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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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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把玩着一青一玉瓶子,小巧玲珑,可爱得紧。

    阴昭冷哼,“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却不能侮辱我的医术。”

    想他好歹有神医的称号,什么疑难杂症治不了,整日忙前忙后替他看诊,唤一声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还搞得衣衫不整。

    这么敬业、好脾气的神医,到哪去找,他还敢嫌弃,有没有搞错?

    阴昭愤愤想着,却不忘医者良心,将手中的两个瓶子扔了过去。

    “沐浴之后,先涂抹玉色瓶子里的液体,干了之后,抹上青色瓶子里的药粉。”

    顿了顿,补充道:“新研制的药,去血化瘀的,一个月后完好如初,不留痕迹。”

    修离墨伸手接过瓶子,放置在床头,怀疑地看向阴昭,“新药?可靠么?”

    阴昭急了,俊脸微红,瞪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怒道:“说了不能侮辱我的医术!”

    没有十足的信心,他敢乱给病人用么?

    不怕砸了神医的招牌,也怕这男人追杀他。

    修离墨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五指微微收紧,感受女子手上的柔软,内力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的掌心渡过去。

    “什么时候能醒?”

    “饿的时候。”

    郎寂听着两人的对话,暗叹阴大人艺高胆大,不料阴昭点了他的名,浑身猛地一震,生怕自己做错了事。

    阴昭笑得欠扁,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药方递给郎寂。

    “记得去太医院抓药,一日三次,每次一副,饭后服用。”

    郎寂应了声,方想接过。

    传来了修离墨的声音,“药你来抓,每顿煎好送过来。”

    阴昭惊呼,“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使用丫鬟?”

第四百零八章 年纪不小了,皱着皱着,到时候该长皱纹了() 
傍晚时分,弦歌醒了过来,修离墨一直守在床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弦歌掀开眼帘,一张布满阴沉的俊脸映入眼幕里,浓眉微拧,漆黑的瞳孔掩不住担忧。

    “夫君?撄”

    视线忽明忽暗,模糊渐渐散去,弦歌揉了揉眼睛,待瞧清眼前之人,想伸手去抚平他微皱的眉宇。

    手被抓得更紧,垂眸,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青葱玉指,大手骨节分明,小手纤细柔软,美了流年岁月偿。

    弦歌心情甚好,轻笑出声,牵动嘴角的裂痕,笑容忽地僵住,眼里的笑意柔情却未褪颜色。

    修离墨看着她,脸色缓和些许,轻轻“嗯”了一声。

    弦歌从被子里坐了起来,修离墨扶着她坐好,揽过她的头置在肩窝处,双手绕过她的后背,环住她的腰。

    弦歌伸了个懒腰,全身心放松地靠在修离墨怀中,闻着男人身上散发的竹香味,安然地笑着,嘴角的弧度很小,因为顾及到嘴角的伤,却未能影响到她的心情半分。

    窗外光线柔和,一缕金光缓缓退出窗棂,带着浮尘微粒缱绻而上,像一道圆筒,一直连到天幕落日。

    弦歌眼里跳跃着微光,远处云霞透出万丈金光,一缕缕穿破云层,染得天边美轮美奂。

    “笑什么?”修离墨揽紧了她的腰身,顺着她的小腹轻摁。

    说她什么好,被打成这样还笑得出来,她醒来第一句话叫的是夫君,他很是受用,起码闷在心里的恶气散了不少,可对她越发心疼。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给了母亲可趁之机,她不怨他么?

    如果他能及时赶到,她也不至于受委屈。

    养心殿那些人敢将翠环拦在外面,耽误了时辰,若千幽玥没来,他不敢想象母亲会如何对她。

    养心殿那帮人,他不会放过!

    “开心啊。”弦歌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竟是一怔。

    这男人着实俊得过分。

    “嗯?”修离墨偏头,眼眸黑得发亮。

    弦歌把玩垂在他胸前墨发的手顿住,突然勾住他的脖颈,修离墨配合俯下身子。

    弦歌笑得欢畅,在他耳鬓厮磨,“醒来就看到你,这种感觉真好。在你身边,得你关怀,我很知足,很开心。”

    四年来,夜半惊醒,独她一人面对黑夜,愧疚、思念将她紧紧裹在茧里,作茧自缚。

    她从未想过还会有重回他身边的机会,哪怕在梦中,他都是冷笑着将剑狠狠刺进她的心口,然后深情地搂着别的女人越走越远,她在后面哭喊着告诉他真相,却换来他的鄙夷,直至消失在眼前,再也寻不着踪迹。

    噩梦终究是噩梦,如今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她求得不多,至少在她离开之前,他们都要好好的,不负相遇、相知、相爱一场。

    修离墨嘴角勾了勾,捧着她的脸,身子热得很,口干舌燥,红唇近在咫尺,他想吻她。

    低了头,目光触及她脸上的伤,唇上还留了一圈压印,破了的嘴角凝着血丝。

    凤眸闪过心疼,一腔情动生生冷却,并非嫌弃她,而是这样柔弱的她,他下不了口,恐伤得她更重。

    男人的气息喷在双颊上,弦歌看着越来越近的薄唇,羞红了双颊,缓缓闭上眼睛,等了许久,男人的唇都没落下来。

    难道她会错意了?他分明想吻她的,跟了他许久,两人又曾是夫妻一场,他什么时候情动,她自然清楚。

    换句话说,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要干嘛。

    偷偷睁开眼睛,那双眸子晦涩阴骛,俊脸阴沉。

    弦歌暗想,他生气了。指腹划过脸颊,有点刺疼。

    看来这气不是对她发的,这人是心疼她被打了。

    “夫君,你别老皱着眉头。年纪不小了,皱着皱着,到时候该长皱纹了。”弦歌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颈,边说边拿手抚摸他的眉梢。

    这话落在修离墨耳中,他以为弦歌是嫌弃他年长她许多,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眉梢没抚平,倒是拢得更紧。

    “嫌弃我老了?”修离墨拉下她的手,那眼神骇人得紧,似乎弦歌敢点头,他会将她狠揍一顿。

    弦歌表情认真地看着修离墨,真诚的目光传递着严肃。

    修离墨的心紧了又紧,连他都没发现,瞳孔深处闪过慌乱。他确实年长她许多,以前他正值风华年纪,自然不会想到这些,他又一贯自信,更不会将年龄放在心上。

    他一直奉行,凡事靠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一如当初的她,他想过要了她之后,他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有了软肋,凡事会束手束脚,所以他眼睁睁放她手欺负而不顾,狠了心要将她驱逐出心里,谁想到试了千百次都不能成功。

    反而越想放下越想得到,既然放不下,他又自信能护她无恙,便强硬地挤进她的人生,将她带入他无尽的深渊地狱。

    想要她的心没变过,那时恣意洒脱,完全没想到他们年龄适不适宜,只知道,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现在想来,他长她七岁,年龄差不是很大,可他这些年征战沙场,风吹日晒雨淋,人沧桑了太多。

    恢复容貌后,他对自己的脸特别自信,可在她眼里,他是不是苍老了很多?

    一千多个日夜里,他尽揽天下大事,又急着收复天下,时常夜不能寐,对她又想念得紧,也恨得很。

    有一日,郎寂替他梳头,说他鬓角长了白发。

    嗯,她一定没有看到,郎寂把那一缕白发藏在发里,这也是他一直拒绝让她绾发的原因。

    在天下人面前,他有足够的自信傲视天下,可在她面前,他生了胆怯心理,就怕她嫌弃他老了,瞧不上他。

    当年她跟夏弄影离去之前,她可是说了,毁了容的他让她厌恶,如此在乎外貌的她,怎能接受他有了白发。

    若是依她之言,再有了皱纹,他不敢想象,这近一个月的平和相处,会不会遭到破坏?

    如果从来就没有过,失去后他顶多叹息,却不会痛得难以接受。现在他们过得亲密无间,若突然让他失去她的关怀,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伤她,是他万不想的,更不想逼她。她若厌弃他,他只能囚禁她,终身都不会让她离去。

    弦歌不知道,她当初一句无心话,想着让他更加坚信她离开的决心,却造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哪怕到了今日,她在他身边无数次说不会嫌弃他,他心底的刺也去不掉。

    他的自信,在她跟前,消散得一干二净。

    弦歌不知在这一瞬间,他的心思发生了千变万化,她不喜他为她担忧,其实没必要,太后是他母亲,虽说对她动了手,可到底没真伤害她,且太后是为了儿子教训自己,她可以理解。

    若她有了儿子,她儿子被一个女人伤害成这般无二,只怕她会恨不得杀了那女人。

    千澜初呢,她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处决了她,虽然她是怕修离墨恨她才放过她,但不可否认,她不讨厌千澜初。

    弦歌看不得修离墨皱眉,又不惧他的眼神,便想逗一逗他。

    弦歌点了点头,正色道:“嗯,你是老了。本来就大我很多岁,如果额头多了几道皱纹,夜里又忙着处理奏折不歇息,过不了多久,你的肌肤就该松弛暗淡了。到时候走出去,人家都说你是我父亲,看你的脸往哪搁?”

    弦歌忍着笑,眼底星星点点。

    看着修离墨这张脸,哪有她说得夸张,俊美如斯,不似年近而立,比起四年前,轮廓深邃明朗,愈发成熟,肌肤却弹性十足、白皙如玉。

    弦歌夸大其词,不过想让他不要动不动就皱眉,他每次皱眉,她便心疼。况且这人是个工作狂,常批阅奏折到午夜,晨间还要早起上朝,午间又不休憩,也不知这身体如何熬过来的。

    夜里她在一旁看书,陪着他,他都能熬到深夜,依她看,若不是顾及到她呵欠连连,劝她先去休息,她又不肯,他迫不得已,才熄了灯,陪她一道休息。

    郎寂看她那眼神,显然觉得她不识大体,耽误了皇上,还有点祸国妖姬的意味。

    弦歌没理他,修离墨又不是机器,奏折永远批阅不完,可身子要是垮了,倒时难不成还要拖着病躯处理不成?

    有她的监督,他尚且熬到深夜,过去那些年,他岂不是时常熬通宵?谁敢劝他,除非不要命了,想到此处,弦歌心里像生了根刺,想拔掉又不知长在哪里,不至于要了命,却阵阵生疼,一***袭来,倒叫人好不舒坦。

第四百零九章 男人四十一朵花() 
修离墨看人一向最准,可落到弦歌身上,有纵天大的本事,反而瞧不出她在开玩笑。

    太在乎一个人,只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从未想过是那人的不是。

    这些日子美得像梦一般,他常恐梦醒来,又是他一人空对长夜,这落差他如何能受得撄?

    “我。。。。。。真的老了?”修离墨怔怔地看着弦歌,手摸着脸颊,似乎在确认。

    他从来都是自信绝顶,这会子叫弦歌一句玩笑话闹得失神,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不自信偿。

    他没生气,反倒生出此等模样,弦歌哪见过他这副伤神的姿态,知道自己玩笑过火了。

    心疼地抱着他的脖子,温声细语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哪就老了?”

    “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瞧瞧你这张脸,嫩得能掐出水来,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能嫌弃你老了。”弦歌边说边在他侧脸揉捏。

    心里直叹,这肌肤比她不知好了多少倍,他是没照过镜子么,竟然对自己这般没有自信?

    若说他老了,这容颜也是天下无双,在这世界见过无数俊男,独他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人。

    硬要说能与他媲美一二,便是那主佛司风,那容颜带着仙气,头顶萦绕金光,那出尘气质在修离墨之上,二人各有风姿,说不清谁更好看。

    并非她情人眼里出西施,修离墨这张脸,只怕能倾国倾城。

    以前他遮着面具,容颜尽毁,肌肤好与坏瞧不出来,这些日子夜夜共枕,她瞧得仔细,肌肤好得像水做一般。

    贾宝玉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子是泥作的骨肉,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没遇见修离墨之前,她倒是赞同,可识得他之后,便知非所有女子都是水作,所有男子都是泥作。

    依她看,修离墨是水作的男子,冰凉淡漠,眼波静如湖水,心灵明净,看透俗人红尘,遂不屑江山美人。

    偏是她,误入他这一汪清泉,化作落红,引他沾染红尘情爱,一颗明净之心被她推入凡尘,做了什佬子规矩诸多的君王。

    “男人四十一朵花?”修离墨眯眸,这甚怪说法,他没听过。况花形容的是女人,用来比喻他一介君主,她倒是信手拈来,不怕他怪罪。

    她说喜欢,话里的欢欣不像作假,修离墨眼底的忧虑渐散。

    又气又无奈,想着自己从不曾在乎他人的看法,今儿个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因她随口一句话,一颗心从天堂落入地狱,又飞了回来,显得越发幼稚。

    弦歌见他脸色缓和,笑道:“你们男人到了四十岁,依然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数不尽的美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们女人呢,天生就亏了,没到三十岁,就成了黄脸婆,瞧着自个儿都厌弃,别说你们男人看不上眼,光想着外头的野花野草了。”

    这话说得颇为哀怨,惹得修离墨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弦歌眼神不善,故作生气状,青葱玉指轻轻戳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瞧瞧这眼神,叫我说对了?我这还没到三十岁呢,你就嫌弃了?”

    这话纯属瞎说,弦歌二十有二,放现代来说,还是小姑娘一枚,虽在十八岁嫁了修离墨,做了他的女人,可这些年深居浅处,又不与人交恶,失去孩子后,更是日日吃斋念佛,养成一身纯净的气息,在外人眼里,像未出阁的妙龄少女。

    不说她被打肿的脸有些惨不忍睹,光那柔波袅袅的眼神,时不时散发妩媚,修离墨是她男人,在他面前尽显女儿家的姿态,说起话来娇嗔似骂,颇有风情。

    修离墨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时时看到她,哪里会嫌弃。

    凤眸柔和,弧度浅浅,“再丑,我都不嫌弃你。”

    点在胸膛上的手所到之处,引得一身颤栗,内里一颗心乱糟糟,失了节奏,却像灌了蜜一般,盈满了心尖。

    两人又说了些话,大都弦歌在问,修离墨开心了便应一声,问到他不喜的,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弦歌深悉他的性子,知晓勉强不得,或许她非问不可,他心软之下就说了,可逼迫他之事,她自始至终都不愿做,更不想他为难。

    说到千澜初的时候,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弦歌并非要劝他不要为了她和千澜初反目,她只想知道修离墨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不愿他为难,若他念千澜初是他生母,这事不了了之,她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要他去讨什么公道。

    那些没用的东西,她不需要,也不稀罕。

    谁知千澜初这次触到了修离墨的逆鳞,修离墨说,会给她一个交代,至于他会怎么做,就不是她关心的范围。

    她相信他,哪怕对千澜初没有深厚的母子之情,他亦不会做出天理难容之事。

    天谴之事,他不惧,就怕落在她身上,怕老天夺走她,将他在世间唯一的温暖取走。

    用过晚膳后,弦歌随着宫女到隔壁浴房去沐浴,修离墨则在殿内批阅白日落下的奏折。

    看着完好无损的翠环,弦歌问了她几句,知道龙谷宫侍奉她的宫女只罚跪一下午,伤不及性命,修离墨也没说再罚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她自己要跟太后派来的人走的,龙谷宫的人拦也拦不住,修离墨没将气撒到她们身上,出乎她的意料,不然她该浪费唇舌求情。

    从翠环口中得知,是千幽玥闯入养心殿,将她出事告知修离墨,修离墨才及时出现在慈宁宫。

    对千幽玥,她不讨厌,可想到她是修离墨的妻子,跟他厮守四年,她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慢慢化为脓血,发出恶臭。

    哪怕修离墨现在只属于她,想起他后宫里的诸多女人,她心里疼得紧,一道透明的墙隔离了他们,那道叫时光的墙。

    过往的一切抹杀不去,哪怕她逼自己不去想,也以为不去想就没事,可她打心底介意,有时候会不自觉抗拒修离墨的亲昵。

    心底的伤,他不懂,沉默无言地陪着她,搞得她又是愧疚,又是烦躁。

    按理说,千幽玥知道她的身份,该随太后除去她,好安枕无忧地做她的皇后才对,为何要救她?

    若说千幽玥不爱修离墨,连她自己都不信,身为女人,她清楚地看穿千幽玥的眼神,哪怕只见一面,千幽玥对她生出莫名的敌意,夹杂着黯然,还有她不懂得感情。

    她敢肯定,千幽玥爱惨了修离墨。

    呵!他就是有本事,桃花一朵又一朵,爱他的人,为了他甘愿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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