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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番分析何君对陆展元更是钦佩面对天下第一大派的冤枉竟然不做任何解释狂傲霸气地选择以武力解决可是在当真打起来的时候却毫无杀心处处留手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显得过于狂妄和不明智难听点是脑袋有问题但是对于她这个正处在幻想期的青涩少女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当听到那个马钰说出陆展元只是年及弱冠还未出二十之后何君顿时捂着小嘴瞪大了双眼满心的不可思议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悄然产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何君对陆展元始终念念不忘整日的处在幻想当中偶尔欢喜偶尔羞涩偶尔又是愁苦。她的干娘笑话她说她动了春心并追着问她意中人是谁更是令她羞涩不堪却又甜蜜非常想象着要是真能与那个狂傲霸道、潇洒不羁的少年郎结成连理那便是死了也愿意。
在了解自己心意的那些天以来何君的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勾画陆展元的形象却总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终于在一天夜晚失眠之时再也按耐不住留书一封离家出走。bsp;在大理城的一家木匠铺造了一把巨大的木剑又到铁匠铺裹了铁然后按照那个马钰道长所描述的装扮将自己打扮一番冒充起陆展元希望有一天能够碰上心中的那个真正的陆展元。
然而另她不安的事情生了真的陆展元没遇到却让她碰上一个与她一样是假冒货的陆元霸这个人也是那么的豪爽不羁潇洒倜傥无论说话做事都与自己不谋而合那么的默契那么的投机那么的让她心动不已。
这些天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想那个虚幻的陆展元越来越少每晚梦回之余脑中出现的竟然都是这个陆元霸原本模糊不堪的陆展元形象此时更加的朦胧她不禁在心中挣扎是继续坚持自己梦想般的愿望还是珍惜眼前的真实?想到为难深处不禁气恼为何这个陆元霸不是真正的“重剑狂生”陆展元呢?
陆展元哪里会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调皮隐瞒了身份竟然会给何君带来这么大的烦恼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以他不正经的性格估计结果依然不会有所改变而且很可能会变本加厉。
“喂!有没有人?”正在何君处在回忆的当口陆展元突然大叫一声瞬间将她惊醒何君好笑地一甩脑袋她本就不喜多愁善感想不通或决定不了的烦恼事向来都是先放在一边此时自然也是不愿再想。
却在此时内堂跳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蓬头乱服上插着一枝荆钗睁着一对大眼呆望二人。陆展元一见此女扮相顿时心中有底不过还是确定一下为好于是笑道:“小丫头你是不是叫傻姑?”
只见那少女咧嘴一笑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叫傻姑。嘿嘿……”陆展元哦了一声道:“没你事了你走吧。”那傻姑竟然又是连连点头双手一张笑道:“好哦傻姑走喽飞啊……”说着就挥动两只手突突突地向外跑掉。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室探宝,得意忘形()
然早就对傻姑的形象有了心理准备但此时一见其行俊不禁陆展元与何君对视一眼哈哈大乐笑出了声。
陆展元乐过之后不以为意便不再去管傻姑领着何君向内行去走到内堂与厨房瞧时但见到处是尘土蛛网镬中有些冷饭床上一张破席不禁心生凄凉之感这些年也不知道傻姑是怎么活过来的?看来不管是精明人还是傻子求生的本能却一样与生具来。
陆展元摇了摇头傻姑并非天生痴傻幼年时突逢巨变惊吓过度导致此时模样却不是她的过错造成这些的罪魁祸明面上是黑风双煞不过陆展元却认为最大责任是在黄药师其喜欢迁怒的行为自己不敢芶同。
走到那个藏有机关的橱柜前陆展元有些期盼地打开橱门一股灰尘飘出只觉尘气冲鼻陆展元单手在鼻端轻挥待尘烟散去只见橱板上搁着七八只破烂青花碗碗中碗旁死了十多只灶鸡虫儿。bsp;陆展元既已知晓此中秘密也懒得装模做样直接摸向最后一只碗果然冰凉凉的与普通瓷碗不同收回手见指端占了一些铁锈心中欢喜知道开启密室的机关就是这个铁碗了当下也不耽搁直接上手转动。他却是忘记了到底要向左还是向右不过在这个时代的机关一般都是顺时针的居多因此直接向右扭转。只听咯吱吱一阵响陆展元猛地跳起拉着何君就向外闪去。
何君一直是默默跟在陆展元身后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有趣的把戏不曾想如此偏僻亦残败不堪的小村落竟然藏有机关密室。心中正惊奇着却被陆展元突然拽出厨房当真是吓了一跳。以为那密室里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呢可是在厨房门口呆了好一会却不见任何暗器飞出不禁心中疑惑转向陆展元问道:“你这么慌张干吗?又没有机关暗器害的我白紧张一番。”
陆展元哈哈一笑道:“别不知好人心那密室里放出来的。虽然害不死人可是比暗器还要厉害不信你现在进去瞧瞧。”说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单手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何君最受不了激。心中一恼便昂走了进去她就不相信这什么动静都没有的密室。能有何危险不成?
“啊!好臭!”何君刚进去只瞬息时间就一声大叫嗖地窜了出来并扶着墙在旁边干呕。好一会儿才凶神恶煞地瞪着陆展元叫道:“你早知道这密室里会有这么重地臭味是不是?”
陆展元大手一摊笑道:“是啊。不然干吗拉着你跑出来。哈哈……怎么样?是不是比机关暗器还厉害?”何君气的不行。跳起来叫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明说你不明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是明说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进去。”陆展元顿时被雷住了宋代版“女唐僧”?猛地一甩头抛开不着边际的想法笑道:“我已经提醒你了是你自己逞强不听劝怪不得旁人。”
何君无言以对两眼一翻转移话题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恶心?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陆展元呵呵笑道:“怎么你连尸臭都不知道?难为你还出来闯荡江湖呢。”
何君顿时气恼升腾心中不服叫道:“本姑……本少爷从来没闻过尸臭自然不知道有什么希奇?谁规定出来闯荡江湖就必须知道什么是尸臭的气味……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别走!”却是陆展元懒得和她罗叭嗦直接无视她的指责向密室行去这一段时间那些尸臭应该能散的差不多了。
不过陆展元仍是头也不回地提醒何君道:“若是闻不得那些臭气就屏住呼吸或者在外面等着。”说罢走进密室。可惜虽然外面天已放亮日光高照但这个狭小的密室却是封闭极好漆黑一片不见景物陆展元只好退了出来找了根木柴点燃才再度走进密室。
由于密室极小搭眼一望整个密室一览无余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东边室角里也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地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何君终是忍不住好奇跟了进来只不过她虽然平时胆大妄为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此时一见阴森森的两具骸骨又是在漆黑地密室顿时胆战心惊拽着陆展元的衣衫懦懦地靠在他身上。哈陆展元心中大笑又知道她的一个弱点了——怕鬼!当然另一个弱点就是受不了激将法。
陆展元任由着何君拽着自己的衣衫举起松柴又去看那两堆骸骨只见铁箱脚边有一物闪闪光拾起一看却是一块黄金牌子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地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
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不过这牌子竟然是黄金搀玛瑙做的没收!
此时那何君也将头伸了过来移开捂住嘴巴的手惊奇地问道:“怎会有一个大官死在这里当真是奇了。”说罢又急忙将口鼻捂住。陆展元笑道:“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你不知道原因而已若你知道事情地始末便只会觉得理所当然。”bsp;说罢不理若有所思的何君重剑一摆将大铁箱上的那具骸骨给扫在了一边那骸骨顿时摔地支离破碎骷髅头骨碌碌地滚在了何君地脚边。由于密室过暗只靠陆展元手上地柴火照亮又有两具死尸虽然已经腐烂的只剩骷髅但气氛更是诡异若不是陆展元在一边何君只怕早就不敢呆在此处可是此时一个人头骨滚在了她地脚上她顿时毛骨悚然再也平静不住。只听她啊一声尖叫两脚乱踢嗖地跳起抱住了陆展元并将双腿绕在了他的腰上。
陆展元只是想打开那个箱子看看里面有多少珠宝所以才将那具骸骨扫掉不想自己的无意举动。竟然造成了此番情景。此时正值仲夏两人本就穿的单薄陆展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何君大腿内侧的温热就连她胸前紧缚的饱满。亦隔着几层绸布弹跳在他背后地肌肤。
一阵沉寂两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何君象被针扎了一下。唰地从陆展元身上弹开低着头背对着他扯着自己的衣襟羞涩地忸怩当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展元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捅开这层纸于是装做刚刚才知道一般。惊奇地叫道:“你……你竟然……”“不准说!”何君突然大叫一声。打断陆展元。如果揭开这层伪装那么她将不知如何自处。
“为什么不准说?怕鬼又没什么丢人。我小时候也很怕鬼的。”陆展元突然戏谑地笑道。既然何君还不想露底那么他也乐得继续装傻。何君顿时傻眼愣愣地问道:“你刚刚说我竟然怎么怎么原来是指这个啊我还以为……”陆展元明知顾问地笑道:“你还以为什么?除了这个我还能问出别的什么不成?”何君如释重负地笑道:“没什么啦你赶紧找东西这里阴森森的找到了快离开。”
此时两人已然心知肚明只是为了避免尴尬仍披着那层可有可无的伪装罢了。陆展元是早就知道何君地身份而何君在经过此次之后也猜到陆展元绝对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的秘密了毕竟刚才那么贴身的接触要是再感觉不出来陆展元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陆展元心中好笑女人啊真是死要面子都已经知道了还不让他说出来这不是自欺欺人么?既然如此那就等着你自己说出来吧。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陆展元将火把靠近大铁箱子见箱子并未上锁于是一揭箱盖应手而起只见火光下耀眼生花有玉带环犀皮盒玛瑙杯翡翠盘等等果然全是珠玉珍玩。
陆展元虽然出生在世家大户但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珍宝却是未曾有过心中不免有些欢喜将火把递给何君随手抓了一把珠宝松开手指一件件地轻轻溜入箱中只听得珠玉相撞丁丁然清脆悦耳不过他知道更值钱的尚在底处于是又伸手到箱中掏摸触手碰到一块硬板知道尚有夹层拨开珠宝果见内壁左右各有一个圆环将重剑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双手小指勾在环内将上面的一层提了起来只见下层尽是些铜绿斑斓地古物。
陆展元想道那曲灵风盗这些宝物为了就是献给黄药师期望得以重回师门说明这些宝物黄药师定然喜欢。自己正愁将来迎娶几个女人回家要如何先安抚黄药师呢此时得到这些东西当真是及时雨、雪中碳啊!当下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先把东西塞给他看他还如何阻止我同时娶几个媳妇儿!”
他这一番得意忘形竟然又一次忽略了身边穿男装的家伙是个女人地事情。只见何君瞪着杏眼愕然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娶媳妇儿?还同时娶几个?”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得画闹临安()
展元惊觉说漏了嘴神色微霎不过他对何君的心不知而且觉得没必要撒谎同时娶几个媳妇儿在这个朝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于是笑道:“是啊有何不妥么?”
何君想到自己男装的身份跟陆展元虽然是朋友但自己女子的身份却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自己现在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哪有资格管得他娶不娶媳妇儿?想至此心中颇不是个味当下呵呵一笑略显枯涩连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对你同时娶几个媳妇过门有些惊奇而已你如此娶亲岂不是无法规定她们进门的先后?那又如何能定下谁是正妻谁又是妾?”她从小生活的***里见到的男人都是大理的皇族和官员那些人三妻四妾平常的很因此并不排斥一个男人同时娶几个女人。
“哈哈……这就是兄……兄弟你有所不知了。”陆展元现在已经基本上摆明了知道何君是个女人因此再叫她“兄弟”就略显得别扭不过何君不愿捅破这层膜他也无法只好继续叫着。
不等何君疑问陆展元又接道:“在我的心里她们都是我喜欢的女人分量等同没什么大小之分的因此不论是在前还是在后只要入我陆家门那就都是正妻没有小妾一说。”
他不知道他这番看似平常的言论在礼教等级甚是严谨的宋朝是多么的独树一帜!何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怎么能行?娶妻无大小那以后持家之事谁说的算?”
陆展元两眼一翻懒得罗嗦说道:“当然是我说的算!好了先不说这个反正我是不会分什么正妻小妾。别人爱咋说就咋说我高兴就行!”何君心中酸酸的面上却故作无所谓地说道:“那还不是随你小心以后后院失火!”陆展元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转身又继续在箱子里捣鼓起来。
他此次前来主要是找那幅画卷因此这些珍玩还是暂时先放在一边。陆展元将那些古物铜器一一拿了出来。果见箱子底下还有一层暗层双手小指一钩应手而起但见一轴轴书画卷轴陈列在箱子里。
陆展元心中欢喜。便开始寻找那幅藏有暗字的画卷于是将卷轴逐个打开第一轴却是吴道子画的一幅“送子天王图”又打开另一轴。是韩干画地“牧马图”又一轴是南唐李后主绘的“林泉渡水人物”。只见箱内长长短短共有二十余轴展将开来无一不是大名家大手笔。有几轴是徽宗的书法和丹青另有几轴是时人的书画也尽是精品。其中画院待诏梁楷的两幅泼墨减笔人物。神态生动。陆展元搭眼一瞧。顿时笑道:“这人物的肖像怎么这么象老顽童?”
何君奇怪道:“你认识老顽童?他不是全真七子的师叔么?”陆展元笑道:“是啊。见过一次面在一起呆了几天。”说罢又继续找画。何君又问道:“你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陆展元这才有些奇怪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也认识老顽童么?”何君此时才现自己的失常行为太明显忙笑道:“不认识我只是随口问问。”她却是想为心中真正地“重剑狂生”陆展元找个证人来为他洗刷冤屈可又想到自己对眼前人的感情便矢口否认自己的本意。bsp;陆展元好笑地摇摇头他大概能猜到是何事不过他亦不好挑明随她说不说吧。想罢低头继续找画待到最后几轴从中抽出一轴打开只见画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间一峰尤高笔立指天耸入云表下临深壑山侧生着一排松树松梢积雪树身尽皆向南弯曲想见北风极烈。峰西独有一棵老松却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树下朱笔画着一个迎风舞剑地将军。只是其人面目难见但衣袂飘举姿形脱俗。全幅画都是水墨山水独有此人殷红如火更加显得卓不群。那画并无书款只题着一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映着火光将此画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陆展元哈哈一笑叫道:“终于找到你了!”
何君从刚才向陆展元问了关于老顽童的事之后就一直在一旁举着火把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被他突然出声惊醒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忙好奇地问道:“你千辛万苦从嘉兴走了了二百多里地到此处就是为了找这幅画?我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陆展元现在是心情大好笑道:“若是你
此画的表面看出特别之处那我只能向你说‘佩服哈……现在要找地东西已经找到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把自己准备做的‘坏事’告诉你吧。”当下也不管何君乐意不乐意听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何君听后疑惑地问道:“若按照你说地他们根据这幅画找到了《武穆遗书》的藏书之地岂不是将书拿走了?”陆展元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说道:“你别当我是白痴好不好?若是真有《武穆遗书》我会眼睁睁地送给他们?那本书早被我取走了要是他们能够拿的到才怪!哈哈……不过我倒是留了点纪念在那我现在是非常期盼他们能够快一点找到那儿呢。”
何君本就是喜欢搞些恶作剧之类一听陆展元地解释顿时面色怪异地看着他异常认真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这一招绝对能让那个完颜洪烈气地吐血哈哈……我现在也一样非常期待呐!”
“走!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临安城。”画卷既已到手陆展元便不愿再耽搁将那卷画轴往怀中一揣提起重剑就向外行去至于这些珠宝珍玩暂时放在此处还是很安全地。
由于牛家村与临安城相距颇近两人行至城内时间却只是刚过中午。陆展元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先领着何君走进了一家酒楼无论是去盗书还是去藏画都要等到夜间才方便行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