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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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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李君澜远点。”他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为什么他总强调这个?

    弦歌特别不能理解,李君澜虽然是禁军统领,可是她总觉得他和皇帝不是一类人。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靠近过李君澜?

    两人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再正常不过。

    突然有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冒出来,他会不会是在吃醋?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眼前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会斤斤计较的人。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见她一会眼露笑意,一会惊悚的样子,他惊讶一个人的表情如此丰富。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不禁有些恼怒。

    “你为什么总让我离李君澜远点?他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这个女人果然不懂。

    修离墨冷笑,“你以为他心思单纯?”

    “什么意思?”她凝神听他讲。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是看上你了。”

    “不可能。”她暗暗心惊,这人乱说话,李君澜怎么可能看上她?

    她和李君澜在离京之前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每一次她都狼狈至极,他怎么可能看上她?

    “我胡说?”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统率三千禁军,怎么可能不懂皇帝待你的心思?明明知道皇帝不喜你,却对你敬重有加,这不诡异么?”

    “可这不能说明问题。”她就不理解了,男人的思维就注定跟女人不一样么,“他性子本来就如此,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忠于皇家,对我也当然尽心尽力。”

    “是么?”他摇摇头,眸子隐晦深沉,“那你什么解释上次他把你带去别院的事?”

    别院?

    他还敢提别院?

    时隔已久,对那巴掌,她还耿耿于怀。

    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可以轻易说出那天的事,即使那时他不爱她,可她是女孩子,一巴掌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那天的侮辱历历在目,她爱她,可不代表忘记那天的屈辱。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矛盾、纠结,想要恨却偏偏爱着。

    看到她脸色顿变,他也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心情越发烦躁。

    为什么沟通那么难,两人的关注点似乎永远不在一个点上。

    女人的心思,他当然不懂。

    “那天……”罢了,他还是解释吧。

    “没事。”她出声打断他,过去就过去吧,谁让她犯贱,偏偏爱上这么狠厉的男人。

    “修离墨,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她摆了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拧了拧眉里,看着她孱弱的背影,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心狠狠揪成一团。

    “歌儿……”他疾步追上去。

    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刺眼的光亮斜斜射进屋里。

    修离墨顿住脚步,手一探,袖子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么刺眼的亮光,在屋里久了,眼睛承受不住,出现短暂性失明。

    袖子一轻,他微微蹙眉,见到她推开他的手,径直步出门外。

    冰清愣愣地呆滞在门口,直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厉的目光,她抬头,撞进男人阴冷的眸子里。

    她吓得低下头,身子赶紧侧开,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脚步声渐渐远离。

    她才敢抬起头来,额上早已汗涔涔。

    要是知道琉玥王在公主房里,打死她也不敢贸然闯进来。

    都说吟夏大大咧咧,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弦歌一下楼就遇见李君澜,他似乎等了很久。

    他坐在窗子边的一个位置,桌上摆了些菜和粥,随从的禁军散落在角落里,除了他那一桌有空位,其余都满了。

    弦歌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毕竟修离墨刚刚才警告过她。

    虽然她认为修离墨纯属在瞎讲,可是以前她没往这一层想便罢,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有些顾忌了。

    李君澜对她,的确好得过分。

    听吟夏说,上次她胃病犯了,是李君澜先替她运功驱寒的,后来修离墨还和他打了起来。

    这些,她刻意不去想,却不代表不存在。

    似乎感觉到她的疑虑,他微微一怔,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吩咐小二端来新的饭菜。

    他其实早就吃饱了,只是她久久不见下来,冰清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他令手下人去准备,再去楼上叫她,却在门外听到修离墨的声音。

    很可笑,明明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她的心思也全数落在那人身上,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痛。

    什么时候,他竟然悄悄喜欢上这个女子了?

    他苦涩一笑,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我吃饱了,你过去吧。”

    弦歌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她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修离墨随后下楼,冷眼看着两人靠得极尽,生生忍住心底迸发的怒气。

    他径直越过两人身旁,不知是不是故意,李君澜被他撞了一下,他勾唇冷笑。

    冷冷的目光旋即落在弦歌头顶,她知道这人在威胁他,这么多人在场,她不想闹得难看。

    努力朝李君澜挤出一丝微笑,转过头来,修离墨已经落座在临窗的位置。

    她走过去,一摆衣袖,刚想坐下,突然一阵疾风掠过桌底,她脚边的凳子直直往后飞去,“嘭”地一声撞上了一个桌子。

    围在桌边吃饭的几个禁军一怔,筷子纷纷落地,眼前的桌子四分五裂。

    饭菜随着木屑滚落在地,脏了禁军的衣袍,他们穿的是极为普通的黑色粗布,白花花的饭菜淋漓在上,煞是碍眼。

    愣了一瞬,他们反应过来,目光像利刃一样扫过来,待瞧清凳子来源竟是修离墨那桌,又吓得纷纷低头。

    这边的动静引得所有用餐的人侧目,顿住手中的筷子,突然后背发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扫过来。

    那冷魅的眼神如火如荼,他们低头不敢再瞧。

    这又是何必?

    在冲她发火吗?

    她又做错了什么?

    突然觉得好累,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弦歌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波澜不惊,他依旧端坐在凳子上,阳光自窗棂流在他金色的面具上,光环围绕在他周身。

    明媚骄阳,却抵不过他森森的冷厉。

    凳子是他踢出去的,她瞧得清楚,那只脚急速一伸,她险些被撞上。

    没想到力道那么大,殃及无辜。

    小二端来饭菜,瞧见一地狼藉,微微一怔,掌柜的知道这些人惹不起,拼命地朝小二挤眼。

    小二偏偏没看掌柜的,端着饭菜就朝弦歌这一桌走来,所有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他们之间的冷凝气息,谁都瞧得出来。

    禁军疑惑,这琉玥王权势虽大,可公主终究是公主,身份尊贵,他竟这般不给面子。

    其余客人好奇这金面男子是何人,一身强大的气息,还有那女子,竟然敢和他对持。

    小二疑惑地看着两人,终于察觉不对劲,赶紧放下饭菜。

    这次修离墨倒没有为难他,却皱着眉头凝向清淡的早膳。

    弦歌转身欲走,这么一闹,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修离墨突然出声,“站住。”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沉冷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挟裹王者的霸气,慢慢在众人心上化开。

    众人头低得几乎埋进碗里,那些知晓他身份的禁军愣是一动不敢动,特别冤屈的是那碎了桌子的几名禁军,衣服湿脏,又不敢妄动。

    弦歌顿住脚步,不明白事情为何发展到这一步?

    他性情无常,她知道,也默默忍受了。

    在楼上,他极尽柔情,虽然那柔情细微冷淡,替她梳发,语气温柔,她怀疑,刚才那人是他吗撄?

    现在这副冷漠狠厉的性情,才真正是他吧。

    可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偿?

    不就是仗着她爱他吗?

    如果她不爱了,这种窝囊气谁爱受谁受。

    她苦涩一笑,算她犯贱吧。

    两个人,总需要一个人先妥协,他闹得这般大,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默默转身,低垂眉目,弦歌走到修离墨身侧,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

    可若细看,她敛下的眸子里冷然一片,动作随随,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随手拉过一个凳子,她径直坐在他身侧,挽起衣袖就用膳。

    粥在她嘴里发出极大的声音,她死命灌,筷子清脆地撞击着碗碟。

    她吃得狼吞虎咽,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憋屈,他凭什么这么吼她?凭什么给她甩脸色?

    别说他们俩没关系,就是成了夫妻,他也应该收起他的大男子主义,尊重她。

    可是他没有,高兴就满眼柔情,不爽就冲她摆脸色。

    还要她心甘情愿接受,天下哪有这种理?

    “啪嗒”一声,修离墨折断一双筷子,弦歌一顿,眼角余光瞥见筷子掉落在桌上,她嘴角勾起冷笑,又埋头喝粥。

    众人禁不住偷偷抬眼看过来,瞧见女子粗鲁的吃香,男子一言不发,嘴角紧绷,冷魅的眸子死死攫住女子,众人面面相觑。

    暗叹这女子好胆量,同时又对她粗鲁的行为不敢苟同。

    叶落和左战从客栈外进来的时候,嗅到空气中漂浮不正常的因子。

    客栈安静得过分,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默默吃饭,有人想离开,可是压抑的气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那个浑身冷戾的男人。

    “木头,这是怎么了?”叶落察觉到怪异,却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暗自用手撞了撞左战。

    左战没有理他,径直朝修离墨走去。

    叶落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主子端坐在窗边,清风吹拂他的墨发,他一双冷漠的凤眸此刻隐隐跃动怒火。

    顺着他的视线,那女人埋头苦干,菜碟凌乱地散落在桌上,腕袖掀到小臂上,露出皓白的雪肌。

    叶落眨了眨呀,确认自己没看错,然后环绕四周,突然明白这客栈诡异在何处了。

    修离墨并不动筷,他就蹙眉凝着弦歌,这清淡的粥并不能入他的眼,可是那女人似乎吃得特别香。

    他恨不得掐死她,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好像天生就是来克他的,他的理智在她面前统统消失不见。

    他死死忍住自己暴跳的怒火,才忍住呵责她。

    左战和叶落走到修离墨身侧,他略略抬眸,又死死盯住弦歌。

    叶落、左战本有事要报,可显然场景不适合,不说这里人多嘴杂,单凭这主子现在的心情,他定没心思听处理。

    “吃饱了。”弦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没有看对面的人一眼,她抬起衣袖粗俗地擦拭嘴角,然后冷漠地起身。

    他没有吃饭,一直在死死瞪着她,怒气隐忍不发,她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都是他自找的,他活该,憋屈那么久,她也险些爆发了。

    出乎意料的,修离墨没有再叫停她,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转身上楼。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不跟自己过不去。

    她饿,所以再气他,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已经拖累了禁军一行的路程,她的身体不能再出况状,所以他让她站住,她就默默回去吃饭。

    被他气昏了头,她险些忘了自己的胃经不起折腾。

    眼不见心不烦,他爱生气让他生气去,久了自然平息。

    叶落缩了缩脖子,悄悄往后退。

    怒火滔天的男人惹不起,一大早上的,这又怎么了?

    又是散发冷气,又是掀翻桌子的,再好的心脏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

    光线越发刺眼,照射在一地狼藉的零碎木桌上,瓷碗碎裂,白粥流了一地。

    众人头皮发麻,腿脚止不住颤抖。

    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就出手凌厉地劈烂桌子。

    衣袖轻扬,修离墨微微垂目,纤细的手染上了嫣红,他似乎感觉不到疼,这滔天的怒火,他也弄不清究竟是为何。

    他狠狠攥紧流血的手心,她没看到,刚才他折断那双筷子时,细小的刺扎进了他手里。

    他也没注意,满心都是冷然的女人。

    指甲刺进肉里,清晰的痛楚让他脑子暂时恢复清醒,他蓦然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冷清顾忌的背影。

    他在气她的不在乎,她为什么冷然忽视他的怒火。

    她越不在乎,他就越恨。

    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以为把那些人牵扯进来,她就会稍稍示弱,可是没有,她倔强的脾气真的让他无从所适。

    弦歌回到房里,一身疲惫地躺在床上,和他闹脾气,比任何时候都累。

    静静躺了一会儿,换了一身衣裳,随着冰清、吟夏下楼。

    掌柜的显然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客客气气地送他们出门。

    她不经意地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人,心下苦涩,好端端地,竟然又在意起他来了。

    李君澜已经准备好马车,一名禁军牵着马等待在客栈门口。

    这辆马车虽然比不上之前的豪华气派,但确实宽敞。

    弦歌撩起帘幔瞧了一眼,三床软榻,白锦铺展,一个小茶几,摆设跟先前差不多。

    冰清扶着她上车,吟夏在一旁掀起帘幔,突然腰间一紧,一股清幽的气息灌入鼻中。

    她一脚踩空,身子后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空碧蓝,云朵飘飞,修离墨紧绷唇角,她微微眯眼,望着将她拦腰抱起的男人。

    他却是凝着远方,眸空无物,若不是剧烈跳动的心脏贴在她脸庞处,她险些怀疑这人是一尊雕塑。

    在一众侍卫惊惧疑惑的眼神中,他足尖轻点,飞身而起,帘幔落下,她已经被他粗鲁地扔在塌上。

    这是他的马车,她暗自摇摇头,撑起自己的身子。

    帘幔落下前,她微微偏头,冰清脸上一片震惊,手还保持虚扶她的姿势。

    帘外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震住。

    李君澜攥紧手心,他想阻止都来不及,眼前一道身影掠过,人已经被修离墨带进马车。

    “公主……”他皱紧眉头走到修离墨马车前。

    一柄剑拦在面前,却是叶落挑衅一笑。

    弦歌听见他的声音,张口欲说话,突然脊背一疼,有什么拂过。

    然后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话也说不出口,身子微微倾斜在窗口处,手还放在窗幔上。

    心下涩然,已然明白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启程。”耳边传来他冷厉的声音,撩人的气息渐渐远离她,她感觉到他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不知叶落跟李君澜说了什么,李君澜深深看了帘幔一眼,徐徐转身,那背影冷傲孤寂,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车子缓缓前行,他却没解开她的穴道,似乎是在惩罚她。

    良久,她身子麻木,手脚冰凉,一阵阵眩晕侵袭而来,暗红色的车壁在她眼前晃动。

    倒下刹那,剧烈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原来,直直坠地,感觉竟是这般疼痛。

    闭眼之前,她看到他眸光遽变,慌乱地将她揽进怀中,死死地抱着她。

    她听见他低声嘶吼她的名字,那一刻,淡漠冷静统统不见,发丝散乱拂在她面上,隐隐地,她看见他眸子急速蹿红。

    眼前越来越模糊,她轻轻一笑,彻底失去了意识。

    红纱缭绕,自床顶铺陈流泻而下,四处散开,随着缕缕清风漫扬飞舞,透过纱幔,隐隐可见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安静的容颜静若三月湖畔边的柳叶。

    豪华奢侈的室内,名画挂墙,古董瓷器透出古老神秘的气息,青铜燃香鼎上徐徐升起袅袅烟雾。

    弦歌揉了揉头,那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像要生生撕裂了她。

    浑身酸疼,她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脑中一片混沌,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情。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古香古色的一切陌生得让她呼吸急促。

第一百七十九章 昏迷了二十天() 
古代的房间?

    现代怎会有如此逼真的古屋?

    而且那些杯盏、瓷瓶似乎都是古董,她的手滑过被褥,冰凉丝滑的感觉透过指尖直达心底。

    她越发惊骇,都是真的。

    眸光落到身下的床榻,指尖细细摸过,竟是百年檀香木偿。

    她是珠宝设计师,对古物略有研究,自然清楚这满屋子都是宝贝。

    没道理这些珍贵的古董没被国家博物馆收录,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哪里撄?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脑袋疼得愈加厉害,她蹙眉抱紧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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