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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要是没有点挣钱的本事,谁会理睬他?李诚要不是有财神之名,眼前这两个美娇娘又如何会出现呢?
历朝历代似乎都有一个现象,士大夫阶层,一方面在道德和社会地位上打压商人。但是另一方面,他们的家人却在经商。
两张嘴皮子,需要的打击商人树立逼格的时候,就把商人拉出来打一顿,杀猪。需要钱的时候,家里的亲戚生意做的风声说起。
现在的郑氏和白氏,就是需要钱的时候。因为政治上,李世民肯定不会给他们机会。有了钱,就可以培养政治上的代言人。
唐朝女人穿的裙子,胸上面一定是外露的。不是那种露出半个nai子的造型,千万别把电影电视里的造型当真了。即便如此,唐朝女人的穿戴,还是重点吐出了这个方面。
只要有料的,就一定会努力的展现出来,不会去埋没。不像后来,发展到变态的审美,大户人家的女人,开始发育的时候就要束胸,不让nai子长的太大。
一方面对自己家里的女人有变态的审美,另一方面在养育子女方面,却让乃娘这个职业兴起。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呢?或者说是扭曲!其
实不然,所以这一切看似矛盾的东西,其背后都是两个男人对这个世界控制欲在作祟。
“郑洁(白嬛)见过李郎君!”两个女人自报家门,低头见礼。这个姿势,方便李诚打量她们的冲浪之处。
这两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很大。个头高,身材丰满。请不要误会,这个时代的女人并不以高个子为丑。林语堂的武则天传里头,对武则天的描写用了“壮硕”二字。
这个时候的审美,并不忌讳女人个子高。也不存在什么小鸟依人,盈盈一握的流行审美。听
到两人自报家门后,李诚对白嬛脱口而出:“要不你们俩把名换一换吧。”
白嬛听傻了,这是什么意思?看看郑洁,郑洁也有点晕乎。心道,不会是避什么忌讳吧?于是点点头道:“就依着李郎君的意思吧,妾身更名郑嬛!”白
嬛则道:“妾身更名白洁!”李诚一听她们当着了,赶紧摆手道:“开玩笑,别当真。”不过在心里还是感慨,白洁这个名字,好亲切啊!能
接受被家里用这种方式送到这里来,白嬛和郑洁心里自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了。唯一的念想,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不要太绝情,别穿上裤子就丢开她们,就像丢掉一块破布。所
以,名字不重要了,李诚要是乐意,叫猫啊狗的,她们也会捏着鼻子认下来。屋
子里点了四盏蜡烛,照的很亮。为什么刻意的点这么多蜡烛呢?就是要让李诚看清楚这两女的样子。可惜,李诚并没有再去看她们,挂逼的眼睛很好,刚才在外面看的很清楚了。低
头不语的李诚,心里在想着怎么应对这个局面。退
货是肯定不行的,只要李诚开了这个口,这两个女人回去就只能有一个选择,要么往院子里那口井里跳,要么一根绳子断送自己的性命。
想来想去,李诚不免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两个安静等待的女人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
即便如此,两人在仪态方面,还不能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身子微微一慌,脸上没变化。
“两位娘子来此,真的是心甘情愿么?”李诚开口问一句,两人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互
相看看,谁先回答?还是郑洁站起来,抱手微微欠身:“回李郎君话,身为女子,来与不来,身不由己。妾身较之寻常百姓之女,自幼无衣食之忧,还能读几年书。多得一切,皆家族所赐。既然如此,谈何心甘情愿?无非是期盼送的人家好一些罢了。”
白嬛也站起来道:“妾身也是这个意思。”
这话换个角度来理解,就是她们比起一般的人家,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家族需要的时候,自然有义务付出自己。
“身为女子,不易啊!”李诚忍不住感慨一声,毕竟现代人的思维惯性太大了。
“噗嗤,郎君倒是心善的,要替女儿家鸣不平么?”郑洁轻笑一声,带着不屑的意味。言
下之意,现在你在为我们鸣不平,回头骑人的时候,你是不会客气的吧?李
诚不免有点尴尬,抬眼看了一下郑洁,她倒是把头低下去了。李诚心里转了个念头,难道说她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呃,别把人想的太坏了。应该是自己表现与这个时代的常理不符合。
“此去登州,路途遥远,你们两个选择一下,是跟着我一起去登州,还是留在洛阳等着。”李诚甩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人都在这了,就不要矫情了。
“我等来此的目的,就是陪着郎君,于旅途之间伺候李郎君。”郑洁抬头回答,相比白嬛,她似乎更具备面对现实的勇气。这种女人,往往对未来更有想法和追求。
李诚对她有什么想法的态度就是三个字,无所谓。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还能怎么地?
“你们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李诚摆摆手,没有相好怎么处置她们。
李诚不想把她们带回长安,尽管这样会显得很残酷。留在洛阳么?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两
女惊愕的互相看看,李诚居然让她们回去休息?
“李郎君这是对我们不满意么?”白嬛显得有点慌乱的问一句,李诚这才反应过来,瞪眼道:“明天不用赶路了么?带着你们本来就走不快,再折腾一夜,还走不走?”折
腾一夜,你有那能耐么?心里吐槽归吐槽,两女还是自觉的退下。
李诚挠头,烦人啊。跟这些人打交道,今后类似的事情不可避免。你还别把这些士族看的多高多大,崔氏很牛逼的决绝了李世民,那是因为了李世民丢过来的公主,要嫁的嫡子。
同样,如何要娶崔氏女,也只能是嫡女。郑
洁这种庶出的女子,在家里的地位也就是那样了。至于白嬛嘛,白松陵要为太子的大业谋划,牺牲一个女儿算的什么。只要平稳的把李世民熬到老死就行了。
吩咐一声,下面人的抬来热水,李诚有勤洗澡的习惯。泡在大木桶里,热毛巾盖在脸上,靠着桶壁思索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脚步生。李
诚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郑杰和白嬛互相看看,李诚把丫鬟都撵出去了,身边没人怎么行?所以,她们只好自己来了。拿
起葫芦瓤子,郑洁毫不犹豫的开口:“郎君坐起来,妾身为郎君擦背。”
李诚拿下毛巾,坐直了身子:“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早点休息么?”
白嬛低声道:“郎君身边每个人怎么能行?体面还要不要?”
这道理是没法讲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李诚干脆闭嘴不说,随便她们摆布。
这两个女人心里却是暗暗窃喜,白嬛的年龄小一些,不过十六岁。郑洁却要大一些,都快二十了。女人就没有不看颜值的,李诚是可以靠脸吃饭的水准。
再看这身体,那就更是满意了。结实的身材,瓷白的皮肤,肌肉匀称清晰,身上有一些疤痕,却不是那么明显。对比关于李诚的传说,这些疤痕是战场上留下的。
洗澡结束,换上宽松的衣服,李诚还是让她们回去休息了。自己也打算睡下。两
女回到房间里,互相看看,白嬛道:“长安坊间有传闻,李郎君为了明月娘子,一怒烧了平康坊。不知那明月娘子,生的如何美貌?”郑
洁听了淡淡道:“你我还是多想一想,如何让李郎君感受到家里的诚意吧!”李
诚没留下她们,白嬛的不安和郑洁的不安,完全是两个丝路。前者以为,李诚是看不上她们的颜值。后者则完全是从利益角度出发,也就是说李诚顾忌的是凭啥白送一个女儿来?李诚要付出什么代价?又能得到什么?这
么看来,白嬛还是少女心思,如果是她姐姐,也就是武顺的闺蜜,就不会这么想了。
想到姐姐,白嬛的心思又乱了,正月里还听说姐姐要弄诗会,她还打算跟着去见识一下长安成第一才子的,没想到刚才见识到了裸着半身的李诚。人
生的起伏转折,太突兀了!如果不是姐姐已经许了人家,出现在这里的就是姐姐了。李
诚喝了点水,准备睡觉的时候,崔成来了。没
看见两个女的,震惊失声道:“怎地,自成回绝了她们?”“
我没那么矫情,大兄这时候来,有什么事情要说么?”李诚显得有点疲倦,不是身体上的疲劳,是心累。崔成露出轻松的表情:“那就好,那就好。为兄也是为两女而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秀一波骚操作()
“还当是什么事情呢,特意来说一声。”李诚听了微笑摇头,表示心里有数。
崔成笑道:“不过是郑氏的一块敲门砖罢了,白氏那边倒是要当心一点,关系到太子。”李
诚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关系到东宫,不得不谨慎一些。”崔
成在椅子上扭了一下身子,前倾身子凑近了道:“当今圣人,似乎更喜魏王。”
李诚心中一惊,崔成这是啥意思?试探自己的态度么?脸上平静的表示:“天子家事,做臣子的不要掺和。当今天子春秋正盛,为时尚早。”崔
成听了这话,不免有点失望,他还是希望弄清楚李诚的倾向,好决定如何投资的。因为出身的缘故,崔成的功利心更强一些。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李诚崛起的速度太快了。
有的事情过去了,但是影响还是会留下的。兄弟二人再也回不到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崔
成没有多留,起身告辞了,毕竟明天一早还要赶路。李诚连两个女人都没留下,他也不好意思寻欢作乐。送走崔成,李诚在屋子里呆呆的坐着,蜡烛到了尽头,丫鬟进来换的时候,李诚才被惊醒。一
夜平静的过去,早早起来,准备梳洗的时候,两女结伴而来。昨夜崔成一番话,算是提醒了李诚,也弄明白了郑洁的心态。她更为卖力的表现自己的目的,就是因为她是作为郑氏投资的一步闲棋。郑氏也没指望她能解决太大的问题。由
此可见,郑洁的内心何等的悲凉!但是她又不甘心,努力的想在李诚面前证明自己。
俩女见礼之后,伺候李诚梳洗,完了吃了点早饭,行礼早就收拾好的,两辆牛车,一人带着一个丫鬟,跟着李诚一起出发,城门才开不久,便离开了洛阳城。
洛阳令一早就来拜见李诚,结果发现人去屋空,问后才知道李诚走了。拍着胸口:“万幸!”瘟神不是来搞事的,同时不禁为这一路的同行感到悲哀,最好李诚一路顺风。
这种不打仪仗,不打招呼的巡察御史,向来是各地官员最头疼的。贞观年间对吏治抓的还是很紧的,巡察御史就跟猎狗一样,到处找官员的麻烦。
只要来了巡察御史,都是小心应对,走了敲锣打鼓的庆祝安全渡过。
牛车走的很慢,李诚不不爽,崔成却开心了。本来这个上任的过程,崔成就没打算赶的这么急。这一路的官道,一边走一边看风景,就当是来游玩的好了。沿途什么名胜,他都是想去看看的。但是李诚催的急,他只好跟着赶。
现在不用干,崔成自然开心了。离开洛阳后,距离繁华就越发的远了。长安和洛阳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城市,别的城市都不足为道。两
个女人只带了两个下人,一个赶车的老汉,一个贴身的丫鬟。开始还各坐各的车,后来实在无聊,白嬛上了郑杰的车,一路有个说话的伴。李
诚策马缓缓而行,东风吹在脸上,令人昏昏欲睡。崔成兴致很高,沿途不断的张望,偶尔还停下来,看看这里那里。反正牛车走的慢,玩够了再追上来就是。
李诚对此不置可否,反正都快不了。原来计划路上走十天,现在只要二十天。程
处弼也挺活跃的,没事带着两个老卒钻进附近的山林里打猎。耽误的时间,快马加鞭的追回来就是。倒是李诚走不开,就得陪着两个女人的牛车慢慢的走。
“人道李郎君诗才天下无双,怎地这一路却不曾有诗作出来?”郑洁还是没忍住,挑起车帘子,对李诚说话。
“作诗是有感而发,现在就剩下昏昏欲睡的感觉了,作什么诗?打瞌睡的诗么?”李诚也是无聊,看着漫漫长路,陪她聊了起来。“
李郎君说的有趣!闺中之时,伤春悲秋,常有些句子冒出来,自己觉得是好的。待见到李郎君的诗句,才知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郑洁见李诚肯聊天,心中窃喜,小心应对。“
那是因为你在闺中之事,整日无所事事,自然爱胡思乱想,赶上春秋两季身子困乏,自然就想表达一下自己过的有多惨。地上掉个花瓣,都要小心翼翼的躲开,捡起来埋了。”李诚随口瞎聊,却把郑洁给听的傻了。可
不是么?大户人家的规矩多,处处都要有礼数。多数时候都是闷在家里想心思。“
你要是生在农户的家里,六七岁上头,就得帮着家里干活,捡柴火,打猪草,秋收之时提个篮子满地捡麦穗。一年到头,吃不到三顿饱饭,想来是没心思去想这些的。”李
诚后面的话,听的郑洁更傻了,这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了。白嬛也忍不住钻出来道:“李郎君说的这些,都是亲自见过的么?”李
诚点点头,淡淡道:“待到十三四岁上头,豆蔻年华,时光正好处,家里张罗嫁人了。做了人家的媳妇,又盼着郎君是个人群里挑头的。整日里絮叨这里那里不好。郎君被逼急了,打了包袱去了边关,要搏一个身前身后名回来。”
两个女人听了这些,仔细想想,都是身边没少见到的事情。郑洁忍不住叹息道:“李郎君说的是,妾身十五岁上头,也是要说个人家的。一时戏言,要嫁个有爵位的。那郎君便收拾一番,去了军中戍边,后来人便没了!”李
诚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忍不住叹息道:“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叫夫君觅封侯。”刚
才还说不想作诗的李诚,突然冒出这么一首扎心的诗,这还不算完,末了来一句:“这就是有感而发了。”两个女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诗才也太厉害了,这么点时间就来一首,就因为聊了几句话?就
这么一下,白嬛也好,郑洁也罢,心里都踏实了。这男人没挑的,跟着他做个丫鬟都不亏。女人总归是感性的时候要多一些,尤其是都读过书的女人。还不用操心柴米油盐。
这波操作,太骚了!直接扎心了!两女的心态都不对了,这就是大唐第一才子的水准么?之
前想着他要能对我好一点,为了家里人,今后的日子就这么过了。此刻的白嬛心里激荡的是难以抑制的崇拜情绪,看着李诚之时,眼波流转,春意盎然。郑。。
洁的心态则是另外一种,她这种被家族丢出来的大龄女青年(十八岁就算大龄),总是想表现出一种“其实我不是只会吃闲饭和暖床”的姿态,现在这种心态抛之脑后。
两个本该同病相怜的女人,互相看一眼之后,心里都冒出一个词“浪蹄子”。李
诚可没想那么多,秀了一把骚操作,装逼完毕,很自然的继续往前走。似乎没有了聊天的兴趣,两个女人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李诚先对自己下手。肚子要是争气的话,明年能多个孩子,到时候李诚的心自然向着自己。至
于李诚家里的女人嘛,她们暂时没去想,不是没见着人么?那是远虑,眼前才是近忧。
塔塔塔的马蹄声自后而来,回头一看是程处弼,马鞍上挂着两只兔子。
“哥哥,有口服了,适才有猎户带着狗,驱赶出几只兔子,小弟射个正着。”程处弼得意洋洋的吹牛,将门子弟,武艺是家传的,也是他们立身的根本。要
是认为程咬金就是个武夫,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厮做的是幽州总管,上马管军队,下马管行政。唐朝的地方官员,权利是很大的。说是幽州土皇帝,那一点都不过分。
眼看日头到了黄昏,崔成也追上来了,一脸的兴奋道:“自成,你不去可惜了。这中原河洛之地,人文荟萃,名胜众多。”李
诚苦笑道:“大兄,要说名胜,还是洛阳更多。我等既然要赶路,那就要有个赶路的样子。这一天的功夫走下来,这才到了哪?”崔
成挠挠头道:“前面是偃师吧?”李诚点点头道:“大兄知道就好,在这么走不如走水路,也省的一路颠簸。”李诚抱怨了一句,本意是走陆路快一些,现在这个速度,还慢了。
崔成看看牛车,没辩解。李诚知道他的意思,便道:“天好的时候,午时便随意打个尖,给牲口喂点草料,抓紧赶路要紧。”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