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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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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扪心自问,她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永远。。。。。。永远都不要伤害她,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那个傻女人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修离墨再伤她,简直天理难容。

    。。。。。。

    弦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她怎么也没想到夏弄影有一天会奄奄一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弦歌浑身冰冷,止不住颤栗。

    刑架上,夏弄影昏死了过去,地上流了一滩血,身上血肉模糊。

    弦歌只觉得眼眶温热,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神色冰冷,一贯温和的凤眸,在看到她的瞬间,凝结成冰。

    圣音跟在弦歌身后,面对着叶落冰冷的目光,圣音惭愧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给主子带来麻烦了,但弦歌的性子,软硬不吃,她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把人打晕带回龙谷宫。

    修离墨神色淡漠,看到弦歌突然出现在天牢,凤眸出现了一时的冷凝。

    旋即抿了抿唇,抬脚朝弦歌走去。

    弦歌避开修离墨伸过来的手,猩红的眸子,一片冷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啊,他有什么错,天下都让给你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么?”

    弦歌对夏弄影有愧,这些年她备受煎熬,好多次命悬一线,是夏弄影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敢说,如果没有夏弄影默默的陪伴,没有他的支持,她撑不到今日。

    可没想到,她当成亲人一样的夏弄影,竟是因她,险些丢命。

    夏弄影出事,她拿什么脸去面对凉月?

    说着,弦歌哭出声来,双肩抖动得厉害。

    第一次,弦歌在修离墨哭得歇斯底里,修离墨纳了苏禅衣为妃,她受了刺激,感到委屈,现在又看到夏弄影这样,她担心夏弄影死去。

    两者皆有,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心力交瘁,痛苦得眼泪直流。

    “沐弦歌!”修离墨脸色铁青,双手扣在她的肩胛上,越收越紧。

    他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流泪。

    夏弄影当真对她那么重要,重要到她宁愿拿着刀往他心窝子捅吗?

    她知不知道,他最舍不得她流泪,她这般不顾及他的感受,真当他菩萨心肠么?

    “你再哭,我就杀了他!”修离墨睨着弦歌,冷冽的眸子尽是阴狠。

    弦歌倏地僵住,哭声倒是收了,可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哭出声,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恨透了修离墨的威胁,有了苏禅衣在身边,他现在就厌烦了她么?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他?”弦歌垂眸,掩下眸中的怨恨。

    修离墨指尖轻颤,眸子慢慢变得嗜血残冷。

    先是避开他的触碰,现在连带着恨他,就是因为夏弄影么?

    他还以为是夏弄影逼她,一厢情愿为她开脱,想着她有苦衷,可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厌恶他,对夏弄影却担忧。。。。。。

第四百二十二章 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你() 
修离墨默然不语,一双嗜血的眸子凝在弦歌脸上,弦歌低着头,紧咬唇瓣,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寂静无声。

    以前她不敢替夏弄影求情,一来怕惹恼了他,迁怒于夏弄影,二来两人好不容易和好,她不想为了夏弄影把两人的关系弄僵撄。

    所幸那时夏弄影有白羽尊相护,修离墨就是想对他出手也找不到人。

    可如今夏弄影命悬一线,她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怕他凶多吉少。

    “我跟他没什么的,你放了他,我们还好好的”弦歌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哽咽。

    修离墨脸色顿变,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偿。

    “回去吧。”似是无奈地叹息,修离墨攥紧弦歌的手,拥着她往门口走去。

    圣音连忙让路,叶落看向左战,脸色怪异,他想不到主子竟会妥协。

    弦歌站定脚步,不愿离开。

    抬头,脸颊上的泪水已经擦拭干净,眼眸蒙着水雾,倔强地看着修离墨。

    “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不想拿自己来威胁他,可她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把握走出这个门后,夏弄影还能安然无恙

    修离墨看着被她挣扎开的手,眉宇萦绕一团阴骛,手就僵在半空中。

    闻言,冷骛的眸子攫住弦歌,薄唇一张一合,“别挑战我的耐性。”

    在场众人,任谁都听出他濒临爆发边缘,声音紧绷到极致。

    一张秀美隽俊的脸庞,泛着微不可见的苍白。

    叶落瞥见修离墨背在身后的手捏成拳头,白皙如玉的手背纹满青紫的脉络,暴跳鼓起,血液快速流动。

    叶落心下一紧,眼含不赞同,看向弦歌,“沐弦歌,主子不计前嫌,待你百般好,你别不识好歹。他为什么要杀夏弄影,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你有什么立场来求情?要我说,你该手刃他,才对得起主子。”

    弦歌脸色发白,眉心死死凝成一团,看了一眼叶落,又看向修离墨。

    她低低笑出声来,红通通的眸子又凝聚了泪水。

    最后的日子,她本想和他好好过,没想到他不愿放过夏弄影,更让她失望的,他不仅纳苏禅衣为妃,还把苏禅衣放在她眼皮子底下。

    他就不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或者他以为她能大度到接纳苏禅衣?

    “他现在不死也废了,对你根本造不成威胁,你便不能积阴德,饶过他一命么?”

    说罢,弦歌看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夏弄影,抬脚朝他走去。

    一只精壮的手臂横了过来,修离墨蛮横地箍住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将她摁在胸前,双臂不断收紧,结实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在弦歌耳边滑过,“他的命握在你手中,你在一日,他便不会死,你敢动歪脑筋,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修离墨伸手抬起弦歌的下颌,眸中带着决然,“朕说到做到,你再多说一句,朕就割下他身上一块肉。”

    修离墨眼中没有笑意,他妥协了,为了她做出最大的让步,不代表他不心痛。

    弦歌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修离墨拿夏弄影威胁她?

    她瞪着一双哭过的眼睛,眼底的血丝让他生厌。

    修离墨抿着唇,耐性消耗干净。

    弦歌被他粗暴地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天牢。

    弦歌回眸,越过他的肩头。

    夏弄影昏厥,一张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

    修离墨眸光暗沉,脚步加快。

    “别让他死了。”

    修离墨抱着弦歌从天牢回到龙谷宫,一路上众人一脸惊诧,见修离墨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仓惶跪下。

    叶落留在天牢善后,左战和圣音紧跟在后。

    进了龙谷宫,修离墨将人打发出去,挥手合上了殿门。

    “嘭”的一声,弦歌眼皮轻颤,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这一次,修离墨心里窝着火,看着弦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将弦歌扔在榻上。

    弦歌抓着软榻上的绣垫,慢慢支起身子。

    她垂着眸,眉梢讥诮。

    如此折腾,这副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修离墨冷冷一笑,湛黑的眸子清润发亮。

    弦歌衣襟敞开,发丝凌乱,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地印入修离墨眼中。

    “你脖子怎么回事?”修离墨的声音挟裹着寒冽,一双黑眸眯成线。

    谁敢动她?

    方才在天牢,她突然出现,又为了夏弄影哭泣求情,他盛怒之下,竟没发现她身上不妥。

    是了,夏弄影落网,此事甚为隐秘,她怎会知道?

    修离墨伸手,欲抚上她的颈。

    弦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

    弦歌的声音微哑,还带着哽咽,“我的事,不劳皇上费心。”

    说这话的时候,修离墨一直盯着她看。

    眼中一闪而过的委屈,修离墨看在眼里,心中顿痛,也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揽进了怀里。

    弦歌愠怒,她不想被他碰。

    “你别碰我!”

    弦歌使劲推搡,修离墨沉着脸,握住她的双手,冷笑道:“怎么?夏弄影一来,就不愿我碰了?你怎么不想想,先前夜夜和我同床共枕,你不是也很开心吗?”

    修离墨愤怒地看着她,弦歌反而不挣扎了。

    她眼底的失望毫不掩饰,“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她受够了,原来这段日子他们能和平相处,不是他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而是将刺埋在了心底深处,以为看不见就不存在。

    可当夏弄影出现,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那根刺被他狠狠扒开,让她无处遁形。

    她以为自己能忍,可现在她的坚持似乎毫无意义了。

    他们永远回不到最初,反而彼此伤害。

    “我和夏弄影什么肮脏的事都没有,反而是你,修离墨,你看看你自己,这些年身边美女如云,是为了报复我,自甘堕落,不懂得洁身自好,还是你免不了俗,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你自己心里清楚。”

    弦歌脸色苍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这些话说出来,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很清楚,有些话一旦出口就覆水难收。

    “修离墨,我沐弦歌不欠你什么,从来都是你委屈我。是我犯贱,明知道你身边不缺女人,却放下所有的自尊心,就想着和你再续前缘。”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贱?一女侍二夫,在你和夏弄影之间摇摆不定?也罢,随你怎么想,如今的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修离墨蹙眉,抱着弦歌发颤的身子。

    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她不管不顾,对他不在乎了,不想要他了。

    可是,他怎么允许?

    他不放弃,也不准她放弃。

    “我”修离墨喉结上下滚动,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很冷,哪怕抱着她,他也不满足。

    弦歌轻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脖子上的印痕吗?只怕说了你会为难。”

    “你说。”修离墨冷静了下来,什么夏弄影,他统统不管了,他就是见不得她不待见他。

    “呵!”弦歌轻轻移开视线,面对那双深情的眸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院外牡丹绚烂,株株典雅尊贵,而她,却低到了尘埃里。

    深红色的花落在她眸中,眸光柔和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她不该奢求太多。

    缘,在四年前已断,又岂会再续?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苏禅衣呢?”

    弦歌缓缓开口,修离墨浑身一震。

    苏禅衣他都快忘记宫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醒来后,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又怎还会去想后宫那些女人。

    她的意思,是苏禅衣伤了她?

    他错了,苏禅衣那个女人心思不正,曾经她差点命丧黄泉,全拜苏禅衣所赐,从带她回来开始,他就该扫除一切后患的,没想到

    苏禅衣竟敢再动她

    当初把苏禅衣带回来,不过是为了气她,想着有朝一日,他要她清清楚楚看到,没了她,他依然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修离墨。

    怎么也没想到,他舍不得,舍不得她伤心。

    苏禅衣动了歪心思,他就不可能轻易饶了她。

    “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她欠你的,我替你讨回来。”修离墨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开口。

    “以后,不会让任何人再欺你。”修离墨说罢,轻轻地吻着弦歌的唇瓣。

    弦歌睁着一双眼睛,眼里没有波动,看得修离墨心尖拔凉。

    修离墨离开她的唇,皱眉道:“你不信我?”

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别什么事都赖到皇上身上() 
弦歌缓缓看向他,“信你?”

    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才道:“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后宫这么多女人,多一个苏禅衣,我能说什么。只是,为什么要是苏禅衣,谁都可以,偏偏苏禅衣。。。。。。”

    修离墨凝眉,眸光灼热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轻抚着肌肤上的痕迹,“苏禅衣的事,我会处理好。至于其他女人,你也不必介怀,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不是谁都能爬得上我的床。偿”

    这么说,她可明白?

    近来,修离墨摸清了弦歌的脾气。

    她生气的时候,顺着她的话讲,她的气也消了大半。

    听他这么一说,弦歌虽不甚相信,却着实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而今是真的累了,她不想计较那么多。

    入夜后,一道圣旨宣到了娴吟宫,不多时,娴吟宫响起了女子尖锐的叫声。

    院中,宫娥太监跪了一地。

    静妃踉跄起身,朝郎寂扑了过去。

    “公公,一定是搞错了。。。。。。皇上怎么会将我流放西疆?”

    静妃紧紧抓着郎寂的手,涂了丹蔻的长甲刺进郎寂的手背。

    往日美艳无双的脸庞苍白无血,眼中泪滴氤氲。

    “本宫没做错什么,皇上他。。。。。。不能如此对我。。。。。。”

    郎寂蹙眉,推开了静妃。

    人人都说静妃温良贤淑,可她的眼睛不会骗人,每次看到他,静妃眼中的鄙夷、憎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若真的温柔娴静,眼中岂会出现这种情绪?

    “娘娘,圣旨上已说明白,不会有错。”

    静妃不相信,猛地摇头,往日甚瞧不起郎寂,今夜对郎寂卑微之至。

    “公公,本宫要见皇上,你带本宫去。”

    “娘娘,皇上不会见您的。”

    流放西疆,路途遥远,静妃一介弱女子,怎经得起风霜雨雪。

    再者她貌美如花,没有身份的庇佑,终归是怀璧其罪。

    修离墨对她仁至义尽,她不该动了歪心思,触及了修离墨的底线。

    若她能安分守己,看在她死去的家人面上,修离墨会让她一辈子无忧,可惜她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

    静妃瞪大了双眼,眼中流露疯狂,“一定是那个贱人跟皇上告状,皇上才责罚本宫的,对不对?”

    郎寂看了静妃一眼,摇了摇头,带着众人朝宫门口走去。

    “你别走,带本宫去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本宫不要去西疆,皇上不能这么对本宫。。。。。。”

    静妃凄厉喊出声,跪在地上伺候了静妃四年的宫娥太监纷纷抬头,不敢相信这个失了仪态的女人是他们平日里端庄典雅的静妃。

    左战带来的禁卫军将静妃拿下,静妃哭得花容失色,拼力挣扎。

    “皇上,您误会臣妾了,臣妾是为了您好,您不能听信那个贱女人片面之言就判了臣妾死罪。”

    “皇上。。。。。。”

    郎寂出了娴吟宫,尚能听见院内传来的尖叫声。

    盛宠了四年的静妃一夜之间被废,流放西疆,震惊了后宫。

    静妃无权无势,这些年又遭宫妃妒忌、排挤,她倒了,无一人为她可惜,反而幸灾乐祸。

    宫中有流言蜚语,据说是静妃宫中的宫娥亲眼看到,静妃白日险些掐死了龙谷宫那位,夜里就被废,且被废后,静妃失言,说是皇上被龙谷宫那位迷了心智,才不顾夫妻情分,将静妃流放。

    至此,后宫人人自危,不敢再招惹龙谷宫那位。

    弦歌在龙谷宫避世,自然不晓得自己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了宫里人人妒恨又忌惮的女人。

    更不知道苏禅衣已经被废,流放西疆。

    过了两日,弦歌按捺不住,想要打听夏弄影的情况。

    问了翠环,翠环却不知夏弄影落入修离墨手中。

    她又不敢问修离墨,怕他恼怒之下,夏弄影又多遭一份罪。

    这一日,她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修离墨真相。

    夏弄影是无辜的,她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弃他的生死于不顾。

    不管修离墨信与不信,至少说出来后,夏弄影多了一半活下去的机会。

    只是弦歌还没开口,叶落匆匆走了进来,没有通传,可见事情紧急。

    修离墨垂着双眸,视线落在弦歌惨白的脸上,手中端着玉碗,碗里乌黑的药汁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直冲鼻尖,令人作呕。

    弦歌窝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头上,眼眸轻轻抬起,落在叶落焦急的脸上。

    夏弄影出事后,弦歌帮不到他,愧由心生,夜不能寐,昨夜发了高烧,梦里光怪陆离。

    修离墨一夜未睡,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一夜,晌午时分她才幽幽醒来,随意用了些粥膳,正待喝药。

    “皇上。。。。。。”

    见修离墨不疾不徐的态度,叶落轻轻唤出声。

    修离墨一夜未歇,晨间又去上过早朝,眼窝深陷,淡青色的眼袋添了丝狼狈,下颌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他的脸色很难看,却不失风采卓约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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