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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的身子瞬间坐直,眼珠子发亮:“这个,说说,怎么挣钱?”李
诚道:“我去登州呆两个月,差不多就能安排妥当了。几年以投入为主,年底能回本就算赚了。明年,至少是三五万贯的收益。”李
世民奇怪了,就算李诚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他也想不出登州能有啥挣钱的办法。“
出去抢?”李世民本能的问粗来了,这年月抢别人的抢粮和女人很正常。
“陛下,能有点出息么?就知道抢!”李诚翻白眼,李世民怒道:“竖子,你说的抢。”“
登州能抢到啥?去做海盗么?抢一船咸鱼回来?”李诚一点都不客气,但是李世民就吃这套。恭恭敬敬的臣子见的多了,跟李诚说话可以随意,很爽!
“那你说,能挣点啥钱?”李世民悻悻的反问,李诚道:“纸笔伺候!”大
太监立刻出现,送上纸笔。李诚低声道:“陛下,法不传六耳,悄悄的动手,闷声发大财。”说着话,李诚先在纸上写了个“盐”字。
李世民皱眉道:“登州煮盐,算上运费,对比解州的池盐,价格上没优势。别欺负朕不懂这些。”李诚呵呵一笑:“陛下要说粗盐,臣无话可说。”
说着话,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臣家里用的盐,陛下看看吧。”
李世民打开一看:“这是青盐啊,不稀奇。”李诚笑了笑:“陛下看清楚在说话。”再
仔细一看,这盐真的不一样,雪白雪白的。李世民似乎明白了什么,压低声音道:“怎么,海里的盐能做成这样?”“
嗯,增加几道工序而言,关键这粗盐不能靠煮,要用晒的。其实最好的盐场在两淮,登州附近并没有,倒是长芦那地方还不错。”李
世民正在想呢,李诚又在纸上写了个“鱼”。李世民又迷糊了:“鱼?长安人也不爱吃鱼,这渭河里的鱼,大河里的鱼,捕了也卖不了几个钱呢。”
李诚摇摇头:“臣说的是鲸鱼,渤海有鲸鱼,捕之可获得鲸蜡。就是处理起来很麻烦,陛下不用知道太清楚,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这两样,做好了,就是两座金山。”。。
李世民的呼吸沉重了,李诚还没完了,继续道:“陛下,这些都不是大头,大头是臣要派人出去探寻海路,画出海图。积累造船经验,打通海上的贸易线路。海贸才是一本万利。”李
世民也不说话了,思索良久道:“自成只管去做,两个月的时间,朕准了。这样,挂个巡查御史的头衔,出去可以吓唬地方上的官员,免得他们招待不周。”
李诚啧了一声,点点头答应了。李世民这是不放心呢,他打着巡查御史的旗号,地方上就得上报,知道他的行踪。“
这样,内府派几个人跟臣一起走,别总惦记着户部那点钱。那才几个钱?”李诚语气听着李世民想打人,结果还是忍下来了。别人说这话,李世民喷他一脸。
李诚说这话,李世民只能当真,过去的经验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这个。
“对了,陛下既然手头很紧,臣给内府弄个买卖,一年十万贯有的赚,以后陛下就别老惦记臣的那点买卖了。”李诚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个王炸。李
世民被炸的浑身一颤,哆嗦着低声问:“什么买卖?”李诚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雪糖!”“
臣去登州期间,陛下先让人内府去建作坊,再派人悄悄的把市面上的灰糖都买回来,囤积一批作为原料。等臣从登州回来,就动手制作雪糖。”
李世民使劲的点点头,灰糖这东西,也算是糖,但是卖相太差,口感也很感人。不是以甜为主,而是苦中带甜。“
等到雪糖制作出来了,陛下让人给冯盎这个老匹夫送一包去,告诉他,在岭南种甘蔗,熬灰糖,送到长安有多少要多少。保准那老匹夫屁颠屁颠的把儿子送长安来做人质。”李诚轻描淡写的语气,李世民却听的心头激荡。
“一包糖就能让他放弃做个土皇帝?”李世民也觉得很神奇。“
陛下,想什么好事呢?这是糖的事情么?还得看臣的钢铁产量,糖只是一个手段。本质是国力能以泰山压顶之势俯瞰冯老匹夫。他要听话就算了,不听话,水师直接过去,吓死他。”李诚又把话转回来了,岭南那地界,靠的就是地利。没
有了陆上的险峻为依仗,岭南也好,高句丽也罢,都是大唐的盘中的菜。想吃哪块吃哪块,这才是李诚一门心思要做的事情。
有时候李诚也很苦逼,明明是为了国家好,怎么就不理解呢?实
在是中原王朝太特别了,这么说吧,华夏文明霸占了东亚所有做合适耕作的地方。因为地里位置的缘故,强敌永远是来自北方,就没人把大海当一回事,觉得这是天壤的屏障。这
个思维延续下来两千年,太特么的要命了。关键是中原王朝靠着农耕文明,就能过的很滋润,缺乏来自海上的危机感。到满清入关,一切都特么的晚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近代中国的落后,几乎是一种必然。两千年的惯性,力量太大了。
反过来看,落后的近代中国,新中国建立后,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就回到世界的领先行列之中。不能不说,那群兔子如同吃鸡游戏中的挂逼。
好吧,李世民觉得雪糖就是王炸了,李诚心目中的王炸,则是面朝大海!思
维不一样,无法互相理解,这种痛苦,穿越者注定要独自承受。李
世民这边说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难办了。正月一过,崔成就得去上任,李诚自然跟着一起走。这一趟出行,李诚没带多少人,就带了三个老卒,还是他们死活要跟着去的。
家里的女人,自然是要死要活的一番闹腾,崔芊芊的意思,非要把莺儿带上。李
诚考虑到这年月的旅行也不是个轻松的事情,还是按住了崔芊芊。
隔壁的武家也是一阵闹,武约想跟着一起去,武顺则认为这一去要好久,姐妹们的诗会就要黄了。李诚好一番劝说,才算是安抚下来。
灞桥杨柳抽出嫩芽了,跟着东风摇摆的时候,李诚等人离开长安东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旅途()
“不想名满长安的李自成离开,竟无人相送。你家里的婆姨心真大。”崔成在城门口等着,看见李诚打趣了一句。“
别提了,现在腿都是软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李诚真是一把辛酸泪,最近三个晚上,过的不是人的日子。秋萍和崔芊芊都快疯掉了,晚上没命的索要,不到下半夜不安生。
尤其是崔芊芊这个新妇,屡败屡战,就算浑身没力气了,也用眼睛盯着李诚下面。
崔成听了哈哈大笑,李诚苦笑:“早起两女人哭的稀里哗啦,安抚好一会才走脱。”
说的也是,新婚燕尔,你要出远门,太不合情理了。李诚摇摇头:“时不我待啊,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奔着灞桥而来,迎面东风送来脂粉的香味。李诚是狗鼻子,远远就嗅到了,叹息道:“得,这还有一波,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们了。”灞
桥头还挺热闹,送别的人分了两拨,一边是平康坊的娘子们,一边是几十号纨绔。“
哥哥身边怎地不带几个丫鬟,这路上没人伺候不行啊。”张大象现在是兄弟会的二把手,平时一帮二代,都是他来代表。“
滚蛋,带个丫鬟在路上,旅途劳累病了,是我照顾她,还是她照顾我?”李诚笑骂一声,一群纨绔二代纷纷笑了起来,李诚一一拱手致意,感谢送别之情。
“怎么没见着处弼?”李诚好奇的问一句,这家伙一贯的对凑热闹很积极。“
怪了,这厮明明说了要来的,怎地没到?难不成昨晚上被丫鬟榨太狠,伤了元气?”尉迟宝琪一开口就是挖苦人,这家伙跟程处弼的关系怎么说呢,有机会挖苦肯定不会错过。“
没想到宝琪也学坏了!”李诚感慨一句,尉迟宝琪笑嘻嘻的挺得意:“那是,去年屋里的丫鬟又坏了俩个,平康坊也是常客。”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这伙人对这种事情不但不觉得丢人,反倒觉得光荣。“
你算个甚么?上回屈突铨自夸一夜七次,你几次?”李思文在一旁笑着打趣。
尉迟宝琪怂道:“谁跟他比,那个禽兽。”李诚听了忍不住笑道:“谁知道是七次还是七下?反正嘴长他身上,他自己说的,没人看见。”屈
突铨在一旁被躺枪,很委屈的低声道:“哥哥想看,下回小弟提前告知便是。”现
在二代们都笑疯了,屈突铨真是个老实人。至少当着李诚很老实。“
怎么起的这么早?说了不用送的。”李诚来到明月跟前,没看见若儿,李诚安心了,不然还真的尬尴。明
月拉着李诚的手,走到一干娘子面前道:“妾身道不用送,姐妹们不答应。”
一干平康坊的娘子纷纷上前行礼,李诚客客气气的一一回礼道:“多谢各位娘子厚意,待李诚回来,一定好好请大家聚一聚。”“
我等恭候李郎君回来。”莺莺燕燕的一群娘子,说话却是很整齐。
两边都备下了酒水,李诚都喝了。崔成过来道:“自成可有诗作,叫娘子们唱了。”
一干娘子殷切的看着李诚,都觉得李诚此刻应该作诗。李
诚笑道:“某素不喜离别,离别苦,旅人愁,就不要再唱出来了。”没有离别的诗么?有是有的,就是不应景,比如《阳关三叠》,比如李叔同的《送别》。
尤其是送别,唱的是江南的黄昏,友人登船远行,离别依依。放在这里,就闹笑话了。抄
也是要有讲究的,不能胡乱的抄,抄的不对地方,就是个笑话。阳
关三叠里头,第一句是啥,渭城朝雨浥轻尘,你看下雨了么?
通往潼关的大道,全力赶路,一天能走二百里。李诚倒也不干路,崔成也不着急赶。就
算崔成想赶也赶不了多少,他带了两个幕僚,七八个随从,骑马的有,骑骡子也有。不像李诚才带三个人,都是一人双马。再
怎么不快,不一会也没了影子,送行的人纷纷转头回去时,李诚却还得勒住缰绳。
前方的路边,程处弼在等着他,边上还有一个大胡子老流氓。
“哈哈哈,自成,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得,这还没完没了了。
“卢国公荣升幽州总管,怎地在此?”李诚笑着翻身下马见礼,程处弼一脸的不好意思。。。
“老夫这也是去上任,正好与自成同行。”老流氓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谁愿意跟你同行?“
哦,卢国公去幽州,走的是雁门关,在下去登州,走的是洛阳道,如何同行?”话是这么说,心里在打鼓,这老流氓不会要走洛阳吧,拼着绕路也要一起走么?程
咬金虽然不知道李诚为何如此提防他,还是爽朗的大声笑道:“那不能,出潼关老夫往北,渡河北上。潼关之前,倒是同路的。处弼的意思,跟着李家哥哥一起走一趟登州。”真
实目的暴露出来了,这是让程处弼跟着一起去登州啊。李诚倒是无所谓的笑道:“好啊,一起去见识一番也好。只是我这边没带下人,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程咬金笑道:“无妨,老夫派两个老卒跟着,不会给自成添麻烦。”
李诚这才点点头道:“好,那就一起走。”程咬金起身上马,抬手指着前方:“那还等什么,上路。”李诚听到这话,忍不住心里吐槽:换个词不行么?程
咬金也没带女眷,七八个幕僚,几十个老卒,规模不小,都是骑马行走。这样速度上不受影响,这一路同行,老程也没有太主动的套近乎。他是想跟李诚打好关系,但也知道过犹不及,欲速则不达。一
路上晓行夜宿,两日后夜宿潼关,第三日早晨出潼关时,岔道上告辞之际。
“自成,老夫自诩为人还算可以,不像某些人外面传的义薄云天,肚子里全是弯弯曲曲的肠子。”程咬金一开口,李诚就有点晕乎,这说的是谁呢?
“嗯,卢国公的话,诚不解。”李诚看看四周,程咬金把老卒们都支开了,崔成等人也在远处没过来,只有程处弼在一边。程咬金笑道:“不解便不解,没啥意思。自成到了登州,有用的上老夫之处,只管派人捎个信来。”
“卢国公客气了!”李诚还是很谨慎,这家伙的名声被演义搞的太离谱,李诚反倒充满戒心。程咬金自然看的出来,笑道:“来日方长,处弼拜托自成了。老夫这就告辞,走了!”说
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李
诚继续上路,程处弼也跟在一边,走了一段李诚才想起来问一句:“处弼,你家大人说的是哪个?”程处弼笑道:“还能是哪个,瓦岗寨里一起出来的。”李
诚听的身子使劲一摇晃差点掉下马,瓦岗寨里出来的,要说义气之名的,只有秦琼了。要
说这秦琼,在演义里的名声可是太好了。怎么程咬金的意思,不太对劲啊。这
一路上,李诚有点走神了。特么的,这是啥节奏?自己仔细的回忆看过的演义,脑补了一些东西,倒是有点心惊胆战的。便是演义里头,对秦琼恩情最重的人单雄信,最后也没落下个好下场。当初的好兄弟王伯当,也没个好结果。秦
琼和程咬金,在演义里都是山东草根的出身。绝对的正面人物。但是仔细再一想,就隋末那个乱世,从瓦岗寨到李密,从李密到王世充,这两位能一直活下来,并且善终了。哪有一个是简单的。
算了,不去想了,跟我没关系。凌霄阁里头,秦琼的排名最后,也许是有道理的。
出了潼关,洛阳就不远了。这一路没什么存在感的崔成,总算是能李诚并肩而行了。
“自成,卢国公似乎很看重你,可别小看卢国公啊。河南旧人里头,就他最得宠了。”崔成一句话,提醒了李诚。还真是这样啊,河南旧将,只的是王世充被干趴下之后,那些投降了李唐的人。
仔细看看历史不难发现,贞观朝最受重用的还真是程咬金。别人都差点意思。李绩真正被重用,都是高宗时期了。还
有一个比较被重用的是张亮,也是凌霄阁成员之一。但是张亮是靠能挨揍,死活不咬李世民才得到的信任。李建成的鞭子可不好受啊,打的要死要活的,死活不松口。
距离洛阳不足二十里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前头开路的钱谷子快马回来,老远就喊话:“家主,有人在前面迎接。”
有人迎接?李诚有点懵,他可没打出什么旗号来,这一路也是安心赶路。
把程处弼叫来:“不是你家大人的手笔吧?”程处弼使劲的摇头:“那不能,我家大人不能给哥哥找麻烦。”李诚点点头:“那是谁呢?”
钱谷子总算是靠近了,李诚上前问一句:“可问清楚是哪个在迎接?不是迎接崔知州吧?”钱谷子翻身下马,上前抱拳:“回家主,确是来迎接家主的,人还不少,认得两个是武家兄弟,余者都不曾见过。”武
元庆和武元爽这两个傻逼要干啥?作死么?嫌哥的事情少对吧?
李诚暗暗恼火,也不知道这两人带的什么人来迎接自己。洛阳这边不可能有熟人。
第二百三十二章 关门,放皇帝!()
武元庆和武元爽的傻逼之处再次得到了体现,这俩被修理一顿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逢人便说:给李家哥哥打过两回。过了上元节不在老家文水县安心呆着,反而来了洛阳。
李诚喜欢武顺的话题,在洛阳也传开了,洛阳的权贵圈子就留了点小心。这哥俩在洛阳处处以李诚小弟,兄弟会的外围成员自居。这一家伙就被一些有心人注意上了。兄
弟会这个组织,一开始看着就是一群二代闹着玩的东西。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帮人其实是有组织的,干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大豆风潮是一波,随后的茶叶联盟,都僟道河南道,茶山收购了很多。眼看就要开春了,各家都没闲着,各地的春茶收上来,就要制作出来。等到夏天运往草原发卖。
这里面需要的人力和物力可不小,因为牵扯到的关系太多了,李诚反而不愿意过分的深入。基本上是那帮二代在折腾,以家族为单位,地域结盟。根本就不是一块铁板,有点各干各的意思。怎么摆弄茶叶李诚是不管的,他只输出技术。
关键点还是产业培育和商路疏通,李诚看中的是这个,只要形成规模了,坐在家里都能收钱。有的是不怕死的商人愿意往草原去冒险。更不要说,现在那么多家参与其中了。他们比李诚可上心多了,崔寅整天都在忙着这个事情。崔
寅想做商队的话事人,能不能做到,李诚根本不管他。他们怎么折腾李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