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修离墨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层,弦歌没听出他话里的懊悔,摇了摇头,“梨花固然不错,可惜眼里先有了桃花,从此再美的花,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岂止桃花,人也一样。

    哪怕他没有倾世容貌,爱了便是爱了,哪能计较那么多。

    “那好,明日我带你出谷去看,我们就定居在种满桃树的地方,年年开花,让你看个够。”

    “好,我要看你亲手种的,以后你每年都种上一百株,我要一万株,漫山遍野都是。你说好不好?”弦歌拉着他的衣袖,满眼期待。

    修离墨噤声,嘴角的笑凝固。

    她还真不死心,说什么桃花,让他亲手种,就这么怕他想不开么?

    弦歌失望地看着他,“这么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修离墨苦笑,满目苍凉,这里是小小的愿望,分明就是逼他活下去,一万株,那可是一百年。

    “夫君,你迟迟不肯答应我,莫不是怕自己受不得寂寞,怕我走后,你会很快忘了我?也是,一百年,很久啊,可以发生很多事,再浓的爱,都会消散在时光里。”

    弦歌低头,笑声里满是辛酸。

    修离墨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此逼他,她倒真敢。

    不是怕忘了她,是怕太想她。

    爱了她一个,怎还会容别人侵占她的领地?

    修离墨憋屈,沉着脸,闷声闷气说:“你说什么都没用。”

    修离墨不肯让步,弦歌亦知自己难为他了,换做她,未必做得到。

    纤弱的指抚上他俊美的脸庞,瞳色深绝,悲痛交加。

    弦歌叹息,何苦来着。

    “听说地府有十八层地狱,六界阎王殿,凡人前世修了善果,转世可投一户好人家。恶人以罪论罚,轻者落畜生道,重着发配到十八层地狱里,日日受尽折磨,刑罚尽,方可转世投胎。第一界阎王殿,掌管正常命数尽绝的鬼魂,第二界阎王殿掌管罪孽深重的恶人,其余四殿,分管牲畜类。”

    “此外,还有个雀罗殿,管的是命数不该绝的鬼魂,他们阳寿未尽,或因意外身绝,或自杀身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些鬼魂乱了六界纲常,理应受罚。或无转世投胎的机会,或落畜生道。”

    “夫君,我这一辈子似乎没做甚坏事,该是直接转世投胎的。。。。。。”

    弦歌栗然收声,修离墨这么聪明,该懂得她的意思。

    他如果轻生,恐怕下一世不能和她相逢了。

    修离墨嘴角倏沉,眸光微暗,黏在她身上,绝深的瞳,又气又恼。

    “你鬼扯这些,以为能唬住我?”

    这女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这种离谱稀奇的事都能讲得头头是道。

    他虽看过溯镜,知晓这世界玄乎得很,但她凡人一个,去哪里懂这些,不过是在吓唬他。

    弦歌撇了撇嘴,随手掐了掐他的脸颊,无奈叹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呢,难道你为了贪一时之快,误了我一世?”

    “此话怎讲?”修离墨都快被她跳跃的思绪弄乱,聪明的脑瓜子,在她面前完全不顶用。

    弦歌愉悦一笑,目光悠远深长,充满了迷离,连带着声音都裹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我曾经看过一本经书,说是奈何桥边有一个幽冥河,幽冥原本是一条清澈澄净的河水,日日吸收了经过奈何桥边鬼魂的怨怒,日久天长,河水变成了血红色,半日寒如冰川,半日滚热沸腾。”

    “凡跳入幽冥河里的鬼魂,经受寒热煎熬,日夜看尽桥上过往鬼魂的往生,若是熬过一千年而不魂飞魄散,便可带着前生记忆转世投胎,再续前生姻缘,携手三生三世。但每过几十年,奈何桥边就会走过前尘不肯忘却之人,那人早已忘记一切,麻木不仁,往幽冥河里漠然看一眼,不知你为了他在受苦受难。这才是最难熬的,一般人都熬不过。”

    “忘川河边一块三生石,待千年过后,脱胎换骨后,两人的名字出现在三生石上,姻缘自成,无人能拆。”

    “别胡说,我定不会让你受这种苦。”听人说过,越是濒临死亡,越爱瞎说,修离墨真是怕了,怕她突然撒手,再也没人喊他一声夫君。

    “呵呵!”弦歌抓着他的手,眉眼间都是柔和的光彩,“夫君,这一生没能和你厮守到老,我好不甘心。若真有幽冥河,记住,我在幽冥河里等你,我要为我们下一世争取幸福。”

    “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轻生的人,是不能过奈何桥的,不过奈何桥,你就没法看到在幽冥河里的我。如此一来,千年之后,我该去哪寻你?你这不是耽误我们下一世么?”

    修离墨恼羞成怒,绝美的瞳了都是绝望和不甘,捏着她的手,厉声叱责,“我不信这些,从来就不信。”

    口上说不信,心底却也孤疑。

    眉目深沉,咬碎了牙,高大的身躯震了震,“沐弦歌,我不要你跳什么幽冥河。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自私?总是自己决定了一切,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情何以敢,我拿什么脸去面对你?”

    “这一次,你不能这么自私,要跳幽冥河,换我来,如果你敢跳,生生世世,我都不会让你找到我,我说到做到。”

    幽冥河,每天寒暑变换、冷热交替,足足一千年,熬不住便魂飞魄散,他怎么舍得她受这种苦,怎么敢赌?

    魂飞魄散后,天地之间,他该去哪找她?

    他好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总是让她独自一人面对痛苦,就连死,也不能陪她么?

    听他粗喘,愤怒地勒紧她,俊美的面容扭曲狰狞,什么风度翩翩,什么温润如玉,他的眼神像修罗道的煞神,冷得足以冰冻三尺。

    弦歌心下惧怕,有些后悔说了这番话,本想打消他轻生的念头,没想到让他这么愤怒。

    弦歌心痛地抱着他的腰身,张了张嘴,修离墨厉狠地瞪她,这下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怕死,怕再也看不到他。

    若真有幽冥河,她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她舍不得忘记他。

    自私就自私,自私一次赢来三生厮守,她不亏。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

    沉默了许久,太阳渐渐落山。

    天冷了,弦歌揽了揽身上的衣袍,见状,修离墨闷声不语地将她拦腰抱起。

    回到了木屋,修离墨把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俯身褪去鞋袜,抱着她靠坐在床壁上。

    修离墨伸手拉过被褥,旋即闭上眼,神色淡漠,瞧这样子,还在生气,是打算不理她了。

    弦歌一笑,淡淡开口,“索性说开了,我走后,留你一人着实苦了你,这样吧,两年为期,我允许你颓废两年,两年后,你要振作起来,好好活着,别辜负了我的期望。”

    修离墨猛地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眸子带着天生的威压,毫不遮掩。

    弦歌倚在他怀里,迎着他的目光,不避不闪,倔强得让他恼恨。

    “这两年,你还是我的,你别在这两年里喜欢上别的女人,就当是为我们的感情画上完美的句号吧。两年后,你就去找一个心仪的女子,好好跟她过一辈子。。。。。。”

    “沐弦歌!”修离墨大吼出声,额上青筋暴跳,他真想掐死她,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的,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弦歌睁着一双大眼睛,瞳仁周围红了一圈,面上还倔强地笑着,任谁对心爱的人说出这种话,都心痛到不能呼吸。

    可她没办法,修离墨太长情,如果她不把话说清楚,只怕他将来遇到心仪的女子,因愧对她,也不会接受。

    他还有漫长的一生,而她只是他沿途的一处风景,万不能牵绊他的步伐,毁了他一辈子。

    “你别吼,我听得见。世事难料,沧海都可以变成沧田,漫漫时光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不是最深有体会吗?没遇到我以前,你不是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凡事都不要说死了,留条后路。”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性格容貌相似的何其多,谁都不敢笃定,将来你会不会遇上那么一个女子,爱她比爱我更深。到时候,只怕你不会记得我,或者才明白,我不过是一个过客,只是你生命中的一点色彩,而她,才是你的全部,你会庆幸自己遇见她,就像如今对我一样。”

    说罢,弦歌闭上了眼睛,等待修离墨的怒火。

    她不清楚有没有那么一天,但是她不想耽误他。

    这些话说出来,谁也体会不到她心里的痛,心被狠狠撕开,碎成了渣。

    出乎她意料的是,等了半天,修离墨都没有说话,也没意料中的怒火。

    睁开眼睛,对上他湛黑的眸子,淡淡无痕,深邃得让她看不穿。

    修离墨没有跟她争执,怎么想是她的事。

    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一辈子,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非她不可,当初遇到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倾城之色,但他对谁多看过一眼?

    有时候他在想,一直洁身自好,不让任何女人占据他的心,是不是就在等她,等她出现?

    她不会明白,他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她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替代不了。

    她说这些话,就像是在掏他的心窝子,原来被爱人误解、不信任是这么痛,痛得他想嘶吼出声,那把刀在身上刺过,让身体的痛替代心房的痛。

    “你不信我,我无话可讲,但我会用一生跟你承诺。”

    说罢,修离墨苦笑,湛黑的眸掠过讽刺,声音裹了丝哽咽,“你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我。。。。。。。有了别的女人,只怕到了阴曹地府,你更不愿见我了,何谈下一世?心就这么大,只容得一个女人,百年之后,且让时间来说吧。”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天命不可违,她只有一口气在了() 
桃花盛开的美景,弦歌再没机会看到。

    那日之后,修离墨有心带她出谷,去寻一处种有桃花的地方,可惜天公不作美,阴雨连绵半月有余。

    微凉的雨,伴随着初春的风,再美的桃花,也在雨中凋零扬落,失去光彩。

    每日窝在床榻上,她嗜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紧促偿。

    修离墨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阴雨过后,第一缕光线穿破云层,照到木屋上。

    彼时,弦歌已沉睡两日,气息越来越微弱。

    修离墨预感到了什么,心里的绝望和痛苦将整个心腔压迫得相裂了肝肠,他全身都在痛,双眼猩红,痴痴地抱着她,一连两日不吃不喝,身形快速消瘦。

    在她耳边呢喃,一声声唤着她,带着撕心裂肺的沉痛,就连威胁他都用上了,可她依旧紧闭双眼,面容沉静美好。

    她怎么敢,怎么舍得扔下他?

    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说好了再陪他半年的,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深谷里,没有人看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子,放肆地纵声大哭,那含了悲怆苍凉,裹了不尽绝望的笑声在谷底徘徊回响。

    可惜,她再听不见。

    第三日晨起,修离墨一身狼狈,下颌冒出青色的胡渣,眼袋青黑,凤眸空洞无神,一头墨发凌乱地披散在脑后。

    他漠然地抱起怀中的女子,来到河岸边,孤寂冷清的背影,散发着浓郁的绝望和哀伤。

    心哀莫大于死,他静静地看着她的容颜,一动不动,痴狂冷厉褪去,他不过是凡夫俗子,救不了心爱的女子。

    谷内突然扬起了大风,梨花花瓣升旋到空中,落了一场唯美的花雨。

    不远处,凭空出现一男一女,容貌倾城绝色,衣着华美。

    女子“啊”了一声,如空谷黄莺,婉转清灵。

    修离墨痴痴地抱着怀中的女子,一双眼眸深深凝望着她,怕看不够,怕再也看不到。

    周身发生了何事,他无暇顾及,错过了一场唯美的花雨。

    直到白衣女子蹲到弦歌身侧,伸手就要探向弦歌,遗憾蹙眉,“我们来晚了吗?”

    抬眼看向走来的男子,忍不住低声抱怨,“都怪你,说什么弦歌暂时不会有事,好好地,非要跑去东海赏什么桃花,桃花什么时候看都不迟,这命可就一条。”

    女子的声音柔软温婉,煞是好听,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修离墨木然的地抱着弦歌,谷内来了外人,他没发现,女子的声音也没能落入他耳里。

    直到余光瞥见一只手探向弦歌,他猛地一震,掌心聚敛内力,狠狠打了出去。

    谁都不能碰她。

    女子离得太近,心思又全都在弦歌身上,哪里想到修离墨突然袭击。

    她避也不避,劲风袭来,弦歌已被修离墨挪到不远处。

    一同而来的男子,眉宇清冷疏离,面容清润寡淡,不悲不怒,不喜不哀,永远端得一副面无表情的脸。

    他的风姿,不输修离墨,甚至隐隐超他之上。

    他身上的风骨,飘逸超然,仿佛天生脱离世俗,不染尘埃。

    一直无甚变化的脸,在看到修离墨出手的时候,微微变化。

    抬手一道金光打了过去,指尖泛着金泽。

    修离墨的力道轻而易举被消散,转眼,白衣女子依偎在了男子身侧,男子侧眸看她,淡漠化作万千柔情。

    修离墨抱着弦歌后退,只觉胸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全身的筋骨抽痛。

    三日滴水未进,又遭此重挫,“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修离墨不惊不怒,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低头查看弦歌,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修离墨抹去嘴角的血沫,堪堪抬眸。

    充满血丝的眼瞳,一瞬紧缩,眉宇划过讶异,复又幽深如古井,涟漪深处,藏了一抹冰冷。

    “风,你做什么对他出这么重的手,他一介凡人,哪经得起你的掌力?”白衣女子不悦地瞪着男子。

    男子淡淡瞟了她一眼,“他对你出手。”

    所以该死。

    要不是看在他有恩于他们,这一掌他定要他挫骨扬灰,哪里留情?

    他捧在心头宠的女人,岂能被一介凡人打伤?

    女子一怔,有些无奈,低声道:“你忘了,你的法力不能用来对付凡人,不然必遭反噬?”

    说到这里,女子有些心疼。

    男子淡淡一笑,满谷的梨花瞬间失色。

    女子叹息,“别忘了,我们是来救人的,而不是恩将仇报。”

    修离墨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动,瞳孔浮起了一丝希冀,黑沉沉的夜幕,被撕破了一道口子,亮光挤了进来。

    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破碎,好像多年未曾开口说过话。

    “你们能救她?”

    “风?”女子动容,却不敢给他承诺,看向了身侧的男子。

    她从未修习还魂之术,而她身侧之人,曾是佛界的主宰,他会有办法吧?

    男子拍了拍她的手,抬眼看向修离墨,清澈的眸闪过一道光芒。

    无畏无惧,从容淡定,倒是修炼的好根骨。

    “你们神佛一向不是以普度众生、化解人间疾苦为己任么?”修离墨迎上男子的看穿一切的眼,面容有些紧张,语气却极为笃定。

    “你们一定能救她。”

    “天命不可违,她只有一口气在了。”男子被识破身份,也不讶异,反而显得再正常不过。

    是的,看到这个凡人的双瞳,他就知道他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却是不知,因何缘起?

    白衣女子吃了一惊,“你认得我们?”

    不过是一介凡人,再说他们醒来不过半年光景,一直未到人界走动,他怎么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不错,白衣女子正是天君之女白苏,她身侧的男子,赫然是千年前佛界的主宰司风。

    也就是他们,才引起了修离墨夫妇的恩怨纠葛。

    那日在白仙岛,溯镜里回放的便是天界大战、前尘往事、因果轮回。

    修离墨一看到两人的容貌,虽震惊至极,却暗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他们是六界的主宰,轮回有时,再次苏醒,也没甚不可。

    只道溯镜不可信。

    他和她之祸,皆由这两人带来,故而修离墨认出两人,也未曾开口。

    白苏没注意,司风却看到了修离墨眼中的敌意,甚至是恨。

    当年魔界一战,白苏确实已死,而司风着了魔,聚敛精魂的神术无法施展,白苏的仙魂飘散在天地之间,幸得天君遇见,将她一缕魂魄封锁在风苏恋内。

    风苏恋吸取日夜精华,再加上风苏恋乃司风雕刻,吸取了他的神力,白苏的仙魂才得以慢慢聚敛。

    之前弦歌在天阁台和乐溪郡所见,确为白苏之魂。

    天界一战,六界遭殃,一切根源皆是司风成魔引起。

    司风最后顿悟,为天地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