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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她!
他心里一阵惊喜,差点就叫出声来,可现在洛雪十分危急,他连忙从手指里面弹出一粒魔石,那魔石嗖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敲打在玄济的剑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玄济一惊,手里的剑立刻偏离了方向。
这时迟,那时快,洛雪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漂亮的一转身,直接给了玄济一掌,因为出其不意,玄济毫无防备,踉跄一下才站稳,再看时洛雪已经和水依寒站在了一道,心里不由得气愤至极。
更令他生气的是,他发现居然有人在背地里帮着这对母女俩,而且此人使用魔石,应该是魔界之人,想必就是魔尊凌羽。
看来今天非得要拼个鱼死网破了!好,那大不了同归于尽!只要能和你水依寒死在一起,等到了冥界,我依然会纠缠着你,让你永远不得安宁!
玄济想到这里,发动着浑身的内力,周围很快出现了无数个玄济,每一个玄济都手持着带着洛雪血的剑,将水依寒和洛雪包围在其中。
洛雪和水依寒看得眼花缭乱,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玄济,洛雪挥舞着冰魄剑刺向其中一个玄济时,发现其他的玄济却向水依寒逼近,无数只带血的剑齐刷刷刺向水依寒的心脏。
“娘亲——”洛雪绝望地哭喊道。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红白相映的网如同屏障从天而降,准确地落在水依寒和剑之间。玄济刺过来的剑根根被折断,落在地上。
玄济一时元气大伤,还原成一个人,口吐鲜血,捂着胸口,直往后退。
当他抬起头来时,看见魔尊凌羽定定地站在水依寒的后面,旁若无人似地,问了一句:“是你吗?”
水依寒听到那人的声音,心里一颤,转过身,默默地注视着他。
“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凌羽向水依寒慢慢地走近。
“我一直、一直都在你身边。”水依寒悲伤地看着凌羽的眼睛。
玄济见这两个人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表白,心里恨不得将那两个人碎尸万段。可因为凌羽设置的防护,自己无法攻破,心里更是不平,只能咬牙切齿地看向洛雪。
洛雪也盯着他看,鄙夷地说道:“你今天根本伤害不了我,我劝你还是自行了断吧。”
“我自行了断?”玄济哼一声,“我不会认输的,我死也不会认输的!”他大吼一声,头上的头发根根竖起,如同一个魔鬼,他咆哮着,将身上的魂魄逼出来,无影无形地来到洛雪身边,趁所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剑一下子刺进洛雪的身体里面。
“雪儿——”水依寒尖叫道。
洛雪晃悠悠地倒在地上,但她的手却死死地抓着玄济的一只手不放。“娘亲,快,快,冰魄剑——”
水依寒见状,手持着冰魄剑,刺向洛雪手伸向的地方,连刺了几下,玄济的手才缓缓地松开。
凌羽连忙上前扶住受伤的洛雪,并封住她的血脉,替她运气疗伤。水依寒也是焦急万分,一抬头,发现刚才玄济的身体已经不见了,猜测应该是负伤逃走了。
“你一定要救活她!”水依寒跪在洛雪旁边求着凌羽。
“放心,我一定会的。她是你的女儿,也是魔帝的女儿,我自然会求力以赴。”凌羽将自己的真气缓缓地输入到逐渐昏迷的洛雪身体里面。
水依寒摇着头,哭泣着,待凌羽撤回掌后,水依寒才断断续续地告诉他:“雪儿,她,她不是魔帝的女儿,她是……她是我们的女儿……”
凌羽不可思议地看着水依寒,说不出话来。
“她是我们的女儿,雪儿是我们的女儿。”
凌羽喃喃地说道:“你是说,这是我们的女儿?”他说着说着,喜极而泣,“这是我们的女儿?”
水依寒不停地点着头,两行泪从凌羽地眼眶里流了出来,不自觉地将洛雪搂得更紧了。水依寒慢慢地变成雪鸟的样子,展开双臂,拥着他们父女。
就在这一家三口悲喜交际的时候,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只妖一直在不远处偷窥关他们,他一直在观看刚才交战的情形,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猫妖的乾坤袋。
他不时看向那个乾坤袋,嘴角咧了一下,将那个袋子打开,里面猫妖的魂魄慢慢地浮了出来,他用手捏住,贴向自己的额头,那魂魄就像一块冰,慢慢地融化不见了。他的瞳孔里立刻呈现了血红色,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那玄济从幽然馆离开时,慌乱之中,地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疗伤,却没想,刚刚坐下,门就被风吹开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
玄济说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果然,慢慢的,从门的外侧,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正是空无镜。
空无镜背负着剑,冷若冰霜,缓缓地走向玄济,边走边拔剑,最后将剑对着负伤的玄济,说道:“竟然是你!”
玄济捂着伤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应该祝贺你得道升仙了,怎么,进入仙界后,就是这样对付为师的吗?”
空无镜依旧冷冷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师傅,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师傅。”
“那你今晚是什么意思?是想取我的性命吗?”
“是的。”
玄济一脸怒气地看着空无镜,“我对你可不薄啊,你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等过了今日,以后我肯定会不会亏待你的。”
第203章 城门兵变1()
“不必,为道者应仁义当头,对苍天之下的苦难应怀有悲悯的情怀。而你却逆天而行,今日相见,我决不会手下留情!”
“我现在已受了重伤,你若杀我,不绝得自己胜之不武吗?”
“不,”空无镜坚决地说道,“对你这种人,除之而后快,根本不必在乎游戏规则。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空无镜杀意已决,举起剑来刺向玄济。
玄济抵挡了几下,很快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被空无镜一剑穿中心脏。
幽然馆的大殿处面,凌羽抱着洛雪,对雪鸟水依寒说道:“我想把雪儿带回魔界医治,穷尽一切办法也要让她好起来。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虽然我永远只会是一只雪鸟,但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感觉真的很幸福幸福。”一颗眼泪从雪鸟的眼睛里面流下来。
凌羽看着面前那只晶莹剔透的雪鸟,依旧还像沉浸在梦幻里面,不敢相信地说:“陪伴我身边的雪鸟,竟一直是你。你也曾暗中帮助过我,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可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水依寒不语,过了一会儿,扑腾着翅膀,飞到幽然馆冰寒的房间里面,到处寻找,最后在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一个绿色的小药瓶,打开瓶盖,闻了闻,用嘴叨着,回到了凌羽和洛雪的身边。
“这是解药,只要喝了这个,我们的雪儿就可以真正地回来了。”水依寒将药瓶递向凌羽,凌羽将药缓缓地倒进洛雪的嘴里。
很快,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幽然馆,飞向魔界。
他们刚走,断流从隐蔽处走了出来,看着三人离去的轨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又来到了幽然馆的大殿之上,重新坐上了那妖王的宝座。
我回来了,哈哈,你们没想到吧,两妖合体,我才是真正的妖王!你们打不败的妖王!
且说灵妖镇上金毛妖的家中,频漫和小叮当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期待着金毛妖凯旋,可没想到却等来金毛妖的尸体。护送金毛妖尸体回来的是幽然馆的小妖们,他们个个悲痛不已,向频漫和小叮当大概地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告诉他们,猫妖冰寒已经死了,洛雪被带回了魔界。
这个消息多少抚平了一下频漫和小叮当失落的心。小叮当叹道:“猫妖死了是死了,可是洛雪姐姐还生死未卜,真是令人担忧啊。”频漫安慰道:“没关系,洛雪现在和她的爹娘在一起,他们一定会将她救活的。”她说着,又小声地嘀咕着:“想不到洛雪的爹居然是魔尊凌羽,那魔尊长得可真帅啊,帅得都不像人了。”
小叮当瞥了她一眼,问道:“你说你现在不喜欢风月大哥了,难道那个人会是魔尊凌羽?”
频漫瞪了小叮当一下,“小孩子,怎么喜欢打听这个事情呢,我偏不告诉你是谁,你也别瞎猜了。”
她们两个人很快操办起金毛妖的葬礼来,断流也来了,表现得十分的悲痛。频漫和小叮当始终不喜欢他,但顾及他在除猫妖一事上,出了很大的力气,也不想和他多计较。断流将金毛妖的葬礼办理得风风光光,在妖群当中,又狠狠地赚了一把人气。
频漫毕竟不属于妖界,呆在灵妖镇实在别扭,两天后,等金毛妖丧事一办完,就要打算回到国都去。小叮当前去送她。
“虽然你没有洛雪姐姐那么温柔好看,但我觉得你还不错的,勉强也算是及格吧。所以,和你分别,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舍不得呢。”小叮当说着,两个手指捏了下。
频漫哼了一声,“好像也不是在夸我。你是不了解我,我身上的优点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我之前跟你说,我是巫国的大将军,那可不是吹牛哦,而且,大巫国现在局势很不稳定,我得赶回去,助无关风月一把,要不然就怕皇位落入了他人之手了。”
小叮当好奇地说:“听说皇上是真龙啊,那威力可是相当大的,他要想做什么,还怕别人不从吗?”
频漫说道:“你知道什么,历代王朝弑君篡位的大有人在,谁都想变成真龙,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宰相,大权在握,若是他起兵造反,登上王位,那无关风月可能连凡人都算不上了。”
“哦,看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反正是一只鸟,到处飞哪里就行,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去魔界找洛雪姐姐,不过听说凌绝宫很冷的,我真怕我会冻死在那里。”
……
断流在不远处偷听着她们的谈话。脑海里面很快被一个词牢牢占领着,那就是真龙天子。
现在虽然群妖无首,但所有的妖都已经认定洛雪,也就是真正的水依寒之女会来灵妖镇当妖王,除非洛雪或是水依寒亲自认命,谁也不敢称妖王。断流心想,现在不是自己称王的时候,倒不如偷偷地去国都一看,现在的自己,自由自在,脱离了猫妖冰寒和玄济的掌控,又怀有猫妖强大的法力在身,还赢得了洛雪、群妖甚至水依寒等的信任,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
看来,自己之前那一搏还真是走对了。以后,自己又可以再大展拳脚了。想到这里,断流又不禁暗暗得意起来。
大巫国的国都城外,一只队伍正旌旗猎猎地走过来,虽然每一个将士都显得十分疲惫,但脸上却带着胜利的喜悦,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将军,脸上除了喜悦之外,还多了一种不可言传的意味,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无关风月带领着几个朝中重臣,身披着孝服,来到城门外,将士们一见这般情形,个个悲恸不已,个个跪在地上,不愿起来。无关风月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他说道:“将士们,皇上在病危之时,还在念及着你们,让我务必代表他前来迎接你们,西狨一战,长达一年之久,艰辛可想而知,将士们这次归来,我必定会好好地重赏你们。”
第204章 城门兵变2()
所有的将士都感激涕零。领头的将士上前一步,对着无关风月叩谢,目光却朝上挑,偷偷地看了一眼站在无关风月身边的宰相,宰相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将军站起来时,手一挥,瞬间,在场所有的将士们都一齐将无关风月包围起来。
无关风月一阵惊慌从脸上划过,但很快镇静下来,他大声地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宰相一脸奸笑道:“想干什么,你不明白吗?”
无关风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那些重臣,他们全都畏畏缩缩地退到宰相的后面,再看看自己亲自前来迎接的那只凯旋的队伍,所有的将士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你们这是造反,这可是杀头之罪,你们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吗?”无关风月问。
宰相哼了一声,“这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吧?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上刚殁,朝中权势都在我的手掌之中,你又何德何能登上那皇位,若是你识趣点,召集所有的文武大臣,主动提出由我来继承皇位,那样我至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若是你不从,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现在对于我来说,这皇位如同囊中取物一般。”
无关风月说:“宰相大人,你也未免太自信了些,事情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宰相愣了一下,双臂展开,“难道不是这样吗?你现在在我们手里,大局已定,你还能怎么样,想咸鱼翻身吗?真是痴人说梦!”
无关风月转向城墙之上,对宰相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宰相半信半疑地看向城墙,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隆,那城墙之上,竟然有无数只弓箭手在那里,已经做好了放箭的准备。
“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宰相一瞬间,浑身的骨头软了下来,只觉得大势已去。
司马央也出现在了城墙之上,他嘻嘻地向下喊道:“老乌龟,你想不到吧,嘿嘿,你的皇帝梦也做到头了。”
无关风月对着众将士说道:“你们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会念在你们征战西狨的战绩上,不追究你们的过错。”
很快就有将士放下手里的武器,站到了无关风月的一边。就连之前带头的将军,看了一眼宰相,也犹犹豫豫地倒向无关风月一边。而那些原本向着宰相的大臣,此时吓得魂飞魄散,都纷纷地向无关风月叩头,请求无关风月饶过他们性命。
无关风月当场决定,把他们全部发回原籍,削官为民。那些大臣连连叩谢不杀之恩。
“宰相,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无关风月问道。
宰相面如死灰,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岁,他慢腾腾地跪下来,上身完全贴在了地上,对着无关风月说道:“罪臣该死,罪臣活了这么大岁数,大风大浪都见过,荣华富贵也都尝遍,只是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怪只怪我过于贪婪,所以,不管如何处罚我,我都领罪,不过,有一件事,还想请告知我。”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自以为周全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想不想知道是谁走落了风声?”
“正是此事,请告知罪臣,让我死也死得明明白白。”
无关风月迟疑了一下,“此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你可能更加的失望。”
宰相闭了一下眼睛,心里醒悟过来,沉重地叹道:“原来真的是他,老夫年轻时就在官场摸爬滚打,阅人无数,可没想到,居然这把岁数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可怜我那小女……”宰相追悔莫及,突然敏捷地爬起来,趁人不备,抽出一个将士腰间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剑锋快速地一旋转,身体倒了下去。在场的人无不唏嘘不已。
宰相企图谋杀无关风月,失败后挥剑自刎的消息传到了宰相府。老夫人和小姐玫茹都哭得死去活来,秦越也在其中,不时地安慰着他们,口口声声表示虽然宰相不在了,但自己会很好的照顾他们。
老夫人大骂秦越不忠不义,在关键的时候居然出卖了准岳父宰相,而且一气之下,想断绝这门婚事。“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害死我夫君男人!”
秦越委屈地替自己辩解道:“我也劝过宰相,但是他不听,我才出此下策,要不然,我们全家都会诛连九族的,别说宰相了,我们三个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老夫人说得哑口无言,但心里毕竟很不爽快,似乎已经认定了秦越是个卖主求荣的小人。
“如果您非得要解除我和玫茹的婚事,那么我也没有办法,”秦越看向玫茹,“那我和玫茹的缘份就到此为止了。”
玫茹连忙向老夫人求道:“娘亲,您千万不要这样做,女儿已经与秦将军订婚,如果退婚,那女儿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老夫人脸色铁青,扭过脸去,过了一会,又问玫茹:“告诉娘亲,你到底爱这个男人什么?你对他一片痴情,却不知道他对你到底如何?娘已经老了,哪天一伸腿去见了你爹爹,而你又所托非人,那可怎么办啊,女儿。”
玫茹抓住老夫人的手,哭诉道:“秦越对我很好,真的,女儿不能没有他,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我不能没有他,请您相信他,也相信女儿的选择不会错。”
老夫人但还是摇着头,拍拍玫茹的手,无力地说道:“你是被爱冲晕了头脑,他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你啊。若是有你,他会以死劝谏你爹爹,也不会不顾你的感受在背后对你爹爹捅黑刀子啊。不信,你问问他自己,你要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