文会么?有甚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科举见,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大象去考个进士回来就是。”众

    人顿时哄笑,张大象要能考中进士,那不早就中了。以他的家世人脉,至少不会埋没。李

    诚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把张大象说的更尴尬了,赶紧笑道:“大家有啥可笑的,我也没考过科举,也没见人说我不学无术。”

    李思文歪着嘴道:“各位兄弟都看见了吧?读书人都这样。”众人再次轰然大笑,都觉得李诚在开玩笑呢。李诚考科举?别闹行么?满大唐掰着指头数一数,谁敢出来说,我能考李诚,还不得被关中百姓从年头笑到年尾,隔几年没准还能笑一阵的。

    其实李诚要比真学问功底,还真的不怎么地。但是这年月跟后来也没啥区别,出名了就是牛逼。真正有学问的大家,很多反倒是籍籍无名。

    “哥哥,今年的文会,陛下会去。春闺在即,一个魁首之名,陛下便记住了名字。”张大象解释了一句,李诚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拍大腿:“各位兄弟,谁要参加春闺,哥哥今天大方一点,发一首诗。”

    啥意思,做哥哥的今天发福利,想去曲江文会装逼的报名了。至于李诚,这天很冷的好吧,没事跑曲江边上吹风,脑壳坏掉了差不多。张

    大象一阵鸡冻,想想还是没开口,一干兄弟纷纷安静了下来,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李诚。那意思,哥哥你这是要砸曲江文会的场子么?我们辣么多人,一起去装逼,装逼一时爽,回到家里要被大人打断腿的。

    “我等,只是替哥哥抱不平,自己就算了。”说这话的是长孙温,这家伙平时不以文采著称,突然丢出一首佳作,估计要被长孙无忌拿荆条抽一晚上,让你买诗装逼。

    “替我抱不平?怎么没明白?”李诚有点糊涂。张大象赶紧解释:“每年文会,陛下都会赋诗一首开篇,抛砖引玉,然后才由他人读各自的诗作。”原

    来这个逼不好装,李世民不是去做观众的,他要先装一波,然后才轮到别人。难怪这帮二代怂了,他们平时读书不怎么地,在家里也不显才华的。突然冒出佳作来,败了陛下的兴致,坏了大臣们拍马屁的机会。回到家里,还有个好?

    一群无法无天的二代,不等于没脑子不是。这种事情,谁干谁倒霉。所以呢,萧未央才会在长安城的平康坊流窜,各种刷声望,到时候再来一首佳作,也就顺理成章了。用

    句通俗的话来说,曲江文会,李世民只要参加了,那就是他先装,然后大家才能装。你

    个皇帝没事卖弄个屁的诗啊?李诚听着心里暗暗不爽,重点还不是这个,为啥李世民不让人请他去呢?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估计是李世民担心这竖子砸场子。总不会是出于保护李诚的目的吧?这个问题要搞搞清楚。

    “这文会,可要请柬?”李诚特意的问一句,张大象笑道:“七品以上官身,便可带一人入内。当朝宰辅,全家都带上也可。不过陛下一般都不会呆太久,开场露个面,作诗一首,稍后便离开。陛下也不是年年都参加,陛下走,宰辅也走,留下来的就是国子监祭酒最大。”大

    概意思明白了,国子监每年正月初八,在曲江边上开文会,给文人一个机会。陛下不定期参加一下,装一波就走。不过呢,每年这个文魁的名字,想来是要被记下,送到皇帝跟前的,科举的时候,作为一个重要的成绩借鉴加分。

    明白之后,李诚不禁为萧未央感到遗憾,这家伙太过高调,估计不讨李世民喜欢。哥

    不装逼很多年,今年的文会给皇帝一个面子,就不参加了。李诚在心里打定主意的时候,众位兄弟突然整齐的站在面前:“恳请哥哥赴会,壮我兄弟会之名声。”

第一百九十章 烧他娘的() 
李诚有点懵逼,看着一群人如此正式的样子,很意外道:“这是为何?你们这帮家伙,哪个像读书很厉害的样子,非要去曲江会装什么装?又不靠这个吃饭。”

    众人整齐的后退,留下一个房遗爱站在最前面。房遗爱回头一看:“你们不仗义。”段

    珪道:“遗爱,兄弟们也只能帮到这了。”房遗爱一脸的苦相,冲李诚讪笑。

    “这是怎么一回事?”李诚笑着问,心里还真的很好奇。怎么又是房遗爱呢?

    房遗爱拱手道:“好叫哥哥知晓,年前我那兄长遗直,跟一干同僚去了平康坊。恰逢小弟也在,便做了个东道。”李诚听到这,嘴角微微抽搐,兄弟二人起上阵,这是要做一回连襟么?嗯,可能性还是有的。房

    遗爱继续道:“小弟留够了开销,正待离去之时。不料萧未央大放厥词,要让长安城知道萧未央的名号,免得被某些整日不见人的欺世盗名之辈蒙骗了去。我那兄长一时不忿,出言反驳。不料那厮却道,只是听你等传说,我有不曾见过。曲江年会,见个真章吧。”李

    诚听到这,嘴角露出微笑,心里还是很温暖的。房遗直还是很讲究的嘛,萧未央暗指李诚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房遗直便站出来反驳他,于是房遗爱一定会动手打人。

    等等,李诚突然想起来了,看着房遗爱:“动手了?”房遗爱点点头:“动手了,不料那厮躲的快,藏在相好的屋子里,小弟一时气急,便点了一把火,烧了那厮在北曲相好的房子。”

    这么大的新闻,居然没人跟自己说?李诚倒吸一口凉气之余,脸也拉了下来道:“你且退下。”房遗爱默默退开,李诚站起来,指着一帮兄弟会的人道:“你们这群臭鸟蛋。不拿李诚当兄弟,以后都别来了。”

    众人顿时慌张了,纷纷告罪道:“哥哥莫闹,小弟错了。不该瞒着哥哥。”

    一番劝慰安抚,李诚依旧怒色难消,坐在椅子上生气。众人不敢上前,互相看看。最后还是程处弼上前道:“哥哥,此事不是有心瞒着哥哥,只是那厮太过气人。遗爱失手烧了人家的宅子的门,大家都道烧的好,凑钱给他赔了了事。不料那萧未央的相好却不要钱。”

    李诚随口问:“不要钱。要啥?”程处弼道:“那娘子唤作白牡丹,乃是北曲第一的娘子。她道,一把火救的还算及时,只烧了个门,不算什么大事。只要哥哥肯在曲江文会之上,给萧未央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便不再追究遗爱放火的事情。”“

    且,平康坊的娘子,扬言不追究宰相之子,她当她是谁?”李诚冷笑道。程

    处弼道:“哥哥说的是,只是哥哥有所不知,此事,太子被牵扯其中。”

    我顶你个肺!李诚现在想把这群混蛋全都丢进曲江去清醒一下。兜了一个大圈子,才肯说实话。“太子当时在白牡丹的宅子里?说吧,一起放火的都有谁?给我站出来!”段

    珪、李思文、尉迟宝琪、张大象、程处弼。其他人都没动,就这几个人站出来了。

    所以呢,长安城里的八卦,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内容:房二酒后发狂放火,北曲烧了一个门。房遗爱肯定是出名了,私下里的真相,没人敢乱说。估计那天李承乾在白牡丹的屋子里的事情,这帮混蛋是事后才知道的。不

    对,李承乾不是个兔爷么?也不对,这货是男女通杀,只是后来比较迷恋称心。一不小心就卷进这里头来了,李诚暗道一声好险。缓缓落座,李诚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这会也没心情生气了,这事情可能还有内情。

    “你们几个,可有查清楚,此事还有什么人牵扯进来?”李诚的提问,大家都摇摇头,估计是没想到这上头去。李诚伸手扶额,肘子顶着桌子,这帮家伙太不敏感了。也

    不怪他们不敏感,谁也不是李诚这个挂逼。贞观十二年开始,李承乾走上了另外一条路。李世民开始扶持李泰,目的何在不得而知,也许是要换储君,也可能是刺激李承乾。总

    而言之,兄弟二人夺嫡的矛盾渐渐的激化之初,就在这一年了。后来吴王李恪也卷了进来,再后来李佑也卷进来,只是李佑的手段简单粗暴,直接谋反了。这

    都是宣武门之变埋下的祸根啊,谁都觉得李世民可以这么干,我为啥不行?由此可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窃国者侯,窃钩者诛,这一类的话的影响力,深入人心。李诚不由的暗暗庆幸,好彩没有抄《西游记》,不然孙猴子大闹天宫,搞不好李诚就要被拿下问罪。想

    到可能牵扯到李承乾和李泰的争夺之中,李诚头都大了。“

    你过来!”李承乾冲程处弼招招手,程处弼走近了,李诚附耳低语:“找人,盯着萧未央,看他都去了哪,跟谁接触。不许告诉别人,只能跟我说。”程处弼脸色微微一变,他还是有脑子的,听了这话就明白事情可能超出他的想想。程

    处弼点头答应,退到一旁,李诚站起道:“白牡丹拿捏我兄弟,这笔账不能不算。”众

    人听着面色一惊,随即都露出兴奋之色,也不知道李诚到底要干啥。只知道,李诚要替房二出头去也。“哥哥要作甚,小弟愿为马前卒。”群情激奋之下,平日里甚为低调的屈突铨,也都忍不住开了口。“

    放心,大家一起去就是了。”李诚笑了笑,叫来钱谷子:“去开地窖,取五万贯钱的金银出来。”钱谷子听了一愣道:“家主,此事夫人可知晓?”这是好心,提醒李诚呢。钥匙在夫人手里啊。李诚听了呵呵一笑道:“我倒是往了这个,没事的,换一把锁就是了。”钱

    谷子知道李诚做了决定,谁都不能更改,自然没二话。别说砸一把锁头,砍几个脑袋的话,他都敢去做。  不多时,钱谷子进来汇报,准备完毕。李诚一直坐在椅子上没说话,大家也都安静的等待。此刻,李诚起身大笑:“走,一起去放火,烧他娘的。”

    这一下,大家都傻逼了,这是要闹哪一出?今天是大年初一啊。

    李诚笑了笑,大步出门。众人赶紧跟上,午饭都顾不上吃了。一辆马车,装着三个箱子,一群人奔着平康坊就来了。李诚再次驾临平康坊的消息,很自然的就传出去了。若

    儿还以为他要来南曲,见自己和明月,不料李诚却直接奔着北曲去了。就在若儿懵逼的时候,打探消息的下人道:“妈妈还是不要去见李县男的好,带着一干纨绔,脸色阴沉,无人敢近身。好些个姐儿派人去请,没靠近就叫老卒用刀鞘捅翻在地上。”这

    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若儿心中一惊,怎么回事这是?难不成,去找那北曲白牡丹的麻烦。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这白牡丹是江东来的美女,半年来崛起的很快,吸引了众多长安文人的捧场,这半年来,隐隐有超越明月之势头。

    李诚立马北曲之外,回头交代一声:“大家都去,把里头的人都赶出来,一个不留。”

    众兄弟轰然允诺,各自带着随从,虎狼一般的冲进去,没一会便鸡飞狗跳。平康坊的里正差点要哭了,每次李诚来都要搞出一点事情,这次看意思事情更要闹大。白

    牡丹这里昨夜一场盛会,折腾到天明呢。这会还在睡觉中,自家的门被砸开了。下人纷纷出来张望,一群人冲进来,自然是鸡飞狗跳。白牡丹也被惊醒了,不等她搞清楚状态,门被踹开,丫鬟连滚带爬的进来。房

    遗爱一脸厉色,走进来看着白牡丹道:“我家哥哥有话,屋子里的人,全部都出去。走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积蓄和衣裳。”

    李诚大闹平康坊,这事情传的太快了,万年县的县令以下,全都要哭了。大年初一的,大家要放假过年的,昨晚上玩的都很嗨皮,谁不是睡到午饭才起来。这会有人是才起来,有人是还在睡觉。听说李诚的名字,县令当时就清醒了。白

    牡丹得到了优待,下人抬着箱笼,跟在她后面出来了。李诚在马背上,俯身看着她道:“还真是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可曾梳笼?”白

    牡丹知道大事不好,硬撑着对视李诚道:“李县男,妾身不曾梳笼,敢问,如何得罪阁下?非要在正月初一,闹这等事体?”李

    诚淡淡的撇她一眼,语气古井不波:“一个妓家,就该好好做你的娱乐服务,没事不要掺和到一些不该掺和的事情里,免得一条性命断送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说

    着一指马车道:“五万贯,买你的人,还有这个宅子。”

    这时候假母被程处弼和房遗爱架着,拖到李诚的跟前:“哥哥,这便是假母。”李

    诚低头看着她,笑道:“看来我很久不来平康坊,都快被人忘记了。这样也好,你这宅子,我买了。”假母跪地磕头,哭腔道:“好叫李县男知晓,这宅子不是妾身的产业。如何买卖的了?”李诚听了微微一笑。

    “没事,我算了算,这宅子,加上白牡丹一起,也用不了五万贯。这钱呢,我带来了,白牡丹等下我带走,房东来了,你把房子的钱陪个他,告诉他这地皮,还是他的就行。”

    说着李诚对身边一干老卒道:“天干物燥,让里正准备好救火,别烧了隔壁。”长

    安城里大年初一的中午,平康坊外,李诚一挥手,一堆火把丢进白牡丹的宅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能说() 
人这一辈子总要干点荒唐事的,比如大年初一,跑去平康坊这个热点地区,放一把火。万

    年县令、县丞、县尉等人,带着一群不良人,还在赶路的时候,看见平康坊升起的浓烟时,县令往后一倒,大叫一声:“苦也!”没说的,今年的考绩完蛋了,啥也别惦记了。县

    令大人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揪住李诚的衣领,恶狠狠的问一句:“我跟你有仇么?”

    后宫之内,一场家宴结束,李世民正在跟一群妃子,儿子,闺女座谈。当然这个座谈也是分等级的,比如东阳公主这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远远的坐在后面看热闹。能

    在李世民跟前撒娇的只有兕子和高阳,但这俩还是有区别的,兕子正在费劲的给老爹卷一个喇叭筒,李诚送的烟丝,小闺女卷的有模有样的。高阳则一直在找老爹说话,各种撒娇。两人对比分明!兕子递上一根喇叭筒的时候,李世民的笑脸标明,宠爱级别也很清晰。李

    世民点上之后,兕子又安静的继续去卷喇叭筒。李世民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完全忽视了身边的高阳。还没有进阶成老烟枪的李世民,现在对烟草带来的微醺感,有点上瘾。“

    父皇,我不要嫁给房遗爱,我要嫁给李自成。”高阳语出惊人,正在卷烟的兕子,一双大眼睛里露出了敌意,小小年纪就知道,李自成对自己好,不许别人抢。现场一片死寂!李

    世民差点被烫着了,盯着高阳缓缓严厉道:“这话,以后不许再说,李自成已经结婚了。”话是这么说,李世民也很懵逼,高阳啥时候跟李自成搞一起的?也没那个机会啊?也就是说,这闺女一厢情愿?

    高阳气的跺脚,转身不说话了。李世民的宠爱是有限度的,兕子站起来,离开了小桌子,站在高阳面前,认真清晰的说了三个字:“坏姊姊!”刚刚缓和一点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宫

    里的人,大概谁也没见过,小兕子对谁说话这么重。说完,兕子回到小桌子跟前,继续给李世民卷喇叭筒。现场的妃子们,一个都不敢说话。李世民最喜欢的兕子,谁敢评价。

    李承乾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扭动身躯,在这多座一会,都觉得不自在。李泰低着头,在数地上的蚂蚁。吴王李恪,则抬头望天。李治则愤怒的盯着高阳!这

    时候大太监出现了,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在李世民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李世民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错愕——惊讶——愤怒——冷峻。

    李世民自诩很了解李诚,他不是那种敢于放火烧人家宅子的人。也就是说,李诚很有可能被激怒了,才会这么不管不顾。那么原因呢?李

    承乾壮胆问了一句:“父皇,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李世民苦笑摇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李诚,在平康坊放了一把火。烧了一个叫白牡丹行首的宅子。”

    李承乾的反应是目瞪口呆,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这啥意思?打本太子的脸么?李承乾也不算很傻,但是这一刻思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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