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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着护理,安夕颜还一边埋怨着孟昕,“妈妈,你怎么能也和他们一起合伙瞒着我呢,搞得我措手不及。”
“是向北的意思,他说怕你会紧张,索性直接不跟你说了。”
“哼哼。”
安夕颜在心里忍不住暗想,他倒是挺了解她的。
只是,真的好意外。
即便是过去了几个小时,她还觉得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感觉有些不真实。
前几天,她还跟温心然抱怨说,“他为什么不娶我?”
今天,他就这样把她给收了!
太……突然了!
而且,他还说什么‘她等不及了’……
哦买噶,这到底是谁出卖了她?
……
晚饭之后,爱好麻将的依旧在牌桌上奋战,两位老头依旧在棋盘上争个你死我活,有好几次差点没打起来。
安夕颜有些累,想找小宝,先给他洗澡然后哄她睡觉,找了一圈在莫小曦房间里找到了,但他已经呼呼地睡着了。
莫小曦勾着她的脖子,贼兮兮地说,“婶儿,小宝今晚就放我这儿,你只管和我三叔滚床单去,激烈一点哦,毕竟也算是小洞房嘛。”
安夕颜忍不住脸红了,娇嗔地瞪她一眼,“你懂的还真不少。”
“嗯哼,都是我家顾同学教的。”
“你家顾同学还真是博学啊。”
“谢婶了,这话我一定会转告他的。”
“……”
……
回到房间,莫向北还没回来,她便拿了睡裙去洗澡,刚打开淋浴,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知道是莫向北,她便也没出声,继续洗着澡。
刚涂抹上沐浴露,浴室门突然被拉开,安夕颜吓一大跳,刚想叫出声,在看到走进来的男人时,她忍不住怪道,“你吓死我了。”
莫向北径直脱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她面前,什么话都不说,低头就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下去。
不同于中午的蜻蜓点水一吻,这个吻,炙热而急切,两唇相贴的那一刻,他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紧紧地纠缠着她的舌,攻城掠地。
浴室的气温骤然飙升,安夕颜被他吻得双腿发软,不得已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似乎是过了许久,就在安夕颜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时候,莫向北才不舍地将她松开,继而转向她的锁骨处,然后一路向下,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他在进入的那一刻,用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叫她,“老婆……”
这一刻,安夕颜只觉得身体到灵魂,沉沦、沉沦……
完事之后,莫向北将她抱出了浴室,轻轻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安夕颜以为他会再次席卷而来,谁知,他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锦盒来。
上床,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将手里
的锦盒递了过去,“打开。”
安夕颜伸手接过,看了一眼戒盒上面的英文,只觉得眼熟。
“darryring……”
她喃喃自语,只觉得这两个英文单词特别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突然灵光一闪,立马想了起来,“是香港的darryring么?是不是就是只能男士凭借身份证购买,一生只能买一次,代表着‘一生,唯一,真爱’的意思?对不对?”
莫向北轻轻勾唇,“你懂得还不少。”
“我曾经在一本珠宝杂志上看过。”安夕颜笑得很开心,“我当时还跟苏叶说,以后要是谁敢拿身份证去买这darryring向我求婚,我就立马嫁给他!”
莫向北深深凝视着她,“那万一我今天拿的不是darry呢,你还嫁不嫁?”
安夕颜一边打开戒盒,一边小声回他,“都上了贼船了,哪还下得去。”
莫向北对她的回答似乎挺满意,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嗯,好乖。”
“不过,”安夕颜抬头看着他,立马嘟起了小嘴,“莫向北,你别想蒙混过关,你还没向我求婚呢。”
莫向北看着她手里的戒指,唇角勾了勾,“你反应是不是也太迟钝了点?”
“谁让你搞突然袭击的,害得人家一点准备没有。”安夕颜有点小郁闷,“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竟然就穿着t恤和牛仔裤,而你呢,衣冠楚楚俊美无双,根本不配嘛。”
“我不嫌弃。”
安夕颜嘟着唇儿,小声说,“我都嫌弃我自己了。”
“傻瓜。”
两个字,饱含了莫向北对安夕颜的全部宠溺和疼爱,叫得她心底甜腻腻的。
但,再甜,她也没忘了要求婚。
“求婚。”
“省了,这玩意我不会。”
“好。”安夕颜也不和他多啰嗦,“那我悔婚,我不嫁了。”
她的任性和坚持,让莫向北有些头疼。
“老婆。”他叫她,嗓音又轻又柔,叫得安夕颜连骨头都快要酥了。
但婚不求,叫得再好听也白搭,她依旧坚持两字,“求婚!”
莫向北拗不过她,只能问,“怎么求?你先教教我。”
安夕颜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
莫向北用手指揉着眉心,一副头疼不已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抬眸看着安夕颜,轻声问了一句,“难不成真要我跪下求?”
谁知,人家小手一挥,“不要,太俗太土没创意,我要那种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外加泪流满面哭天抢地非你不嫁的那种效果的求婚!”
………题外话………我决定了,先写完莫老三和颜颜,然后再给孟昕和钟炎的结局写完,紧接着写温心然和莫老二的,最后写莫小曦和顾天弈,大家觉得如何?
第184章 他带着她去见爸爸()
莫向北用手指揉着眉心,一副头疼不已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抬眸看向安夕颜,轻声问了一句吗“难不成真的要我跪下求?”
谁知,人家小手一挥,“不要,太俗太土没创意,我要那种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外加泪流满面哭天抢地非你不嫁的那种场面的求婚!”
莫向北睨着她,淡淡地出声,“你确定?褴”
安夕颜连连点头,“需不需要时间?我可以给你充足的时间准备。”
她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一个动作,翻身而上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鲎。
安夕颜伸手推他,不满的抗议,“莫向北,你还没求婚呢,你要是不求,我以后都不准你碰我!”
“乖。”他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低低出声,嗓音磁性得让人心痒难耐,“下跪没创意,俯卧撑你肯定会喜欢!”
俯卧撑?
安夕颜羞得满脸通红,握着米分拳捶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莫向北,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的方式,你不喜欢!”
“我现在后悔了,你还是下跪求吧。”
“晚了。”
他卷土重来,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问,“老婆,喜不喜欢?”
又羞又恼的安夕颜,一口咬在他胸前,边咬边恶作剧地问,“老公,喜不喜欢?”
被她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咬,莫向北顿觉麻了半边身子,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允许你天天这么咬。”
被纵容的某个小女人,当真就这么一直咬着不放,直到她身上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了,一个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
那一晚,安夕颜被莫向北独特的求婚方式‘感动’得哭天抢地泪流满面连连求放过,凌晨时分,他才好心放过她,趁她累得迷糊之际,将那枚象征着‘一生、唯一、真爱’的特别订制的钻戒套上了她的手指。
借着床头橘色的灯光,他看着套在她指间的那枚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硕大的钻石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微微低头,他亲上她的唇,“老婆,生日快乐!”
……
被莫向北‘求婚’直凌晨的安夕颜,一大早就被莫向北从床上拎了起来。
她抱着被子就是不撒手,“我不要起床,我还想睡。”
莫向北在她耳边吹着气,“乖,今天你生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夕颜终于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哪儿?”
“y城。”
安夕颜微微一愣,随即从床上爬起来,带着朦胧睡意的眸子紧紧地看着莫向北,还透着一丝紧张,“查到他了对不对?”
莫向北点头,“刚查到。”
安夕颜一听,立马从床上跳下来,抓起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你等我五分钟,马上走。”
“不急。”莫向北看着她冲进洗手间的背影,“飞机是两个小时之后的,我们还有时间。”
听了他的话,安夕颜又从洗手间跑了出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早说,那我先洗个澡。”
“我吩咐李婶整理了行李,小黑已经回去拿了。”
……
他们突然要去y城,让孟昕很意外,“今天颜颜生日,我还打算好好陪陪她的。”
“妈,”安夕颜轻轻地搂着她,撒着娇儿,“生日年年有嘛,刚巧他最近不忙,我又很想去一趟y城看看,一时兴起,也没早点跟你打报告,你不准生气好不好。”
“傻妞,我生什么气,向北这么疼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孟昕爱怜地拍拍她,“去吧,玩得开心点。”
“嗯,妈妈真好。”
临走的时候,莫小宝不知听谁说了,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死活不让安夕颜走,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小模样,“你们俩
没良心的,这还没结婚呢,就打算抛弃我偷偷跑去过二人世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小宝,”安夕颜哭笑不得,蹲下身子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我和你爸爸本打算带你去的,但你不是晕飞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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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宝一听,原本悲愤的气势也小了几分,“可我也不是每次都晕啊。”
站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莫向北突然出声了,“你嫌弃国内线,每次都晕。”
莫小宝欲哭无泪,瘪着小嘴,“不坐飞机不行么,火车我不嫌弃的。”
一只大手伸来,一把将他拎到一旁,莫向北凉凉丢过去一句话,“我们嫌弃!”
……
从南城到y城需要一个小时,安夕颜一路上既是紧张又期待,她不停地问他,“他现在好不好?”
莫向北每次都会耐心地回她,“好。”
一下飞机,安夕颜就见到了传说中的银蛇,一身黑色劲装包裹着他欣长挺拔的身形,面容瘦削却不失冷峻,眼眸深邃,即便是看她,也是带着莫测高深的暗芒。
银蛇一见他们出来,立马上前,淡淡打着招呼,“先生,夫人。”
安夕颜冲他微微点头,“辛苦了。”
“夫人言重,这是我的本分。”银蛇淡淡回了一句,看似恭敬却也带着属于自己的冷傲。
莫向北将手里的行李箱递给他,随便问道,“都安排好了?”
“嗯,我们是直接过去还是先回酒店?”
莫向北偏头问安夕颜,“你说呢?”
“直接过去好吗?”
“好。”
……
从机场出来,银蛇开的车,是辆很霸气的黑色越野,安夕颜倒觉得挺适合他的气质。
一路疾驰,整整开了三个多小时,走过高速也翻过几座山路,拐过无数道岔路口,终于到了一个叫做‘文安寺’寺庙。
下车的时候,安夕颜脚软腿软头昏脑涨,整个人依在莫向北怀里,感觉走路都是飘的。
她再一次扭头,对后面跟着的银蛇小声控诉道,“你适合开飞机,真的。”
百年面瘫银蛇同志嘴角一抽,默默地低下头去。
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路太难走,一路坑坑洼洼,他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将车开得最稳。
眼前的这座寺庙不大,但却修建得非常齐整精致,三人进了寺庙,便有僧人走了过来,先说了声‘阿弥陀佛’,然后便出声询问,“几位施主因何而来?”
莫向北淡淡启唇,“我们想见夕颜居士。”
夕颜……居士……
夕颜……夕颜……
原本头昏脑涨的安夕颜,立马抬头看向莫向北,刚想开口,就听见那位僧人说,“夕颜居士从不轻易见客,几位施主怕是要失望而归。”
安夕颜一急,刚想说什么,一旁的莫向北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再次淡淡出了声,“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有位叫做夕颜的姑娘想见他。”
“那请稍等。”
“感谢!”
待那僧人一离开,安夕颜立马问莫向北,神情带着迫不及待,“他的名号竟然是夕颜,我妈妈恰好也给我取了夕颜的名字。”
莫向北安抚着她的激动情绪,“他们之间肯定还有故事。”
“怎么办,”安夕颜愈发激动,“你说,他会不会见我?万一他要是不见我,怎么办?”
“傻瓜。”莫向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不会的。”
一接到银蛇传过来的资料,当看到‘夕颜居士’这四个字时,莫向北就肯定,那个人一定没有放下过去的种种;更重
要的是,传说中的出家并不是真的,他不是僧人,只是居士。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终于,之前的那名僧人出现了,他双手合十,不急不缓地开了口,“三位施主请随我来,夕颜居士有请。”
“谢谢。”
跟在僧人身后,三人走过几座院落,最后停在了一间坐落在竹林边缘的小院门前。
僧人再次双手合十,“三位施主请进,夕颜居士就在里面等着你们。”
“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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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僧人转身离去,莫向北让银蛇等在院外,牵了安夕颜的手缓缓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很精致清幽的小院,院子正中央是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一看就有上百年的树龄,大树下,摆放着一张木桌和几张木椅,桌子上摆放着茶具。
最引人注目的是,小院的各个角落走种满了牵牛花,此刻,虽然已经日暮西下,但依旧开得耀眼。
安夕颜呆呆地看着,不自觉红了眼眶。
她的耳边不自觉响起妈妈轻而柔的声音,“别人都喜欢玫瑰、百合茉莉这些花,但我不同,我偏偏就喜欢牵牛,只是它们花开的时间太短,只清晨那么一会儿,总让人看不够。”
“幸亏牵牛花还有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然你给我取名牵牛,多难听啊。”
……
日暮时分,钟炎正坐在小榻上抄写佛经,听到有人进来,也没起身,只问,“有何事?”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醇厚和沧桑。
僧人如实通报,“居士,门外有个叫夕颜的姑娘想见您。”
执笔的大手微微一颤,紧接着一滴浓墨滴落下来,快要写好的一篇经文……乱了。
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目光依旧如水般沉静,只是沉寂了二十四年的心底终于掀起了波澜。
门外的僧人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原以为这是他无声的拒绝,便说道,“那我就去拒了他们。”
终于回神,他开了口,一向沉稳的语气,竟带着一分急切,“让他们进来。”
“是。”
僧人离去,钟炎便放下手里的毛笔,从蒲团上站起身,想要保持平日里的从容不迫,但心已起了波澜,如何能再稳得住。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窗前,幽暗的眸子不自觉地看向小院入口处,原以为无欲无求看破了一切的他,却在经过了二十四年的沉淀后,突然再起了贪念。
夕颜……夕颜……
她会是当年那个她吗?
在他期待中,小院门口传来动静,他却倏然收回视线,转身回到蒲团上坐下,手执佛珠,缓缓闭上了眼眸。
他,突然不敢面对。
……
莫向北松开了安夕颜的手,垂眸看着她,轻声道,“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安夕颜收回那片开得繁盛的花儿,转而看向莫向北,点点头,“嗯。”
看着那扇半掩的房门,安夕颜抬脚,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此刻的她,既迫不及待,又有些害怕。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却又害怕他早已放下一切,包括她和妈妈。
终于走到门边,她本想着直接推门而入,但犹豫了下,改为轻轻叩门。
里面传来一道沉而醇厚的嗓音,透着股子让人心安的力量,给了安夕颜推门而入的勇气。
木门缓缓而开,她抬脚走了进去,第一时间,她就去寻找那个让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至亲,或许是心有灵犀,她一眼就看到坐在窗下的男人。
此刻,夕阳西斜,淡淡的余晖洒落进来,将他淡淡笼罩着,素色的僧袍上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他就这样沉静地坐着,浑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